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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兆言散文

叶兆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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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20160549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28
  • 出版时间:2023-01-01
  • 条形码:9787020160549 ; 978-7-02-016054-9

本书特色

兆言的故事总是引人入胜,我想这是来自于他写作时令人尊敬的诚实,正是这样的诚实让他的才华和叙述中的人物故事熔于一炉,让他的故事张开了,让我们的阅读迅速投入进去,并且不能自拔。 ——余华 叶兆言的性格为人绝对是儒家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满腹经纶,优雅随和,身上散发出某种旧文人的气息。 ——苏童 优雅随和的叶兆言带着某种老派文人的气息,坦诚真挚的文字也散发着平和恬淡的儒雅气息。 ——《扬子晚报》

内容简介

《叶兆言散文》是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点丛书“中国现当代名家散文典藏”中的一种。 叶兆言的散文以博识、才学、智趣见长。在他的笔下,家庭生活、读书、采风、故交等皆可成文,厚实的人文功底、博杂的知识储备、独具慧眼的思辨,突出展现了其作为学者型作家的魅力之所在。同时,他似以小说家的笔法入散文随笔,简单勾勒便可一窥全貌,俗白亲民,跳荡熨帖。本书精选叶兆言经典散文二十八篇,多篇佳作广为传诵,值得反复阅读,读者亦能在阅读中获得精神上的享受与滋养。 一个好作家如果还有些特别,就是应该有一双与别人不太一样的眼睛,他能看到别人容易忽视,或者别人从来就没看到的东西。有时候,重要的不只是真相,而是你究竟想让别人看到什么。 ——《契诃夫的夹鼻镜》 兆言的故事总是引人入胜,我想这是来自于他写作时令人尊敬的诚实,正是这样的诚实让他的才华和叙述中的人物故事熔于一炉,让他的故事张开了,让我们的阅读迅速投入进去,并且不能自拔。 ——余华 叶兆言的性格为人绝对是儒家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满腹经纶,优雅随和,身上散发出某种旧文人的气息。 ——苏童 优雅随和的叶兆言带着某种老派文人的气息,坦诚真挚的文字也散发着平和恬淡的儒雅气息。 ——《扬子晚报》 1.十几年前的文学少年一去不返,隔着时间的长河,我向那个已经死去的已经虚无缥缈的我招手致意。海枯石烂,这毕竟是一个不能忘怀也无法忘怀的我。我看着我,脉脉含情,顾影自怜。我们曾经是个整体,我们永远是整体。 2.我从老派人的聊天中,明白了许多老式的情感。旧式的情感是人类的结晶,只有当它们真正失去时,我们才会感到它的珍重。 3.我们回忆往事,徘徊在历史的废墟上,感慨六朝繁华,流连吴宫花草和晋代衣冠,说来说去,所有的怀旧和追古,结果还是为了抚今,为了讨论当下。 4.把写作形容为一种手艺似乎有些不大恭敬,然而又不得不让人感到尴尬,它确实是真相的一部分。 5.回顾过去的历史,我的耳边总是回荡着美国作家福克纳的声音,“一个真正的作家是拦不住的,如果被拦住了,他就不是”。

目录

导读

**辑 心香一瓣

纪念

人,诗,音乐

红沙发

文学少年

文学青年

父亲的话题

旧式的情感

第二辑 一页江南

江南文脉

江南女子

江南文人

第三辑 大师背影

闹着玩的文人

阅读吴宓

郴江幸自绕郴山

朱氏父子

纪念沈从文

万事翻覆如浮云

想起了老巴尔扎克

契诃夫的夹鼻镜

第四辑 如歌行板

喜欢杭州的理由

苏州印象

常州印象

梁山印象

黄河**湾

感觉哈尔滨的冬天和夏天

西津古渡

回忆中的大运河

六朝人物与南京大萝卜

怀旧,废墟上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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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纪 念 一 我对父亲的*初印象,是他将我扛在肩上,往幼儿园送。我从小是个胆小内向的孩子,记得自己总是拼命哭,拼命哭,不肯去幼儿园。每当走到那条熟悉的胡同口,我便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恐惧。父亲将我扛肩上兜圈子,他给我买了冰棍,东走西转,仿佛进行一项很有趣的游戏,不知不觉地绕到了幼儿园门口。等到我哇哇大哭之际,他已冲锋似的闯进幼儿园,将我往老师手里一抛,掉头仓皇而去。 我在十岁的时候,从造反派那里知道自己是一个被领养的小孩。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的血。显然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产物。很多好心人都以为我所以能写作,仅仅因为遗传的因素。有的人甚至写评论文章说我身上有一种贵族气质。溢美也好,误会也好,不管怎么说,我能够在文坛上成名,多多少少沾了我祖父和父亲的光。我的祖父和父亲,不仅文章写得好,更重要的是他们有非常好的人品。他们的人格力量为我在被读者接受前,扫清了不少障碍。我受惠于祖父和父亲的教育与影响,这一点不容置疑。 父亲不止一次说过,觉得我这个儿子和亲生的没什么两样。父亲知道这是我们之间一个永恒的遗憾。事实上,多少年来,无论是父亲,还是我的祖父,都对我非常疼爱。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常常有人利用这个话题,而父亲从不利用我是领养这个事实来伤害我。 我偶尔从一张小照片上知道自己本来姓郑,叫郑生南。照片上的我*多只有一岁。我想这个名字只是说明我出生在南京。 我很小就开始识字了。在识方块字这一点上,我似乎有些早熟。父亲属于那种永远有童心的人,做了一张张的小卡片,然后在上面写了端端正正的字让我认。那时候他刚从农村劳动改造回来,和他的好朋友方之一起写歌颂“大跃进”的剧本。写这样的剧本究竟会不会有乐趣,我现在实在想象不出,我只记得父亲和方之常常为教我识字,像小孩子一样哈哈大笑。父亲和方之在一九五七年为同一件事被打成了右派,他们内心深处自然有常人所不能体会到的痛苦,但是他们留在我童年记忆中的哈哈大笑,比他们教我认了什么字,印象深刻得多。 我记得父亲和方之老是没完没了地抽香烟,屋子里烟雾腾腾,两个人愁眉苦脸坐在那儿。他们属于那种典型的热爱写作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书呆子。我小时候是一个公认的很乖巧的小孩,他们坐在那儿挖空心思动脑筋,我便一声不响地坐在他们身后,很有耐心地等他们休息时教我识字。除了害怕上幼儿园,我从来没有哭闹过。我永远是一个害怕陌生喜欢寂寞的小孩。 我小时候做过的*早的游戏,就是到书橱前去寻找我已经认识的字。祖父留给父亲的高大的书橱,把一面墙堵得严严实实。这面由书砌成的墙,成了我童年时代*先面对的世界。父亲和方之绞尽脑汁地写他们的剧本,我孤零零地拿着手上的卡片,踮起脚站在书橱前,认认真真核对着。厚厚的书脊上的书名像谜语一样吸引住了我,就像正在写的剧本的细节缠绕住了父亲和方之一样。 那时候我大概才三岁,有一次大约是发高烧,我在书橱前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又回到了小凳子上坐了下来。我经常就这么老实地坐在那儿,因此正在写剧本的父亲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异常。现在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方之,还是我的父亲先发现我像螃蟹一样地吐起白沫来,反正我当时的样子把他们俩书呆子吓得够呛,他们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慌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去找邻居帮忙。 二 父亲的童年一定很幸福。我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一年在杭州,计划去看望郁达夫的儿子郁云。由于某件事的打扰,结果只是我的几个师兄弟去了,他们见到了郁云,对其留下的*深刻的印象,就是他很有感叹地说自己没有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温暖家庭。 父亲出生时,祖父在文坛上的地位已经奠定。父亲是祖父的小儿子,在他前面还有一个哥哥和姐姐。我从没听父亲讲过他小时候有什么不愉快。无论是父子关系母子关系,无论是兄弟关系还是姐弟关系,他每提到时,都能很自然地让别人感受到他童年所享受到的天伦之乐。我的伯母很早就进了叶家门,作为长嫂,她常常照顾父亲。父亲一直把自己的嫂子当作大姐姐,伯母的名字中有一个“满”字,父亲一直很亲切地叫她满姐姐。 父亲显然得到了太多的溺爱。和哥哥姐姐比起来,父亲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差,我的姑姑常常开玩笑,说父亲小时候连皮球也不会拍,别人不会拍,一学就会,可他就是学不会。父亲甚至也不会削苹果,要是没人伺候,糊里糊涂洗了洗就连皮吃。 父亲的家庭永远充满了融融洽洽的空气。难怪郁达夫的儿子会羡慕,就连祖父的老朋友们,也不止一次在文章中流露出类似的意思。宋云彬先生就直截了当地说过:“尤其使我艳羡不止的,是他的那个美满的家庭。”朱自清先生也说过:“圣陶兄是我的老朋友。我佩服他和夫人能够让至善兄弟三人长成在爱的氛围里。” 伯父在他们兄弟三个合出的**本集子《花萼》自序中,写到了这种爱的氛围: 今年一月间,我们兄弟三个对于写作练习非常热心。这因为父亲肯给我们修改,我们在旁边看他修改是一种愉快。 吃罢晚饭,碗筷收拾过了,植物油灯移到了桌子的中央。父亲戴起老花眼镜,坐下来改我们的文章。我们各据桌子的一边,眼睛盯住父亲手里的笔尖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摘、争辩。有时候,让父亲指出了可笑的谬误,我们就尽情地笑了起来。每改罢一段,父亲朗诵一遍,看语气是否顺适,我们就跟着他默诵。我们的原稿好像从乡间采回来的野花,蓬松的一大把,经过父亲的挑剔跟修剪,插在瓶子里才像个样儿。 没有比这更合适更传神的文字,可以用来表达父亲少年时代的欢乐生活。出版《花萼》的时候,父亲刚刚十六岁。在祖父善意的鼓励下,在哥哥姐姐的影响下,父亲很早就表现出了在写作方面的特殊才能。父亲过世以后,伯父和姑姑从北京乘飞机赶来,参加了父亲的遗体告别。姑姑说,父亲从小就想当作家,她有点想不通的是,父亲多少年来始终把写作当回事。事实上他们那一辈的三个人当中,的确也只有父亲一个人把写作当作了自己的唯一职业。尽管伯父和姑姑也写了许多东西,有的文章写得非常好,但是写作只是他们业余生活的一部分。姑姑的专业是外语,伯父是出色的大编辑。和父亲不太一样,伯父和姑姑从来不硬写。他们很少写那些自己不愿意写的东西。 父亲少年时代写的文章,一直让我感到嫉妒。父亲那时候的文章充满了一种让人目瞪口呆的才气。我早逝的堂哥三午,是我们这一代中*有文学才华的一个人,他不止一次说:“叔叔的文章真棒。”三午有一篇中学作文,就是讲自己如何抄袭父亲的作文,如何得到老师的好评,然后又如何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对。不少评论文章把祖父誉为中国的契诃夫,三午却独有见解地认为,如果不放弃自己的写作风格,也许真正成为中国契诃夫的便是我父亲。 宋云彬先生表扬父亲当年的文章,“没有一篇文章是硬写出来的”。朱自清先生认为父亲那时候的文章,“有他自己的健康的调皮和机智”,“虽是个小弟弟,又是个‘书朋友’,他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却几乎与大哥异曲同工”,“真乃头头是道,历历如画”。 高晓声叔叔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认识我父亲的,那时候他还没开始写东西,他觉得自己很有幸能结识父亲,因为他曾听人说过,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写出了一手漂亮的好文章。父亲和高晓声叔叔结识的那一年,刚二十五岁。 ……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叶兆言 1957年出生,南京人。1974年高中毕业后,进工厂当了四年钳工。1978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1986年获硕士学位。八十年代初期开始文学创作,主要作品有五卷本短篇小说编年《雪地传说》《左轮三五七》《我们去找一盏灯》《吴菲和吴芳姨妈》《德丽莎的疯狂》及八卷本中篇小说系列,另有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多么顽固》《苏珊的微笑》《很久以来》《刻骨铭心》《仪凤之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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