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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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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9159535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52
  • 出版时间:2021-08-01
  • 条形码:9787229159535 ; 978-7-229-15953-5

本书特色

本书以“福道”为名,是因为书中有一篇散文叫《福道》,并以此篇点题:各个城市都在兴修城市步道,它们如同“绿色血管”一样穿梭全城,串联起美丽的生态公园,让市民们享受到了直通家门口的绿色福利。给城市绘下了一张张美妙的蓝图,开辟了一条条宽阔的“福道”。叶梅老师是一个擅长叙述的人,三两笔就写活一条河或一架山的个性,景物、风俗全不相同,令人心向往之,渴望能走进三峡、恩施、巴东以及她笔下描绘的所有地方。 “在她的笔端,森林河流,湿地氧气,不仅仅是自然赐予我们的自然景观与生存依托,还属于所有的生命。” ——邱华栋

内容简介

《福道》是叶梅女士的一部散文集,收录了她的新旧散文共三十余篇。以开放的视野、从容的文字,敏锐观察各地生态文明的方方面面,把祖国的江河湖海这些年的发展变化和人们对自然对环境的一些思考集结成集。这部聚焦生态文明建设的散文集,不仅具有较高的文化品位和艺术质量,还对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有着积极的推动作用。书稿以“福道”为名,是因为开篇有一篇散文叫《福道》,并以此篇点题:在书记的带领下,不仅是福州,各个城市都在兴修城市步道,它们如同“绿色血管”一样穿梭全城,串联起美丽的生态公园,让市民们享受到了直通家门口的绿色福利。给城市绘下了一张张美妙的蓝图,开辟了一条条宽阔的“福道”。叶梅老师是一个擅长叙述的人,三两笔就写活一条河或一架山的个性,景物、风俗全不相同,令人心向往之,渴望能走进三峡、恩施、巴东以及她笔下描绘的所有地方。

目录

001/ 序:《福道》带给我们的生态思考

001/ 鱼在高原

013/ 蝉鸣大觉山

022/ 福  道

036/ 一只鸟飞过锦州

052/ 从柴桑河到海棠竹里

071/ 红月亮

081/ 三峡花雨

090/ 龙船河

096/ 仙女出没的九畹溪

105/ 清江夜话

114/ 神农架的秘密

132/ 长江西流簰洲湾

139/ 一半青山一半云

149/ 澜沧江边的一天

161/ 万物生长

170/ 三朵及禁忌

185/ 清新的山野

201/ 根河之恋

215/ 白音陈巴尔虎

221/ 金沙银沙

230/ 右玉种树

237/ 赤坎的钟声

249/ 惠州西湖情

256/ 西渚的鸟儿和蟋蟀

264/ 听茶

273/ 海南,有一条河叫陵水

280/ 致父亲的村庄

294/ 大哥的庄稼

309/ 登鱼山

318/ 白石屋

326/ 黄河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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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鱼在高原 一 那鱼儿裸着身子,从青海湖的深处向通往大河的河口集结。 是的。它光溜溜的,近似纺锤的身子裸露着,几乎无一鳞片,连鱼儿的嘴两旁该有的长须,那在水里可以飘动摇荡的须都没有。为了在这高原上生存,它除了留下背部的颜色,朴素的与这泥土相近的黄褐色,或者更为低调的灰褐色,这鱼儿它把自己身体外在的华美全都舍去了。 原本是有鳞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它的祖先黄河鲤鱼在青海湖与流向黄河的倒淌河之间游动的时候,曾披甲带挂,浑身都为金灿灿的鳞甲。但天地造化,13万年前青藏高原的山摇地动,青海湖四周隆起了一座座守护神似的大山,将这湖变成了闭塞湖。湖水莫名地日渐咸涩,不能适应的生物一个个无奈地渐行渐远,而唯有黄河鲤鱼却留恋着这片高原。它在与带着苦涩的湖水不断摩擦中,听懂了湖水的低语。人类不知道它们说了些什么,那些谜一般的语言只限于它们之间,但人类知道,这鱼儿从那以后决绝地退去了身上的鳞片,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将自己裸着身子融入了高原大湖。 它成为这片高原蓝宝石的宠儿,青海湖独有的鱼类。它的名字就叫青海湖裸鲤。其中含有的庄重和赤诚,不得轻易狎戏,所以当人们亲昵随意地想起它时,又会叫它湟鱼。 “水中绕有鱼类,色黄无鳞……”清朝乾隆年间的《西宁府新志》中已有关于它的记载。水是指的青海湖,藏语“措温布”——这片青色的海,中国*大的内陆湖,在巍峨的祁连山脉大通山、日月山与南山的环抱之中,浩瀚的水面达4516.23平方公里。碧蓝的水呵,看上去深不可测,神秘而又天真。在数千年不胫而走的中国古代昆仑神话中,这湖便是西王母,也就是王母娘娘的瑶池,每年农历六月六,西王母为宴请各路神仙所设的蟠桃盛会,便是在这湖畔张罗的。 裸鲤的岁月,也就是昆仑神话的岁月。 它从远古活到了今天,比人类更懂得青海湖。高原的阳光对湖水的抚爱随春秋四季时近时远,水的情绪和温度也随之凉热,裸鲤感知这一切。它是高原的鱼,它不畏惧寒冷,春秋之时,它喜欢栖息于滩边、大石堆间的流水缓慢处、深潭或岩缝中,冬季则潜入了湖的深处,安静地度过好几个月的冰冻期。 它丢弃了祖先的鳞甲,但没有丢弃祖先既能在咸水中生存,也能在淡水中生存的本领,没有丢弃祖先遗传的每到初夏来临,便会向河流回游,去产卵孵化下一代的繁衍之道。 现在已是初夏时节,高原的严寒早已过去,通往青海湖的布哈河、沙柳河、乌哈阿兰河,还有哈尔盖河、泉吉河两岸,艳若云霞的沙柳花也都已盛开,一丛丛粉嘟嘟的,装点着高原的浪漫。一年一度的裸鲤、也就是湟鱼的回游季也就到来了。 眼见一条条鱼儿游向河口,它们按照祖先的指令,在相同的时间,从不同的水面游了过来。很快,数以百万计的湟鱼集结在那一条条大河的河口,准备开始它们长途跋涉的生命之旅。 二 那真是自然界的奇观。人类至今没有破译它们之间信息传递的密码,不仅是对这裸鲤和其他的鱼儿,还有天上飞的,陆地上行走的,就如前些时从云南西双版纳出行的野象群,它们的行为是受到怎样的指引,又是如何精准地抵达一个个目的地?都让人费解。15头野象的北移南归将成为人们不断探究的课题,而这高原青海湖的裸鲤每年春夏之交的回游,也始终让人们惊叹称奇不已。 这湖的四周有70余条大小河流,源源不断地将河水注入湖中,裸鲤们鱼头攒动、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几条大的河流入口,规模和数量绝对超过人类任何一次大的集会。纷纷前来的鱼儿们,在*初的等待之后,越来越多,远远看去,碧蓝的湖水变成了一片似乎正在翻耕的起伏不平的黄土地。 有那血气方刚的鱼儿一直在跃跃欲试,按捺不住地翻跳,但一切都在忙而不乱之中,终于等到了出发的号令,不知首领是谁,也不知如何确定的某一时刻,只见领头的鱼儿突然纵身跳进逆向而来的河流,众鱼儿立刻跟着一涌而上。 回游的鱼儿并不是裸鲤的全部,它们只是湖内的产卵亲鱼,而且不光是已经长大成鱼,可以做鱼妈妈鱼爸爸,还必须腹部的鳍变硬,具有逆流而上的能力,身体强壮的裸鲤才能从大湖进入淡水河,成群结队地去往它们世代相传的产卵圣地。因此,从上路的那一刻,鱼儿就怀着生命的孕育和希望,事关重大而义无反顾,又小心翼翼。 一开始游得不慌不忙,免不了有一点游山玩水的好奇,但紧接着,逆水而行激发起奋进的力量,让鱼儿们兴奋起来,随之便出现了争先恐后,你追我赶,到了河的窄狭处,更顾不得礼让,叠罗汉似的堆在一起,谁都不甘示弱。河道这时候也只能敞开胸怀,任由鱼儿占领,鱼成了一股逆向而行滚滚向前的洪流,河水则看起来改变了颜色,因为已经看不见清水,只看得见鱼,裸鲤背部的黄褐色将河水涂抹成了一块浮动的画布。 我愿意跟着鱼儿一起前行,在这向往生命的路途上,虽然要经受无数的磨难,但鱼儿和人一样,总会对未来心怀憧憬。 你看,有时候,这裸鲤们顶着翻滚的浪花齐头并进,在湍流之中如万箭齐发;有时候如训练有素地排成纵队,穿过河床里突起的嶙峋怪石;有时候,它们也会寻找河水平缓的浅滩歇息一阵,养精蓄锐之后再冲进迎面而来的激流。 不过这些都算平常,还有很多突然降临的灾难让鱼儿们猝不及防。 说着,暴风雨就来了!高原的风雨自有个性,不似江南的风雨时常降临,淅淅沥沥,也不似海边的风雨狂呼海啸之后,瞬间又是彩虹,高原的风雨中藏有坚毅和雄迈,是隐忍多时才会倾泻的酣畅,不来时山河安好,来时则天公咆哮,万马奔腾,片刻间山洪突起河水猛涨,流速迅疾如摧枯拉朽之势。可叹逆水而行的鱼儿们,多在尚未明白的一瞬间,就被巨龙似的洪水冲得晕头转向,七零八落地倒退十余里,有的则奄奄一息。 对于幸存者来说,好不容易继续上路,但前方却有更大的威胁。就在那些高地或阶梯式的河道旁,棕头鸥、鱼鸥、鸬鹚等成群的鸟儿早已守候。裸鲤是它们*爱的美食,每当裸鲤回游的季节,也是鸟儿狂欢的季节,它们守在河边,就像守在高原专为它们打造的餐桌前,毫不费劲地可以随时享用,并把食物带回给巢里的儿女。 鱼儿游到此处,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跳,有的河坎高过一米,只有极少体力超群且又有往年回游经验的鱼儿能够一次跳过,大多数鱼儿一次不行跳两次,一连好几次都跳不过去。而就在它们跟前,那些占据优势的鸟儿看似平静地冷眼旁观,半天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冷不丁会俯冲下来,伸过铁钩子一样的长嘴,毫不客气地逮住一条鱼儿,一口吞下。 整个过程如闪电一般。 死亡的阴影就那样笼罩在头上,拥挤在高坎下的鱼儿,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但即使这样,也没有一条鱼儿后退。 它们仍然一边鼓足勇气,拼尽全力要跳过高坎,哪怕一次次失败也决不放弃,同时当然得一边尽量闪避那些觊觎它们的鸟儿。但鱼儿知道,面对这些天敌,牺牲总是难免的。从它们的祖先那里,鱼和鸟儿,还有这水,都是息息相关地连在一起。养活鱼儿的吃食主要来源于飞翔的鸟儿造化于水中的微生物、浮游物,鸟儿少了,鱼儿们的供养也就少了。 高原奇特的生态循环便是如此,鸟儿多的时候鱼儿多,鸟儿少了鱼儿也会少,鱼鸟共生,相克相依。所以鱼儿的内心深处并不恐惧,也更不会逃离,它们就在鸟儿的捕捉下跳过高坎,再奋力向前。 接下来,一道出行的同伴还会不断消失,它们有的在途中精疲力尽,有的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捷而少吃甚至不吃食物,*后身衰气绝。不得不面对的残酷是,经过上百公里顶着风浪的跋涉之后,能顺利到达产卵的河道或湿地,留有余力繁殖后代的鱼儿,仅仅只是出发时的十分之一。 悲壮的裸鲤回游,不惜牺牲生命地为了生命而去,这聪明的鱼儿、敢于舍生忘死的鱼儿,千百年以来,就这样勇敢地延续着族群。 ......

作者简介

叶梅,1958年生,女,原名房广兰,笔名槐子、伊妹。土家族。生于湖北巴东,祖籍山东东阿。从事文学创作、编辑多年,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中国散文学会会长。近年作品有小说集《歌棒》《青云衣》《玫瑰庄园的七个夜晚》,散文集《根河之恋》《追云记》,长篇纪实《美卿》《大对撞》(《粲然》),长篇传记《西厢梦——王实甫传》等。小说集《五月飞蛾》获第八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散文集《大翔凤》获第五届冰心散文奖等。曾多次担任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评委及“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编委。有多种作品获奖、转载,并翻译成英、法、日、韩、蒙古、阿拉伯、保加利亚、印地语、俄罗斯等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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