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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218149196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540
  • 出版时间:2021-09-01
  • 条形码:9787218149196 ; 978-7-218-14919-6

内容简介

该书是一部对中国古典诗歌中的“意象”进行系统研究的专著。全书以中西文学批评理论为基础,并吸收当代“穿越理论”等新理论,从多个角度阐述中国古典诗词艺术的诗学原理、风格流变,并提炼、分析了大量诗歌文本中的典型意象。全书分为 “意象蕴场”“意象思维”“意象形态”“意象语言”“意境建构”“意象流变”六章。 书稿整体结构合理,内容丰富,注重理论阐释和实例分析的结合,注重打通中西文艺理论,剖析意象的本质,是其Z大的特色。

目录

目 录 章 意象蕴场00 一、指称意蕴00 二、再现意蕴00 (一)全息时空00 (二)隐喻时空00 (三)连类时空0 三、表现意蕴0 (一)情感流贯0 (二)意理凝聚0 四、哲思意蕴0 五、意象蕴场与诗性特质0 (一)一个意象蕴场就是一个“人文小宇宙”0 (二)意象蕴场与诗词建构的三种模式0 (三)从意象蕴场略窥意象的诗性特质0 第二章 意象思维0 一、原发层级0 (一)心物感应0 (二)事物感觉情调0 二、继发层级0 (一)异质相似连类0 (二)相似媒质0 三、异质相似连类与审美再创造 (一)相似转借 (二)相反相成 四、意象整合 (一)把人文小宇宙整合到审美个象中去 (二)意象整合中的审美穿越与审美强化 (三)审美思维的天人合一境界 第三章 意象形态 一、具体与抽象 (一)个别经验与类经验的融合 (二)三个与文艺性能相关的物象形态理念 二、原态与变形 (一)情与景的天然契合与人工契合 (二)基本感觉情调、再造感觉情调与事物的表现性 (三)情与景的基本交融形态 (四)艺术真实与审美真诚 三、本体与借体 (一)借体意象的构成要素 (二)借体意象的建构心理 四、本色与借色 (一)法极无迹 (二)“锻炼而复归于自然” (三)“从来足于道者,文必自然流出” (四)“由人复天” 五、兼美与偏胜 (一)两条思路,一个精神 (二)偏胜与艺术风格 (三)高度和谐与中道理性 六、有我与无我 (一)抒情主体与审美静观 (二)审美“无我”与人生“无我” (三)审美“无为之境”与审美化人生哲学 第四章 意象语言 一、语法链条断裂与意象表现 (一)语法链条断裂,阻断语义快车道 (二)物象“孤芳自赏”,开启心物感应通衢 二、语法链条脱落与意象并置组合 (一)意象的多元层级 (二)并置:意象组合的诗性形态 (三)意象直接并置的关系意蕴 (四)广义的意象并置及其关系意蕴 三、审美对等理念与诗词审美解读 (一)意象表现与意象并置中的对等理念 (二)对等包含相似和相反两个方面 (三)意象并置性诗句与推理判断性诗句 (四)意象对等并置与诗词审美解读 第五章 意境建构 一、要素建模 (一)横断面:三要素循环 (二)纵剖面:三要素延伸 (三)意境整体建构模式 二、心态制导 (一)融贯意境整体的情感基调 (二)凝聚意境整体的意理基质 三、精神境界 (一)从“诗意栖居”说起 (二)中国诗词中的三大精神境界 (三)《离骚》中的人格完善精神 (四)苏轼的万物对等理念 四、意不可尽,以不尽尽之 第六章 意象流变 一、表象显现自觉与意象表现领域拓展 (一)表象显现意识与“巧构形似之言” (二)“题材流派”风起与“以万物为我” 二、异质连类自觉与事物表现性开发 (一)事物的表现性与异质连类思维 (二)异质相似连类与事物表现性开发 三、诗性特质自觉与诗性特有意味探索 (一)从“言志”到“缘情” (二)“以形传神” (三)从“传神”论到“神韵”说 四、诗句基质骨架创辟与意象语言走向成熟 (一)诗句的动态基质骨架 (二)五七言音节的灵动表现性 五、意象流变的两个基本理念 (一)创辟与仿构 (二)积淀与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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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前 言 我认为,诗词中的具象成分,不管是自然景物,还是社会人事,不管是复制性影像,还是符号化图式,都是意象。诗词主要是由意象组合而成的,直接点明情志意理的词语,只是意象表现的辅助成分。因此,应当有一个意象诗学。意象是表现,是人的内在生命律动的表象显现,是表情达意的审美创造之象。意象是一个生发中的蕴场,这个蕴场,是一个只存在于诗人和读者的想象、体验、感受和领悟中的虚幻时空。诗词的一切诗性特质,诗词创作与接受的一切心理-思维特征,都蕴含在这个虚幻时空——意象蕴场的生发过程之中。通俗地说,从意象、意象表现以及意象组合、意境建构的角度来观照诗词,就是意象诗学。意象诗学与政治学诗学、社会学诗学、文化学诗学、人类学诗学等外延论诗学不同,它是本体论诗学。意象是蕴含着诗词生命一切基因的细胞、组织,因此,意象诗学与符号论诗学、结构论诗学、心理学诗学、思维学诗学、创作论诗学、接受论诗学等分支论诗学也不同,它是融符号、建构、心理、思维、创作、接受于一体的多元融合论诗学。聚焦意象,探发意象表现、意象组合的诗性特质和审美规律,是意象诗学的主要任务。对意象诗学——本体论诗学认识不足或开发不到位,其他种种外延论和分支论诗学也都必然会流于虚浮和发生偏差。 没有一组内在联系紧密之自身特有概念的支撑,任何新的理论体系都是难以有生命力的。外延论诗学和分支论诗学,都可以借助相应的非诗性学科的概念展开,但新的意象本体论诗学不行。它是一个新整体,其质性绝不等于其构成因素之质性的相加之和。人们习惯于将意象本体或诗词本体分解为言、象、意三要素,并用语言、物象、意理的种种科学概念来阐释它,结果由于缺失自身特有概念,意象的特有意味和诗词的诗性特质,就被有意无意地阉割或遮蔽掉了。现存诗学*令人遗憾的地方,就在于对意象特有意味和诗性特有质性的哑言失语。西方诗学在概念上有许多与语言学、心理学、认识论打不清的官司,从而也就往往混淆了审美与科学的界限;中国诗学在概念上有许多与社会学、文化学、道德论打不清的官司,从而也就往往模糊了审美与现实、与政治、与思想的界限。本书在补救这一遗憾方面做了一些努力。除了在总体上创设了意象诗学、意象蕴场、意象思维、意象形态、意象语言、意象流变等论题外,在每个论题中也有不少新概念。例如在第二章“意象思维”中,就有原发层级、心物感应、感觉情调、继发层级、异质相似连类、相似媒质、情感基调、意理基质、审美穿越、审美强化、审美静观、审美积淀、万有相通、审美化天人合一等新界说。这些概念,多数是新创辟的;有些是从中外文艺心理学中原称原意照搬的;有些是搬来后又赋予了或增殖了新意的。希望这一努力有助于诗学本体理念的深入。愿望是好的,失错难免,也许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总体看来,审美创造无疑是人的一种高级的理性活动。但也必须承认,审美创造不是科学认知,其中有不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审美心理-思维中有不少潜意识、前意识、生理性、心理性、情绪性、情感性因素,常常处于“内不有己,外不见人”,乃至“超鸿蒙,混希夷”的状态;意象蕴场、诗词意境中包含着人的生命律动的原生态和全息性因子,蕴藏着无限的可生发时空,呈现为“以不尽尽之”、“在有限中见出无限”的诗性特征;审美创造、意象表现的主要功能,不是要在理性的认识世界方面与逻辑思维争锋,而是不断地向人们提供富有个性特点的新体验新感受、深体验深感受,导引人的心灵、意识不断地向着人的生命的本真进军。这些充满诗性智慧的审美特质,恰恰都是理性认识、逻辑推演和概念告知所忽略、遮蔽、简括乃至无能为力的地方。人们往往觉得美学理论、文学概论抽象、空洞、不接地气,弊端恐怕就在这里。由此,针对审美感知的这些特点,本书特别重视例证的充分,例析的具体、切实,以期尽可能地把读者的思路引进那些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时空,让读者的心灵在审美想象、体验、感受的诗性智慧泳池中畅游,从而真正体察到意象蕴场的无定质、无限性,意会到诗性特质的特有意味、特有韵致,领悟到审美的真谛。特别是有些意象在例析中多次出现,但却是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层面切入意象表现之诗性特质的腠理,似乎更能让人神思畅达,脑洞大开。当然,由于笔者知识视野的偏狭和理论思域的局限,一些例析的典型性、贴切性必有欠缺,这就只能留作遗憾了。 我比较熟悉的领域是中国古代文论,尤其喜欢钟嵘的《诗品》、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严羽的《沧浪诗话》和刘熙载的《艺概》、《游艺约言》,深感他们对人文精神、文艺表现论的执着,对诗意、诗情、诗味、诗韵之体悟的深邃和微妙。但同时又觉得这些文论的概念比较飘忽,思理缺乏深切的科学分析和论证。后来我又读了一些西方关于哲学、美学、语言学、心理学方面的专著,特别是曾被结构主义、直觉主义、格式塔心理学、阐释学、接受美学所吸引,多有眼界和思路顿开之感。尽管其中难免科学主义、文艺再现论的偏颇,也时有抽象、机械乃至走极端之嫌,但贯注其中的那种论说一理不阐发透底不松口的科研精神,那种征信一理不实验完备不放手的实证精神,着实令人钦佩。不难发现,中西文论、中西诗学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互补性是很强的。用西方诗学的科学理性来充实中国传统诗学的理论根基,用中国传统诗学的人文感悟来充实西方诗学的诗性特质,相互熔融协和,或有助于创辟更理想更完美的诗学。这当然是个说说容易,做起来却很难的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专攻中国古典文学、古代文论者不研究西方文论,专攻西方文学、西方文论者不研究中国传统文论,都是难有穿越、难有创辟的。在现今世界已成为“地球村”的时代,这一长期画地为牢的弊端是不是该改一改了?本书或许连初步尝试也谈不上,但愿与有志者共勉之。 **章 意象蕴场 意象是诗词的本体性构成单位。景物人事、情志意理是意象的构成要素,字词语句是意象的指称符号。意象是诗性特质的集中体现,可以说诗词是由意象组成的,不宜说诗词是由物象,或情志,或词语组成的。物象指向客观世界,情志指向主观世界,词语指向符号世界,三者熔融一体才能成为诗词意象。 诗词中的具象成分都是意象,都是物象、情志和词语的审美化合成。意象形态,或景或物,或人或事,似花非花,似真似幻,多姿多彩,多蕴多味。意象是表现,是表象显现;意象是心象,是表情达意的审美创造之象;意象是人的内在生命律动的呈象性显现形态,是人的体性、情感、心态、意识、思想、精神的原生性、全息性可感知形态。意象的表现性有隐显、深浅、强弱、丰俭之别,但好的诗词中不应当具有没有任何表现性能和意味的景物人事。 意象不是一个单相的固有物,而是一个多元的灵动时空。意象时空是一个只存在于作者与读者的想象和感悟中的虚幻时空,没有主体的想象和感悟就没有意象时空。可以把这个虚幻时空称作意象蕴场。意象蕴场是开放性的、生发性的,是一个因时因地因人因事而不断流动变化的感应兴动、连类生发过程。在作者与读者的想象、体验、感受、领悟中,意象蕴场把真实的与虚幻的、感性的与理性的、显意识的与潜意识的、自觉的与非自觉的事物或隐或显地融为一体,把已经有的(直接指称的)、应当有的(必然关联的)和可能有的(随机生发的)景、物、人、事与情、志、意、理或隐或显地熔于一炉,因而具有鲜明的原生态、全息胚、生发性、无定质、无限感等特征。意象蕴场的时空、内涵和韵味,能够在有限中见出无限,是知性语言指称告知和理性逻辑演绎归纳所难以穷尽的。意象蕴场的这些特征,是诗性特质的集中体现。 无论是解读鉴赏诗词,还是创建意象诗学,首先都应当对意象蕴场有一个全面而深入的体悟;否则,思路就可能困囿在一个狭窄、短路而难见全天候的穴域之中。然而,意象蕴场的无限性、人类智能的有限性和语言符号的约定俗成性,决定了人们只能通过“理性的简化模式”来勾勒意象蕴场的要素及其相互关系。所以,本书这**章,还只能在这个如来佛手掌心跳舞,将意象蕴场大致划分为指称意蕴、再现意蕴、表现意蕴和哲思意蕴四大层面来予以阐发。总体上看,这仍然是一种理性的简化模式,但着力点不在于对概念和理论的逻辑推演,而在于对意象蕴场中那些连类无穷的生生发发以及连绵起伏的丘丘壑壑之尽可能具体、深微而全面的透视。可以肯定,首先在审美想象、体验、感受、领悟中畅游“在有限中见出无限”的意象蕴场的虚幻时空,是一条进观意象诗学堂奥的敞亮大门,是建构意象诗学的预决性“先在视野”。 一、指称意蕴 在诗词中,意象是用文字符号凝冻下来的。这个文字符号,既指称一个词语,又指称一个意象。不过,这两者的意蕴却有很大不同。 作为词语,它的指称意义是某种景物人事,自然也包含着这些景物人事的自然形态、天然素质、社会功用。这在各类辞书中均有或详或略的表述,客观、明确而稳定。 作为意象,它所指称的则是一个想象和感悟中的虚幻时空,一个能够多角度多层面延展的生发场,一个包容着多元景物人事、情志意理的审美整体。这些意象意蕴,多重而无定质,朦胧而多含蓄,是无法归结为明确而稳定的词语义项的。以“梅”为例: 当我们在植物学中看到“梅”或“梅花”这个符号时,就会产生具有科学意向的心理效应,把它看作是一个词。顺着词语指称意义的思路,脑海里会浮现出一种落叶乔木,一种叶呈卵形、早春开花、花色艳丽、花味沉香、果实青圆、味道酸涩、披霜戴雪、极其耐寒的可观赏花卉。这时,意识局限于词语的指称、告知意蕴,局限于事物的科学属性范围。 当我们在诗词中看到“梅”或“梅花”这个符号时,就会产生具有审美意向的心理效应,把它看作是一个意象。这时,只要你有相当的审美想象、感受、体悟能力,就不仅会想到梅花的天然形态和属性,而且还能够八方穿越,展现出与梅花有某种相似性的多种景物人事,感受到其中某些或浓或淡的情志意理,乃至升华出某些或广远或深邃的哲思理念:或许会依凭个人经验,成象为窗台花盆中的“一枝春”,后院篱笆外的“冰霜姿”,厅堂画框里的白雪红梅,电影幕布上的繁花似锦;或许会由于情调共振,质性类似,联想到松柏长青、钢铁意志、高尚品格、磊落胸襟、英雄人物、光明使者;或许会情醉意迷、百感交集,脑屏上闪动着某个盈盈美姿、甜甜笑脸,心田上萦绕着某种缕缕情致、束束意念,情思中反刍着种种坎坷人生的爱爱恨恨、恩恩怨怨,嗫嚅着来自灵魂深处的真挚祈祷和衷心祝愿;或许会异质同构,连类生发,生生不穷,一会儿是“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的王安石,“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陆游,一会儿又是“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的江姐,“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毛泽东…… 显然,词语的意义是指称、告知,意象的意蕴是呈示、表现,这是两个不同的层面、不同的空间。意象意蕴是对词语意义的穿越。这个穿越,冲破了指称的篱笆,进入了呈示的园地;冲破了景物人事的告知,进入了情志意理的表现;冲破了科学所坚守的真实性,而进入了审美想象的虚构性;冲破了科学规定的有限性,而进入了审美感受和体悟的无限感。这是审美穿越,是审美感知对科学认知的穿越。这个穿越的过程,就是艺术思维,就是意象表现,就是审美创造。这个穿越的人文意义,在于它冲破科学认知和理智的阈限,进一步开启了人类情性勃发、思维解放、精神自由的闸门。 当然,穿越不是舍弃,穿越词语意义不是舍弃词语意义。在意象表现中,词语指称事物不仅为审美想象和感悟搭建了一个表演平台,为审美生发提供了一个主要指向和基本范围,而且意象蕴场中的一切情志意理,都是直接或间接地从词语指称事物中感应出来的,都与词语指称事物的形态、质性、内部结构、外部联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仍以“梅”这一意象蕴场为例: 在梅花这个意象的蕴场中,包蕴着多方面的意蕴,这些意蕴,都与梅花的形态、结构、内在质性、外部联系相关。例如,俏丽是从其花枝的姿态中观赏出来的;笑容是从花开与人笑的联想中闪现出来的;高洁品性是从红梅与白雪的相互辉映中感应出来的;心灵美好的寓意是从沁人肺腑的幽香中领悟出来的;性格刚强的象征是从不怕风刀霜剑的特质中连类生发出来的;报春使者的美名是从早春*先开花的生性中升华出来的…… 可以说,意象意蕴都是以事物属性为依凭而又穿越事物属性的。离开事物属性,就没有意象表现。但是,事物的属性,无论是物理属性,还是社会属性,原本都是科学观念,不属审美范畴,只有当它们进入审美想象和感悟,参与诗词的意象表现时,才成为意象蕴场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基础。不能忽视这个基础层面,但也不能把词语所直接指称的事物及其属性,与意象蕴场中的再现事物、表现意蕴混为一谈。只要划清了这个界限,我们就可以说,意象中词语的指称意义包含着两个层面:基础是词语意义,上层是意象意蕴。严格地说,只有意象意蕴,只有意象的再现意蕴和表现意蕴,也就是隐蕴在意象中,可以连类生发出来的景、物、人、事及其情、志、意、理,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性审美意蕴。 在科学表达中,由于人的情志意理可以用词语概念直接指称,所以只有从指称符号到情志意理,也就是从言到意的一次性飞跃,词语指称意义本身就是科学思维的目的和归宿。而在意象表现中,由于不是用概念直指情志意理,其间多了一个物象事象,故而就有了从文字符号到景物人事,再从景物人事到情志意理,也就是从言到象,再从象到意的两次飞跃。严格地说,只有这第二次飞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审美飞跃。这也就是说,诗词中的再现意蕴、表现意蕴、哲思意蕴,都是由意象表现出来的,在意象表现中,词语只是意象的指称符号,不是审美表现,不属诗性本体范畴。说到底,词语是语言的基本单位,是科学思维的产物,它的本性和天职是指称告知,虽然它所指称告知的景物人事,制导着意象表现的走向和基本阈限,但它本身并没有直接的审美表现功能;而意象则是诗词的本体性构成单位,是艺术思维的产物,它的本性和天职就是审美表现,虽然它所表现的情志意理,包含在词语所指称的事物之中,必须经过读者的想象、体验、感受、领悟才能获取,但这也就决定了它不是像词语那样的直接指称告知。总之,意象表现是对词语指称告知的穿越,而审美思维则是对科学思维的穿越。说诗词是语言的艺术,有许多道理可讲,但不是周严的科学论断。

作者简介

陶型传,笔名南山。1941年生于山东蓬莱。1965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留校任教,直至退休。长期从事杂志编辑工作,参与多种《大学语文》编写。读书自娱,喜欢中国古代文论和传统诗词意象;为文随兴,发表论文数十篇。年逾古稀,始有著书之意。已出版《〈艺概〉审美思想发微》,又草成《意象诗论》和《诗词意境论例》,即将出版。现正拟写《管蠡天海——中国古代文论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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