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值优惠券
¥50
100可用 有效期2天

全场图书通用(淘书团除外)

关闭
最好朝南(译文纪实)

最好朝南(译文纪实)

1星价 ¥36.5 (6.3折)
2星价¥36.5 定价¥58.0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279248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68
  • 出版时间:2023-05-01
  • 条形码:9787532792481 ; 978-7-5327-9248-1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纪实类的读者, 关心女性话题的读者①《*好朝南》书名脱胎于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作品《一间自己的房间》,她说,聪明女性的独立方式,从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开始。而我们说,女人一定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并且*好朝南。
本书选取了22位女性作者,写了24个真实的生命片段。社会赋予女性非常多的刻板印象,要结婚、要忠于婚姻、要生孩子、不要离婚、要爱自己的孩子,等等,如果女性不这么做,会面临什么呢?书里的24个女性,就是24个不同寻常的“离经叛道”的故事,她们有人不想来月经,有人不想结婚,有人一定要离婚,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有人一辈子与女性结盟,有人奋起反抗性侵……这些女性从自己内心生发出力量,活出了女性原本的样貌。她们都是个性的声音,却与当下的女性觉醒发生了极大的共鸣。
②《*好朝南》的作者大部分都不是“职业写作者”,不以写作为生。她们的身份背景多元,有自由职业者、品牌策划、银行职员、公益从业者、老师、医生等,这使得本书故事多样,内容极为丰富。
③《*好朝南》是译文纪实第二本原创图书,与国内比较成熟的写作平台三明治合作。
④特邀插画师为本书画了4幅插画,它们是配合本书的四篇文章的主题的,具有极强的艺术感。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

女性在生育之前,知晓身体可能受到的伤害吗?
养育了3个孩子的22年婚姻,要因为惯性而延续吗?
长期遭遇家庭暴力,靠自己能离得成婚吗?
随先生搬到陌生城市,事业停滞,顺势成为“家庭主妇”是应该的吗?
一个母亲说不爱自己的孩子是被允许的吗?
做试管婴儿是因为想要一个孩子,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是“生殖无能”?
作为一名女性,不想来月经,可以吗?
送给妈妈一个跳蛋作礼物,会怎么样?



22位女性作者,24个真实的生命故事
伍尔夫在《一间自己的房间》说:“女人如果打算写小说,她必须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在《优选朝南》里,这些女性写作者用文字构建自己的 “朝南房间”。她们大都不以写作为生,把故事写下来的目的,是理解自己。
这些故事是非常私人的个体遭遇,是对个人而言有重大意义的生命片段,是在日常生活中不会轻易对别人提起,甚至连*亲密的家人朋友也不知晓的经历。
通过写作,她们向身处的境况提问:作为女性,“我”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经历这些?这些经历对“我”意味着什么?它们如何构成了“我”的一部分?
她们写自己的生命,也用生命写作。
"

目录

12个问题

一个问题01 女性在生育之前,知晓身体可能受到的伤害吗?

一个问题02 我是女性,我不来月经,可以吗?

一个问题03 究竟什么是“处女情结”,什么是“处女枷锁”?

一个问题04 送给妈妈一个跳蛋作礼物,会怎么样?

一个问题05 一位遭遇性侵谋杀案的女性,如何死里逃生?

一个问题06 养育了三个孩子的二十二年婚姻,要因为惯性而延续吗?

一个问题07 长期遭遇家庭暴力,靠自己能离得成婚吗?

一个问题08 随先生搬到陌生城市,顺势成为“家庭主妇”,是应该的吗?

一个问题09 在婚姻之中,还有可能回到“单身”状态吗?

一个问题10 一个母亲说不爱自己的孩子,是被允许的吗?

一个问题11 做试管婴儿是因为想要一个孩子,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是“生殖无能”?

一个问题12 该如何让伴侣理解,我不想生养孩子?



12种境况

一种境况01 父母沉迷麻将,我曾经是“麻将留守儿童”

一种境况02 从留守女童到乡村教师,我经历过的那些梦魇

一种境况03 菜市场里的姐妹家常菜馆,和进进出出的女人们

一种境况04 走入无边人海里

一种境况05 一间诊所和三段跨国婚姻,我们是同事、姐妹和家人

一种境况06 对相亲对象的要求,家人只有四个字:男的,活的

一种境况07 36岁,我在大厂996,和先生养育“互联网孤儿”

一种境况08 离婚是因为一个妈妈想活着,想活得更自由

一种境况09 一位女性在银行工作十一年的抗争史

一种境况10 35岁未婚女性跳槽,新公司可能会视之为“不稳定因素”

一种境况11 45岁未婚未育,我愿意一直独居

一种境况12 女人一定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好朝南


展开全部

节选

养育了三个孩子的二十二年婚姻,要因为惯性而延续吗?文|W医生 Z先生翻到印满密密麻麻文字中的一个表格,指着中间的一条横线,对我说:“这里,你把你的单身公寓地址写一下,签一下名。离婚协议其他的部分,我会填好。公证完就可以递交到郡民政局*后确定。” 我抬头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平静。这会不会是他情绪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备?我的头皮不禁有一点点发麻,心跳开始加快,手心微微出汗。我拿着笔,犹豫要不要在他面前写下我的新地址。我搬到单身公寓已经快两个月了,日子过得很不错。*重要的是,以往那种回到家里就觉得压抑的感觉一扫而光。 “我想通了,假如不能和以前彻底切割,我和你都没有办法继续各自的生活。我想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做回同桌吧。”Z先生心平气和地看着我,难得地带了点幽默,“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我,我是认真的,比当年请你考虑一下我,还要认真。” 他话音刚落,我眼前不由自主地回放我们二十二年的婚姻生活。从小学的三个月同桌,到毫无交集的十多年,各自成长,到戏剧性地重逢,十二个小时内决定闪婚,然后移民,生活在一起二十二年,共同养育了三个孩子,房子从小换到大,到更大,到如今决定和平分手。原来一辈子也不是那么长。 我们的前半生,都有哪些改变?是时间改变了我们吗?还是能被时间改变的,是那些本来就不坚牢的东西。成长,工作,结婚,生育,这些好像都是社会里预设好了的人生必做的论文题,既然拿到了,就要努力去完成吧? “你们显然在成长的步调上出现了不一致。往后是共同成长,还是各自分开,就要看你们各自的学习能力,以及决心了。但不管怎样做,首先要忠于的是你们的内心。任何一段关系,从根本上都是回到你和你自己的关系上来。”几年前在接受婚姻顾问辅导时,哈琳娜对我们说。她是一位胖胖的白人老妇人,有三十多年心理治疗和家庭关系辅导经验。关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件事,美国人的做法是求助于专业的婚姻咨询协调人士,再到律师,再到法院。他们劝和不劝离的方式是:离婚成本很高,要想清楚。 “她没有在这段婚姻中得到营养。”哈琳娜对Z先生说,“你是否除了她,就没有别的可以专注了?你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吗?为什么?” “因为她不成熟,天真,过分善良,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她没有经历过人生的险恶。” “她是一个成人,受过高等教育,她当然可以做她认为对的事情,她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你也是成人,你只要对你自己负责,你必须收起你的控制欲,‘为她好’的出发点不是理由,你需要专注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她。” 回来的路上,他沉默不语。到家后我们坐下来,他对我说:“我从来不知道,我对你的保护是一种控制。原来你对别人的否定是这样敏感,什么话都容易伤到你。我们真的如此不了解对方。”他又自顾自地讲了很久,似是辩解,也似呓语。 他很少在我面前讲这么多话。大部分的时间,Z先生都是不主动沟通的。他有一句名言:“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生活中的事情,若是他能不关心,或者不愿意参与的,不想惹麻烦的,一概用这句话来应对。一开始,包括我父母在内的人都觉得这是一种优点,这孩子懂事,不八卦,不顶嘴,服从上级。特别是当碰过几次钉子,看出我母亲在家庭的权力范围后,他更加无原则地顺从她,甚至自诩为“傀儡”,在所有的家庭矛盾中都能做到“片叶不沾身”。他的惯性沉默,如严肃的潭水一样,常常令我恨不得向里面扔两块石头。 虽然平时话少,但他一旦生气起来,从平静到暴发中间没有必然的警报。沉默的人一发起脾气,会显得格外有震慑力,使大人小孩和狗都很害怕。我父亲曾用“钟馗”来形容他。有些人的怒气是虚张声势的泡沫,虚无的浩大;而他的怒气是山泥倾泻,前一刻风和日丽,后一秒山崩地裂。小孩子的房门被砸开过,里面的东西被毫不留情扔掉;电脑被抢走举高摔坏过,天花板的吊扇被怒吼震动过;我陪着受惊的孩子们失声哭过:这些都和墙壁上家庭照里露出的笑脸形成了对比。 一开始,Z先生虽然情绪疏离但行为上很尊重我的态度,让我窃喜过。他尊重伴侣隐私,比如手机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桌面上摊开的日记不用担心会被偷窥。可就像世界上的事情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当他这种“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的态度延伸到生活里,在看似给予我极大自由的同时,是相互沟通的严重匮乏,以致虽然结婚了二十二年,我一天比一天感觉到孤独。 我从2013年3月30号发**条朋友圈,到他有微信并加我为好友,中间隔了七年。期间我写了多少关于生活、工作的文字,发了多少照片,多少育儿的感悟,他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几家报社陆续登出我的一些文章,我们家庭交际网络扩大,他也是后知后觉的。他父亲曾经说,四个孩子里(Z先生、他妹妹、妹夫、我),只有我可以和他们聊得来。今天回想这句话,我不应该沾沾自喜,而是应该想一想,如果我能多了解他的原生家庭,了解他父母抚养他的模式,知道“逃避”是他从小远离麻烦、自保的方式,“暴怒”是因为他无力掌控局面时内心恐惧,“沉默”是他拒绝沟通的表现,也许我不会那么受伤。因为我是一个情绪化而且超级敏感的人,心思更是细腻得可怕,别人无意中说的一句重话就能让我伤心难受好久。这样的两类人,要想做到互相理解、包容,需要付出的努力显然要比别人更多。 大前年的11月,我和大儿子开车去俄亥俄州参观一所录取了他的大学,在路上我们有过一次关于婚姻的对话。他说:“婚姻是你希望和某人生活在一起的*高社会形式。首先,你自己是一个具备幸福力的人,对方也是一个具备幸福力的人。你们先是投缘的好朋友,相处下来,发现可以生活在一起,却没有减弱彼此的幸福,反而因为彼此的存在,能够解决更大的问题,处理更大更复杂的事情。你们互为动力,形成合作关系,分担风险,共享成果。*终是两个人一起生活,比一个人更快乐。这里面当然有彼此包容的成分,但却是你在结婚前就已了解的细节,你选择了接受,并承诺包容,而不是结了婚之后才发现彼此和婚前有多么的不同。” 他看着我,说:“妈妈,我绝不会像你和爸爸那样结婚,这种事情我不会允许它在我身上发生。太糟糕了。” “有那么糟糕吗?” “这个只有你自己*清楚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美国人在决定结婚前,平均约会多长时间,你知道吗?九年。在这九年里,通过约会,充分了解自己和了解对方,并且共同面对各种问题甚至危机,到*后,才会决定是否以及和谁走入婚姻。”他从小就是一个old soul(老灵魂),也是我家的“金句王”,一直是我的buddy(老友)。 什么?九年!我惊叫了起来。怎么可能?九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好吗?九年的青春啊。儿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接着说:“瞧,这就是你们。一定要把婚姻和年龄啊,生孩子啊这些联系在一起,它们之间没有必然的关系,结婚就是commitment(承诺)。如果结婚前互相不了解,你们commit个什么?别说九年,只要不足够确信,就不贸然决定。”在这些从小思辨能力就很强的孩子面前,我向来词穷。 “我希望通过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家,可以离开原来的家庭环境。你是知道的。” 儿子表示理解,他接着说:“你要知道,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爸爸不是你的出路,没有任何人是,我真希望当年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1998年的年底,离元旦还有两天。母亲打电话告诉我,说有一位美国的Z姓同学回国了,希望和我见一面。她已经见过了,还一起吃了饭,说同学很有礼貌,很尊重长辈。既然同学山长水远回来了,我应该礼貌回家见一面。母亲说:“你一直在学英语,考托福,准备出国或者考研,你是从一开始就不准备留在我们身边的,对吗?你就是想跑得越远越好。既然如此,你就回来和同学聊聊,他说在出国这件事情上,也许可以帮忙。不要觉得我什么都反对你。”母亲曾说过,全世界对我的反对和批评加起来,也没有她对我的多。凡事都喜欢和她“顶嘴”的我,始终不是她的理想型女儿。 我听后有点心动,于是科室调班和连续值班后,就从医院所在的城市坐长途巴士回了家,见到了我的小学同桌Z先生。感觉还是挺陌生的,小学四年级时我插班到他的班上,五年级和他同桌三个月,之后我考上了重点中学,他读六年级(即重读),晚我一届也考上了同一所中学,算是我的师弟。 高考前我收到一封来自美国纽约的信,信寄到了我的班上。看了信,知道他随家人移民美国了。信里他主要是希望以后能保持联系,他附了一张他的照片,是出国前在北京颐和园前拍的,个子瘦小,笑容可掬,穿一件墨绿色的POLO短袖T恤。当时我没有回信,直到上了大学才开始给他回信。大学期间我们陆续有一些通信,礼貌寒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后来随着实习毕业分配工作,我的地址不断变化,我和他也就完全失联了。 这次见面,彼此都有点生疏。毕竟大家之前都没正眼瞧过对方。上一次讲话可能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带着他逛小镇,其实我对小镇也很疏离,高考失手后,我寒暑假基本不回家,每次回家也照例和我母亲大吵大闹,和高考前如出一辙,待不了几天。从小到大,我和她的关系为什么如此剑拔弩张,一直是个谜。从我懂事开始,我们就是“相克”的,连一次心平气和坐下来讲话的情形都没有。仿佛我身上有个隐秘的按钮,一按就能使我从天使秒变魔鬼,母亲就是那个唯一知道按钮在哪里的人。 那天下午在小镇上逛了一圈,我们不咸不淡聊了点往事,拜访了我们共同的化学老师,再一起去餐馆吃了一顿饭。夜雨里我们往回走,Z先生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没有。他问我对男朋友有什么要求。我还真想了想,列举了三条。**,要和我志同道合,性格善良。第二,不能眼高手低。第三,有什么事情可以摆到台面商量沟通。他说:“就这样?别的什么身高、外表、职业都没有要求吗?” 我说,那些都是变量,都不是我在乎的。说到这里,刚好也到了我家楼下,我们停下了脚步,收了伞。Z先生说,他从小学开始就很喜欢我,因为除了我,没人这样关心他,他很感动,也已经喜欢了我很多年。他希望我能给他一个机会,考虑一下,让他做我的男朋友。而且他很快就大学毕业了,就算不真结婚,他也能够帮助我实现出国梦,以此“报恩”。记得当时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从此自由飞翔的我。 路灯下,我看着比我高不了几厘米的他,真是又瘦又矮,和我梦想中的白马王子似乎不沾边,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他接着说:“如果你答应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很珍惜,因为你一直是我的**选择。”从来没有被男生直接表白过的我,心里有一点小欢喜,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我也是有人喜欢的。结不结婚是次要,但我一直很喜欢小孩,所以当时脑海里**反应就是:“终于不用偷生了,不怕计划生育了。”但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这一句:“我要问问我妈。” 回到家里后,我把Z先生的事情跟母亲提了一下,心里觉得她肯定不会同意。一来我工作业务水平很好,技术全面,基础扎实,人缘也好,在单位是内科急诊科各个科都争着要的香饽饽。单身,模样也还好,还是党员。文能给科室出墙报、给领导写稿,武能参加文艺表演、能出救护车,一宿一宿地加班,很能吃苦。还能烧一手好菜,科室里的护士姐妹好多尝过我的手艺,所以我们主任说我是“绩优股”。我对“贤妻良母”这样的评价是非常受用的,总觉得那就是成家后幸福的基本要素。其实会这样想还是因为不了解自己在婚姻中需要什么,能获得什么,又能提供什么。二来我觉得父母不会放心让我嫁给一位方方面面都“配不上”我的男生,他们很重视“门当户对”。更重要的是,我似乎从来不觉得母亲对任何一位男生(或任何人)真正认可过。 没想到母亲居然点头了。父亲则更是高兴,连连说:“总算有男孩子上家里来了。”当年的我,终究没有尽全力去寻找爱,去表达,去追求,而是被动接受了面前的选项,颇有点功利主义。 当时母亲只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讨厌他吗?” “啊?怎么会讨厌?连感觉都没有。” “不讨厌就行。你总是想出国,想离开,我也劝不听你。反正我们培养了你,真是千辛万苦,没想到还是没能留在自己身边。既然你要出国,这个方式我*放心,起码不会为身份而奔波,不用像那些留学生一样洗盘子。而且,我和你爸爸实在没有那么多钱给你去留学,你也要理解我们为什么一直反对你出国。” “那我不用喜欢他的吗?” “他不是一直喜欢你吗?你不讨厌他,这就够了,作为结婚,这样的基础可以了。恋爱谈太多没用,多少夫妻结婚前爱呀爱呀*后还不如那些没谈过恋爱的。而且妈妈也去你们一中了解过他和他的家庭,镇上并不大,想查清楚一个人的底细不难。这样知根知底的,我们就比较放心。听妈的没错。不过我有些话是必须亲自和他说清楚的。” “哦。” 是我太想有自己的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这就够了。然而,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相爱”,那不仅仅需要运气,还首先需要自觉、自知和自爱。这些都是我欠缺的。 第二天Z先生上家里来了,他和我父母在聊天,我自己跑开到阳台砸核桃去了。不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似乎是说了一下家庭环境,隐约听见Z先生说家境不算好之类的。 我听见母亲对他说:“只要你答应我们一点,去到美国之后,一定先让她读书,我们才能同意。只有她读书,你们才可能好起来。我们总不能培养个医生女儿,反而嫁到美国去唐人街打工。图啥?”又听见父亲说:“她可聪明了,读书可好了,一定要读书,她能使你们的家运完全改变。不让读书我们就不让她出国。” Z先生一一答应了下来,并且也守诺了。后来我一到美国,儿子出生后三个月,我就开始读书,并在*短时间内以全A的GPA 40满分拿到学位,以当年新州针灸师执照考试口试面试满分拿到了执照,开始了自己的医疗事业至今。 拜访我的父母两天后,Z先生就回了美国。分开前他答应我两件事,**,一定去查一下自己有没有生育力,没有的话这桩婚事就拉倒了。(可见我多么喜欢孩子,所以他曾经说过自己就是我的生育工具,这句话似乎也没毛病。)第二,假如结婚后我不幸福,我可以提出离婚。对于后一条,他更是一口答应,原因是他认为,他的婚姻本来就是希望帮我“出国”,是报恩式的“假结婚”,只是没想到我居然真的答应了。这一点,也是婚后我们一旦有矛盾争论时的灰色地带,毕竟两人的结婚“动机”都不太纯。 我回到医院后,和闺蜜护士小徐说,我要结婚了。她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了,问:“和谁?” “和一个一直深深爱着我,而我却毫不知晓的人。”
。。。。。。

作者简介

想要描述时代变迁里中国人的多元生活状态,“三明治”是一个丰富的意象。成立于2011年的三明治,是一个帮助大众记录自己生活的非虚构写作平台,更是将生命成长叙事运用于个体探寻的Life Writing实验。 我们目前开展了这些实验:每日书、短故事写作社群、出版策展、播客电台,以及位于上海的线下文化空间。微信公众号:china30s。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