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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拉美思想译丛:爱丽儿(精装)

新书--拉美思想译丛:爱丽儿(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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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08170582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08
  • 出版时间:2021-07-01
  • 条形码:9787208170582 ; 978-7-208-17058-2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大众★开启拉丁美洲民族主义思潮的思想家,沉闷与迷茫时代的“敲钟人”。拉美史上*畅销的作品,一出版即引起轰动。 ★描述了盎格鲁-撒克逊美洲(北美)和西语美洲(拉丁美洲)19世纪的矛盾,也预示了双方持续整个20世纪的冲突,改变了拉美意识形态的历史。 ★反省自由民主平等的哲学根基,探寻独立自主的拉美之路。 ★思考现代世界的弊病,在物质主义的大潮中保持精神的高贵。 ★列入拉美学生必读书目,影响了切·格瓦拉、雷塔马尔、雷耶斯等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被奉为“美洲青年良师”。 ★“光启·拉美思想译丛”,拥有超强顾问与译者团队,汇集海内外拉美研究专家。由滕威、魏然主编,戴锦华、汪晖、陈众议、刘建芝、索飒、赵振江、Gesine Müller、Gustavo Esteva Figueroa、Héctor Hoyos、Ignacio López-Calvo、João Pedro Stedile、Karina Batthyány、Maria Montt Strabucchi、Mariano Siskind、Paulo Nakatani、Walter D. Mignolo等鼎力支持。集中展现拉丁美洲思想的丰硕成果,站在拉美看拉美。

内容简介

19世纪末美西战争后,旧殖民者西班牙离场,新的美利坚帝国霸权将至,为自由的奋战从未结束,拉美将何去何从?乌拉圭思想家罗多以莎士比亚《暴风雨》中的精灵爱丽儿象征自由、崇高的精神生活,以卡列班象征粗鄙低俗、物质至上与功利主义的“美国病”,质疑美式个人主义、平等主义与民主观念的哲学根基,重述了两个美洲间的“文明”与“野蛮”序列。《爱丽儿》勾勒出现代拉美政治文化的思想底色,成为拉美民族主义、理想主义和青年文化的能量源泉,也为今天应对现代世界的精神危机和现代人的生存困境,提供了一份来自历史的执拗与高傲。

目录

丛书总序

导读

爱丽儿

暴风雨(节选)

卡列班的胜利

罗多书信三札

《爱丽儿》第二版序言

关于《爱丽儿》

卡列班

罗多的美洲 :旗帜和沉默

罗多作品年表

译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面对后代,面对历史,所有伟大的民族都应该像一株植物,和谐地舒展,孕育结果,用精纯的汁液向未来奉上芳香之理想、种子之丰饶。没有这种持久的、人文的、超越转瞬即逝的实用目的的硕果,帝国之强大将不过是人类历史上一场梦境,如同个人梦中的情景,并不能构成生息死灭中的一环。 伟大的文明,伟大的民族——在其无愧历史的意义上——即便在时间中物理消亡了,其精神奏出的旋律仍旧鲜活,不朽的遗产后世长存,正如卡莱尔借其“英雄”之口发自内心的话:“仿佛万物之和的一个崭新神圣的部分” 。如此,在歌德的诗中,被召唤进尘世的海伦重降幽暗的冥府,只留下衣服和面纱在浮士德怀中;这些衣物不是女神本人,但被女神穿过,便获得她神的高贵,能托起浮士德,使他远离一切凡俗 。 一个完全有组织的社会,如果将其文明局限在积累大量的物质繁荣,正义观是在民众中完全均分财富,那么它的城市就和蚁窝蜂巢没什么两样。城市的稠密、壮大、宏伟,并不足证一种文明的恒久有力。大城市无疑是高等文化所必然的组织形式,它是精神*高表现的自然环境,基内也说“寻求在人类世系密切的交流中吸取力量和能源的灵魂,成为所谓伟人的灵魂,是不可能在小城镇的小圈子里形成和发展的” ,但是,庞大的人口,工具、武器、住房的物质增长,都只是文明天才的媒介,从来不是其停留的*终结果。筑成迦太基城的石块中,没留下一颗微粒转换成精神和灵光,纵以巴比伦和尼尼微之宏大,在人类的记忆中,比之从雅典卫城到比雷埃夫斯港的距离,也不过像一段掌心;真正理想的视角:一城之大,不是因为占据尼姆鲁德塔方圆百里,之强,也不在于能够复制巴比伦的城墙、容纳六辆马车并行,之美,更不仅仅因为它拥有巴比伦宫殿似的美丽浮雕、以赛弥拉弥斯女王的空中花园装点。 这个视角下,一城之伟大,在于其精神的“卫星城”远超习俗与四海,提到它的名字,会为后世照亮人类历史上整整一“日”、时间中的一道“地平线”;只有当时日并不仅仅是前一天的不变回音、无限期地反映一个永恒的螺旋,当人群之上漂浮着更高的东西,当夜幕下的灯火中还有一盏陪伴那因思想而不安值守的孤独,而且那一盏还孕育着新的观念,会在次日天明时变成召集的呐喊和激励的力量……只有这样,一城才是强大而美丽的。 因此,幅员和物质影响力提供了对城市文明强度的丈量,而如果没有思想作为主宰,不论是帝都皇城、豪宅麇集,都是比死寂的沙漠还要干涸的河床。读丁尼生《莫德》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段说人类社会对他而言就是一种孤独,恰好可以作为这种精神折磨的象征。受痛苦的臆症所困,诗中的主人公梦见自己死去并被埋葬在伦敦一条街路面下几英尺的地方;尽管死了,意识却仍然附在冰冷的尸身上,喧闹的市声穿透狭窄的墓穴,使他一刻都不得安宁。冷漠的人群时刻压抑着关押他灵魂的凄惨监狱,路过的马蹄仿佛坚持要给他打下耻辱的烙印。日子以无情的迟缓向前推进,莫德只盼望被埋得深一点,再深一点,而那些含混的喧哗却在他不眠的意识里不断提醒被囚的现实。 我们拉丁美洲已经有一些城市,物质财富和表面的文明成就令其加快了迈向世界一流的步伐,但有必要担心,当沉静的思想前来敲打骄奢的外表,会像敲打空心的铜杯,只听见令人失望的闷响;同样,这些美洲大名鼎鼎的城市,诞生过莫雷诺、里瓦达维亚、萨米恩托,发动过不朽革命的,将英雄的荣耀和鼓舞的话语传遍整个大陆、如同向一潭死水投入石头激起层层涟漪的城市,*终可能沦为西顿、推罗或迦太基。 你们这一代人必须阻止上述情形的发生,你们是成长的年轻一代,是未来的血液、肌肉和神经。我愿将未来比附在你们身上,仿佛眼见你们注定要引人为精神事业而战。你们奋斗的毅力应该和必胜的信心保持一致,不要气馁,去吧,向斯基泰人讲精致的福音,向维奥蒂亚人讲智慧的福音,向腓尼基人讲无私的福音。 思想坚持存在就够了——并证明其存在,如同第欧根尼证明运动的存在——如此,思想的承递便是必然,思想的胜利便有保证。 思想会凭借其自发性,一寸一寸地征服所需的空间,在生命的其他形式中间确认和巩固自己的王国。思想将在个人的组织里持续活动,加高和壮大他的穹顶——头颅,善于思索的民族不断增长的颅骨,便显示出这个内部工人的推动力。社会组织中,思想同样懂得不借助任何外力便扩大活动的舞台。这种劝服,本应保护你们不至灰心的(灰心唯一的用处是把庸人和弱者从斗争中剔除出去),也许同样安抚你们不至急躁(急躁妄图让时间改变其统治的节奏)。

作者简介

何塞·恩里克·罗多(José Enrique Rodó,1871-1917),乌拉圭思想家、作家、散文家、文学评论家。1871年出生于蒙得维的亚,曾任蒙德维的亚大学文学教授、国家图书馆馆长、国会众议员,曾以阿根廷杂志记者身份旅居欧洲。著有《爱丽儿》《普洛斯帕罗瞭望台》等。 于施洋,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助理教授,西班牙语研究中心主任。主要从事中国与西班牙语世界文化交流史研究。译著有《伦理学的邀请》《永恒的生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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