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龙爪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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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7538758016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I25
- 出版时间:2018-08-01
- 条形码:9787538758016 ; 978-7-5387-5801-6
本书特色
关注“三农”,着眼乡土 作者为《吉林日报》农村部记者,长期关注“三农”问题。 作者出生在农村,生于斯长于斯,对农村、土地有着深厚的情感和深切的感受。 以近几十年中国社会的剧烈变化为背景,以作者的家乡——地处东北偏远山乡的龙爪沟为缩影,展现了在激荡社会发展变革中的中国农村,土地与农民的真实生活。 图书中包含大量图片,真实地再现了农村生活的细节和生动。 孙翠翠的报告文学《*后的龙爪沟》是一篇以小见大的作品,其一是篇幅小,才七万来字的篇幅,却涵盖了中国农村和中国农民六十余年的生活史;其二是角度小,作者选取了东北一个村子的自然屯龙爪沟作为叙述对象,龙爪沟*繁盛的时期也就100来户居民,如今仅剩下十九户居民,相对于广袤的农村应该是一个很微小的点了,但作者正是通过这样一个小村庄,剖析了中国农村普遍存在的问题,探讨了当前土地与农民的复杂关系。《*后的龙爪沟》还是一篇在报告文学写作上有独创之处的作品,它既充分发挥了报告文学的紧贴现场记录真相的特点,又吸收了散文自我叙述的优长,而且还慎重地采取了小说情节化的手段,因而使作品既具有真实的力量,又不乏文学的感染力。
内容简介
这部作品主要以作者的家乡——地处东北偏远山乡的龙爪沟为缩影,记叙了这些变化在城市和乡村产生的表现明显和差异。其中人们与土地的关系,自身命运转变中所呈现出的疑惑、艰难、欣喜、纠结以及无奈的多种复杂情形。农民们曾受困于土地,无法舍弃。离开了土地的农民就像水面上的浮油,依然融不进城市的洪流。他们无奈、抗争,这些矛盾与挣扎都被作者孙翠翠用细腻的观察、真实地描绘出来,成为动人的传达。充溢着浓重鲜活的气息,透射侧影着部分农村在新年开启之时的局势与农民的命运,引人深思。
目录
**部被资本觊觎的土地.........003
第二部被土地囚困的人们.........061
第三部命运巨爪下的挣扎.........117
第四部浓雾掩埋下的村庄.........159
书评
以小见大引而不发
——读孙翠翠的报告文学《*后的龙爪沟》.........227
《*后的龙爪沟》:当下农村困境鲜活的文学标本.........232
乡村振兴的文学呼唤
——读《*后的龙爪沟》.........239
节选
**部被资本觊觎的土地 房地产商于长龙*看中的,就是龙爪沟独特的环境和气候。不用论证,仅凭多年的经验和直感,他也能断定,这里正是他事业“转型”之后理想的发展基地。但为了造势和争取政府的支持,他还是带着一个比较张扬的专家、助手队伍“开进”龙爪沟,协商集体流转土地的事儿。而经过一番炒作之后,于长龙果然就作为新兴资本的代表受到了政府和媒体的关注。我也是跟着这支“队伍”,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出生地。 早年,龙爪沟与山外相连通的,只有一条狭窄的土路,来来往往的农民赶着马车,在泥土上压出一道道车辙;如今,土路变成了水泥路,从前那些一个接一个的陡坡,看起来也平缓了许多。路,依旧是弯弯曲曲,在众山之间延伸。风,依旧是那么清新,夹带着温润的水气和山野的味道。 在于长龙看来,这里真是太好了,难得的清静,到处是鸟叫虫鸣,即使在马路边*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的水湾里,也能看到鱼儿们在游动。 这些山坡,要种上大片大片的蓝莓、大片大片的中草药;山脚下、流水边要建一个疗养院;这半山腰再建一个度假山庄,修一条窄窄的栈道,直通大山深处……于长龙有些兴奋,他要在大自然的心脏里,建造一个“人间天堂”,到那时,成批成批的有钱人,就会争相来到这里度假、养老……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成为这片土地上的王了。他甚至已经给他的王国想好了一个较为流行的名字——禅墅。 于长龙也是农民出身,因为和继母不和,十二岁从黑龙江虎林离家出走,到外地打工。他下过煤窑、扛过麻袋、擦过皮鞋、在练歌房救过被羞辱的陪唱小姐、打群架时给对手下过跪。据他自己讲,他的**桶金就是成立锅炉维修队的时候“淘”来的。当年,他在大连组织了一帮小兄弟专门为各单位修锅炉,他们把一个价值四十五元的金属件卸下来,再给换上一个“新件”,把旧件回家洗一洗,又成了一个“新件”,再给下一个单位换上。一个零件,来回一倒腾,至少也能赚上一百元左右。于长龙在大连赚了钱,带着一帮兄弟,去上海投奔了另一个“大哥”。 当年,他就凭着腰挎一款砖头一样大小的“大哥大”和城里满地黄金的梦想,把家乡的男男女女一批一批地带进城市。从开洗浴、“打擦边球”,到摇身一变成为房地产开发商,于长龙用了足足二十年。房地产走下坡路时,于长龙见势不妙,毅然转身,集中力量投资农业。 对于于长龙来说,农村,是*后一块廉价又肥美的大蛋糕,一定要早早下手。他**次踏入龙爪沟的沟口,就被那扑面而来的美景击中,如同单身多年的泥腿子,醉酒后见到了心仪的姑娘,也如同饿了三天肚子的壮汉见到了肉。他出乎自己意料地感觉到,有一种液体正从口腔的四面集中,涌向嘴角,若不刻意控制,随时都会流出来。但于长龙的表情却是平淡的、心不在焉的,甚至是不屑一顾的。多年经商的经验告诉他,此时,必须藏得住意图,按捺住情绪,一旦在农民面前表现出兴奋或者兴趣,接下来的谈判他就处于劣势了。 这世上,但凡和金钱沾上边的事物、事情,都必将是一场场血淋淋的博弈,但对付几个山沟子里的农民,于长龙自己觉得,还是有办法的,只需略施小计。 从农民堆里爬出来的于长龙,*了解这些曾经的同类,用他自己的话说:“不用剥皮,都能看到他们的瓤儿。” 农民有老主意、认死理儿,他们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有时,他们也*没主意,看别人干什么,想都不想,就蜂拥而起,跟风相随。有时候,他们无比软弱,软弱到被欺凌都不敢反抗;有时候,他们又极其顽强,顽强到奋不顾身,以命相抵;有时候,他们是那样贪婪和不守信用,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不惜用自己*宝贵的东西交换;而有的时候,他们又会变得那么听话和甘于奉献,哪怕是把自己的肉身和灵魂和盘托出。 二十年的商海挣扎,于长龙看上去已经完全脱离了农民的行列,穿着、举止、谈吐,就连他一个人独处时的眼神,也和这素朴的大地毫无关系了。他已经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了,土地在他的眼里,已经不再是赖以生存的命根子,也不再是生命的另一种体现。土地,仅仅是一种生产资料,一种越来越稀缺并且能生出金子的生产资料。 于长龙半生*得意和*擅长的,就是拿捏别人的弱点。但他的精明,也不仅来自于对某些具体事物的定性评估,往往更来自于定量的分析。对小小的龙爪沟,他已经事先派人把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这个隶属于吉林省通化县光华镇东升村的自然屯,*繁盛的时期曾有过一百多户居民。后来,却无声无息地进入了不可逆转的衰败——有能力进城的,都通过上学或是打工的方式陆陆续续离开了;仅剩的十九户居民里,刘丙寻、刘绍堂、段永利三家的儿女都有了出息,他们要到城里去养老,正急着卖房子;其余的十六户,其中五户人家已经失去了劳动力,五十岁左右的有八户,三十岁左右的有三户。 于长龙仔细分析了这些人:五户失去劳动力的老人,这些年土地都是由邻居帮忙种着,秋天收的粮食,多数给了帮忙种地的人,老人只留够一年的吃食就行了。这些人的土地*好流转。*不容易流转的户,就是那些有“老主意”的农民,比如张景林、孙振全、大于、柱子。大于和柱子识字不多,对城镇充满恐惧;张景林和孙振全都在年轻时进过城,因为在城里生存艰难,回来以后,就打算老死在这块土地上。这几个人,死守着自己那点儿地,绝不撒手,之前龙爪沟有好几次集体流转土地的好机会,都因为这几个人而流产了。其他那些相对软弱、没主见的农民,都是随风倒,只要拿下了这几户,龙爪沟的事儿就算成了。 然而,谈判一开始,就大大出乎于长龙的意料。于长龙本打算以坡地产量低、不容易实现机械化和交通运输不发达等理由,压低龙爪沟土地价格,可这话刚说到一半儿,还没等谈具体价格,事儿就谈“崩”了。谁也没有想到,这块曾让人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土地,竟然像命一样被看重,几户村民突然态度鲜明地死守起“给多少钱也不卖”的执念。那些一度被于长龙认为没主见、随风倒的农民,在土地的问题上,显得格外坚定,就连失去劳动能力的五户老人,也要坚决护住手里那点儿可怜的土地。 年纪*大的老郑,竟然在谈判没结束的时候,就站起来大骂。他拄着拐,颤巍巍一副以命相搏的样子,让于长龙似乎看到了自己已故的父亲。想当年,于长龙要卖了家里的土地,接父亲进城时,年迈的父亲也是以这样的姿态,这样的气势,站在当院大骂了半晌。就在父亲咽下*后一口气时,还留下了“旨意”:“不火化,就埋在东山下的苞米地头。” 于长龙确确实实低估了农民对土地的依赖,他不禁暗暗地问自己,是本来就不够了解农民吗?还是离开农村太久了,忘记了什么? 谈判队伍悻悻而归,但于长龙还是没有死心。土地规模经营、集约经营是大趋势啊! 早在中国刚刚施行联产承包制的时候,1990年3月3日,邓小平就在讲话中指出:“中国社会主义农业的改革与发展,从长远的观点看,要有两个飞跃。**个飞跃,是废除人民公社,实行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这是一个很大的前进,要长期坚持不变。第二个飞跃,是适应科学种田和生产社会化的需要,发展适度规模经营,发展集体经济。这是又一个很大的前进,当然这是一个很长的过程。”1992年7月,邓小平在审阅党的十四大报告稿时,又一次重申了这个意思:“要提高机械化程度,利用科学技术发展成果,一家一户是做不到的。特别是高科技成果的应用,有的要超过村的界线,甚至超过区的界线。仅靠双手劳动,仅是一家一户的耕作,不向集体化集约化经济发展,农业现代化的实现是不可能的。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但不论如何,*终必然要走这条路。” 现在,时机到了,电视上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各种资本进入农村激活沉睡土地的新闻,于长龙早就嗅到这里的味道了。时代变了,社会发展了,一家一户的小农经济,让土地破碎、低效,既不容易实现机械化,又无法降低生产成本,它已经阻碍了中国的城镇化、现代化进程。 2016年,大苞米已经没有国家保护收购价了,它完全被推向了市场,价格一降再降,种苞米的农民辛苦了一年,却没能在土地上获得利润,若不是国家还给那么一点儿补贴,他们种了一年的地,有时是要赔钱的。很多地区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的三权分置已经完成,拿到“新证”的农民把土地经营权流转出去,然后安心地进城打工了。听说,与通化隔山相望的延边州,土地改革的经验被《农民日报》等媒体以“新农村改革样式”大肆宣传之后,延边州的相关领导在全国农村改革经验座谈会上做了汇报,以土地经营权作为抵押物的“农地贷款”,仅一年,就贷出了十个亿,为了促进“农地贷”的运行,政府还对“农地贷”进行了贴息。 当然,金融资本的*终目的是逐利,和普通农民相比,金融资本的天平永远都是向于长龙这样的人倾斜的,金融机构并不愿意贷款给那些只拥有零散小块土地的农民,风险大,手续又麻烦。在这种大环境和大趋势下,各种各样的资本正在向农村奔涌。 种种信息无一不透露着一种暗示:这些世世代代如野草般散落在土地上的农民,终将要被某种强大且不可逆转的力量,赶离这片土地。未来,这大片大片的土地将迎来它新的更加强大的主宰者! 仅凭这十几户农民的手臂,能挡得住时代的洪流吗? 于长龙并没有真正离开。他在离龙爪沟只有几公里的光华镇悄悄留下了一个得力的“手下”,继续寻找着新的机会,如同一只不停转动着头颅的秃鹫,坚定地蹲守在一个至高点上,筹谋着、等待着。……
作者简介
孙翠翠,资深媒体人,中国报告文学协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任吉林日报社农村部记者。长期关注“三农”问题,致力于农产品品牌的策划、宣传与推广。曾荣获吉林省优秀记者、吉林省优秀慈善新闻工作者以及吉林省盲人协会爱心大使等称号。新闻作品曾获全国赵超构新闻一等奖、东北三省新闻一等奖、吉林新闻一等奖等新闻奖项。著有短篇报告文学《寻找十三义士》,已出版的长篇报告文学《贡米》,荣获吉林省文学——长白山文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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