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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尔吉·原野散文精选(青少版):仰望一棵沉思的树

鲍尔吉·原野散文精选(青少版):仰望一棵沉思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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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8765397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00
  • 出版时间:2021-01-01
  • 条形码:9787538765397 ; 978-7-5387-6539-7

本书特色

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草原三剑客之一——鲍尔吉·原野作品名家散文语文阅读题经典范本

内容简介

本书分五个部分,收录了鲍尔吉?原野自然散文中适合青少年阅读的篇章。文章以花朵的畅想、青草的成长、树木的眺望、果实的丰收、大地的致敬为主题。作家在对一草一木的细致描写中写出了人的悲悯情怀,写出了对天、地及一切自然之物的尊重和爱。作品描写自然之物,描写具有蒙古民族特色的各种事物,也有为人处世的经验之论。本书主要针对的是12岁至18岁的青少年,期望给成长中的青少年以正确的指引,帮助其健康成长、成才。青少年读者通过作者描述各种美的延续、善的升华、情的真挚,来体味生活的美好,探寻人性的本真。

目录

Part 1·花朵·畅想篇 花的启蒙 荞麦花与月光花 苜蓿花的河谷 野百合 和梨花一起白头 向日葵的影子 布花朵 雏菊的披肩 桂花香 杏花露出了后背 金莲花如石头压满大地 樱桃花在枝头想念樱桃 色彩的旋转和燃烧 花朵踮起脚看一个树桩 Part 2·青草·成长篇 干草 草言草语 青草寂静 静默草原 青草远道 青草和星辰 铁轨中间的草 南风里有青草的香味 草木不会白白长在这里 草垛里藏着一望无际的草原 每株草芽都泄露了一个秘密 凹地的青草 风吹草动 Part 3·树木·眺望篇 一棵树 树的尽头 琥珀对松树的记忆 松木在夜晚说话 柳树的母性 山与树林的合唱 火山杨 胡杨之地 走不过边境的树 云是一棵树 树的道路铺向空中 *好的树被上天领走了 柳树趴在河边喝水 Part 4·果实·丰收篇 杏 桃子 苹果 沙果 大枣 高粱与石榴 美丽的葡萄 唯一的橘子唯一的灯 有的树忘记了结果子,有的树忘了开花 绿屁股柿子 Part 5·大地·致敬篇 每个人理应赞美一次大地 在大地上看不见大地 大地吹过锦缎的风 黄土 草药与大地的苦 每个人都欠地球的债务 石头 纯阳之地:沈阳 路有走不完的路 铁路的尽头 胡四台的道路泥土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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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花 的 启 蒙 我家住南箭亭子那会儿,园子里种花。从小对颜色的认识来自花。 我们南箭亭子家家有菜园,栅栏是红松劈柴柈子,鱼鳞的一面向外,中间铁丝勒着,透过缝隙,看见各家的花。 东边有木材厂,电锯“呜呜”地把红松原木的外皮锯下来,带一些木质。这是劈柴,做栅栏,也烧火。 初夏,塞外的小城一点点开花,柳絮先飘过了。井台的积冰全化掉,比冬天矮了两尺。南箭亭子家属院的街道鱼刺形,主干横伸十几个胡同。夏天,面朝哪个胡同都见小孩玩耍,觊觎和蠢蠢欲动,直至连砖缝里都挤入夜色。 上午八点钟,花还不上班。九点半,它们在阳光三十五度角的照射下亮相。太阳不到场,花根本不稀得开。花开,挂着清凉的露水。和它们的叶子比,花瓣太不一般了,比任何材料都娇嫩。 南箭亭子家家都栽牵牛花。牵牛花属旋花科,花冠由紫过渡到蓝,其色阶是检验色盲的好工具。虞美人为罂粟科,红花挂白边儿。三四瓣花开着,背后十几瓣拥簇。石竹花,如同化了妆的罂粟花,五个瓣,红有白边儿。康乃馨也是石竹科,和罂粟很相像,但花蕊被包着,色调朴素。罂粟,艺高人胆大。其他植物没它那么大的毒,也没那么艳、那么浪。罂粟使我后来觉得它像跳弗拉明戈的西班牙娘们儿,裙边层层叠叠。这朵花边上应该有吉他、响板,有人手握两只高跟鞋,蹲着用鞋跟在石板上敲。朋友听我说花的科属,问:“有保卫科吗?我爸属于保卫科。”南箭亭子大院还有紫茉莉,它是草花,有点儿像牵牛。其艳丽蓝乎紫乎,让人说不清,晕了。指出花的色彩是冒险的一件事,所谓紫,只是人类发明的粗糙的说法而已。如果天下有“紫色”的话,有无数种紫,在花中能看出却说不出。植物世界的红、黄、蓝、白之间从来都是水乳交融,它们有亲戚,或者说,植物——是些不纯洁的守夜人。一朵白色的花,仔细看,有微弱的红色已进入。几乎所有的红色中都进驻了蓝,明白了吧? 每个夏季,花朵训练了我对色彩的认知,特别是色彩的明度,或称锐度。花代表着整个自然界的明度。 我对颜色的第二度认知来自草原。草原展现天空的无穷色彩,包含了所有的色阶。城里居住的人,听了这个估计会糊涂——天空有红色、橙色、绿(是的,绿)色吗?有。 我写过,草原雨前的天空有“海带色的浓云”,这是天空的绿色。雨来了,云从铅灰中脱出靛青,空气夹杂腥味,连云彩都会绿,像草坑里的水。早晨,早于太阳出山的轻云,如果晴天,它们浅橙色,薄薄的。如果有雾,日出前的东方,天红如炼钢炉,像火焰一样彤红正大。而草原的蓝天应了一句话:晴空如洗。洗得什么东西都没了,云彩和其他的杂色都被甩干,只剩下蓝。天上大片的蓝覆盖在地下大片的绿上,清楚准确。上帝造物的时候不拖泥带水,也没时间雕琢。这种背景下,人的活动十分微末。如果从山顶看一个人在草原上骑马走,和蚂蚁的速度差不多,只是一个骑在另一个上面。人盖的小小的房子,房子冒着断断续续的炊烟,人走出房子无端地转一圈儿又回到房子里。人太微末了,所以草原上的人们脸上带着谦恭。在草原看天看地,说人要“改天换地”,真是愚不可及。 我童蒙时代的色彩观第三次受到启示是见到钱。**次见到钱在几岁、什么情境?属实应该牢记,然而忘了。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呵呵(学网络上的话),自从见了它——也可以写成“自从见了伊”,一辈子都在和伊打交道,躲都躲不开,爱之恨之都无损伊的光焰。我不知有没有从生到死没见过钱的人,他一定纯洁或古怪。我**次见到钱,就觉得好看,而且没学坏。 *早见到的壹分钱纸币,牙黄质地,褐色油墨印刷。贰分钱纸币为蓝调子。我沉醉于伍分钱的色调,像鱼缸烂水草那种绮靡之绿,苔色。“伍”字为隶书。隶书可写出人间各式各样的情感,张黑女碑、张猛龙碑俱如此。这个“伍”的字体像南汉宸所书,南是中国人民银行**任行长。字没有于右任的“伍”写得茁壮,但比于右任富贵。壹、贰、伍分钱为我童年私有资金,每日观之。“观之”时,发现纸币*好看是底纹。其他的大钱,如壹、贰、伍、拾圆,见虽见过,惊鸿一瞥而已。 刚刚拥有分值纸钞的时候,我姐教我用《人民画报》的铜版纸叠钱夹。一共叠了六个钱夹,两侧衣袋鼓鼓囊囊,只有四个钱包有钱。我获得一张伍分纸币之后装入*美的钱夹——画面为蓝色的大海和细如拐杖的灰色的舰艇高射炮管。我上街,走几步打开钱夹看一看伍分币,浓绿,财富之绿荫。再走几步,拿出来在阳光下晃一晃。那次,我心里只想着钱,头撞到电线杆子。电线杆子为木制,刷沥青。撞就撞了,没什么事儿。*离奇的,是我走着走着撞到了墙上。我走路和墙平行,头怎么能撞墙呢?钱可通神,果真不假。 荞麦花与月光花 前年上秋,我在刀把子地机井房住了一个月,就一个人。看机井,因为“水利是农业的命脉”,防止地主富农破坏。“文革”中的地富分子,当年也许是*驯良和健壮的人了,他们见人则把路让开,低着头。由于劳动强度远超过贫下中农,因而更健壮。譬如我们队里老刘家的坏分子、老武家地主和老胡家富农。 我早知道,他们再健壮,也万万不敢破坏机井,甚至连一棵庄稼也不敢碰。 一天的后半夜,我急起撒尿,跌跌撞撞冲到屋外。人醒了,但除了腿脚和撒尿的机关外都睡着,即古人所谓“寤”之状态,摇摇晃晃地缓释负担。尿时,睁开眼,一惊;闭上再大睁,竟害怕了。我发现机井房周围落满大雪,白茫茫无限制。我收尿遂奔回屋。躺在炕上想,下雪了,啊?这时候全身都醒了。先想现在是几月,这不才九月吗?中秋节还没过呢?再说也不冷啊?窗户开着,屋里也没有火盆。不行,我蹑足下地,趴窗户一看…… 大雪,毛茸茸的,约莫一尺厚吧,随着地势起伏。渐渐地,我明白了,披衣出屋,来到当院的土坪上。 荞麦呀,这是荞麦地。它们迸放繁密的白花,花瓣密得把地皮都遮住了。在白花花的大月亮地里,就是一场大雪,吓退夜半撒尿者一名。我在机井房住了一个月,当然知道屋前左右都是荞麦,开花了。但想不到在月夜,茫茫如此。我站着,然后又蹲下了。我相信有“月魄”一说,即月亮的灵魂常在静谧之夜出窍。这时候,月色细腻柔美,地上的坑坑洼洼无不承受到这种白面似的抚摩。当然月亮不会无故出窍,倘它在地上有情人(比如在刀把子地附近),必是荞麦花无疑。荞麦花在倾泻的月光下,微仰着脸,翕张口唇,感泣而无力言说。无风,蓝琉璃的夜空,小星三五在东。白花花的荞麦地如此专注于一件事,这太感人了,想不到世上有如此美景,可以由于内急而得以窥之。我知道老天爷会下雪,但不知道它还会造设烘托一种非雪之雪,酷肖。文人所称“梨花似雪”,颇觉勉强。梨花在疏枝上攀举,地上黝黑,即使在月夜,也觉得这么高的雪不易。荞麦花却雪白无疑,那种朴实的村妇气,在月下净去,宛如城里美人了。 我感到,月光和荞麦的神秘交往还没有结束,他们跟人不一样,在静美中传递更广泛有力的信息。我以肉眼当然看不出来,但也不碍什么事。突然,我后悔了,当一个人厌倦白天的种种单调景物时,谁知道造化在夜里制出许多奇境呢?我不知错过了多少机会。 节气近于秋分了,脚下一蓬绿草的修长叶子上,果然沾满雾水。秋虫的鸣唱此起彼伏,唐人(如白居易)说的“霜草苍苍虫切切”,或“早蛩啼复歇”。我不知道唐朝时“切切”之音怎样读,我听此虫声乃是“滋儿滋儿”。 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件事未做。想一想,认为应使另一半尿复出,然此物已不知去向。又待了一会儿,心里难受,想家了。也许是眼睛被雪白簇密的荞麦花逼出了酸楚。我今日想家,只是惦念父母,可用一个“忧”字结。二十年前想家,是想念包藏着童年与少年的远方的城市,实际是“怜”己。冷不丁想起,我怎么跑到这远离人群的刀把子地机井房前的土坪上蹲着呢?况且是半夜。 现在,我的愿望仍是想看一眼月光下的荞麦地。天地间,月在上,荞麦地在下,我披衣蹲着。 苜蓿花的河谷 小鸟飞过黑松林,飞到阿瓦齐河谷的苜蓿草地上。冬天里的鸟儿在梦中梦到了苜蓿的紫花。 大地把绿毯子斜铺在倾斜的河谷上,苜蓿在上面绣满了细碎的紫花,毯子看上去有了中亚的风格。鸟儿认为这是为它们铺的毯子,纷纷飞到这里嬉戏歌唱。 金丝雀、黄鹂、棕尾伯劳、歌鸲、朱顶雀、苍头燕雀聚集到这里,它们挺着鼓鼓的胸腹,好像里边装着一百首哈萨克民歌和六首塔吉克乐曲。 小鸟滑入草地,又挑头升到空中。空气中好像有透明的大波浪,把鸟儿抛来抛去。鸟翅把阳光的纱巾割成条条块块,让阳光的纱巾整齐地铺在苜蓿花上。 苜蓿的花瓣小而多,二十多瓣长在一起,如一个小花柱。小鸟认为苜蓿花是一本书,二十多个页码,是简易读物,记录着阳光和月光射来的角度。风觉得苜蓿花是一只只紫色的小鸟,花瓣是它们的羽毛。苜蓿花的花语是希望。所谓希望正在于它的花可以像小鸟一样飞起来,让天空铺满紫色,像涨潮一样起伏。

作者简介

鲍尔吉·原野,蒙古族,内蒙古赤峰人,出版过《每个人理应赞美一次大地》等多部作品,曾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第十六届百花文学奖,与歌手腾格尔、画家朝戈并称中国文艺界“草原三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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