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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争论与诠释:理雅各牛津时代思想研究/20世纪中国古代文化经典域外传播研究书系

比较.争论与诠释:理雅各牛津时代思想研究/20世纪中国古代文化经典域外传播研究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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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479527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12
  • 出版时间:2017-12-01
  • 条形码:9787534795275 ; 978-7-5347-9527-5

本书特色

理雅各用五十余年的时间,架起了一座中西方的桥梁,他的一生是由传教士走向汉学家的一生,他生平的活动,开始于向东方宣扬基督教义,然却显赫于向西方传播中国文化,至今虽逾百年,理雅各的译本仍被认为是中国经典的标准译本,他结束了西方学者对中国文献业余水平的研究,走上了专业化的道路。本书对理雅各中国北方之星的过程进行梳理,并与其他传教士的记录及中文史料相对照,体现理雅各严重当时中国北方的情况及历史背景。

内容简介

理雅各是近代伟大的西方汉学家之一。他将中国的四书五经等经典翻译成英文,推动了中国文学文化在英语国家的传播,在西方世界产生了巨大影响。时至今日,他的译作仍被认为是中国经典的标准译本。理雅各对汉学的研究本是为了向东方传教铺路。在中国传道的同时,也开启了他数十年的汉学研究生涯。离开中国后,理雅各就任牛津大学汉学讲座首任教授,开创了牛津大学的汉学研究传统。本书就是以理雅各的“牛津时代”为中心,挖掘理雅各后期的社会交往和学术活动,梳理其在汉学研究方面的各类著述,探究其思想发展的特点、转变及其意义。

目录

前 言  

导 论  

一、理雅各的知识背景及其研究意义  

二、理雅各相关研究综述  

  中文著述  

  英文著述  

**章 理雅各传教士生涯的结束及北方之行  

**节 殖民地的*后时光(1870—1873)  

第二节 1873 年的中国北方之行  

  一、中国北方之行的背景  

  二、香港—上海—山东—天津  

  三、理雅各访问北京  

    1.1873 年以前北京教区的情况  

2.理雅各在北京的见闻  

  四、山东之行  

    1.从直隶到山东:一个帝国的余晖  

    2.泰山之行  

    3.“孔子之城”:曲阜  

第二章 理雅各与早期牛津汉学系  

**节 讲座席位的设立:1874—1876  

  一、汉学席位背后的政治杠杆  

  二、非国教徒进入牛津  

  三、东方学联盟:麦克斯·缪勒与汉学教授席位的设立  

  四、英国汉学的里程碑:理雅各就职演说  

第二节 理雅各与早期牛津汉学系(1876 年起)  

  一、“智识无政府”: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化精神与牛津知识分子  

  二、理雅各:其传教士背景及与智识界的关系  

  三、展望欧洲:理雅各与欧陆汉学界  

  四、公共活动中的汉学家:牛津时期的理雅各与中英关系  

第三章 牛津时期理雅各翻译事业的延续  

**节 《东方圣书》出版始末及内容概述  

  一、麦克斯·缪勒与比较宗教学理论在英国的奠基  

  二、《东方圣书》的筹备和理雅各的加入  

  三、《东方圣书》与《中国经典》的文本联系  

第二节 在华新教传教士对“上帝”译名的争议  

  一、“译名之争”中所涉主要文献的梳理  

  二、本次争论中理雅各和缪勒的关系 

  三、“译名之争”事件中的反对者  

  四、有关译名争论中的焦点问题 

五、“译名之争”内在的自然宗教问题  

第四章 “黜异端以崇正学”:理雅各的儒教研究  

**节 “皇家儒教”:文本与儒家伦理  

  一、《圣谕广训》的文本解释和译本  

  二、“异端”与“正学”:《圣谕广训》与基督新教的关系  

  三、作为儒教伦理基础的“孝”  

第二节 理雅各对孔子思想的诠释及其自我修正  

  一、理雅各早期著作中对孔子的批评  

  二、道德家或是宗教家?

———理雅各在牛津时期对孔子的态度转变  

  三、理雅各对孔子思想所做诠释和批评的内在意义  

第三节 孟子与巴特勒:理雅各对“性善论”的再诠释  

  一、问题缘起:理雅各对孟子及其“性善论”的评价  

  二、儒家思想史中的“性善论”  

    1.“性”的概念及孟子与告子之争  

    2.朱熹论“性善”  

    3.戴震、焦循论“性善”  

    4.理雅各对历代注家的取舍  

  三、基督教人性论与儒家“性善论”传统的互通  

    1.理雅各的孟子“性善论”解读  

    2.巴特勒:基督教人性论在18 世纪的变调  

    3.巴特勒理论中的“自然法则”和“自爱”与“善端”的关系 

    4.原罪与“性善论”的“缺陷”  

第五章 从“迷信”到圣书:理雅各的道教研究  

**节 维多利亚时期英国学者对道教的认知  

第二节 理雅各早期对道教及道教经典的态度  

第三节 比较的价值:理雅各在牛津时期对道教的研究  

一、找寻“唯一神”的努力  

 二、世俗与典籍的距离:理雅各对“作为世俗宗教的道教”的研究 

  三、理雅各与翟理斯关于《道德经》真伪的争论  

四、理雅各晚年的道教研究成果和观点修正  

五、手稿与其他:理雅各道教研究中的一些矛盾  

结 论 重构理雅各的思想世界和观念来源 

附 录 

附录一:牛津大学及伦敦大学亚非学院馆藏理雅各部分相关档案

目录  

附录二:理雅各著作与活动年表(1870—1897) 

附录三:理雅各与缪勒通信列表  

附录四:其他牛津时期重要信件列表  

附录五:《诗经》篇目次序对照表  

附录六:英文人名索引  

附录七:中文人名索引  

附录八:专有名词对照表  

附录九:孔子的影响和观点(译文)  

附录十:孟子与巴特勒关于人性论的讨论比较(译文)  

附录十一:《书经》中记载内容的可信性(译文)  

参考文献  

一、理雅各已发表著作、文章  

二、其他参考书目  

后记  

附图  


展开全部

节选

理雅各访问北京 1. 1873 年以前北京教区的情况 北京在当时作为清帝国的都城,对新教传教士们来说也是魂牵梦萦之地。在伦敦会1867 年的年报中展示了雒魏林所绘的北京地图,并附有如下的描述:“北京城位于帝国北方,属于直隶省,始建于1267 年。永乐皇帝在许多方面将其设计成一个高贵的城市。如地图所示,北京城可以说是由南北两部分组成。‘鞑靼城’(满城)在北部,是一个标准的正方形,每一边都是4 英里长。汉城在南部,5英里长,2 英里宽。……想要详尽描述这座城市中的伟大建筑所具有的不同寻常的美是不可能的。”① 在伦敦会的文献中也不遗余力地强调北京的重要性:“北京作为传教点非常重要,不仅因为它是中国的大都市,有着庞大的人口,也因为这里有大量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地方官每年至少要来一次,而上京赶考的生员每年大约有一万人……”② 随着条约的签订,新教传教士开始踏足这座名副其实的“禁城”(ForbiddenCity)。北京是天主教传教士的传统领地,而新教与天主教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信仰鸿沟。如教会史家赖德烈(Kenneth S. Latourette,1884—1968)所说:“对于新教徒来说,好像罗马天主教徒从未来过中国一样。新教徒们几乎总将自己看作福音的唯一代表……照他们的看法,罗马天主教*多被看作是基督宗教的一种腐败形势,改革派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与牺牲来逃离这个形势,重新恢复了纯正的基督宗;教……基督宗教这两个派别之间的鸿沟被语言与文化的差异更加深化了。”③一直以来,伦敦会对于在清帝国中心的传教活动有非同寻常的重视,而显然,这时传教工作的成功与否与英国政府的态度密切相关。针对英国政府对传教工作的冷淡态度,伦敦会指出传教工作不但不会妨害外交工作,反而对其有利:“我们相信向北京本地居民介绍基督教,以及对劳苦大众的关心和善意,将会改善他们对外国人的看法。” 伦敦会在北京*早的传教点由医学传教士雒魏林建立,当时他租赁了英国公使馆旁边的一座两进四合院作为医院,这就是北京施医院*早的地址。② 雒魏林的医院渐渐步入正轨之后,病人也越来越多,艾约瑟遂在1863 年离开天津来到北京加入了雒魏林。在此之前,雒魏林只负责医疗工作,布道则由中国讲道员负责。艾约瑟调到北京之后,就专门负责传教事务。根据艾约瑟的报告,北京的医院一直人满为患,但开办两年来病人当中受洗成为基督徒的只有6 人,其中一个是回民。然而艾约瑟对整体的传教前景表示非常乐观,在1864 年写给伦敦会的报告中,他用“好运的开头”来形容北京教区的发展。③ 雒魏林在1864 年结束在北京的工作准备返回英国,伦敦会派另一位医学传教士德贞④接替他管理北京的医院。 德贞在传教事业上颇有野心和行动力,在发现许多病人因为路途遥远无法来看病之后,他就决心要开设医院分部并且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但都失败了。⑤不仅如此,9 月英国公使馆收回了租给伦敦会的房子,他们不得不把医院搬到哈德门大街的一座庙里,这时病人的数量已达到每天七八十人之多。⑥ 艾约瑟实际上是北京传教点的负责人,德贞则负责医院工作,两人合作无间。德贞认为艾约瑟工作极其勤奋,而艾约瑟也认为德贞的医疗工作对差会至关重要:“从一开始北京传教点就感受到了医院的优势。……奎宁在*近发生的洪水之后发挥出很好的作用。疫苗接种在城市和乡村都在稳步增加。”到1866 年,北京传教区已有当地教徒90 人。艾约瑟并不满足于在满城(内城)传教,而是将传教点扩大到外城 和乡村地区。到1868 年,伦敦会在北京周边地区已经有5 个传教点,共有教徒(准教徒)84 人。① 尽管艾约瑟对传教工作一腔热忱,但情况是,不断有新人加入,也不断有教徒退出,很多人在受洗之后才被发现抽鸦片。② 在19 世纪60 年代,北京教区的另一重要事件,是《圣经》官话本的翻译。根据雒魏林在1864 年初提供的一份名单,当时共有10 名新教传教士在京传教。③1864 年,新教传教士在北京成立“《圣经》翻译委员会”,成员包括艾约瑟、包尔腾、施约瑟( S. I. J. Schereschewsky,1831—1906)、白汉理( Henry Blodget,1825—1903)、丁韪良(William A. P. Martin,1827—1916)④,目的是翻译《圣经》官话本。5 名成员来自英、美不同的传道会,背景各不相同,但都有较高中文水平和长期在华传教经验。 在此前,英美传教士在译名问题上曾有过激烈的争论,分裂为“上帝”“神”和“天主”三个阵营,始终也未能达成一致,但北京翻译委员会成员之间的合作尚可称作和谐。⑤ 在委员会中,分属英国安立甘会和美国圣公会的包尔腾和施约瑟,坚持认为应该采取天主教的译名,把God 译为“天主”。艾约瑟作为唯一的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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