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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人:沈从文与近代中国(1902-1947)(精装)

乡下人:沈从文与近代中国(1902-1947)(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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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837097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508
  • 出版时间:2021-05-01
  • 条形码:9787559837097 ; 978-7-5598-3709-7

本书特色

1.本书以“乡下人”为名有一语双关之意:一是沈从文向来自称乡下人;二是他的湘西叙事多取自乡下人经验。从湘西人的观点来审察全部中国现代史,就等于从边疆看中国,从沈从文的眼光看中国; 2.该书几乎囊括了沈从文所有值得一读的小说,例如《三三》《山鬼》《厨子》《小砦》《黔小景》《巧秀与冬生》等,且这些作品的人物、故事大多有迹可循,实现了文学对历史的叙事性补充,揭示了近代中国的独特面向; 3.作者是一位讲故事的高手,见识高远,其文字极具想象力,笔触深刻有力,与其说是对沈从文作品的解读,毋宁说是点燃了沈从文笔下的人性篝火;跟随沈从文的成长记忆,我们可以目睹一个传统与现代并存且相互冲突、融合的乡土影像,感受大时代变迁的忧郁和苍凉。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沈从文评传,也是作者与沈从文之间的一次跨学科对话。作者以史学为点,从 “乡下人”的视角回顾沈从文的前半生,在沈从文作品中重建近代中国的记忆,从湘西叙事找寻理解近代中国的另一种方法。 不同于一般从生平出发的人物立传,作者立足沈从文自称“乡下人”的人生经验,结合法史哲等多学科思想、小说文本对其经历与情感展开的推演想象,使得小说人物与传主形象交相辉映,实现了文学对历史的叙事性补充。并通过城市与乡村之间的对照,展现了近代中国的一些独特面向,让人置身于进步与落后的对峙语境,理解近代中国的问题。

目录

序.乡下人印象

**章.引言

第二章.风行地上

第三章.记忆

第四章.小兵

第五章.统领官

第六章.初出茅庐

第七章.绝对的形象

第八章.都市

第九章.泥涂身贵

第十章.落伍

第十一章.村姑

第十二章.山路

第十三章.诡道

第十四章.新与旧

第十五章.乡评

第十六章.食色

第十七章.永年

第十八章.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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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初出茅庐 沈从文受“五四”精神的启发,只身来到北京,想考一所大学,安心从事文字工作,可北京当时的环境却给沈从文泼了一盆冷水,他在北京经历了一段极其艰难的时光;作者通过展现沈从文“初出茅庐”的北京经历,揭示了当时北京文坛的风貌,以及一些“五四”学人的内心世界。 ——编者按 湘西的山山水水不仅仅是记忆,还是可以食用,可供穿戴的山河,而京城,大得令沈从文惊慌。接下来的生活经历表明,京城似乎也真的成了他的孤绝之地。 同许多作家青年时期的经历相似,沈从文陷入一种精神上的迷失状态。他常常用迷失的语调来书写自我,或者说,他是在迷失中渐渐找到自我: 我坐在这不可收拾的破烂命运之舟上,竟想不出办法去找一个一年以上的固定生活。我成了一张小而无根的浮萍,风是如何吹——风的去处,便是我的去处。湖南,四川,到处飘,我如今竟又飘到这死沉沉的沙漠北京了。 这位“古都怪客”首先迎来的,不是文艺革命的雨露,而是大大小小的当头棒喝。不要说没钱进大学求学,他甚至没钱点灯照明,没钱买煤取暖,连个门房的工作也找不到,仿佛“陷进一个无底心的黑暗涧谷一样,只是往下坠,只是往下坠”。 1924年冬,沈从文给在北京大学任教的郁达夫写信,诉说自己的苦闷,于是,就有了那篇著名的《给一个文学青年的公开状》。在这篇11月16日发表于《晨报副刊》的文章中,郁达夫公开为沈从文,或者说是为那些有理想而无出路的年轻人鸣不平,同时,也表达了对时事与时局控诉。他在文章中写道: 引诱你到北京来的,是一个国立大学毕业的头衔,你告诉我说你的心里,总想在国立大学弄到毕业,毕业以后至少生计问题总可以解决。 现在学校都已考完,你一个国立大学也进不去,接济你的资金的人,又因为他自家的地位动摇,无钱寄你,你去投奔你同县而且带有亲属的大慈善家H,H又不纳,穷极无路,只好写封信给一个和你素不相识而你也明明知道和你一样穷的我,在这时候这样的状态之下你还要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大学教育,“念书”,我真佩服你的坚忍不拔的雄心。不过佩服虽可佩服,但是你的思想的简单愚直,也却是一样的可惊可异。 现在你已经是变成了中性——半去势的文人了,有许多事情,譬如说高尚一点的,去当土匪,卑微一点的,去拉洋车等事情,你已经是干不了的了,难道你还嫌不足,还要想穿几年长袍,做几篇白话诗,短篇小说,达到你的全去势的目的么?大学毕业,以后就可以有饭吃,你这一种定理,是哪一本书上翻来的? 郁达夫的这一棒喝可以说是又绝情又热烈,其中有对社会苦况的绝望,也满含着对年轻作家的热烈同情。当时的“乡下佬”沈从文像一株风滚草,困于无根的漂泊状态,住在斗大的“贮煤间”里,单薄,穷酸。可不知为什么,他说自己的身体中满是气概,虎虎有生气: 因为受“五四”影响,来京穷学生日多,掌柜的把这个贮煤间加以改造,临时开个窗口,纵横钉上四根细木条,用高丽纸糊好,搁上一个小小写字桌,装上一扇旧门,让我这么一个体重不到一百磅的乡下佬住下 。我为这个仅可容膝安身处,取了一个既符合实际又略带穷秀才酸味的名称,“窄而霉小斋”,就泰然坦然住下来了。 生活虽还近于无望无助的悬在空中,气概倒很好,从不感到消沉气馁。给朋友印象,且可说生气虎虎,憨劲十足。主要原因,除了我在军队中照严格等级制度,由班长到军长约四十级的什么长,具体压在我头上心上的沉重分量已完全摆脱,且明确意识到是在真正十分自由的处理我的当前,并创造我的未来。此外还有三根坚固结实支柱支撑住了我,即“朋友”、“环境”和“社会风气”。 1924年11月中旬,在北京大学任教的郁达夫,冒着大雪探访了住在窄而霉斋的沈从文。当时已是初冬天气,而沈从文仍穿着单衣,郁达夫把自己的羊毛围巾送给了这个可怜的年轻人,还请他到西单牌楼四如春饭店吃饭。结账时,郁达夫把找回的三元多钱也拿给沈从文救急。 郁达夫赠与的钱物并不能使他成为一个“作家”,这一面之恩,贵在一份相知。有些饭菜的味道,像酒,是越陈越香的。半个世纪后,沈从文仍然记得他为感谢郁达夫而筹备的苗乡饭菜,观之令人神往: 还记得有一次雪后天晴,和郁达夫先生、陈翔鹤、赵其文共同踏雪出平则门,一直走到罗道庄,在学校吃了一顿饭,大家都十分满意开心。因为上桌的菜有来自苗乡山城的鹌鹑和胡葱酸菜,新化的菌子油,汉寿石门的风鸡风鱼,在北京任何饭馆里都吃不到的全上了桌子。 沈从文没有中学文凭,也就没有资格报考国立大学。后来考取了一个“中法大学”,因交不起学费,也无法出国。他向《北京晨报副刊》投去的稿子,都被主编孙伏园扔进废纸篓。他想回家,却凑不出路费,想投军,又割舍不下他的文学梦。绝境中唯一的生路是去同乡熊希龄举办的香山慈幼院打工,职位是图书馆员。 初入京城的沈从文居无定所,身无分文,却有个文人气派的斋号:窄而霉斋。像他小说中的角色一样,他得了某种呼吸系统疾病,不停地流鼻血。 为了省钱,他在冬天也不生煤炉取暖,为了梦想,他拿起了笔。于是,这个湘西青年就以这样的形象闯入了文坛:身上裹着棉被,一只手握笔,另一只手以破布掩着流血的鼻子。那血是贫穷的血,却流淌出一种狮子、老虎、豹子才有的野心勃勃。 1925年初春,沈从文先后结识了胡也频和丁玲,三人的关系密切到如结义之人,而接下来的几年,他们所经历的,除了沈从文笔下的一派天真,还有五四前后的无数杀戮与牺牲——除丁玲劫后余生外,与沈从文有生命交集的年轻一代几乎全部赴死: 在20年代后期的短短几年间,沈从文跟左派朋友大都不再联系了。有些人音信杳然,更多的人并非死亡,但已不知去向。例如农学院他有八位朋友,其中六位在1927年北伐时期都是湖南农会的领导者。在1927年国民党清党中,他们全都被处决。沈在燕京大学也有十几位朋友,他们在1927年武汉和广东公社中都是革命的组织者,在二次革命中大多数人献出了生命。1928—1929年间,沈还同董秋斯、张采真谈过武汉、广州的起义,两位中只剩下董秋斯活到了1949年后。(而且也只有他,在中国共产党政权正式建成以后,没有否认他同沈从文的关系)沈*难过的还有,从家乡来信中听到消息说,1922年以前他结识的朋友,也几乎全都不在人间。这些朋友为数不少,大多是陈渠珍办的高度军事化中学里的军官和学员。其中有两位是他保靖时期硕果仅存的好友。两人后来到凤凰县当中学教师,都因为同情共产党的嫌疑被处决——虽然那时凤凰县离共产党活动地区非常遥远。

作者简介

孙德鹏,1978年生,法学博士,西南政法大学行政法学院副教授,兰卡斯特大学访问学者,重庆市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西南民族法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近代中国法律史,著有《疲劳的颜色》《满地江湖吾尚在——章太炎与近代中国(1895—1916)》。从走上讲台到过上一种手边有几本旧书的教书匠生活,始终都有点不期而遇的感觉,所幸仍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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