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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领进门(小学语文同步阅读书系)/刘绍棠 著

老师领进门(小学语文同步阅读书系)/刘绍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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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70228027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123
  • 出版时间:2023-01-01
  • 条形码:9787570228027 ; 978-7-5702-2802-7

本书特色

小学语文六年级配套同步阅读; 名篇优选,教材同步,全方位提升小学生阅读写作能力

内容简介

《老师领进门》为“荷花淀派”代表作家刘绍棠的作品选本,收入其散文代表作《老师领进门》《榆钱饭》等,以及中短篇小说代表作《蒲柳人家》(节选)《摆渡口》等。他的作品描绘了一幅幅淳朴而典雅的运河乡土风俗画,热情讴歌了人性的善良美好。语言精致、格调清新,蕴含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目录

**辑 散文卷 / 1

老师领进门 / 3

榆钱饭 / 11

打糊饼 / 17

大年小忆 / 21

少年文侠 / 26

怀念恩师胡先生 / 35

潘先生教我学古文 / 40

*难忘北大图书馆 / 44

忆杨晦先生 / 47

我那生身之地充满了野味儿 / 52

龙头凤尾北运河 / 55

第二辑 小说卷 / 59

蒲柳人家节选 / 61

摆渡口 /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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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1942年正月新春,我不满6周岁,到邻村小学读书。 我们的学堂,原是供给店的关帝庙,四个班挤在一座大殿里。侍立两厢的关平、周仓、王甫、赵累四座泥胎,被抬到耳房,横躺竖卧;扛枷罚跪的糜芳、傅士仁、刘封、孟达,被粉身碎骨,茅房里垫坑;只留下关云长手捧着《春秋》跟我们一同上课。关云长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比我们守规矩;只是他光看一页,老不翻篇儿。我们四个班摇头晃脑念书,像吵蛤蟆坑,关云长却闭着嘴默不作声。这座大庙已经荒凉破败,配殿和院墙只剩下断壁残垣,每到我们吵蛤蟆坑的时候,白杨树上的喜鹊便叽叽喳喳,大榆树上的老鸹也哇呀哇呀,跟我们高声唱和。 老师姓田,名文杰,属虎的,阴历腊月三十诞生,那一年他28岁。 田老师自己念的是私塾,他是我的外祖父柏秀峰先生的得意门生;后来到县立简易师范受训,17岁便开始在家乡的小学执教。 在我的家乡,有两位教师的影响*大。一位是我的外祖父柏秀峰先生。运河滩上的几个村庄,80岁以上念过私塾的人,差不多都是他的学生。他一直教私塾,有了“洋”学堂便收科了。再一位便是田文杰先生。运河滩上十几个村庄,40岁以上,75岁以下念过小学的人,也差不多都是他的学生。 两代相传,师生为继。田文杰先生从我外祖父那里学到一手好文章、一笔好字和历史知识,也继承了我的外祖父那“教不严,师之惰,不打不成才”的教育思想和教育方法。 我的祖父牵着我的手,走进这座破庙中的小学。论乡亲辈分,田老师管我的祖父叫老叔,我应该管田老师叫大伯。 “文杰,我把这个孩子交给你了。”祖父命令我给田老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拜师礼,“该打你就打,可不许心慈手软;该打你不打,我就要恼你。” “老叔,您放心。”田老师笑眯着一双深度近视眼,“当年柏老师怎么教我,我就怎么教您的孙子。” “那才好!”祖父哈哈大笑,非常满意,“文杰,你给这个孩子起个大名吧!” 刘家到我这一代,是绍字辈儿。田老师略一思索,便给我起名叫“绍堂”。田老师选用礼堂这个“堂”字,是不是有把我作为登堂入室弟子之意呢?我没有问过他。后来,我的外祖父又因这个“堂”而赐我以“学升”为字。那是以班超自请出使西域而得到三升堂(晋级)的待遇为史据,希望我能像班超那样大有作为。不过,我稍长之后,便自作主张,把礼堂的“堂”改为海棠的“棠”了。这是因为我本草命生(落生时假死),改为“棠”字以表示我乃草木之人。更大一点儿,多念了几年书,才知道召公甘棠树下三擢发和周公吐哺同为历史佳话,绍棠便可作继承召公一解,那是歪打正着,始料所不及。至于我外祖父赐我的字,由于刘学升和留学生同音,我怕被人玩笑,一直秘而不宣。 我在我的许多长、中篇小说里,常常写到乡村教师,大多以田老师的某个侧面为原型,有时也以我的外祖父的形象做补充。 田老师很有口才,文笔也好。 开学头一天,我们叩拜大成至圣先师孔夫子的木主之后,便排队进入教室。每个一年级小学生,配备一位三年级的学兄带笔。田老师先给二年级和四年级学生上课,就命令三年级的学兄把握着一年级学弟的小手,描红摹纸。 红摹纸上,一首小诗: 一去二三里, 烟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 八九十枝花。 田老师先把这首诗念一遍,串讲一遍;然后,以这四句诗为起承转合,编出一段故事,娓娓动听地讲起来。 我还记得,故事的大意是: 一个小孩儿,牵着妈妈的衣襟儿,去往姥姥家,一口气走出二三里;眼前要路过一个小村子,只有四五户人家,正在做午饭,家家冒炊烟;娘儿俩走累了,看见路边有六七座亭子,就走过去歇脚;亭子外边,花开得茂盛,小孩儿越看越喜爱,伸出指头点数儿,嘴里念叨着:“……八枝,九枝,十枝。”他想折下一枝来,戴在耳丫上,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迎春小喜神儿;他刚要动手,妈妈喝住他,说:“你折一枝,他折一枝,后面歇脚的人就不能看景了。”小孩儿听了妈妈的话,就缩回了手。后来,这八、九、十枝花,越开越多,数也数不过来了,此地就变成了一座大花园…… 这个故事,有思想,有人物,有形象,有qing趣。 我听得入了迷,恍如身临其境,田老师戛然而止,我却仍在发呆;直到三年级的大学兄捅了我一下,我才惊醒。 那时候的语文叫国文,田老师每讲一课,都要编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一、二、三、四年级的课文,都是如此。我在田老师门下受业四年,听到上千个故事,有如春雨点点入地。 从事文学创作,需要发达的形象思维,丰富的想象力;在这方面,田老师培育了我,给我开了窍。 我每逢回家乡去,在村边、河畔、堤坡,遇到老人拄杖散步,仍然像50年前的小学生那样,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谈起往事,我深深感念田老师在我那幼小的心田上,播下文学的种子。老人摇摇头,说:“这不过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插柳之恩,我怎能忘。 首先,我感激田老师在我该打的时候,毫不心慈手软地狠打。 我自幼天资较好,记忆力强,学习成绩一直在全班领先。初小四年,每个学期的月考、期中考、期末大考,一直考**名,在全校也只此一人。月考、期中考和期末大考都要发榜。我的祖父虚荣心强,发榜那天,他起大早头一个来到榜前,看到孙子每个学期都是“三连冠”,洋洋得意,眉飞色舞。田老师陪同我祖父看榜时,对我大加夸奖,赞不绝口。我也就难免沾沾自喜,傲视同学。但是,不出三天,田老师必定找个因由,打我一顿;把我的趾高气扬打得一干二净。 当时,我感到十分委屈,更感到非常奇怪,田老师为什么如此不近情理?待到我长大成人,有了儿女,读陆游的《放翁家训》:“后生才锐者,*易坏。若有之,父兄当以为忧,不可以为喜也。切须常加简束,令熟读经学,训以宽厚恭谨,勿令与浮薄者处。如此十许年志趣自成。不然,其可虑之事盖非一端。吾此言,后人之药石也,各须谨之,毋贻后悔。”我才恍然大悟,田老师打得对,打得好。 当然,我并不赞成对孩子实行体罚,但是我也反对对孩子娇纵溺爱,更不可对早慧的孩子滥加吹捧,大抬轿子。清人彭端淑《古论撷粹》中说:“聪与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聪与敏而不学者,自败也。” 再有,我在田老师的训诫下,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就是无论写任何文字,都要打草稿;正式誊写,必须卷面整洁。 凡是跟我打过交道的编辑同志都知道,我的手稿,哪怕是二三十万字的长篇小说手稿,都抄写得工工整整,清清楚楚。不但写小说,写论文,即便是给我爱人写信,都要先打一遍草稿,然后再斟字酌句地抄好。 田老师不仅要求国语(语文)作业要交草稿,而且对算术作业也要求交算草。没有草稿的国语作业或没有算草的算术作业,他都不收,一分不给,甚至恼怒地撕掉,喝令伸出手来痛打,一边打一边训斥:“我叫你手懒,我叫你手懒。”其实,这并没有加重学生们的负担,反倒是当教师的负担至少增加了一倍。 1982年3月

作者简介

刘绍棠(1936—1997),中国著名乡土文学作家,“荷花淀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大运河乡土文学体系”创立者。其作品多以北运河一带农村生活为题材,语言清新淳朴,具有浓郁的乡土特色。《蒲柳人家》《老师领进门》《本命年的回想》等成为经久不衰的乡土文学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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