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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功口述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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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功口述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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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a***(三星用户)

好书,品相极佳,启功的文章可以一见

好书,品相极佳,启功的文章可以一见

2014-05-13 14: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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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7303070192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24
  • 出版时间:2004-07-01
  • 条形码:9787303070190 ; 978-7-303-07019-0

内容简介

听到他讲述家族从盛清到晚清以至民国的经历,我们会深感到清朝的兴衰是一种历史的必然。
  听他讲述自己出生后家族的种种不幸,我们会深感到一个家族在失去它的社会基础后会怎样地“家败如山倒”。
  听到他讲述自己辛勤学习和走入社会的过程,我们一方面会被他自强不息、顽强进取的精神所感动。
  启先生在九十一岁高龄的时候目疾严重,体弱多病,已不能亲自执笔,他便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我口述了他的经历……

前言

追寻大师的足迹
----摘自《启功口述历史》后记

  早在十多年前,我就想协助启先生整理一本类似自传性质的书,但出于种种原因,其中包括启先生自己感到为难的原因,这一愿望始终未能及早实现。但我一直不甘心作罢。后来更多的人也有类似的呼吁,以至政协、文史馆、北师大等有关部门都很关心这件事。因为大家都深知这是一份宝贵的财产,启先生一生的经历并不是一个“个体”的经历,它折射了现当代很多历史的痕迹;如果推及他的家族,还能再现晚清以至近现代的很多片段,他的一生本身就是一部很好的历史教材。启先生又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人,他是当代公认的文化名人、国学大师,就总体成就而言,绝不是随便就能出现的人才,如能把他的经历写出来,哪怕挂一漏万也是弥足珍贵的。
  后来,有感于大家的殷切希望,启先生在九十一岁高龄的时候,改变了初衷,可惜此时目疾严重,体弱多病,已不能亲自执笔,他便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我口述了他的经历。
  听到他讲述家族从盛清到晚清以至民国的经历,我们会深感到清朝的兴衰是一种历史的必然,这种历史的轨迹可以从一个皇族的家史中得到生动地展现,很多原来只是一些概念性的认识,现在有了重要的实证,更何况还补充了史书上很多缺载的东西,这对了解清史和民国史很有帮助。
  听他讲述自己出生后家族的种种不幸,我们会深感到一个家族在失去它的社会基础后会怎样地“家败如山倒”,这不仅是偶然事件的频发,而是命运的必然,这也许会使我们从另一种角度来反思一下家和国的关系。
  听到他讲述自己辛勤学习和走入社会的过程,我们一方面会被他自强不息、顽强进取的精神所感动,一方面又不能不庆幸他遇到那么多的恩师、前辈和朋友,从而体会到一个成功者的背后会有多少人的支持,一座高峰的横空出世,往往要出现在很多的山峰之后。
  当我们了解了他在“反右”和“文革”中的种种不幸之后,既会对那段历史的错误进行重新的反思,更能从他达观的生活态度和开阔的胸襟中汲取人生的智慧,学会在逆境中怎样积极的生存,变缺憾为完美。
  当我们进一步了解到他学艺上方方面面的成就,我们就会更深刻地了解什么叫名家、巨匠,什么家大师、国宝,什么叫通才、天才,什么叫“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是的,启先生的一生并没有投入到惊天动地的政治斗争的*前沿和时代漩涡的*中心,更没有亲身投入过战火和硝烟,即使划为右派也只是“莫须有”的阑入,他过的基本上是书斋的生活。他走的只是一个文人所走过的路,但这也是另一种生活,也是丰富的社会生活的一隅,更何况出于他特殊的家庭背景和他特殊的生活经历,他的书斋生活更加独特、精彩。从这里我们可以窥测到近现代很多著名文艺沙龙和著名文人的活动踪影,这更是其他人很难提供的珍贵资料。
  启先生的身份虽有他的特殊性,但他的人格魅力却可以代表中国很多知识分子的品格特征:正直、务实、宽容、谦逊、聪慧、睿智;富于同情心,知恩图报;富于责任感,忠于事业;富于爱心,会接受别人的爱,也会爱别人;充满感情色彩,能以性情之心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不乏理性色彩,能以达观的心态待人处世;有自知之明,能以谦和的态度看待自己的成绩。这些美德也能从他的回顾中流露出来,给人以启迪。

目录

**章 我的家族   一、我的姓氏和世系   二、我所知道的乾隆与亲王   三、我的几位祖上和外祖上  第二章 我的童年和求学之路   一、童年生活   二、入学前后   三、我的几位恩师  第三章 我与辅仁大学   一、三进辅仁   二、循循善诱与登堂入室   三、辅仁逸事  第四章 我与师大   一、院系调整   二、反右风波   三、文革时期   四、老伴之死   五、迟到的春天  第五章 学艺回顾  一、书画创作   二、书画鉴定   三、诗词创作   四、学术著作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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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我不姓爱新觉罗 

  我叫启功,字元白,也作元伯,是满洲族人,简称满族人,属正蓝旗。 

  我既然叫启功,当然就是姓启名功。有的人说您不是姓爱新觉罗名启功吗?现在很多爱新氏非常夸耀自己的姓,也希望别人称他姓爱新觉罗;别人也愿意这样称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恭维。这实际很无聊。事实证明,爱新觉罗如果真的能作为一个姓,它的辱也罢,荣也罢,完全要听政治的摆布,这还有什么好夸耀的呢?何必还抱着它津津乐道呢?这是我从感情上不愿以爱新觉罗为姓的原因。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些爱新觉罗家族的人,想以这个家族的名义开一个书画展,邀我参加。我对这样的名义不感兴趣,于是写了两首诗,**首的意思是说,即使像王、谢那样的世家望族,也难免要经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沧桑变化,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以自己的家族为重的,就像王羲之那样,他在署名时,从来不标榜自己是高贵的琅琊王家的后人,但谁又能说他不是“书圣”呢!第二首的意思是说,我就像古时戏剧舞台上的丑角“鲍老”,本来就衣衫褴褛,貌不惊人,郎当已久,怎么能配得上和你们共演这么高雅的戏呢?即使要找捧场的也别找我啊。我这两首诗也许会得罪那些同族的人,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但偏偏有人喜好这一套。有人给我写信,爱写“爱新觉罗启功”收,开始我只是一笑了之。后来越来越多。我索性标明“查无此人,请退回”。确实啊,不信你查查我的身份证、户口本,以及所有正式的档案材料,从来没有“爱新觉罗启功”那样一个人。 

  我虽然不愿称自己是爱新觉罗,但我确实是清代皇族后裔。我在这里简述一下我的家世,并不是想炫耀自己的贵族出身,之所以要简述一下,是因为其中的很多事是和中国近代史密切相关的。我是雍正皇帝的第九代孙。雍正的第四子名弘历,他继承了皇位,这就是乾隆皇帝。雍正的第五子名弘昼,只比弘历晚出生一个时辰,当然他们是异母兄弟。乾隆即位后,封弘昼为和亲王。我们这支就是和亲王的后代。 

    齐白石总管我叫小孩儿 

  大约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我有幸结识了一些当时知名的艺术家、诗人、学者,如贾羲民、吴镜汀、戴姜福、溥心、溥雪斋、齐白石等先生。我向其中的一些人正式拜过师。在他们的教诲下,我日后比较见长的那些知识、技艺才打下根基,得到培养。在我回忆成长过程时,不能不提及他们。 

  说说齐白石(萍翁)先生。我有一个远房的四叔祖,他开棺材铺,曾给齐先生做过一口上等好寿材,因此和齐先生有些交情。他专喜欢齐先生的画,认为凡画齐先生那路画的就能赚钱,而我家当时很穷,他就让我向齐先生学画。 

  齐先生有耿直的一面,沦陷时期,国立艺专聘他为教授,他在装聘书的信封上写下“齐白石死了”五个字,原信退回。有一个伪警察想借机索要他一张画,被齐先生严词拒绝。 

  齐先生画的艺术成就不用我多说,我跟他也确实学到很多东西,开了不少眼界。比如他善于画虾,没见他亲笔画之前,我不知他那神采飞扬的虾须是怎么画的,及至亲眼所见,才知道他不是转动手,而是转动纸,把纸转向不同的方向,而手总朝着一个方向画,这样更容易掌握手的力量和感觉,这就是窍门,这就是经验。 

  我*喜欢的是他那些充满童趣和乡土气息的作品,但他有些理论比较怪异,至今我都不太理解,比如有人问“画树的要领是什么”,他说“树干、树枝一定都要直,你看大涤子(石涛)的树画得多直”,怎么能“都”直呢?我现在也想不通,再说他自己和石涛画的也未必“都”直,所以有人让我鉴定齐白石和他欣赏的石涛的画时,我常开玩笑说:“这是假的,为什么呢?因为树画得不直。” 

  齐先生曾自称书优于画,诗优于书。在我看来他的诗确实不错,但长诗不如小诗,他曾把自己的诗稿交给著名学者黎锦熙,黎先生为他编了年谱及选集,集中选了若干长诗,我觉得还不如不选。齐先生在论诗和作诗时,有时会出现一些错误,如他说金农的诗虽然不好,但词好。我记忆中金农并没有什么好的词作,就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是博学鸿词啊。”其实博学鸿词是清朝科举考试的一种门类,和“诗词”的“词”毫无关系。他有一首写给女学生的诗,其中有一句为“乞余怜汝有私恩”,这有点不伦不类了。我这里虽然挑了他一些毛病,但并不妨碍我对他的尊敬,他也挺喜欢我,总管我叫“小孩儿”,常念叨:“那个小孩儿怎么老没来?”就凭这句话,我就应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老师。 

  ?姐姐妻子的贤惠 

  我的老伴儿叫章宝琛,比我大两岁,也是满人,我习惯地叫她姐姐。 

  自从结婚后,我的妻子面临着生活的艰辛,没有任何埋怨和牢骚,她自己省吃俭用,不但要把一家日常的开销都计划好,还要为我留下特殊的需要:买书和一些我特别喜欢又不是太贵的书画。 

  特别令我感动的是,我母亲和姑姑在1957年相继病倒,重病的母亲和姑姑几乎就靠我妻子一个人来照顾,累活儿脏活儿、端屎端尿都落在她一人身上。成年累月,她日益消瘦,直到送终发丧,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我无以为报只有请她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叫她“姐姐”,给她磕一个头。 

  在“文化大革命”随时可能引火烧身的情况下,一般人惟恐避之不及,能烧的烧,能毁的毁,但她却把我的大部分手稿都保存了下来。“文化大革命”之后,当我打开箱底,重新见到那些底稿时,真有劫后重逢之感,要不是我妻子的勇敢,我这些旧作早就化为灰烬了。在她生前我们一路搀扶着经历了四十年的风风雨雨。 

  不幸的是我老伴儿身体不好,没能和我一起挺过漫漫长夜。她在1971年患严重的黄疸性肝炎,几乎病死。到了1975年旧病复发,我急忙把她再次送到北大医院。那时我正在中华书局点校《二十四史》,中华书局当时位于灯市西口,与北大医院相距不远,我白天请了一个看护,晚上就在她病床边搭几把椅子,睡在她旁边,直到第二天早上看护来接班,就这样一直熬了三个多月。 

  她撒手人寰后,我经常彻夜难眠。当年我和妻子曾戏言如果一人死后另一人会怎样,她说如果她先死,剩下我一人,我一定会在大家的撺掇下娶一个后老伴儿的,我说决不会。果然先妻逝世后,周围的好心人,包括我的亲属都劝我再找一个后老伴儿。还有自告奋勇,自荐枕席的,其牺牲精神令我感动,但我宁愿一个人,也许正应了元稹的两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就这样我孤单一人生活到现在,感谢我的内侄一家精心照料我的生活。 

  ?书画鉴定七大忌 

  我平生用力*勤、功效*显的事业之一是书画鉴定。我从实践中总结了七条忌讳,或者说社会阻力容易带来的不公正性,即一、皇威,二、挟贵,三、挟长,四、护短,五、尊贤,六、远害,七、容众。简而言之,前三条是出自社会权威的压力,后四条是源于鉴定者的私心。 

  不妨举一个例子:就拿我尊敬的张效彬先生来说,他是我的前辈,由于熟识,说话就非常随便。他晚年收藏了一幅清代人的画,正好元代有一个和他同名的画家,有人就在这幅画上加了一段明朝人的跋,说这幅画是元代那个画家的画。我和王世襄先生曾写文章澄清这一问题,张老先生知道后很不高兴。再见到我们的时候用训斥小孩子的口吻半开玩笑地说:“你们以后还淘气不淘气了?”我们说:“不淘气了。”大家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这虽然是一段可入《世说新语》的雅趣笑谈,但足以说明“挟长”、“挟贵”的现象是存在的。 

  “挟贵”、“挟长”的要害是迷信权威,而迷信权威也包括对某些著录的迷信。比如端方写了一本《壬寅消夏录》,他一直想在书前放一张*古、*有分量的人物像。有一个叫蒯光典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就拿了一张号称尉迟乙僧画的天王像,找上门去,在端方的眼前一晃。端方当然知道著录书上曾记载过尉迟乙僧曾画过这类题材的作品,于是胃口一下被吊了起来,连忙说:“今天你拿来的画拿不走了,我这里有的是好东西,你随便挑,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把这张画留下。”这正中蒯光典的下怀。 

  后来我在美国华盛顿的弗瑞尔博物馆看到这张画,实在不行,它贴在木头板上,上面有很多题跋,但假的居多,只有宋人的一个账单是旧的,记载此画在当时流传过,但并不能说明它就是尉迟乙僧的。 

  ——摘自《启功口述历史》

作者简介

启功(1912——2005),字元白,也作元伯,北京市人。中国当代著名教育家、古典文献学家、书画家、文物鉴定家、红学家、诗人,国学大师。满族,爱新觉罗氏,是清世宗(雍正)的第五子和亲王弘昼的第八代孙。著作等身,主要代表作有《启功丛稿》、《启功韵语》、《古代字体论稿》等。历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政协常务委员、中国书法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佛教协会、故宫博物院顾问等要职。代表作品《红楼梦注释》,《古代字体论稿》,《诗文声律论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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