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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0217804
  • 装帧:8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38
  • 出版时间:2022-10-01
  • 条形码:9787100217804 ; 978-7-100-21780-4

本书特色

全球视野,扎根“乡土”,知彼而行,多维探究。 当下,区域国别被设为国家交叉学科下之一级学科,研究渐成火热之势。本书讨论了区域国别研究如何综合利用历史学、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等多学科工具和研究方法,为相关研研究者提供了方法论和实践两个维度的参考。

内容简介

《区域国别学》服务于区域国别学一级学科,旨在为区域国别研究者提供一个高水平的学术平台,发表区域国别学领域的近期新成果,探讨区域国别学的研究对象、研究主题、研究理论、研究范式及研究方法,引领区域国别学的发展方向。本刊下设“专题”“历史与地理”“田野调查”和“评论与争鸣”等栏目。“专题”栏目深度挖掘区域国别研究中的共享议题,围绕特定议题发表跨国别、跨学科的原创性研究成果。“历史与地理”栏目重点关注区域国别研究中的时间与空间要素,兼具历史纵深与地理广延。“田野调查”栏目聚焦区域国别研究中的经验要素,涉及田野调查方法、理论、反思、实践四个纬度。“评论与争鸣”栏目是一个论辩的平台,相关学者可就特定学术观点、方法或理论进行讨论和批判。 《区域国别学》**期包括9篇文章。**个部分是开篇文章:《突破“学科”困境:以问题为驱动的区域国别研究》主要阐述了国内地区研究当前的困境、地区研究的三种模式以及以问题驱动的地区研究的推动方法。第二个部分是专题栏目:发展中国家政商关系,内含两篇文章分别讨论了南亚与南美的地区政商发展。第三部分聚焦于地理因素下的历史边界探究。第四部分以非洲的第三世界国家为例,探讨田野观察的具体实践。第五部分主要探讨“区域国别学”作为一门学科,其发展的方法论问题。

目录

特稿
突破“学科”困境:以议题为驱动的区域国别研究

专题:发展中国家政商关系
专题导言
资本权力与族群政治:南非国家俘获的形成逻辑——以祖马时期的古普塔家族为案例研究
阿根廷互联网平台企业的发展及其政治影响——以自由市场(Mercado Libre)为例

历史与地理
世界史与全球史视阈下的区域国别研究
俄国、浩罕汗国以及对“天然”边疆的探索:1863-1865

田野调查
文野如何互动:有关区域国别研究知识生产与方法论取向探讨
海外民族志的历史、问题与田野策略——基于肯尼亚田野的讨论

评论与争鸣
相向而行与知彼而行——区域国别学学科之辩
《区域与国别之间》导读:兼论中国区域研究的热潮与学科构建

《区域国别学》征稿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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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区域国别学》:  人类学大部分信息来自日常交往过程而不是正式的采访,这就需要选择田野点长期生活。传统上,人类学者选择一个田野点,待上至少一年时间,融入当地生活,经历一个周期的生产实践和岁时节日,对宗教、政治、经济和亲属关系等进行全面描述,*终完成民族志作品。而今,民族志的总体财产已经覆盖大多数地区,对社会全貌进行详细研究的范式不再常用。随着学科内部越来越专业化以及不同地域联系的强化,专题研究取代了全面研究,同时,田野地点也开始突破一地的限制,对“多点民族志”乃至“全球民族志”的反思也开始建立起来。相对而言,“多点民族志”更能展示文化的多样性,也更能体现研究问题的代表性,但也存在着与“一点民族志”相比缺乏田野质感的问题。选择“一点”,还是“多点”,既取决于研究的问题,也取决于研究者的个体能力。笔者在肯尼亚研究土地冲突面对田野点选择时也曾陷入纠结:单独选择一个田野点可能会导致以偏概全,选择太多田野点又可能令研究浅尝辄止。因精力、财力、人力所限,笔者决定选择两个主要田野点常驻,如果附近地区有土地冲突的消息,则前往实地观察和访谈。2019年1月-4月,常驻基利菲,2019年12月-2020年7月,常驻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主要是米利玛尼(Milimani)土地法院。以基利菲镇周边地区为田野点,可以更为全景式地了解一个地域的生活场景,更深入地了解土地冲突在地方社会的呈现方式。选择首都内罗毕土地法院蹲点,则能够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土地冲突案例,能够更为多样地了解土地冲突形态。  研究者置身陌生田野,一般不是立即展开专题工作,而是要本着文化整体观了解田野的“纵”与“横”。“纵”指的是田野点的历史,“横”指的是田野点现今的生活切面。了解历史,方能洞悉土地冲突参与者及其土地诉求的渊源;了解生活切面,方知目前土地矛盾为何尖锐。了解历史和现状*简洁的方式是阅读地方志,这在国内做研究时可以说是事半功倍。然而做海外民族志时,需要有一个预期,就是修志并不是一个普遍性的传统。笔者进入基利菲走访图书馆、博物馆、书店、法院寻找地方志,*后一无所获。在这种情况下,研究者只能依靠参观遗址、寻找文献中关于该地区的只言片语的方式完成历史拼图。虽无太多本土文字资料记载,但是遗址及各族群互动的事实证明基利菲是一个拥有长远历史的地域。境内的水塔遗址(Mnaraniruins)和盖德遗址(Gediruins)昭示着10-16世纪斯瓦希里城邦文明的存在,其中出土的中国瓷器以及伊斯兰陶器、珠子、硬币也显示了印度洋贸易圈的活跃。境内北部的马林迪以及南部接壤的蒙巴萨被认为是郑和下西洋的终点,其中马林迪(麻林地)也是中国史书记载的“麒麟”(长颈鹿)的来源地。地理大发现时代,1498年,达·伽马被蒙巴萨城邦驱逐,后被马林迪城邦招待,并在本地向导带领下“发现”印度;接下来是葡萄牙对蒙巴萨的征服和本土人的反抗,以及葡萄牙传教士在温驯的马林迪传教。百年后,阿拉伯地区的阿曼帝国舰队南下,驱逐葡萄牙人,视东非沿海为其势力范围。1824年,赛义德·本·苏尔坦·阿勒布赛义迪苏丹(Saidbin Sultan Al-Busaidi)在桑给巴尔建都,1856年,他去世后,阿曼帝国分家,一子占据马斯喀特和阿曼,另一子占据桑给巴尔,东非海岸被桑给巴尔苏丹国视作领土;1890年,桑给巴尔苏丹国被英国宣布为保护国,随着1895年和1920年肯尼亚被宣布为东非保护国和殖民地,相应地,基利菲郡的十英里海岸带隶属保护国,英国每年向桑给巴尔苏丹缴纳租金,而其余部分则成为英国殖民地的一部分。随着乌干达铁路的修建,成千上万的印度人来此做劳工,并拓展在医药、金融、教育、销售等方面的生存空间,但英国人担心印度人“异域建国”的可能,严格限制印度人参与土地经营。随着英国人的土地开发和异化政策的开展,从16世纪起就陆续从传说中的索马里辛瓦雅(Shingwaya)地区迁徙到此的米基肯达人被迫成为“非法占地者”。20世纪60年代,肯尼亚独立前夕,沿海政治精英组成非洲海岸政治联盟(Coast African Political Union),并加入主张地方分权的肯尼亚非洲民主联盟(KADU),肯尼亚独立后,主张中央集权的肯尼亚非洲民族联盟(KANU)执政,肯尼亚非洲民主联盟解散,并加入非洲民族联盟,之后关于集权和分权的讨论从未在肯尼亚政坛缺席,基利菲郡隶属于肯尼亚八省之一的滨海省(Coast Province)。2010年,以地方分权为特征的新《宪法》出台,省制取消,基利菲行政区与马林迪行政区合并,成为47个郡之一的基利菲郡。在现今越来越理性化的世界,即便在偏远地区,当地政府也会开展社会普查,这对了解“横”的生活切面提供了方便。生活切面的各切面纷纭复杂,传统上人类学研究往往撷取亲属制度、生计模式、宗教信仰、政治组织等四大切面完成对该田野的大致理解。另外一个田野米利玛尼土地法院与涵盖整体生活的完整社会不同,是一个专门化机构,对该机构的理解则需要关注其历史、成立依据、基本职权。米利玛尼土地法院位于首都内罗毕,内罗毕之前是乌干达铁路铺设时的仓库和周转中心,1907年,英国殖民政府将统治中心由沿海蒙巴萨迁移到此,自此内罗毕成为国家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

作者简介

姜景奎,清华大学国际与地区研究院和外国语言文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先后获得北京大学学士、硕士、博士学位。兼任教育部高校外指委副主任委员、非通用语分指委主任委员,印度国家文学院阿南德·古马尔斯瓦米院士(Anand Coomaraswamy Fellow),中国南亚学会副会长、南亚语种学会会长,《南亚东南亚研究》“姜景奎专栏”主持人、《南亚学》主编、《区域国别学》主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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