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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

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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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209365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58
  • 出版时间:2020-08-01
  • 条形码:9787521209365 ; 978-7-5212-0936-5

本书特色

全鹏小说的一种特点,是写得朴实,不很追求故事性。就是说,不大设置曲折的情节,不大埋伏出人意料之笔,这使他的作品内容较为单纯,节奏较为平缓,染有某种散文的意趣。这也是一种有味道的写法,长处是尽量保护了生活的原生态和日常气息,以素朴的基调赢得人们的信赖。

内容简介

小说集中的作品大多扎根于豫东南文化沃土,以“将军夺村”为根据,塑造出大量乡间人物各具特色的形象,以及他们现实的生存状态,也透视出作者的写作功力和令人期待的创作前景。

目录

目录

总序 袁 鹰 1

序 全鹏的写作道路 胡 平 1

幸福的日子 1

祖传的军功章 12

长长的秋风 24

鸡笼子 36

方便面 48

娘在哪里 59

三 妹 72

再相逢 85

鼠 人 94

洋葱没有心吗 116

再见徐生明 130

我知道你不信 142

心上秋 156

尤克里里 171

缺 氧 183

浪花一朵朵 196

叔叔不见了 210

楼上楼下 224

李小花 237


展开全部

节选

幸福的日子 爸爸在越南战场打过仗,还当过师长的勤务兵。有一次,爸爸陪师长巡视,一个打扮成老百姓模样的越南军人躲在一边暗杀,爸爸迎面挡过去,一颗子弹穿过他的胸部。爸爸昏迷了三天三夜,一扇肺也给摘了下来,爸爸的命真大,总算大难不死。归国后,爸爸谢绝师长的挽留,回到老家,开始嗜酒如命。爸爸是经历过死亡的人,是阎王都不收留的人,每次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像发疯一样,让人感到很害怕。爸爸是性情中人,经常会有人找他喷大空,方圆十几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尊敬他。村里有红白喜事,准喊爸爸张罗张罗,爸爸性格豪爽,热心助人,总会一口应下来,把别人拜托的事当成自家的事认真对待,给乡亲们办得体面称心。 爸爸突然不再喜欢喝酒了,这让妈妈很意外。为了劝爸爸戒酒,爸妈没少生气,有一次两人甚至都吵着闹离婚了,却未能阻止爸爸喝酒。我想了想,可能因为怕喝酒浪费钱吧,一瓶酒要花不少钱,我们姊妹三人上学需要许多的钱,这也许让爸爸有了压力。可是我记得,当时爸爸在家办了个养鸡场,差不多有五千多只德国的罗曼鸡。爸爸不仅开办了养鸡场,后来还开了个小卖部,赚了一些钱,供我们姊妹三人上学不成问题。我想,这好像不单是上学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老锅的离世。 爸爸可以养鸡赚钱,这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既然爸爸能养鸡赚钱,那么其他人为何不能呢?村里有些人开始眼热起来,纷纷请爸爸喝酒,说也想养鸡碰碰运气。爸爸给大家散了一圈子烟,自己也点了一支说:“养鸡跟打仗一样,看准了,要去干好,别管那些没用的。”来向爸爸请教养鸡的人多,有时候天黑了大家还聚在院子里,不肯回去。晚上,月光白花花地、静静地洒在院子中,我家里的人很多,院子也很热闹。可是,我慢慢地发现大家表面上很恭敬,但对爸爸的态度明显地变化了,来的人越来越少。后来,我想明白了,有些人的心态是复杂的,里面有羡慕,应该还有嫉妒。 我记得很清楚,爸爸曾多次给妈妈说,养鸡彻底改变了老锅一家的命运。 老锅住在村西头,大家都喊他老锅,主要是因为他的背有点毛病,就是罗锅了,抬不直腰杆子。我不知道老锅的真名,有的说他姓郭,有的说姓张。听人说,老锅是外地人,有个补锅修盆的手艺,经常在将军寺一带做生意挣钱。那个年代,有个好手艺就像有棵摇钱树。村西的老邢头有一个闺女叫桃红,出嫁十年一直不孕,吃了好多偏方,整个人差不多都疯了。后来,她总算怀孕了,可是丈夫却生病去世了。婆婆说孩子克爹,就把桃红撵回了娘家,回到娘家后,有点疯疯癫癫,又加上怀了别人的孩子,再也没人敢娶她了。老邢头看到老锅也是单身,并且身上有毛病,就想让他留下来,没有想到老锅竟然同意,倒插门过来了。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子,眼睛大大的,取名叫福儿,老锅很高兴,对桃红和孩子都很好。听妈妈说,老邢头死的时候,老锅比他闺女桃红哭得还凶哩,半个村子都能听到他哭。 老锅的手巧,那是真的,我就亲眼见过,他能把裂缝的锅碗缸盆补到一起。有一年过年炸丸子,爸爸在大瓦盆中搅绿豆糊子,由于用力太大,“咔嚓”一声,瓦盆上面裂了个缝。老锅正巧在我家的小卖部里喷大空。老锅说:“你先把绿豆糊倒出来,我回家拿点家伙。”一会儿,老锅就拿着一个小木箱回来了,他取出钻、几个扒钩和一些黏糊糊的粉状东西,开始钻眼,磨平,把扒钩扣在上面,很快就修好了。他搓着手说:“以后保准不会在这里碎了。”果然,那个瓦盆又用了十来年,真的没在原裂缝处出毛病。 那天,我看见爸爸递给了老锅一根烟,老锅接过烟,用鼻子闻了闻,夹在了耳朵上。其实,老锅是有烟瘾的,但他没钱买,经常用烟叶丝裹着吸,甚至还捡别人扔的烟屁股吸。爸爸又递给他一根说:“点一支吧。”他这才放进嘴里,爸爸给他点着,老锅有点得意,吐着烟圈,像个神仙似的。妈妈给他钱,他却摇摇手说:“不值一提,别拿我当外人。” 大家知道老锅的手艺好,可从没有人赞扬他,却时常有几个人取笑他说:“老锅,你啥时候把你背上的‘锅’补好啊?”一阵笑声响了起来。老锅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不辩解什么,也许听得多麻木了吧。他身上的残疾一直是村里人的笑料,很多人没事做的时候,都会谈起老锅的背、他的“傻”媳妇,还有不费一点力气就得到的儿子福儿。 爸爸从不这样做,他不会取笑老锅,也不跟别人一起笑话老锅。记得有一次,我随几个小孩子一起喊:“老锅、老锅,你有一个大铁锅。”爸爸很生气,照我的脸打了一下,大声地说:“以后再没大没小,就打断你的腿。” 落黑的时候,妈妈炸好了丸子,爸爸说:“小鹏,去给你老锅叔送一碗吧。”我穿过大街,大街上飘过来一阵阵油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里,家家户户很热闹。我来到了村西头老锅叔的家里,他家里却静得很,没有一点快过年的样子,桃红婶子在院子里收福儿的尿布,老锅叔在灶屋里烧着锅做饭,福儿睡了。看见我来了,桃红婶笑嘻嘻地说:“小鹏,喝罢茶没?”她的眼睛圆圆的,嘴角有对酒窝子,笑起来很好看。我知道那是在问我吃过晚饭没。村里人老说,桃红婶子疯了,可我觉得她没有疯,我走的时候她塞给我一把花生,我不要,她非要装进我上衣兜里,鼓囊囊的。 年后二月的一天,老锅说找我爸有点事,爸爸先是没在家,我告诉爸爸后,爸爸直接去了他家,才知道老锅要请我爸喝酒。爸爸向来有酒不拒,可是这次竟然拒绝了。爸爸对老锅说:“说吧,有啥事?”老锅愣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用手提了提他的裤腰,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见爸爸要走,老锅竟慌张起来,哆嗦地说:“我要养鸡……”爸爸反问道:“你不是会补盆吗?别养鸡,不要养鸡,有风险。”老锅说:“补盆不赚钱……”他还是用手提着他的裤腰,低着头,眼睛向地上盯着。媳妇桃红从里屋竟然也跑出来了,她说:“你教给俺吧,俺两口子都商量好了,不给你家竞争,俺只想要条活命的路……”爸爸没有喝老锅准备的酒,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爸爸*终还是答应了帮老锅养鸡,但开了个苛刻的条件:那就是老锅必须在爸爸的养鸡场干上一年,还不给一分钱,老锅居然答应了。村里人都说爸爸不近人情,哪有这样的道理?让人家白给你干活,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许多人开始疏远爸爸。妈妈再让我给邻居送碎皮的鸡蛋,也没人要了,遇到红白事也不再请爸爸管事。有一次,我走在大街上,听见有人说:“他爹真假,天天还假惺惺地送什么碎皮的鸡蛋。如果真大方,每一家送个十斤八斤的鲜鸡蛋啊!”另一个人说:“大舌头,别在这说风凉话了,哪一次送鸡蛋也没有见你拒绝啊?你比谁跑得都快,还去向人家要。”这句话是真的,我还真亲眼见过大舌头问我妈有没有死鸡呢,更别说碎了皮的鸡 蛋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爸爸对村里人的变化却一点不介意,反倒很高兴。爸爸天天和老锅一起收拾鸡舍,忙里忙外,什么事情都让老锅参与。虽说老锅是罗锅,可他还不到四十岁,干活很卖力,像个牛犊子一样,有劲着呢。老锅来到鸡舍后,妈妈的活儿轻松多了,像扛玉米和搬饲料那样的重活,再也用不着妈妈亲自下手了,妈妈就是收收鸡蛋,然后谁来买鸡蛋时称一下。桃红婶子没事的时候,也经常抱着福儿过来,福儿已经两岁多了,桃红婶子帮着妈妈收鸡蛋,一篮子一篮子地收。妈妈让她歇会儿,桃红婶子笑了:“一点也不累,不用歇。”桃红婶子笑起来酒窝子很好看。 村子里好多人都说:“这个罗锅和疯子真是一对大傻子,哪有这样白给别人干活,什么也不要的?”从此,村子里又多了一个笑料。 一年时间过得很快,慢慢来我家串门的人也少了起来。这一年,老锅在我家出了不少力,收拾鸡舍很认真,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进雏鸡,打疫苗,购玉米,配饲料,收鸡蛋,出鸡粪,养鸡的每个环节都会了。 有一天,爸爸叫住了老锅说:“今天咱兄弟俩喝点,你该走了。”

作者简介

孙全鹏,男,笔名鹏鸟,1985年生于河南省郸城县,山西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周口市作协副主席。在《四川文学》《广西文学》《中国铁路文艺》《佛山文艺》《莽原》《延河》《辽河》《绿洲》《牡丹》等刊物发表作品多篇。小说多次被改编成中高考模拟试题,曾获得周口市第六届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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