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干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

狐狸：我的一天 ▲ELEVEN 文／狐狸 No.1 morning 　　　 早上阳光挺好，想起床伸懒腰。　　　 馒头还没醒。再躺会儿吧，舍不得把她从怀里掀出去。 多睡觉长高个儿，万一腿能再抻长一截呢？ 啊，馒头睁眼了，挂着眼屎看我呢。 好想帮她抠一抠，但她已经站起来了。 早上好呀，馒头——啊啊啊啊啊，踩我肚子上了，好讨厌，好重，不要四只脚都踏上来，还停在上面低头嗅嗅转圈圈啊啊啊啊啊——走了。 为啥她每次跳下床都“咚”的一声砸地板上呢？跟矮冬瓜熟了掉在地上似的。 你一点都不矮，不要回头瞪我。 进厕所了。小短腿蹦沙坑，“咚！噗噜噜”，溅起一大片。 求你了，拉完埋一下吧。 光天化日把屎晾那儿干吗啊，等着给谁吃呢？ 走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算了，起床帮她埋屎去。 馒头，你对埋屎这件事该用点心的。不怕留下气味被天敌跟踪吗？ 　　　 就是那种两只脚走路的，一看到猫就要匍匐在地的，把猫翻过来脸埋进肚毛儿里大口吸气的动物。非常可怕。 对了，记住你用哪只手埋的屎。 下回平板亲你的时候，就用这只手推她的嘴。 　No.2 forenoon “妈！饭！”馒头超大声地嚷，我坐在她身后看着她嚷。 　　 平板从被窝里坐起来，摇摇晃晃着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罐头的方向奔去。 　　　 我跟着馒头紧追着她的脚步而去，听见前边的馒头边追边嚷：“妈！饭！妈！饭！” “请选右排第三个罐头！”我默默许愿。那是我*喜欢的口味。 　　　 “右排**！谢谢！”啊，听馒头的了，悲伤。 　　　 馒头站了起来，她用两只后脚站着，仰脖去嗅掀开的罐头盖。我一直很羡慕她这项技能，矮子自有矮子的强。 食物要小口细嚼，这是我一直秉持的养生理念。　　　 我慢条斯理地舔肉泥的时候，馒头已经扫光自己的饭，朝我走了过来。 怎么办？馒头在吃我的饭。 怎么办？馒头在吃我的饭。 怎么办？馒头在吃我的——啊，平板把碗从她嘴巴底下抽走了。 为什么抽走以后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应该批评她吗？ 平板把碗还给了我。谢天谢地！终于能踏实地吃上一口肉了——啊？ 馒头迈着小碎步冲过来了！ 怎么办？馒头在吃我的饭。 怎么办？馒头在吃我的饭。 怎么办？怎么办？我只能在旁边看…… 　　　 No.3 noon 　　　 饭后，我例行舔馒头。 　　　 肉肉很香，我希望把这美好的味道留在美好的她身上。 馒头一定也在这样想。她跳上吊床来到我身边，挨着我趴下来。 我*喜欢舔馒头的脑门，我觉得多舔脑门孩子能变聪明。舔完脑门，再舔她圆圆的小脸蛋。 　　　 头*喜欢舔我的屁股，舔完再扭过头来亲亲我的嘴。 　　　 啊，馒头舔到我的菊花了。 啊……　　 啊……　 哇哦，新世界的大门敞开了！ No.4 afternoon 馒头，脚可以让一让吗？你的肉垫堵我鼻孔上了，闻起来酸酸的欸。 　　　 不让算了，我换个方向。 平板在水池那儿洗洗漱漱。要出门吗？　　　 不管她。睡一觉，醒了人就回来了。 啊，享受午睡！享受生活！ …… 　　　 会几点回来呢？　　 会不会很晚呢？ 　 No.5 night 　　　 窗外小房子上的霓虹灯亮起来了，我一觉睡到了晚上。 　　　 它们的颜色我分辨不出，但是一闪一闪地跳来跳去，像一队满天溜达的星星，很有趣。 　　　 天黑漆漆的。我跟馒头依偎在明亮的卧室窗台上，看窗外远处天桥上来来往往的小小人影。 　　　 板子还没回来，屋里的亮光是她走前给我俩留的灯。 　　　 馒头打了个哈欠，四条小短腿抻直了，瘫在了窗台上。 我抱住馒头的脑袋，下巴枕在她的毛上。她用额头顶住我的胸口。 我们嗅着对方的味道，安详地眯上眼睛，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但是心里稍微有一点担心。平板上哪里去了呢？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响了起来。 馒头与我“咚”“咚”地跳下窗台，直奔门口而去。 啊，原来我着陆的时候跟她一样，都会发出冬瓜砸地的声音。 　　　 欢迎回家！ 该开饭喽，这次要选右排第三个罐头哟。 No.6 midnight 　　　 馒头满床窜，像颗小炮弹。她在追拴在一根小棍儿上的鱼。 我觉得她笨笨的，无论是在技巧上，还是在追鱼这件事上。 我来传授一下经验吧。毕竟这幼稚的玩具我从小玩到大，已经熟知它的套路了。 馒头，我来做一个——啊，你打到我左脸了。　　　 做一个示范，就像这——啊，你打到我右脸了。 像这样伸出手——啊，你打到我左脸了。 啊。 啊。 不要再打了，好吗？ ……　　　 我不玩了。 平板放下小棍儿，鱼就不动了。 馒头，看见了吗？鱼根本就不是活的，都是她在后面捣鬼。 　　　 你别蹲在鱼旁边守着了。没看见平板在给你照相吗？她老这么坏，专挑你追假鱼的时候拍你的傻样儿。 哎，别守着了，哎，看看我嘛。 平平板坐到电脑前了，拿出了另一块平板子。 另一块平板子的主要用途是被我和馒头坐在屁股底下，也会用来画画。 她一拿出这个东西，我就知道，小憩的时间又到了。 馒头跳上平板的大腿，趴在腿窝儿里。 我跳上桌面，走到死板子旁边，靠着活板子的胳膊趴下来。 平板不停地用胳膊肘推我，想把我推到一边去。 我听见她说：“二傻子，你沉死了。” 说啥呢？二傻子是哪个？反正不是我，我特别轻。 　　　 不懂，也懒得理解。撒个娇吧，没什么事是撒个娇不能解决的。我冲平板“咩”了一声。 不知道戳到她什么奇怪的点了，她摸了摸我的脑袋，任我靠着了。 我闭着眼睛，过一会儿，，我又听见平板说：“三傻子，你也沉死了。” 这次我知道她是叫馒头呢，馒头特别傻而且很沉。但是馒头根本不理她，已经睡着了。 不了了之。 我睡着之前听到了平板的*后一句话： “唉，手酸腿麻，生不如死。” 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平板。 我环视卧室。平板歪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好像是画累了，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馒头躺在她怀里，肚皮朝上腿伸直，一大一小均匀地呼吸着。 我跳下桌子，跳上床，走到她们身边。我钻过平板的臂弯，凑近她的脸，嗅嗅她的气息。 然后挤进她跟馒头中间，躺下来，合上眼。 辛苦了，每天熬夜的平板。用身体温暖你，免得你着凉。希望你能在梦里找到下一部漫画的灵感。 …… 不过，明早我们还会准时弄醒你，把你追进厨房开罐头的。对吧，馒头？ 你看，睡梦中的馒头咂了咂嘴。她也是这样想的。 我是怎样成为一个铲屎官的 我喜欢猫，特别喜欢。跟朋友聊天，我说：“如果下辈子可以选，我要做一只猫，找个好奴才。夏天抱着小鱼干吹空调，冬天揣着小手晒太阳。每天吃喝玩乐啥也不干，不用减肥，越圆越萌，还被人类当成宝。” 我家养的**只猫叫大白，是一只浑身雪白没有杂毛的大白猫。那一年，我还很小，父母两地分居，我随我妈在北京，住在她单位分配的平房里。那种老房子的屋顶有隔热的隔层。有一天，我妈听见隔层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闹腾得特别厉害，还以为有老鼠。拿梯子爬上去一看，才发现是一只猫被困在上边，满身灰尘，灰不溜秋的，天知道他是怎么钻进去的，于是我妈把他捉了下来。而这只猫呢，顺势就躺在地上开始舔毛，一点儿都不怕人。我妈把中午的剩饭拿出来给他吃，他狼吞虎咽地把碗底舔了个干净，这才甩甩尾巴，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动作，跳上车棚离开了。傍晚，天刚黑，我妈正在惋惜以后大概再也见不到他时，扭头就看见他正站在门口。这家伙，“喵喵喵”回来讨饭吃了。我妈说：“这猫真聪明，会认人，就叫你大白吧。” 从那以后，大白每天都在饭点准时回来吃饭，吃完就跑得无影无踪，可能去草地里扑蝴蝶，也可能去找隔壁院子里的小母猫幽会，反正平时我从来见不着他。那时候，没人知道什么叫养宠物，所谓养猫无非是在门口放一个旧瓷碗，每天多做点米饭，搅拌一两勺汤汁，有肉或者有鱼的时候也给他夹一筷子，没有猫粮，也没有猫砂。因为大白平时都在外面浪荡，身上脏，所以我妈不让大白进屋。有年冬天，北京下大雪，外边很冷，我央求我妈说：“今天太冷了，咱们有暖气，外边没有，晚上能不能让大白进来睡？”我妈心一软，大白当晚就进屋了。那天晚上，我睡得正开心，突然被我妈摇醒了，原来是大白在床底下拉了一泡屎，那味道简直酸爽。想起来，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次铲屎…… 我没有兄弟姐妹，院里也没有同龄的小伙伴，小时候总是形单影只，所以大白就是我*好也是唯一的朋友了。我一伸手，他就知道我要摸他的肚皮，会立刻躺倒在地，把肚皮露出来，那模样可爱极了。 因为淘气贪玩，我小时候出过车祸，为安全起见，妈妈出门时总会把我反锁在屋里。透过门上的窗户，我经常看见大白在对面厂房的屋顶上走来走去。有时候，他站在高处，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我看不见他在看什么；有时候，他一瞬间跳进我的视线盲点，再过一会儿，又从别的方向出现。 从那时起，我开始羡慕一只猫的世界。 就这样过了几年，又一个冬天，大白突然没回来吃饭。我和我妈找遍整个厂子都没找到。她每天还是会往大白的碗里盛一点米饭，第二天起来碗里的饭总是一样多。一个月后，我妈猜测说大白可能没挺住，冻死在外面了。我躲在屋里哭了好几天。 第二年开春，有一天放学回家，我妈兴高采烈又神神秘秘地跟我说：“你跟我看看去！”我随她到厂子另外一个车间背后，那里有一片废墟。我妈指着砖瓦上一只浑身雪白、没有杂毛的小白猫说：“看，那个肯定是大白的儿子！”我正要爬上废墟摸摸他时，那只小白猫却受惊似的，“嗖”地跑没影了。 大白再也没有出现过，仅有一次，就一次，在梦里他对我挥挥爪子说： “你长大了，我就不陪你了。那么，再见啦！” 我知道妈妈一直忘不了大白，这从很多年后她还绘声绘色地跟我形容大白是如何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装死，然后瞬间一跃而起捕捉到一只麻雀时就能看出来。 因着大白，我对猫有了情意结。在路上碰到流浪猫，总会忍不住停下来跟他们玩一会儿；也会省下零用钱，买一根香肠揣在口袋里，准备随时巴结下一只遇见的流浪猫。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因为抱了一只在上学路上遇到的流浪猫，我长了满头的虱子……一开始只觉得头皮钻心地痒，挠出血了还是痒。后来有一天上体育课，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同学指着我的头尖叫起来：“啊啊啊！”我定睛一看，一只吸饱血的虱子正挂在我的头发丝上呢，于是我也跟着尖叫起来：“啊啊啊啊！”接着，全班女同学都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那段时间，同学们都躲着我。妈妈把我的长发剪短，发现头发里藏着很多虱子卵，用手根本清理不完。她不知去哪里讨来一个方子，每周在我头上涂满白酒，用毛巾包着熏，半小时后洗掉。我还记得有次包着包着，我竟有了几分醉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终上学迟到了。整整三个月，满头的虱子终于被洗干净了。 大学实习后有了一些经济能力，我*大的念头就是养一只猫。 2006年夏天，我在论坛上看见一个猫咪找领养的帖子，**眼就呆住了：那照片上的猫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依稀是大白的影子。我赶紧给发帖的楼主留言，说希望领养这只猫。楼主详细询问了我的情况后表示可以。我抱着一个大纸箱就屁颠屁颠地去了，接着把胖子领回了家。胖子*早是一只流浪猫，被楼主收养了两年，后期楼主经常出差无法照顾，只好发帖给胖子找一个新主人。从此，我就跟胖子相依为命。 胖子是山东狮子猫，巨肥，*胖的时候有16斤。作为一个庞然大物，他居然会踩奶这么娘炮的事儿！只要天气稍冷，晚上关了灯，他会瞬间进入状态，开始在我的手臂内侧或者大腿上认真地踩。左一爪子、右一爪子，伴随着“呼噜呼噜”声，每次他踩完，我都感觉自己瘦了一圈。有时候，我算准时机，在他下爪的瞬间翻过身背对着他，他会继续在我后背上踩，每每这时，我都为自己的机智感动——我这省下了多少按摩钱啊！ 总体来说，胖子还是一只高冷的猫，好像并不是我收养了他，而是他收养了我。胖子不是你想抱就能抱的猫，当我逼近他想亲亲他的小脸蛋时，他会毫不留情地给我一爪子。尽管如此，我依然每天臭不要脸地缠着他。那时我特喜欢冬天，这是他唯一黏糊我的季节。如果半夜他去尿尿，回来时会站在我枕头边“喵”两声，我迷迷糊糊中把被子掀开一 个角，他钻进来，转个身把头枕在我的臂弯里，紧贴着我睡下，这便是我一天中*幸福的时刻。 养了胖子之后，我开始在网上研究猫的吃喝拉撒生活护理等所有科学养猫的知识。如今他１3岁多了，除了2014年因吐毛球引起的急性肠套叠，基本没生过病。 胖子完全不能容忍家里出现其他猫。有次同事回老家，把猫寄养在我这儿一段时间。平时好吃懒做的胖子，看见同事家猫就跟看见老鼠似的，连削带打地把人家猫吓得躲在床底不敢出来。那可怜的小家伙只能一直缩在卧室床底，就连吃饭也是偷偷溜出来，一听见胖子的声音赶紧缩回床底。2009年，我在我家楼下捡了一只受伤的小黄花狸猫，治好后只好给同事养了，这只流浪猫后来取名叫耶鲁。 话说回来，我随爸爸离开北京在福建上学期间，我妈也养了一只猫，是只三花小母猫。三花是一个阿姨送给她的，性格温和顺从，叫声奶里奶气，那声音细得像棉花糖一样。我通过电话教我妈怎么好好养一只猫。我妈是很抠的一个人，有多抠呢，连隔夜有点发馊的豆腐，她都要蒸蒸再吃。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开始去宠物店给三花买猫粮和猫砂，这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很多养猫养狗的人都看到过一句话：“他们不能陪你一生，但他们一生都陪着你。”２０１３年，三花寿终正寝的时候，我妈在电话里哭了。 2014年５月，我出版了**本漫画《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编辑给我安排了将近四个月的签售。我妈一听我要在外边跑这么久，乐了，让我这段时间暂时把胖子放在她那儿，她照顾。后来，我跑完所有行程，要把胖子抱回来时，我妈就开始耍赖了，死活不肯让我把胖子抱走，她开始离不开胖子了。我妈跟我爸离婚后就开始独居，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福州工作，她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三花陪着我妈，三花回喵星球后，她就更孤独了。我想了想，同意让胖子留在她身边。 后来，因为工作，我从福州搬到北京，也终于能经常回家看看她和胖子了。可胖子渐渐不爱搭理我了，相反，跟我妈越来越亲…… 2015年9月中旬，一个美好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忽然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久未联系的老同学——耗子。她说：“阿猫，我这儿有一只贼漂亮的猫要送，你有没有兴趣？”（身边熟悉我的朋友同事都叫我“阿猫”或者“猫导”，前者是因为知道我是猫痴，后者是我在公司当导师带实习生时他们对我的称呼。） 我迅速起床，屁颠屁颠地穿过半个北京城来到耗子家。敲开门，我“噌”地钻进去四处找猫，啥都没看到。这时她打开电脑，指着一张照片跟我说：“你看，就是他！” 屏幕上是一只小小的布偶猫。耗子说她去年就在猫舍预约排队了，交了定金，*近马上要交猫了，可男友出国读博，衡量之下她决定陪同。其实她很喜欢他，也知道我喜欢猫，能给他*好的生活，所以决定把他托付给我。耗子还翻出我发在朋友圈里的一张漫画人设图，是当时我刚开始连载的漫画《给我来个小和尚》里的主角之一小狐狸。她说：“我帮你鉴定过了，他跟你漫画里的小狐狸长得一模一样！”我仔细一看，确实很像，顿时就更喜欢了。我当下一拍桌子：“这只猫我要了！”同时，我给他取了一个名字——狐狸。 狐狸是2015年７月3日出生的，巨蟹座。10月3日，我和狐狸**次见面，我兴奋地把他带回家里。这是我**次养这么小的猫，一只手就能捧起来。之前听说幼猫有多动症，喜欢乱抓乱咬，晚上会吵得睡不好觉，所以我当时激动之余还挺忐忑。 一到家，我就发现狐狸跟别的猫不太一样。正常来说，猫初到一个陌生环境，会**时间躲进角落，等四周安静了再出来探索。我养胖子时，有朋友来串门，他会**时间蹿到床底下或者沙发下边，怎么叫都不出来。可狐狸呢，一落地便大摇大摆地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完全一副皇帝巡视灾民的派头。 之前说了，我喜欢跟猫一起睡觉。胖子虽然跟我一起睡，但那也是我们相处两周以后的事。让我没想到的是，狐狸**天晚上就跟我一起睡了！他毫无戒备地趴在我的枕头上，活脱脱一只真的小狐狸。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梦，突然脚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伴随着“吱吱吱”的声响，睁开眼一看，狐狸两只爪爪捧着我的脚，正闭着眼嘬我的脚指头呢！ 嘬我脚指头呢！ 嘬我脚指头呢！ 嘬我脚指头呢！ 还一副enjoy的表情…… Excuse me？你已经三个月了，断奶了好吗！还有，我的脚趾哪里长得像奶子了？ 作为一个昼伏夜出的夜间工作者，养了狐狸之后，我开始享受清晨。每天早上，狐狸雷打不动地站在我肚子上踩奶，或者嘬我的手指和下巴，那神情，就好像在品尝什么世间美味，而*关键的是，他什么都没吃到，第二天还会继续花时间来踩来嘬。我也是**次知道养小猫还有这样的福利。当然，也不全部都是乐趣……比如，他来的第二天就在我床头撒了一大泡尿。我当时以为他年龄太小，还没学会用猫砂，便把他拎到他画的地图前面装模作样地打了他几下，然后带到阳台的猫砂盆旁。我撅起屁股用手刨了刨猫砂：“狐狸，尿尿要这样，学会了吗？”他听懂了似的，也跟着刨了两下，我点点头表示赞赏。随后，我洗了一个钟头褥子。过了两天，他又在我的床尾尿了一大泡。于是我把他按在自己的尿前揍了一顿，然后拎到阳台关禁闭。接着，又洗了一个钟头褥子。 又过了两天……阳台晒满了褥子，而我已经没有褥子可以换了，只能下楼去附近超市买个新的。刚出门口，碰着隔壁徐大爷了。我乖巧地打招呼：“徐大爷早啊，天气不错，下楼遛弯啊？”只见徐大爷小心翼翼地说：“姑娘，你听我说，失禁这东西，并不可怕……” 那个场面，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