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安娜

你好安娜

1星价 ¥56.2 (7.2折)
2星价¥56.2 定价¥78.0
暂无评论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6091825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51
  • 出版时间:2020-07-01
  • 条形码:9787536091825 ; 978-7-5360-9182-5

本书特色

《你好,安娜》写了多年以前的一群年轻人,但它更是讲述了整整一代人的失败。灿烂的青春,轻于鸿毛的生和死,劫后余生的人们于尘埃里卑微的挣扎…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说清这个故事,我想说,有一束光始终在远处,但罪孽深重的人是否有可能接近它。 ——蒋韵女儿、著名作家 笛安 50年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即“50后”,那个时候人们主要是读苏联和俄罗斯的文学作品,也有西方十八、十九世纪的经典作品。这些经典文学对那一代人精神成长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很多50后的人相对来说很天真,他们的心好像更加单纯,甚至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应付当下的复杂现实,从这个角度来说蒋韵的小说是非常有价值的,她提供了这样一代人的人物形象图谱。蒋韵关于“50后”的精神成长、精神境界的小说在当代文学当中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当然有一些作家也写的,但没有蒋韵写得这么充分。 如果把小说比喻为一座水库的话,那么精神性是作家构筑的堤坝。堤坝越高,水库的容量越大。这个容量就是小说的精神内涵。蒋韵写小说,总是把堤坝修得高高的。她的小说有一种典雅的精神。 ——著名文学评论家、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贺绍俊 阅读蒋韵的长篇小说新作《你好,安娜》是一次有些沉重,却不痛苦的心灵旅行过程,让我对蒋韵的小说创作有了全新的体验。总的感受是,蒋韵在坚守文学崇高品质的原则上,努力超越以往的艺术追求,尽力表现出属于她自己的个性来。 她以独特的生活积累、独特的女性视角、独特的挖掘人物的情感方式。独特的结构故事手法,描写出了几位不同性格女性人物——安娜、素心、三美的精神世界,达到了“隐秘盛开”的心灵境界,实现了救赎世界、救赎心灵的目标,写得酣畅淋漓,写得入木三分,写成了诗和远方。这些人物在小说中是个性鲜明的形象,有她们的精神的家乡,但在现实生活中有着普遍的启示意义,尤其是关于女性精神世界的剖析有着深刻的启示意义,是对那个时代女性精神世界的非常好的表现。 ——著名文学评论家、山西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 杨占平 长篇小说《你好,安娜》记述的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几个知青的情感与命运遭际,他们美好,浪漫,执着,刚烈,既情义深重,又为爱生嫉,以致因为丢失一个笔记本而演成了一系列人生悲剧。一种无辜负罪的青春,在难以宽恕自己的寂寥中逝去,是潜藏在人性深处的亮光和暖意,*终慰藉了那些孤独的心灵,并完成自我救赎。蒋韵用她文雅、细腻而灿烂的叙事,写下了一个特殊时代的悲情与沧桑。 ——著名文学评论家 谢有顺 《你好,安娜》问世以来赢得了诸多荣誉,获得读者和书评人一致称赞。 这部既非宏大叙事又无煽情语言的小说,讲述的是一段半个世纪前的往事,一个有关友谊、爱情和自我救赎的故事:几个大好年华的少男少女,一段浓烈而隐秘的情感交错,全都藏在一个一度失踪的黑羊皮笔记本的去向里。素心因一时的妒忌导致好友安娜的不幸,从此承受了一生的煎熬,背负了四十年的灵魂十字架。在红色革命背景之下,上一代人的爱情,闪现着看似至纯的光芒,他们的青春底色中,涂满了执着、刚烈、无私和奉献的色彩,在狂热追求精神纯度的价值取向下,有一种洁癖的病症,也有一份使徒的庄严,它们导致悲剧的产生,从崇高跌入罪与罚的深渊。隔着时空望去,这光芒带着深深的寒意。蒋韵以优雅的语言,细致的观察,沉静的思考,呈现出了大时代里知识青年的丰富内心和沉浮身世。今天的读者感动于这个故事,想必是站在时光隧道的另一头,在一个充分世俗化的世界里,遥望“楚门的世界”时,剥除了残酷和牺牲,看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至纯洁至善的人性之光。 ——《花城》杂志主编、出版人 朱燕玲 人的一生很长,“恶”总会在某个地方某个角落等着擒获你。当你与恶不期而遇,该何去何从?是成为它的奴隶,还是战胜它?安娜、三美和素心三个闺蜜,用一生去忏悔罪责,弥补过错。生活或许与我们年少时期望的完全不同,友人各奔天涯,多年后杯子碰到一起,全是梦碎的声音。但是即便如此,也应心怀大爱,不断救赎,找回人性深处的至善。 —— 中国好书推荐语 鲁迅文学奖得主蒋韵献给母亲的作品。几个大好年华的少男少女,几段浓烈而隐秘的情感,全都藏在一个黑羊皮笔记本的去向里。为爱而牺牲,为爱而隐瞒,为爱而原谅,一个藏在嫉妒与救赎中的故事,只属于那个年代隐秘而炽热的浪漫与牺牲,具有古典主义的美感。一种与我们这个时代完全不一样的情感,也许会唤醒快节奏的生活中沉睡已久的深情。 ——新浪好书8月榜上榜理由

内容简介

“2019年度中国好书”,蒋韵《你好,安娜》限量签名典藏本。贾樟柯、贺绍俊、谢有顺、笛安口碑推荐。几个大好年华的少男少女,几段浓烈而隐秘的情感,全都藏在一个黑羊皮笔记本的去向里。为爱而牺牲,为爱而隐瞒,为爱而原谅,一个藏在嫉妒与救赎中的故事,只属于那个年代隐秘而炽热的浪漫与牺牲,以与我们这个时代接近不一样的情感,唤醒人们在快节奏生活中沉睡已久的深情。

目录

上篇:天国的葡萄园

下篇:玛娜

后记《记忆的背影》


展开全部

节选

  献给我的母亲  **章  素心、三美和安娜一起乘火车去看在乡下插队的凌子美。凌子美是三美的姐姐,也是安娜的同学和闺密,而素心,则是三美的好友。  凌子美插队的地方,叫洪善,是富庶的河谷平原上的一个大村庄。河是汾河,从北部山区一路流来,流到河谷平原,就有了从容的迹象。称这一片土地为“河谷平原”,其实,是不确切的,在现代的地理书上,它确切的称呼应该是“太原盆地”,往南,则叫作“黄河谷地”。可不知为什么,她们,当年的安娜和凌子美们,在频频的鱼雁传书之中,固执地,一厢情愿地,称这里为“河谷平原”,没人知道原因。或许,她们只是觉得“平原”比“盆地”更有诗意。  那是一个仲夏的季节。  四十年前的夏天,还有着水洗般明净澄澈的天空,她们选择了一个好天气出行。平原上,大片大片的玉米和高粱、甜菜和胡麻,拔节、灌浆,生长着,成熟着,原野上有一种生机勃勃壮阔的安静。远处,几乎看不见的地方,汾河在流,偶尔,车窗外会闪过明亮亮安静的一条。那时,她们不知道,这是终将消逝的风景:这亘古长存的锦绣和安静。  她们乘坐的,自然是绿皮火车,那是一列慢车,逢站必停。一路上,她们一直在听素心讲故事。素心是个文艺女青年,喜欢写诗,喜欢读书,当然,某种程度上,她们几个都是女文青,只不过,在她们中间,素心*有才情。  那天,素心讲的是她刚读过不久的小说《安娜·卡列尼娜》。  素心有着超凡的记忆力,读书过目不忘,她可以大段大段地复述原着,关键之处,几乎一字不落。她的讲述,从容、安静、波澜不惊、不动声色,却处处暗藏诱惑,就像她这个人。三美和安娜,听得十分痴迷。尤其是安娜,听着这和自己重名女人的故事,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震撼。列车走走停停,乘客吵吵嚷嚷上上下下,一切,都没能中断这个俄罗斯女人的故事,这个始于冰天雪地中莫斯科火车站的悲剧故事。  “素心!”  有人叫。  车停在了一个叫“太谷”的地方。那是个小城。很多年前,这小城曾经是晋商的发祥地之一,富可敌国,慈禧太后还向这里的富商们借过钱呢。也是孔祥熙传奇般发迹的地方,小城中,东寺的白塔下,还有着蒋介石、宋美龄曾经下榻过的孔祥熙家的花园。总之是一个传奇出没的地方。但当年的素心她们,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这里出产一种点心,叫“太谷饼”,还知道,有许多来自京城名校的知青们,在小城周边的村庄插队。有不少关于他们的传闻和流言,就像鸟群一样,在汾河两岸到处栖息、飞翔。  有人叫素心。  素心一抬头,她们都抬起了头,就这样,她们遇见了彭承畴。她们的故事,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嗨!彭——”素心惊喜地笑了,“好巧啊,你要去哪里?”  “好巧!”彭承畴回答,“怎么会在这儿碰上?”他说,“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四十多年前,行驶在中国大地的绿皮火车上,你经常可以看到彭承畴这样的知青。他们身穿洗得发白的蓝学生装,或者是旧军装,斜挎一只同样洗得发白的军绿帆布书包,书包里,不一定有牙刷或者换洗内衣,却往往有一本笔记本,上面摘抄着查良铮翻译的普希金诗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致大海》《自由颂》等。也许不是普希金,是莱蒙托夫,是屠格涅夫的某段小说或者是契诃夫的戏剧,总之,这样的东西,是他们的食粮。  此刻,站在她们面前的彭承畴,就背着这样一只书包,一身打了补丁的蓝布裤褂,洗得很干净。他笑着,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烁着,晃着素心们的眼睛。列车突然变得安静了,天地突然变得安静了。一切嘈杂,人声喧嚣,退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留下一个明亮的、静如处子的舞台,供传奇登场。  片刻,三美**个说话了:  “噢!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彭——啊!素心天天向我们炫耀,说你才华盖世——”  “我哪有那么夸张?”素心脸红了。  “怎么?难道我不是才华盖世?”彭笑着问素心。  都笑了。  只有安娜没有笑。  没有空座。她们挤挤,想请彭坐下,但他没有。他说他也是在找人。他们几个插队的同学约好了,分别从不同的小站出发,乘坐这一辆车,要去一个什么地方。  “去哪儿?”三美快嘴快舌地问。  “华山。”回答的是安娜。她不动声色地这么说。  “咦?你怎么知道?”素心和三美奇怪地望着安娜问。  安娜没回答,她抬起眼睛望着彭,问道:  “我没猜错吧?”  彭承畴直视着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大而幽深的美目。阳光明亮的车厢里,那双眼睛闪烁着某种波光般魅惑的光芒。彭笑了,说:  “真想打击你一下。”  “错了?”三美问。  彭没说对错。他对她们挥挥手,说:“我得去找人了,要不他们以为我没上车。再见再见——”  说完,他转身而去。  三美说:“他们到底是不是去华山啊?”  安娜笑笑,说:“当然是。”  “你怎么知道?”  “这辆列车的终点站是西安,途经华山。去华山的人都坐这辆车。”安娜回答。  “这辆车途经的车站多了去了,坐这辆车的人也多了去了。比如我们,我们去的是洪善,怎么他们就一定是去华山呢?”三美不服气。  “别人是别人,可他们不是别人。”安娜这样回答,“他把我们的故事打断了。素心,你接着讲啊。”  素心听着三美和安娜的争论,始终,没有说话。她沉默得似乎太久了些。听到安娜叫她,素心说:  “我忘了,我讲到哪儿了?”  “哦,讲到——”三美想了想,“讲到安娜从莫斯科回彼得堡,风雪的夜里,她一个人走下了列车……”  素心怔了一怔,说:“真巧。”  “什么真巧?”三美问。  “她在风雪的站台上,看到了追随她而来的渥伦斯基。”素心这样回答。  二  素心的母亲,多年前,曾经和彭承畴的姑妈做过同事,她们在同一所医院任职,是年轻时的闺密。后来,素心一家从北京调到了黄土高原上这个干旱多风的城市,素心的母亲和这个闺密,在很长一段时间鱼雁传书,保持着通信联系。后来,1966年之后,这联系渐渐中止了。她们彼此没有音讯地过了一些年。70年代某个夏天,一个暴雨后的傍晚,这城市的天空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闺密就是在这城市*诗意的时刻,敲开了素心家的房门。  素心的母亲又惊又喜。“彭姐姐!”她叫了一声,声音因为激动远比平时要尖利,“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但是,一分钟的惊喜之后,素心母亲怔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彭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闺密,母亲的“彭姐姐”慌忙回答,“我是路过,想你了——”她说,“我去看我侄子了,他在离你们这里不远的太谷插队。”  “哦——”母亲松了一口长气,放下心来,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地在厨房打转,想张罗出一桌不太难堪的“无米之炊”。那是这个城市*困窘、*贫乏的年月,物质奇缺,一切都要凭票供应,素心母亲搜罗遍了橱柜,找出一盒收藏了好久的午餐肉、几根腊肠,都是外地的亲友赠送的礼品。于是,她用午餐肉烧了水萝卜,用腊肠炒了青蒜苗,焖了一锅只有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大米饭。素心父亲开了一瓶“青梅酒”,那是这个城市特有的一种露酒,价格低廉,但口感尚可,特别是它的颜色,碧绿如江南春水。素心父亲是江南人,所以,青梅酒是素心家餐桌上*常见的一种酒。  那一夜,酒足饭饱。父亲被母亲打发到了孩子们的房间里睡觉,母亲和她的彭姐,这一对闺密,占据了这间既是客厅、餐厅又是夫妻卧室的大房间。母亲泡了两杯绿茶,茶香和着酒香,氤氲缭绕,使这间杂乱、拥挤、灯光昏暗的屋子,难得地,有了一点静谧的温情,一点悠远的伤感。彭姐啜了一口清茶,感慨道:“能见到你,真好!”她说:“这些年,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你的地址变没变,心想,碰碰运气吧,还好,我运气不错。”  素心母亲默默地从桌上探出双手,握住了彭姐捧着茶杯的手。  “彭姐,”素心母亲慢慢开了口,“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一定有事,我知道。”  彭姐沉默了一会儿,笑了。  “真是想你了。就是想在死之前见你一面。”她淡淡地说,“我病了,肺癌,做了手术,做了化疗,以为好了,结果,还是转移了。”她又笑笑,“咱们都是资深的护士长,这辈子,见过太多的生生死死,我本来也不准备瞒你,只是,当着孩子们,不想说太多……”  “那,那你还喝那么多酒?”素心母亲心乱了,即使有准备,还是意外,还是惊心,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更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她的彭姐姐,毕业于一所教会学校,早年间是教会医院的护士,受过洗,是天主教徒。一生未嫁,前半生许配给了上帝,后半生许配给了白衣天使这职业。攥在素心母亲手里的那双手,曾经,协助医生,不知把多少濒危的人从死神那里夺了回来,它灵动、纤巧、敏捷、自信、柔软而温暖,是天生的护士的手。可现在,这双手,皮包着骨头,它没有能力再去抢夺什么了。它束手待毙。  “姐——”素心母亲轻轻说,红了眼圈,“我能做点儿什么?”  她笑了。  ……

作者简介

蒋韵,女 ,1954年3月生于山西太原,河南开封人氏。1979年发表小说,著有长篇小说《栎树的囚徒》《我的内陆》《隐秘盛开》《闪烁在你的枝头》《行走的年代》等,中短篇小说《心爱的树》《想象一个歌手》《完美的旅行》《朗霞的西街》《晚祷》《水岸云庐》等。曾获“赵树理文学奖”“老舍文学奖”以及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等奖项,亦有作品被译为英、法、日、韩等文字在海外发表或出版。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