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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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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

端木蕻良抗战文学的代表作,于动荡的时代和残酷的人生中,写出了一部“山林性格”和“爆仗性格”相互映照的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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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07835632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55
  • 出版时间:2013-01-01
  • 条形码:9787507835632 ; 978-7-5078-3563-2

本书特色

  端木蕻良抗战文学的代表作。《人文读与收藏·良友文学丛书:大江》揭示一群沾满泥土的粗糙灵魂,背负着沉重的精神负担,在绝望的挣扎中呼喊着民族的阳刚之气。艺术风格是重浊,粗豪。

内容简介

  《人文读与收藏·良友文学丛书:大江》的开篇,对于大江绵长的历史、曲折的身姿、丰富的自然涵容与沉重的人文负载,以散文诗般的语言做了激情澎湃的描写,堪称一个雄浑苍茫的意象。这里的大江,作为主人公乃至民族性格与命运的象征,既是叙述者激情的寄托,又是象喻主人公性格与命运的“引跋结构”,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意象化的预言叙事。小说中主人公铁岭、李三麻子等人由猎人、土匪和小商小贩,农夫等走上了抗日的道路,时代磨练着他们,是他们有了家国的意识。作者于动荡的时代和残酷的人生中,写出了一部“山林性格”和“爆仗性格”相互映照的成长史,从中折射出中华民族有若大江接纳百川一般的凝聚力,和有若大江浩荡东去的生命力。作品的艺术风格是重浊的,粗豪的,它在沾满泥土的粗糙灵魂中毫不心软地剖析着中国战斗的一群的粗俗面目、沉重的精神负担和艰难困苦的心灵历程。

节选

大江就在眼底,一点也不渺远,伸手就可以掏出水来吃的。大江无感觉的流着,一切的滚流都是下意识的,而又白天黑夜奔流不息。湿气从它四面滋养着,炎热从水面上泛起,浊露混腾着。日光斜射在水面,金光四闪,木制的船摇荡着,布的帆影划过,大江在金沙江那一段曾沸煑过,所以在下流里也仍然冒着热气,在夏天大江的热鬰伴随着苍蝇蒸腾起来了。粗劲的腰杆,弹性的臂,在木片上,竹片上,布片上,浮在江上,然后再沉落到江底。哮喘的煤夫,吃鸦片的车手,在铁片上,钢片上,铅片上,合金的铁板上,纯精的铆钉里,驶出了港口。帝王的船在这里焚烧过。新形的钢铁又载满着奇异的商品走进,三国时代曾有多少人民的尸体漂浮在这里。十年之后,又有多少父亲,儿子,女儿,母亲,在水里被鲤鱼分食。火把在江岸上燃起时,大江也照过血红,霓红灯在扯起时,大江也照过血红。
  大江的水珠像一斛纯熟的算盘,它成串的上下的拨转着,它记录了许多新的和旧的,褪了色和萎黄了的,流质的和软体的,胶着状态和带着现实感的。它记录了夏天的黑夜和春天的白昼,绿色的黄昏和敞亮的黎明,庄严的工作和怯懦者的懒惰,笑和泪,粗茁的欢喜和痉挛性的痛苦,殷红的希望和铅的灭亡,生和死。倜傥的清明和疲惫的混乱,腺形质的歇斯底理和白血球的健康,咳血的愤怒和唾弃的侮蔑,爱和憎,海风样呼求和血的控诉,罪与罚。流质的爱和固体的憎,沉挚的愚昧和发光的智慧,冰的洁白和鼬鼠的无耻,精神和肉体,大与小。诡辩的繁琐与数学的整体,齿轮的肯定和手背的否定,浮萍的分裂和细胞的统一……
  这一切都每时每刻,受了江水的洗濯,益发崭新了。江水每个细泡翻腾上来,又破碎了。破碎之后,成为新的细泡再翻上来。江水是不动的,它非常静穆,大江是静的,但大江是动的。轮船也在动,兵舰也在动,水鸟在飞翔着,而大江在盘旋天上的钢铁的鹰翅之下,看来却像是一条死蛇——从高空向下看。
  这里是原料的出口地,而且是商品的入口地。随着水流来的有珠江的龙眼,有金钱蜜橘,有良乡栗子,大冶铁,北京的胡琴,仿膳的茶食,海南的官燕,大理的石板面,通江银耳,义乌火腿,杭州的丝织,龙井的芽茶,黄冈的竹排,金沙江的纯金,蒙自的锡,自流井的盐,上流发下来的竹排,木排,都流散到大江的下游来,大江是南中国的动脉。
  在夏天大江蒸热得像蒸笼,每个水珠都包含着金子似的热,坚实而且带着闪光,仿佛要粗心的燃起一只烟火来,大气就立刻会爆裂了。
  空气是红色的,暗中都摩擦着火花。
  江干的蒸气,使岸傍的细砂作成初熟的蒸粉,埋藏得久远的石灰质的蚌壳,都虀碎了,混合在砂土里面。雾将远山遮断,小的村落缩藏在云霭里,像从镜子里反映了天光,滚流从天边倒挂下来,再跌落在另外一个村子里。热在地面上铺好了很厚的绒毯,或者鹅毛似的舞动在空间,成了坛子肉一样的油腻和令人窒息,热是蒸腾的。狗尾草从捣砧的边沿上摇曳着,摔动着晶莹的水珠。但是狗尾草不一会儿,便被水珠儿烫得枯黄了。芦苇终年挂着白霉。而蓼花就不可忍耐的燃烧起来,沿着江边咆哮着殷红。大红绿色的醇厚的石油一样的流漾过去。
  在冬天,大江也并不因为夏天的过度的热度而保留下温暖。江面上的寒气是渗心的冷,阴漉的风吹过来,湿气凝涩着,冷在人的骨髓里泛流。在高旷山原上来的人,都仿佛浸蚀在参和了销镪水的冰里一样。
  大江毫无冻意,舟子还赤着脚在撑篙,拖车的马鼻孔喷出霜气来,缆绳缀满了珠珞的点子。
  鹰在这个时候,踌躇在砂碛上,鹰在啁啾,找寻可以棲止的石块棲止了,把头颈缩在腔子里,寂寞的立着。像新拔的绿草,节骨抽离时,空气漾进去清新的鸣声,‘九九九九’,七个鹰,六个鹰,鹰散落在圆卵的褪了色的老江底里,静静的棲着,白色的粪便涂抹在带着异教徒的荒凉味的石堆上。大江奔泻着流。
  捣衣的声音跌落在水里面,打船的声音跌落在水里面,帆蓬从桅杆上扯起,江波在起落,露雾从江面凝结,火烧云因湖沼的气氲而煊赫了。
  大江搅扰而喧腾,一股混浊的黄流,摇撼在碧清的海里。
  这里要叙说铁岭的过去:
  这时在北国的原野上也有江水流淌着,那是黑刁刁的墨色,云也是黑的,树色也是黑的,而江面终年浮载着石板的冰块。
  在这个悲哀荒凉的尖硬的风物里,陶冶出来的生灵,也是生着棱角的。
  在关东的原野上,春风冷风飐过去之后,瘟疫起来了。蚂蚁在土壤里躜出,蚊虻飞鸣,野马这时在枯草上打滚。长尾巴连儿拖着花俏的尾巴在大地上飞,空气干燥而渥鬰,山野空洞而带些回响……
  这时,荒凉的村子,鼓声响了。
  巫女的红裙,一片火烧云似的翻花,纹路在抖动着。金钱像绞蛇,每个是九条,每条分成九个流苏往下流,红云里破碎的点凝着金点和金缕的丝绦。
  巫女疲倦了,便舞得更起劲,想用肢体的坚持的摆动,把惓慵赶跑,金色的,红色的,焦黑的,一片凝炼的,火烧云的裙袂,转得滴溜溜兜的圆。
  巫女家,把苦黄的脸仰着,脑后水滑滑的漾尾儿头,在脖劲上擦着有几分毛毛烘。巫女还是舞着,两耳唇的琥珀环,火爆爆的幌,带着闪光带着邪迷。巫女头上梳着吊马坠,没有盘定十三太保的半道梁的金簪子,祇插了一梗五凤朝阳的银耳挖子。巫女舞动着,还轻悄悄的笑,巫女车轮裙兜满了风,在眼前转过来,转过去,像一只逗人的风筝,在半天云里打转,迎着春风冶笑。……病人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她,不肯放松每个细微的小节。
  巫女喞喞嘈嘈的唱了。
  “手托花鼓站堂坡,托鼓临鞭点神佛。”
  她手中的铛子鼓,便扯出异教徒的挥动。
  “铿!聚嚓亢嚓铿……铛铛!”
  先是一串铜钱打着铜钱,沙沙的发出一阵子响,接着又是鼓鞭打在鼓皮上。
  然后她回身站定,把神鞭托在右手里,曼声的唱着。
  “问起家来家也有,爹娘也不是无名少姓的人,莲花山上莲花洞,墙头跑马,我是胡金龙,胡家仙姑我为尊,我是仙家**人……。”
  胡金龙在关东的原野上,是一条龙的红仙家。她捉的弟子很多,所以到处都传播着她的名字,她这大仙*难请,而且是是恶刁,但是法术也是*灵验的,所以也是人家更愿意请的。
  捉九姑娘作弟子是三个春天以前的事,那时九姑娘还没有嫁给张豆腐房,先是仙姑下来,家人都不信,就是九姑娘害了女儿痨,坐在房里想心事,弄出了魔道。街上的闲人都还咧豁着嘴唇嘻嘻哈哈的说:
  “没有黄花女便出马的,她还没被人当马骑过。”

作者简介

  端木蕻良(1912-1996),原名曹汉文,又名曹京平,曾用笔名黄叶﹑罗旋﹑叶之林﹑曹坪等,辽宁省昌图县人。现代著名作家、小说家。1932年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同年加入“左联”,发表小说处女作《母亲》。20世纪30年代,与萧红、萧军、骆宾基、罗烽、白朗、李辉英等人被称为“东北作家群”,对中国文坛产生了重要影响。代表作有《科尔沁旗草原》《大地的海》《大江》《曹雪芹》等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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