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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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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1126250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20
  • 出版时间:2016-01-01
  • 条形码:9787551126250 ; 978-7-5511-2625-0

本书特色

1. 《说孟子》本书跟《论语》尊孔不同,在发扬孟学精彩的同时,针对孟子虚矫自高的习气,以及大言难补时弊的弱处,极力批判。
2. 《说孟子》本书勾画了一个真实的孟子,孟子乃好辩之人,常口逞机锋,其精彩处妙语珠玑,灵光乍现;其缺漏处,好辩成强辩,论理不周全,前言常不对后语。这些论述没有把孟子当成神,而是强调孟子是儒家自孔子之后的继承者,后儒尊称孟子为“亚圣”,当之无愧。

内容简介

本书探究孟子学说, 重视孟子的好辩。主要内容包括: 梁惠王篇**、公孙丑篇第二、滕文公篇第三、离娄篇第四、万章篇第五、告子篇第六、尽心篇第七。

目录

梁惠王篇**
公孙丑篇第二
滕文公篇第三
离娄篇第四
万章篇第五
告子篇第六
尽心篇第七
展开全部

节选

(一)
  1.5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从“出,语人曰”这句话看出,这是魏襄王召见孟子,孟子入见魏襄王。孟子仍然用“说大人,则藐之”的态度,叙述这一段不如意的会面。
  孟子求见魏襄王只有一章,孟子一走出来就批评魏襄王,可推见两人会面并不愉快。孟子游说诸侯国君,随从数十辆车、数百人,“语人”应是告诉随去的人。
  魏襄王是魏惠王的儿子,名赫(一名嗣),魏惠王死后即位,魏襄王在位二十三年。魏惠王的父亲魏武侯、祖父魏文侯都称“侯”,但魏惠王却称王,这是因为魏襄王八年,跟诸侯相会于徐州,约定相互称王,于是魏侯赫自称魏襄王,追尊父亲为魏惠王。
  魏襄王在位时,为了强国,还聘请曾当过秦相的张仪当相国。但魏襄王*倒霉的是,后人大概只知道他“望之不似人君”!
  “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就”,接近。“之”,代名词,指魏襄王。“畏”,敬畏。人必须注重威仪,否则容易为人看轻。《论语·学而篇》孔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君子人不自重就没有威仪,没有威仪就得不到他人的敬畏,人君看起来也就没有人君的样子。
  “望之不似人君”,孟子骂人可说入木三分,今人犹津津乐道。孟子善于为文,说辞功力可见一般。不过,很多地方都是文过其情。
  “卒然问曰”,“卒”音cù,通“猝”。毓老师解释为“无头无脑的问”,可说通神。
  “天下恶乎定?”“恶”,如何。“定”,安定。
  “定于一”,魏襄王问的“定”是统一、平定,用武力图霸王之业,但孟子的“定于一”却是行仁德、王天下的一统。统一乃英雄之事,是天下平之前的升平世小康世;一统则是仁者之事,是天下平的大同世、太平世。此为王霸之分。
  孟子的“定于一”何以是一统的太平世,而非统一的升平世呢?因为孟子对魏襄王的“孰(谁)能一之”回答说“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不嗜杀人者”即尊生,为仁者;“一之”就是无敌。“不嗜杀人者能一之”即仁者无敌、仁者能一统天下。
  “孰能与之”,这章*重要的概念就是“一”与“与”。“与”,参与。魏襄王提问,是什么人参与呢?
  “天下莫不与也”,“天下”,天下之人。天下之人没有不参与的,也就是天下人皆归往。
  “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孟子不只是一个大哲学家,也是个高明的文学家,像这章文字就十分优美。“槁”,枯也。“油然”,云盛的样子。“沛然”,雨盛的样子。“浡然”,兴起的样子。天云作雨,枯苗逢雨勃生,这是自然形势。孟子以自然形势来比喻天下人都会相与,无人能抗御,即今人所谓的形势使然。
  “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人牧”指的是牧民之君,西方基督教的“牧师”是人君之牧、道义者师,自许以道义牧人君,为人君之师。“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孟子认为当时的国君都未存不嗜杀人的仁心。也因而游说魏襄王“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领”即颈。“引领而望之矣”,是伸长脖子翘盼。“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由”,通“犹”。水盈科而后进,性往低处流。
  魏惠王、魏襄王的“惠”、“襄”都是谥号,“惠”有养民也惠之义,“襄”也有助民之义,谥号都不太差。孟子前往游说,二王的名声应也不会太差,但相见争如不见,魏惠王和魏襄王却在孟子书中成为不仁、望之不似人君的君王。
  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滕文公篇》),孟子既然道性善,何以未对魏惠王、魏襄王起善心动善念呢?
  (二)
  4.17 淳于髠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与?”孟子曰:“礼也。”曰:“嫂溺,则援之以手乎?”曰:“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曰:“今天下溺矣,夫子之不援,何也?”曰:“天下溺,援之以道。嫂溺,援之以手。子欲手援天下乎?”
  “髠”音kūn。“授受”,“授”即与,“受”即收。“援”,救。“权”,适变。“溺”,失足落水。
  《礼记·坊记》子曰:“好德如好色,诸侯不下渔色,故君子远色以为民纪。故男女授受不亲,御妇人则进左手。”淳于髠即引《坊记》。“男女授受不亲”常成后人比较古今礼俗异同的例子。
  淳于髠与孟子同时人,尝仕齐及魏,对孟子有些了解,所以向孟子问男女之大防,授受不亲是不是礼,孟子回说没错。淳于髠不是不晓彼时男女授受不亲为礼,而是有意而发,所以接问嫂嫂失足溺水,那么是否应该用手相救呢?
  性命关天,救人为大,孟子回说,嫂嫂溺水,不救人是豺狼之性。男女授受不亲,确是礼,手救嫂嫂是权变。
  淳于髠也当然知道“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也预想孟子会有此说,而他的心意本来就是借此问来表达自己的看法:“现今天下百姓沉溺在苦痛深渊中,你孟子何以不伸手援救呢?”
  淳于髠是《史记·滑稽列传》**人,“长不满七尺,滑稽多辩,数使诸侯,未尝屈辱”,齐威王八年,楚大发兵攻齐。齐王派淳于髠往赵国请救兵。淳于髠说动赵王,出兵十万,革车千乘,楚国因而撤兵,齐威王因而以淳于髠为诸侯主客。
  孟子曾在齐宣王处当客卿。齐宣王在公元前342年即位,而齐威王在公元前356年即位,淳于髠年龄可能大于孟子。淳于髠在齐威王和齐宣王期间,当是重臣,他对孟子动向应该十分关心,才会问孟子:“嫂溺,则援之以手乎?”孟子回答长者若只回说:“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即合宜。可是孟子还说:“嫂溺不援,是豺狼也。”可说是不恭。淳于髠接问孟子:“今天下溺矣,夫子之不援,何也?”这是淳于髠看重孟子的关切之问,不意孟子却说:“天下溺,援之以道。嫂溺,援之以手。子欲手援天下乎?”
  天下陷溺人民苦痛,救人民于水火,当然援之以道,但说“援之以手”也未尝不可,今人不是说施予援手吗?淳于髠的比喻,孟子不会不晓,回话火气如此之大,有些唐突,大概是孟子离开齐宣王后,心情不平顺,他人关切听不下去,《公孙丑篇》孟子去齐,宿于昼,有客想劝孟子留行,孟子不言不应,隐几而卧,对淳于髠也是这种心态。
  王夫之对齐宣王招致游谈的稷下之客十分反感,尤其对稷下之客*富盛名的淳于髠痛责为“滑稽无赖”;王夫之认为,孟子不屑与淳于髠说正经话,才说“子欲手援天下乎”的敷衍话。
  4.18 公孙丑曰:“君子之不教子,何也?”孟子曰:“势不行也。教者必以正,以正不行,继之以怒;继之以怒,则反夷矣。夫子教我以正,夫子未出于正也,则是父子相夷也。父子相夷,则恶矣。古者易子而教之。父子之间不责善,责善则离,离则不祥莫大焉。”
  公孙丑请问孟子“君子之不教子,何也”,显示彼时即有这种习尚。也就是说,古人易子而教,公孙丑问原因。
  “势不行也。教者必以正,以正不行,继之以怒,继之以怒,则反夷矣。”“势”,事实情势。“夷”,伤。孟子解释君子不教子的原因是“势不行也”,事实情势不可行。孟子接着说父兄教儿子,必以正道,要儿子行正道,一旦儿子行不正,就会接着发怒言,反而伤害父子感情。
  “夫子教我以正,夫子未出于正也,则是父子相夷也。父子相夷,则恶矣。”古文要看文意、文气,有些字辞随文而异,像《论语·为政篇》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弟子不是学生,而是与父兄相对,弟之对为兄,子之对为父,而先生即是先吾所生的父兄。这章的夫子也非老师,而是父兄。“夫子教我以正”,即父兄教导我这个后生晚辈要言正行正,可是父兄出言所行都未能正。“父子相夷,则恶矣”,父亲跟儿子彼此相伤,就不善了,现在人口吻是:“父子口角,就坏了!”
  “古者易子而教之。父子之间不责善,责善则离,离则不祥莫大焉”,孟子认为古人常彼此交换着儿子教诲。父子之性本诸自然真情,不应该求对方如何做好善行,一旦要求对方如何做好,亲情就会疏离,亲情疏离,不吉的事儿就会发生,没有比这事更重要了。
  古人易子而教,未必为好。儿女若在家和父母一起生活,就可身教言教,父母可以随时随机点拨儿女,他人怎能代替教诲呢?
  父母教导儿子,也因人而异,少有如孟子所说的“教者必以正,以正不行,继之以怒”,父母教之当然用正道,但不见得教不正就怒言怒行相对。而儿子也不可能在父母教诲时,反问父母只会要求他行直坐正,自己的言行表现却不正。
  古人易子而教只能视为彼时风尚习俗,得失难言。
  ……

作者简介

许仁图,台湾苗栗后龙人,台湾大学哲学系毕业。曾任河洛图书出版社发行人、五千年出版社负责人、河洛影业有限公司负责人。于1971年入“天德黉舍”(今“奉元书院”)读经,受业于一代大儒爱新觉罗·毓鋆。著有《一代大儒爱新觉罗·毓鋆》《子曰论语》《说孟子》《大武林》《枕舟江湖》《少侠路拔刀》《中国哲学史:祖述篇&孔学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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