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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札记(周勋初文集)

《韩非子》札记(周勋初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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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0634138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63
  • 出版时间:2021-06-01
  • 条形码:9787550634138 ; 978-7-5506-3413-8

本书特色

周勋初关于《韩非子》、韩非其人及战国法家思想的优秀学术札记体著作

内容简介

《<韩非子》札记》一书,周勋初先生自谦为札记,但实际上对韩非子的研究是全面深入,自成体系的。全书四十八篇,广泛涉及了版本校勘、作者编者、作品年代与真伪,对先秦诸 子的批判,对春秋战国历史及其风俗人情文物制度的叙述,对法家学派思想渊源及其集大成者韩非思想理论的剖析诸多方面。内容丰富,既有版本研究,也有文献比对,把韩非子作为 思想史材料外,还当做先秦史料进行解读,还有文体辨析,辞义考证,从文学的角度研究,则因行家里手尤见精神。

目录


《韩非子》版本知见录

《韩子》的编者——刘向

朱锡庚《韩非子校正》介绍

韩非是韩国的忠臣,还是秦国的谋士?

田常与宰予的斗争

战国时代的封君

《有度》辨

形名之术的由来

研究韩非哲学的一条新途径

《十过》的真伪问题

当涂之人——韩

韩非对纵横家的批判

历史异说琐谈

论商鞅

《亡征》史实例证

周主·周君·周天子

郭偃之法

战国时代的法书

韩非作品写作年代的推断

寓言漫谈

韩非与“百国春秋”

《战国策》与《韩非子》

韩非写作手法上的一些特点

说图像

《韩非子》版本小议

韩非论君臣关系

法家的理想

韩非的偏见

“用人唯贤”不是法家观点

历历如贯珠的一种新文体——储说

禅让与儒法之争

韩非对吕不韦的批判

韩非反对工商业么?

韩非是怎样对待师说的?

“坚白”“无厚”综述

韩非对人民的态度

论申不害

战国时期的几起变乱佚史

我国文学中**个塑造出来的典型形象

耕战与儒法之争

陈奇猷《韩非子刻本源流考》商兑

圣人解

评直躬之“直”

韩非对尧舜的批判

烈士考

《靳令》与《饬令》的关系

韩非论变法

《韩非子》篇目的新编排


展开全部

节选

清代初期的学者还曾见过几种不同的宋本《韩非子》。冯舒(字己苍)、朱锡庚(字少白)都曾见过宋本,只是这些书籍很早就失传了,故而发生的影响不大。乾隆、嘉庆时李奕畴(字书年)所藏的一部宋乾道黄三八郎刻本《韩非子》,后来也失传了,但有很多学者见过此书,利用它做过研究工作,并有影钞本和影刻本传世,所以发生的影响很大。 张敦仁(字古馀)在扬州府台衙门任职时借得李书,曾命人影钞一部,并请顾广圻(字千里,号涧)覆勘一过。顾氏于卷五书有跋语二则,卷末书有跋语一则,这三则跋语都收入了《思适斋书跋》,但这部影钞本却一直不为世人所知。因为此书后为结一庐所收藏,但《结一庐书目》四卷附录一卷、《别本结一庐书目》一卷都没有记载。结一庐主人朱学勤死后,藏书传给长子朱澂,后又给了学勤之婿张佩纶。张氏没有书目传世,故而此书存殁仍然不为世人所知。据张氏《涧于日记》记载,结一庐藏书转给他时已到光绪中期之后。积学斋主人徐乃昌也喜欢藏书,熟悉书籍流通,故而借读过此书,其他见过此书的人可能就不太多了。此书现为上海图书馆所收藏。卷首《韩非子序》一页上盖有四方印章,顺次为“徐乃昌读”(朱文方印),“古馀珍藏子孙永宝”(朱文长方印),“葆侯”(白文方印),“广圻审定”(朱文方印)。书套的签条上署“景宋乾道本韩子四册二十卷顾千里跋涧于草堂藏”。涧于草堂为张佩纶的书室之名。此书流传经过约略如此。 张敦仁影钞宋刻之后,全椒吴鼒(字山尊)也借到了李书,影钞一部,后又据以刻出,即世所云吴鼒本《韩非子》是也。此书上板时多所改动。按《韩非子》*得宋刻之真者当推述古堂影钞本宋乾道黄三八郎《韩非子》(即《四部丛刊》本)书末所附的七叶样张,拿这七叶文字和吴、张二本对勘,吴鼒影刻本改动者达十八处之多,张敦仁影钞本仅两处点划有出入,可见张敦仁影钞本态度郑重,照录原书,甚得宋本之真。又以《解老》篇为例,将张敦仁影钞本与吴鼒影刻本对勘,不同者有二十处之多;再用述古堂影钞本对勘,则有十八处文字同于张敦仁影钞本,两处文字同于吴鼒影刻本,此亦可证张敦仁影钞本近于宋刻之真,吴鼒影刻本则改动颇多也。 吴鼒影刻本《韩非子》是在顾广圻的主持下刻成的。李兆洛《涧顾君墓志铭》曰:“孙渊如观察、张古愚太守、黄荛圃孝廉、胡果泉中丞、秦敦夫太史、吴山尊侍读皆深于校雠之学,无不推重君,延之刻书。为孙刻宋本《说文》、《古文苑》、《唐律疏义》,为黄刻《国语》《国策》,为张刻抚州本《礼记》、严州本单疏本《仪礼》,为胡刻《文选》、元本《通鉴》,为秦刻《盐铁论》、扬子《法言》、《骆宾王集》、《吕衡州集》,为吴刻《晏子》《韩非子》。每一书刻竟,综其所正定者为考异,或为校勘记。”(《养一斋文集》卷十一)《韩非子》后附《识误》三卷,也就是这书的校勘记了。黄丕烈《百宋一廛赋注》云:顾氏“持论谓凡天下书皆当以不校校之”,论者每称顾氏校书不轻改字,但从《韩非子》一书看来,却是校改颇勤,说明不轻改字云云并不是指文字的数量而言的。 清末仁和许增刻“榆园丛书”,在《唐文粹》的“缀言”中说:“校雠之学二涂:一曰求古,二曰求是。求古者,取宋元旧本,一一覆写,期于毫发无遗,并旧本显然谬误,及俗书如‘国’‘圣’之类,亦必沿袭,以存其真。求是者,寻求原本,搜采群籍,舍短从长,拾遗补缺,以正未刻以前写官之误,既刻以后椠工之失,求心所安,以公同好。”可以说,顾广圻覆勘张敦仁影钞本时采取的是“求古”的态度,主持刻印吴鼒影刻本时采取的是“求是”的态度,只是由于张敦仁影钞本的长期湮沉,以致人们误将吴鼒影刻本认为“求古”之作了。一般说来,顾广圻改动的文字属于显然的误字和衍脱之处,但他还是应该在校勘记中说明一下,让读者能够由此进窥宋乾道黄三八郎原刻的本来面貌才好,只是他不作任何说明,总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 吴鼒影刻宋乾道本 吴鼒影刻宋乾道本《韩非子》是清代著名的精刻本。据徐康《前尘梦影录》卷下记载,此书由书法名手许翰屏写样,刻工则在书中留下了名字,是为镌刻名手江宁刘文奎、文楷兄弟。况且任校雠者为声誉隆甚的顾广圻,出资刊刻的是学术地位和社会地位很高的吴鼒。这样一部精刻本,从内容到形式,可谓极一时之盛,自然受到人们重视。行世之后就逐步代替了赵用贤本的地位,随之翻刻的本子也很多。 吴鼒曾在嘉庆二十一年(1816)刻过《晏子春秋》八卷,嘉庆二十三年刻成《韩非子》二十卷后,二者又称“韩晏合编本”。道光乙巳(二十五年,公元1845年)扬州汪氏重镌二书,署称“宋本校刊韩晏合编”本。(勋初按:《晏子春秋》实依元本校刊)此书刻印很精,几可乱真,只在个别地方文字有所改动。 日本在弘化二年(即道光二十五年,公元1845年)有覆刻吴鼒本出现,题识“善庵先生阅,修道馆藏”,前有江户朝川鼎氏所撰序文。书内很精细地翻刻了吴鼒的序文,但后面的正文则已根据彼邦人士阅读上的需要,用假名分句读,因此此书实际上已是一种重刻本了。 光绪元年(1875)浙江书局刻《二十二子全书》,其中的《韩非子》也是根据全椒吴氏的覆宋乾道本刻出的,书内署明“光绪元年浙江书局据吴氏影宋乾道本斠刻”,与吴本文字上出入颇大。只是浙江书局本经过整理,便于阅读,而且后出易得,故而流传很广,据之翻刻翻印的人很多,有人也就根据它做研究工作了。由于浙江书局本具有这样的特点,读者阅览所谓乾道本《韩非子》时要注意两种情况:一是后来印行《韩非子》的人虽然大都标榜根据吴氏影宋乾道本翻刻,实际上却往往是根据浙江书局本重印,例如光绪二十三年(1897)新化三味书屋刻的本子就是这样。其后一些石印本或铅印本,也常根据浙江书局本重印,中华书局的《四部备要》本就是这样。另外一种情况是近代一些整理《韩非子》的著作,虽然大都声称以吴鼒本为底本,然而往往采用浙江书局本顶替,这种作风自王先慎《韩非子集解》起就已如此。后人援用这类著作的考订成果,*好覆核一下吴鼒本原书,以免以讹传讹。 述古堂影钞宋乾道本(《四部丛刊》本) 此书原藏清初钱曾(字遵王)述古堂,历经季振宜、黄丕烈、汪士钟诸人收藏,是一部非常名贵的钞本。此书依据的底本也是宋乾道黄三八郎刻本,黄丕烈曾用李奕畴家原藏的一部乾道刻本互校,把他发现了的、并认为有校勘价值的不同之处用朱笔过录在影宋钞本上。而他用朱笔改过的正文,有些在书眉上标明,有些则未标明,其后留庵(孙毓修)将黄氏未标明者用墨笔写在小签条上,粘在书眉上。孙氏并在字旁加圈以示区别。《四部丛刊》本据之影印。只是《四部丛刊》本没有套色,因而还不能把原书的面貌逼真地再现出来。 黄丕烈还曾“以别纸影钞宋刻(李氏藏本)之真者附于末”,这就是二十卷正文之后附录的七叶文字,在校勘上有很高的价值。 《道藏》本 《汇刻书目》第二十册上说《道藏》有南、北之分,后人大都沿袭其说。刘师培《读〈道藏〉记》曰:“迄于咸〔丰〕、同〔治〕之际,南《藏》毁于兵,北《藏》虽存,览者逾尠。”王先慎在顾氏《韩非子识误序》后加按语说:“《藏》本有南、北之分,故顾氏与卢〔文弨〕氏所校多不合。”二人言之凿凿,似乎信而有据,然而根据陈国符的追本穷源实地调查,发现上述说法没有什么根据。这类说法大都是从道士口中传出来的。道士学识高的不多,夸诞之风却很严重,后人据之立论,多半要上当。 我们平时所说的《道藏》都指刻于明代正统九年至十年(1444—1445)的那一种书。《道藏》原为梵夹本,道光年间又重配了书套。全《藏》以《千字文》为函次,《韩非子》编号为“匪”“亏”二字。半板五行,行十七字。1925年上海涵芬楼曾据以影印。原书左右无边栏,涵芬楼影印时为方便读者查检,于上端边栏外加书名和页码;书后原有白云观的印记,影印时略去。这书不用又称“李瓒注”的旧注,而用谢希深注。 明代还有两种名为“十行本”的《韩非子》,向为藏书家所珍视。士礼居曾藏有一种,每半叶十行,行大字二十。黄丕烈《士礼居藏书题跋》卷三曰:“去年在坊间购得此刻,取所校张〔鼎文〕本核之,多合,固知其为善本也。然究未知其本之何自出,爰假贞节堂袁氏所藏《道藏》本手校一过,见卷中有同卷字,又有‘亏四’记号,乃知亦自《道藏》本出,故大段尚好,惟字句间有不同,想是校改重梓所致,与《道藏》犹不尽合。”说明这是明代的一部《道藏》重刻本。 其后巴陵方氏又得到了一部类似的书,方功惠(号柳桥)跋曰:“每半叶十行,行大字二十,注双行,卷首载小传、评语,无刻书年月序跋。”《碧琳琅馆藏书目录》“子部三·法家类”有“《韩非子》二十卷四本”,可能就指这书。方氏原来不知这书性质,后来看到黄丕烈的题跋,对照书中“亏四”的记号,方才了解得到的也是一种《道藏》重刻本。但他没有看到黄氏所藏原书,而又以为二书属于同一版本,却是犯了臆断的错误。因为黄本有鱼尾,字体作方形;方本无鱼尾,字体作长方形:版式字体都不同。又方氏藏本行二十一字,而他为了牵合黄本,也说成是行二十字,可见这类错误都是由于先入为主不尊重事实而产生的。岛田翰定十行、二十一字本为万历中所刻。二十字本的字体看来也已到了嘉靖之后,但不知在二十一字本之前抑或其后? 顾广圻在张敦仁影钞本书末跋云:“此《韩子》从乾道改元中元日黄三八郎印本影钞者,乃今日之*古者也。《道藏》匪字、亏字号所有即出于此,而脱落不完,又间有窜易处。”其实《道藏》本文字上出现的一些问题,正保留着古籍的原始面貌,说明此书还没有经过多少窜易。宋乾道黄三八郎本中也有显然的错误,《定法》《显学》等文中有大段脱落,《道藏》本中却保持完整,可证二者乃是两种系统不同的本子。顾广圻佞古成癖,见到一种宋本之后就想把它定为该书后起一切版本之祖,而没有考虑到各种版本之间的异点,这种研究问题的方法,陷于主观武断,结论并不可信。陈国符说:正统《道藏》虽系明刻,渊源来自宋代的政和《道藏》。明代编刊正统《道藏》时,根据的是各处宫观中所存的元刊残藏;元刊《玄都宝藏》根据的是金代所刊的《大金玄都宝藏》,而金藏根据的正是政和《道藏》。参看陈国符《道藏源流考》中“历代道书目及《道藏》之纂修与镂板”内“明刊《道藏》”部分,中华书局1949年版。看来金、元、明三代的道士不大可能去搜集一本黄三八郎刻本《韩非子》编入《道藏》中去。

作者简介

周勋初,上海南汇人,1929年生。1954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分配到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工作,1956年底考回母校读副博士研究生,未及毕业即留校任教,自此后一直任教于南京大学。周先生治学涉及诸子学、中国古代文学、中国文学理论与批评、中国古典文献学、近现代学术史等学科领域。现任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江苏省文史研究馆馆长,中国唐代学会顾问,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学会顾问,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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