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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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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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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209341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60
  • 出版时间:2020-08-01
  • 条形码:9787521209341 ; 978-7-5212-0934-1

本书特色

丰一畛的小说比较扎实,属于写实主义的范畴,但又不同于传统的写实作家,沿袭的大致是“新写实”的路径。小说往往取材于他身边的人物和身边的故事,写现实生活给人物内心留下的种种“后遗症”。这种“后遗症”是一种疼痛,往往是一种隐痛。但他的小说又不仅仅是“写实”能概括的,还有很多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元素。比如,在小说题目上,我们就读到了卡佛的“结构”。

内容简介

丰一畛的小说往往取材于他身边的人物和身边的故事,写现实生活给人物内心留下的种种“后遗症”。这种“后遗症”是一种疼痛,而往往是一种隐痛。《后遗症》写两个青年知识分子的婚恋中微妙情感中的隐痛,《缙云山》写一个女大学生的生存的困惑和面对世俗的无奈,《我们的敌人》以家乡小镇的悬案来折射人性的复杂和“历史”的迷茫。在《秘密》这篇小说中写小学生与老师“对立”的紧张关系,在冷静的叙述中隐含着无名的疼痛……

目录

目录

总序 袁 鹰 1

序 写实与疼痛 王 干 1

后遗症 1

热 窑 18

安魂曲 33

我们的敌人 72

鱼尾葵之夜 88

雨水与飞蛾 102

缙云山 118

秘 密 135

给你打个电话吧 152

在志成该做些什么 169

与那脚球有关吗 185

除夕夜,或废弃的养殖场 234


展开全部

节选

后遗症 本来没打算炸酥肉,时间有点来不及。去菜市场的路上,还想着买点现成的荤菜。菜市场离学校不远,拐角就有三家卖猪头肉的。平常,褚楚都在中间那家买。她觉得中间那家干净些,可巧那家的位置空着,没出摊。褚楚也明白,摊位紧挨着,蝇子都是乱窜的,她的感觉挺可疑,不过犹豫了会儿,她还是去了鲜肉摊。拎了肉、菜往回走,忽然想起许东陌肯定想吃馒头,便折返回去。付过钱,抬头看见馒头店旁边的两元店正在上新货,两元店不只卖两元的东西,其实是家日常用品店,她拐进去。好几样东西都该买,当然先不买也行,磨蹭了会儿,时间真就来不及了。回来时,她一路小跑,刚过了操场旁长长的缠绕着藤蔓的走廊,还没上楼,身上已起了汗。绿藤上的花都谢了,楼梯口有一股荼到腥臭的味儿。 是三角梅吧?其实她也不确定。去年11月份,许东陌**次来老校区看她。她坐在这走廊沿的木椅上等,他拉着箱子走过来,瓷砖上的光点摇摇晃晃,皮轮滑动的声音有些滞重,压得她的心也有些摇晃。许久不见,那些亲密的感觉仿佛被一层薄而韧的陌生冻住了。他们努力地微弱地笑,他张了张嘴,这个长亭子挺好的,这是蔷薇吗?她笑出了声,那层膜破了,傻瓜,这是三角梅! 就叫三角梅了。或许这些藤蔓也不知道它们叫三角梅,或许别人都不叫它们三角梅。不过,有一个男人叫了。褚楚的心里一阵慌乱,对许东陌,她好像真的有了切切实实的依恋。他们的关系里,他爱她多一点。她也承认。她去找过他,但他总来找她。从什么时候,她盼望他来了,从什么时候,他们有了未来。 楼是老楼,间距高,每次拎着菜爬到六楼,她都要喘一会儿。 洗了菜,切了肉,调了面糊,油才刚热,敲门声响了。隔壁的园园老师探头,一只脚伸进来,做的啥?褚楚收收心情,酥肉。还会做肉呀!园园啧啧了两声。她们搭过一段伙,六楼的四个女孩子。两个免费师范生手艺都不错,倒是她和园园两个研究生,做出的菜好像不是为了被吃,而是专供挖苦的。尤其园园,做菜总做出搞笑的效果。一会儿过来吃?褚楚口是心非。不了,在外面吃了个盖饭。园园退出门,呀地喊了声,褚楚,你男朋友来了!褚楚压抑着兴奋,一瞬间,好像真不兴奋了。屋子陡地亮了一片,又暗了,接着又亮了,她看见了许东陌的眼睛,有疲惫,更多的是热切。褚楚系着围裙,手里夹着筷子,许东陌走上来,他是想抱她的。可园园还站在门口,故意似的,推了推门,我说怎么炸酥肉呢!走了哈!褚楚迎过去,也仿佛故意似的跟园园又寒暄了几句。门关了,插销插上了,迟到两分钟的拥抱显出了过分的尴尬。好了好了,褚楚说,围裙上有油。 许东陌去规整行李箱。房间是间学生宿舍,四个角四个上下铺的铁架子床,有点拥挤。褚楚不喜欢拥挤,更不喜欢凌乱,他被说过几次了,习惯了去把箱子挪到床底下。褚楚说,我给你买了馒头。许东陌答,谢谢哈,我们家宝贝*好了。褚楚又说,我要炸酥肉,忘了,放了很多花椒。没事,许东陌过去帮忙,你爱吃就好了。褚楚是南方人,或许总忘了,或许不想将就,每次做菜,都要放不少花椒。房间有个后门,卫生间在右手边,所谓厨房,就是后门出来的这一小块未封闭的空间,也可以叫后阳台,主要是左手边的这个半人高的台子。以前学生们在上面洗衣服,现在放满了锅碗瓢盆。正对后门的墙只比台子高一点。对面,也就有个一两米远处,是栋更老的筒子楼。两栋楼靠得近,几能握手,下面巷子里终日不见阳光,潮湿阴暗不说,各种乱搭的电线盘绕扭曲,嘶嘶地发着响儿,让人望而生畏。上次来,陪褚楚逛街的时候,许东陌专门去瞧了瞧,这条巷子有个形象的名字,叫黄泥井。褚楚做饭,许东陌总结了经验,他要陪着,打个下手,夸奖几句。即使帮不上忙,也要候在一边。因为这个事,他们没少拌嘴,后来他学乖了,或者说妥协了,矛盾还在那儿,尽量让它在那儿就好了。他来找她,说了**顿出去吃,庆祝他毕业。她同意了,不过临时又改了主意。在省城下了火车,坐大巴来小城之前,他找了家沙县小吃。褚楚心是好的,想自己烧菜,可他饿了一上午了,很难再能耐下心来等待一顿耗时良久几乎不可能合自己口味的饭菜。去吃个沙县小吃,让矛盾服下一粒安眠药,代价只有一点点,他要谎称他正期待着她亲手烧的菜。他是期待的,期待见到她,顺便期待一下她循着性子做的饭菜也未尝不可。这样,吃了饭还在期待着她做的饭,听起来就不像个悖论了。 平心而论,酥肉炸得还可以,就是太麻了。他们吃饭。饭桌是个课桌。他吃得少,解释说,火车上颠得厉害,肚子不舒服。这也是实情。饭后他去洗碗。一人做饭另一人洗碗也是个不成文的规矩。褚楚却将他支到一边,你笨手笨脚,还是我来,我洗得快。他就陪在一边说话。 吃了饭,洗了碗,打扫了卫生,没事可干了。她下午没课。礼拜六怎么可能有课。初中生连晚自习都没有。里右的下铺是她的,里左的下铺是他的。她已帮他铺好了,还装了蚊帐。另外两个下铺,外右,放了杂物和一台小冰箱,外左,被褚楚改造成了衣橱。上铺,里面的两个闲置着,外面的两个堆着不常用的杂物和被褥。其实,左边的两个架子床之间,右边的两个架子床之间,还都镶了带木制小门的衣柜。一边四个,上下各两个,两边共八个,正好配八张床。这些小衣柜,也都派上了用场,有的专放内裤、胸罩,有的专放包包,还专门给他留了一个。房间小,破败,寒酸,大理石的地板甚至被时光浸泡出了一种擦不掉的油黑色泽。高处,还残留着几张没来得及撕下来或撕得不彻底的明星大头照,细致观察,类似的痕迹不少,小柜门上,铁架子上,厕所间里。然而,毫无疑问,它现在看上去秩序井然。简陋却不失温馨,古旧却不乏活力。这是褚楚的功劳。她珍视这个小房间,珍视她的劳动成果。他也珍视,无论如何,它是他们迄今为止**个可以称得上“家”的地方。 她说她要洗个头。卫生间里没有热水器。电壶太小了,烧起来麻烦。他去接了桶水,用热得快烧。水烧着,他们躺在小床上聊天。躺谁的床上?各人躺各人的床上。躺一块儿?那好吧,躺你床上吧,你个大油头,再把我枕头弄脏了。褚楚已经被抱过去了。她非要躺外面,他只能往里,侧起身体。木板床太窄,他斜起脸看她,看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他吻她,轻轻地抚摸她的身体,他的心好像可以两用,他在听她说话的。她说她是幸福的,他那么宠她。她表达幸福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跟另外三个女孩子对比。园园,慧丽,新雨,去年她们一起进入小城的这所中学教书。 当时来小城,褚楚着实思量了一番。她想留省城,没有现成的机会,只能去考。可许东陌还没毕业,因为他,因为他带来的不确定性,她没那么决绝了。恰好,省城建新机场,小城被并。又恰好,小城的这所中学去师范大学招人,她想,进可攻退可守,这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来了,她却后悔了。学校骗了她,说好了教高中,却让她代初一的课。说好了素质教育,历史却一点也不受重视。园园,慧丽,新雨,一个化学老师,两个数学老师,她们偷偷补课,月入几千。可没人要补历史啊!她的心一落千丈。 还好,许东陌真的三年就毕业了!还好,除了她,她们的感情,要么空白,要么一团糟。 他右手环过她的脖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她移了移身体,嘟嘴啄了下他的额头。那个诅咒我们的男人又找你了没?这是个小插曲,但促使他早几天来了。找了,我没理他。你不会真因为他提前来的吧?褚楚翻起身,打量他,终于找到了个活计似的,扳过他的头,挤他脸上的小粉刺。学校组织了个大合唱,褚楚被领导硬拉进去。高中部的一个数学老师也在其中,看上她了,从群里找到她的微信,申请好友。她通过,还带着好奇。他们聊天。刚聊,褚楚就知道他是想追她了。但她假装不知道,继续聊。她将此事复述给许东陌,语气里有欣喜。那个男老师向她表白,她说她有男朋友,他说他调查过。那又怎样,不在一个城市,迟早会分的。他说得理直气壮。这话明显冒犯到了许东陌,当然也冒犯到了褚楚。褚楚也觉得这话有点过分,可她印象更深刻的却是这个男老师的勇敢。电话里,她说,一个学校的,同事关系,人家没捅破那层纸,直接不理人家了不好。她说得在理。她想适度满足她的虚荣心。他也想。他根上不想,可没办法,只能想。但麻烦的是,怎样的虚荣心才是适度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她在电话里念他们的聊天记录,那个男人步步紧逼,褚楚辅导功课一般跟人家入情入理地解释,男朋友博士毕业了,找个工作能把她带走,她马上要辞职了。然而,且慢,说这话时,他们不过打过两次照面,微信互动了三天而已。他们说得着这话吗?她没有惋惜的意思,这才哪儿到哪儿,可他的进和攻、她的退和守,让许东陌听出了惋惜的意味,好像如果没有他许东陌,他们就会顺其自然地在一起,顺其自然地培育出一份好的感情。他竟然是勇敢的,因为预言了或者诅咒了他们三年多的感情会因异地分居而草草结束。或许,是他太纵容她了。他想怪一怪她那时不常出来捣下乱的虚荣心。甚至恨一恨。可他怎么怪又怎么恨呢?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只能有且只有一种恋爱模式,不知怎么,悖论就来了。不知怎么,他们就只能如此相爱了。

作者简介

丰一畛,男,本名孔瑞,1987年生,山东泗水人,法学博士,贵州民族大学教师。中短篇小说散见《北京文学》《上海文学》《山花》《作品》《清明》等刊,有作品被《小说选刊》等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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