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庭院深几许

包邮庭院深几许

¥26.7 (5.9折) ?
1星价 ¥26.7
2星价¥26.7 定价¥45.0
暂无评论
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202748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00
  • 出版时间:2018-11-01
  • 条形码:9787521202748 ; 978-7-5212-0274-8

本书特色

深宅大院,七个女儿,七台大戏;有悲,有喜,更有说不尽的爱恨情仇
见他起朱楼,见他宴宾客,却没见小楼春秋,暗藏一段如泣如诉的隐忧
小说通过一个家族的酸甜苦辣,反映了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国家的历史变迁。
故事千回百转,引人入胜,幽默里有泪水,苦涩中有欢笑,就像是一坛绵柔醇香的“女儿红”,散发着浓浓的人情,回味无穷。

内容简介

“女儿国”也是一个小社会。民营公司老板韩玉林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她们或端庄稳重,或奇谋善断,或古灵精怪,她们之间有和睦相处,也不乏金钱、地位、情感的纷争。老七春香引诱姐姐韩晨的男友,迫使这对相爱多年的恋人分手,各奔异国他乡;大姐韩阳的丈夫出轨,被敲诈勒索,自缢身亡,韩家掀起惊涛骇浪……韩玉林曾是国营企业的总经理,他在改制中遭暗算被打了黑枪,愤然出走,拉起一票人马,成了受人冷遇、遭人白眼的小老板。市场经济的大潮风起云涌,韩玉林却如鱼得水,成为当地家喻户晓的明星企业家。他与小人巧妙周旋,与跨国公司总裁斗智斗勇,以诚信为本,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然而,金融危机席卷优选,小女儿误入歧途,使家族企业遭受巨额损失,在双重打击下,韩家妻死女散,风雨飘摇……暴风雨过后见彩虹,亘古不变的还是根深蒂固的亲情。小说通过一个家族的酸甜苦辣,反映了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国家的历史变迁。故事千回百转,引人入胜,幽默里有泪水,苦涩中有欢笑,就像是一坛绵柔醇香的“女儿红”,散发着浓浓的人情,回味无穷。

节选

**章
韩玉林总经理一票。
马凯和副总经理一票。
韩玉林总经理一票。
马凯和副总经理一票。
……
唱票员捧着选票大声念着。黑板上,韩玉林名下代表票数的“正”字排成几溜长队。每当喊出“韩玉林总经理一票”,就像警笛呼叫震撼王连灵的耳膜;每当韩玉林名下多一个正字,就像焊枪烈焰刺痛王连灵的眼球。
王连灵*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韩玉林总经理的选票越来越多,马凯和被远远甩在后边。王连灵脸变得瓷白,皱着眉直盯着黑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内心却像动物园被游客挑逗一番的野兽般焦躁不安。时间一分分过去,选票统计过半,王连灵喘了一口大气坐不住了。他唰的一下站起来,几步跨进办公室的套间,进屋就掏出“大哥大”。由于用力过猛,套间的门发出咣当的响声,一连串动作诈尸一般。
“喂喂,古书记吗?情况不妙,计票超过大半,韩玉林遥遥领先,马凯和远远甩在后边。”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抱怨和愤愤的话语:“扯——淡,马凯和没个屁数。会议室外的投票也补不上缺吗?”
王连灵说:“差距太大,无济于事。”
电话里很不耐烦地说:“那……那怎么办?”
王连灵皱了皱眉头不失诡计多端:“是不是可以说有新情况,暂停计票,待以后……”
电话里停顿了一霎,然后声音不大:“嗯,看着办吧。”
王连灵拇指还没按下手机的挂断键,就转身蹿回办公室。
他昂着脖子,煞有介事说:“大家听好了,有新情况急着处理,计票暂时停止。已经唱出的票,放在一起保存好。没有统计的票,严密封存。什么时候再计票,大家听候通知。”
他的话电棒一般突然施向大家,让人猝不及防。听明白的,互相看着不知所措;没听明白的,仍在继续工作着。那位唱票员精神特别集中,根本没听清王连灵说了些什么,依然对着一张选票,瞪着大眼提高嗓门儿大声喊道:“韩玉林……总经理……一票……”
王连灵疾步上前,一把夺过选票,瞪着眼喊道:“好啦……好啦,让你停下来……”
这时,整个屋里好像突然没了气息,鸦雀无声,人们的眼光全部投向王连灵那瓷白又涂了一层黄的脸上。
……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再次唱响了春天的故事。
这一年,旺城所属的东州市委、市政府决定对全市国营、集体企业进行改制。
旺城县委、县政府像农村联产承包一样,对这次改制又跟得很紧。制订方案,部署动员,清产核资……改制方案分两步走,**批对小的、亏损特别严重的企业。四铁是组建不足两年的新企业集团,原计划**批改制没有四铁,但后来又被“榜上有名”了。
四铁改制方案是实行股份制。企业原有欠账甩掉,组建新的企业不再背包袱。把原有资产平均摊到新企业人员身上作为股份;新企业人员向企业投入一定资金作为股金。
这原有资产,深深吸引着每一个有志之人。它像一个藏有金银的宝岛,谁都想乘风破浪奔到岛子上抓一大把。没有这笔旧资产,按当时的经济条件,很少有人能筹集起那么多资金,创建一个相当规模的新企业。
还有一项更耀眼的规定:总经理、副总经理从现有领导班子中由员工投票选出。
这就是说,现有领导班子成员,谁都有资格利用国家这笔财富来当四铁老大。
这在四铁就像战场上吹响了冲锋号,立刻杀声震天起来。
投票结束,计票在公司办公室进行。有些人在办公室旁,或近或远不肯离去。杜洪在楼道里东西来回溜溜达达,每当来到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前,头就像设定了自动转向,自然扭过朝屋里看一眼。
这时,杜洪看到办公室里好像不再计票,而是在收拾选票,整理票箱。他心里纳闷儿,票箱还没全部打开,怎么就收拾摊子呢?他招呼旁边的几个人过来,这些人看了也觉得奇怪。杜洪推开门问:“计票完成了吗?”一个工作人员一边忙活着收拾票箱一边说:“新情况,有新情况。”杜洪又问:“什么新情况?选票还没有统计完咋结束了呢?”别的工人也插话了:“会上宣布的,统计完选票立刻公布结果,怎么没有结果就收摊子?”对这些问话,工作组的人没再理会。屋里没了说话声,只听到稀里哗啦收拾票箱的声响。
蹊跷。杜洪马上叫人去告诉韩玉林,忽然想起韩总的妻子明天要转院去北京,他有事去医院了。杜洪又马上派人去告诉商世玉和安小飞。这时,马凯和神情紧张,奔丧般匆匆进了办公室。王连灵赶紧招呼他又进到那个套间里,没有五分钟,两人便走出套间。这时马凯和表情复杂而又不安,眼珠子滴溜乱转,说不上想看谁。刚才进里屋时大背头还是板板整整,这会儿头发乱了。猜得出,在里屋一定是抓耳挠头皮了。他稳了稳神,干咳了一声对大家说:“县里……有新情况,先暂停计票,大家散去吧!”
这时,副总经理商世玉忽闪着大耳朵,挺着高高的大鼻子来到王连灵面前,说:“这么大的事应该告诉韩总一声,应该给公司领导班子有个交代呀。”马凯和抢过话题:“工作组准备告诉老韩,可他没在公司里呀。”商世玉不相让地说:“把他找回来呀,工作组不能就这么仓促走哇,到底是什么情况比这选举都重要?”马凯和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老韩不在家,我这个党委副书记、副总经理二把手知道还不行吗?”他又挥挥手,推推商世玉的肩膀说,“好啦,好啦,大家回去吧。快下班了,工作组也该走了。”说着,马凯和示意王连灵和工作组的人快走。
“那不行!”随着说话声,安小飞挤到人们前面。他小白脸涂了一层蜡黄,长头发有些凌乱,小眼睛瞪起来咄咄逼人。他一字一句说:“这——么重要的选举计票工作,怎么就随意停下来!县里有新情况,碍着四铁的选举计票啥事?领导们忙可以去忙呀,王主任您忙?您可以去忙呀,其他的领导还可以在这里继续计票嘛。人手不够,我们还有工人呢!”
随着安小飞的出现,王连灵与马凯和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屋内屋外的人们,感到人越来越多了。特别安小飞这番话他们无法回答,这样下去局面可能不好收拾。这时,工作组的一个人喊,票箱都装上车了。于是,马凯和拿出了公司领导的大架子,挺着胸脯大声说:“大家注意了。刚才呀……已经说过了。上边有新……情况,这里的计票工作暂时停止。目前选票已经有了初步统计,剩余的选票统计呢,仍然由工作组和工人代表来搞。下步还要继续的。”
“那好。工作组走,选票留下。”安小飞面带怒容说。
“对对,把选票留下。”
“把选票带走,晚上动了手脚怎么办?”
……
其他人也跟着吵嚷起来。
马凯和瞪着眼睛,装模作样地说:“选票是送到县委、县政府,经委主任、四铁改制领导小组组长王连灵同志亲自押运。难道你们不相信工作组,不相信县委、县政府吗?”
“选举计票说停就停,这么随便,哪能让大家相信。谁是县委、县政府?”安小飞怒气冲冲了。
“安小飞,你还是车间主任,怎么连我这个厂领导也怀疑,连县委、县政府也怀疑呢?”马凯和指着安小飞发威,眼睛瞪得又大了一圈,哈密瓜脑袋犬吠般仰动。
商世玉举着双手,示意大家静一静,然后说:“选举这么草草收场,大家当然有意见,当然怀疑。王主任……”他指了指办公室的套间继续说,“我看选票就放在套间里锁好,派上工人黑白值班。明天如果继续计票,也方便吧。”
这阵子王连灵没敢发话,但心里又气又急。商世玉是厂领导,正好朝他发泄。他推了推滚圆的眼镜,指着商世玉的大鼻子说:“商副经理,这里边有个安全问题,安……全问题!”
商世玉甩了一下大耳朵坚定地说:“王主任别怕,在我们公司绝对保险。”
马凯和又抢过话题:“那不行!公司里这么乱,出了问题那还了得。”
“是啊,大家想想,冷静地想想啊……”冯冰铜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他不紧不慢,仰着肉皮松软带着几个麻眼窝儿的蒜头鼻子,瞪着似磷火闪闪发亮的小眼睛,接过马凯和的话,“大家想想,凭我们公司的条件,保险程度哪比得上县里呀……”
安小飞反驳说:“我们公司怎么啦?我们公司是治安先进单位。”
冯冰铜仍然故弄玄虚、神秘兮兮地说:“小飞,这可不同往常啊……这是选票,选票啊……”
杜洪挺着胸脯说:“我是多年的保卫科长,安全保卫从来没有出过事故。这回我也保证,选票放在厂里绝对安全。”
马凯和听到这儿又朝杜洪发起威,他咧着嘴气急败坏地说:“你杜洪保证?县委、县政府、厂党委还信不过你呢!还是按照工作组的意见办,大家闪开,让工作组马上离开。”说着,上前把人们推了推闪出一条缝隙。王连灵趁机疾步走出办公室,下楼就蹿到车子上。工人们随着呼呼啦啦拥下楼来,向王连灵的车前靠拢。马凯和挤到车前声嘶力竭:“怎么?还想挡车吗?”话音刚落,一个工人跑过来喊:“马总,马总,大门被锁上,大门被锁上了!”
“什么?”马凯和更加气势汹汹,拨开人群,甩着膀子,杀气腾腾朝大门奔去。
原来,安小飞刚才看出王连灵他们要带着选票溜,便小声给杜洪交代堵住他们,把大门关好、锁定了。马凯和来到大门口就喊:“哪个胆大包天!敢锁门!”
“我锁的。”
安小飞拨开几个人又走到前面,那劲头就像在鬼子机关枪面前高喊着“我是八路军”走出人群一样。马凯和一手攥着拳,一手指着安小飞:“你,安小飞,你劫持工作组,是犯罪的!”
安小飞脸上没有一点惧色,又质问马凯和:“计票有没有问题?谁的选票多?谁的选票少?为什么不敢统计完毕?为什么非要把选票带走?我看有鬼!”
马凯和上前抓住安小飞的衣领,一副决斗的样子说:“鬼?什么鬼?难道县委、县政府在搞鬼吗?”安小飞慢慢把马凯和的手从自己胸前拉开,但狠狠地抓着不放。说:“谁代表县委、县政府?你吗?你们这些人吗?”马凯和使劲儿一扽,手从安小飞的手中挣脱出来,朝冯冰铜瞪着凶眼挥着手说:“冯科长,砸,把锁砸开!”
聚集到大门口的员工们,本来是围拢着马凯和与安小飞听他们辩解。这会儿一听马凯和要砸锁,立刻像掀起一股波浪拥挤到大门前面,把大门挡在身后,形成了一道厚厚的人墙。

作者简介

李风军,1959年生于山东省宁津县,山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自幼爱好文学,后舞文弄墨,从事创作。在行政部门工作期间,苦读文学经典,积累了大量的生活素材,上下艰难求索,更力求厚积薄发。种子埋在土里,终究要生根发芽,于是耿耿残灯背壁影,数易其稿,就有了这部《庭院深几许》。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