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暂无评论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0679944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3cm
  • 页数:250页
  • 出版时间:2021-03-01
  • 条形码:9787530679944 ; 978-7-5306-7994-4

本书特色

☆ 引证丰富,资料翔实,经典插图,讲述了宋代收藏的故事 作者治学严谨,本书引证资料非常丰富,既包括《宋史》《续资治通鉴续长编》《宣和博古图》《宣和书谱》《宣和画谱》等历史和艺术资料,也包括《梦溪笔谈》《东京梦华录》《梦梁录》等宋人笔记,此外作者还参考了当前新的研究成果,如伊沛霞的《宋徽宗》和若干文献资料,真正做到了下笔有出处,言之有据。 ☆ 再现宋代帝王雅好与士夫风尚 本书从宋人的收藏行为入手,以两宋皇家和士夫的收藏活动为主,分别考察皇家与士夫的藏品搜集、保存、整理以及由此生发的政治功用、文化活动、社会现象乃至历史事件等。同时,又围绕宋人的收藏活动,在收藏的行为逻辑上串联成线,试图勾勒出宋代收藏的图景,再现宋代的帝王雅好和士夫风尚。 ☆ 感受收藏里的生活美学 宋人借助收藏、唱和等文化活动“雅化生活”,把收藏深度融入了生活,不仅使收藏行为多了一份诗意的美学趣味,而且将收藏纳入“生活美学”,提出了重要的收藏观。千年后,我们依然能感受到宋代那份独特的生活美学。 ☆ 天津博物馆馆长陈卓 推荐 《大宋收藏》由天津博物馆馆长陈卓作序并推荐。

内容简介

本书从宋代收藏活动切入, 系统阐释了宋代文物艺术品收藏的历史脉络和主要特征。本书视角独特, 摒弃了收藏史研究中注重文物艺术品递藏信息、真伪辨别的套路, 而是借鉴了行为学的研究方法, 从文物艺术品的获取、整理、储放、研究、流传等方面入手, 分别从皇家收藏、士夫收藏这两个领域, 对宋人的收藏活动进行了系统、全面、深刻的解读, 这些收藏囊括了宋代收藏的主要时代特征, 具有很强代表性, 体现了作者独特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思路。

目录

导言001

帝王雅好

集藏与赏赐009

保存与整理026

分享与展示046

皇帝与高参058

嗜古与复古071

律令与盗掘086

图谏与权谋095

战争与命运111

士夫风尚

市集与淘宝126

交换与唱和139

书楼与画船159

疑古与正史179

考古与图谱190

寓意与留意198

存真与作伪216

民风与时俗230

后记242

主要参考文献246


展开全部

节选

图谏与权谋 北宋神宗时期,“监门小吏”郑侠画过一幅《流民图》献给皇帝。严格说,这幅画并不算真正的艺术品,也称不上皇家收藏,但有绕不开、躲不过的理由。作为郑侠的“图谏”,《流民图》就像一个横冲直撞的小子,突然间走进历史舞台的中央,裹挟于宋代重大的政治事件,被赋予“一幅画扳倒王安石”的政治想象,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既然曾被皇帝过眼,哪怕只是短暂地拥有,我们姑且作为特例和个案,将其纳入皇家收藏的范畴。 郑侠与《流民图》的故事,太过曲折离奇,简直是一出波诡云谲的宋代宫廷生活连续剧,如今再好的编剧恐怕也写不出如此精彩的剧本。《宋史》为郑侠专门立传,我们就依据史料记载,抽去枝蔓,简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幅画扳倒了王安石 郑侠(1041—1119),字介夫,福州福清(今属福建)人,家住福清海口镇覆釜山下(今为牛宅村),后迁至县城西塘,世称“西塘先生”,作品有《西塘集》《西塘先生文集》等。嘉祐四年(1059),郑侠的父亲郑翚任江宁(今江苏省南京市)酒税监。治平二年(1065),郑侠到父亲任所,读书于清凉寺。当时王安石任江宁知府,对郑侠关爱有加。治平四年(1067),郑侠中进士,授将仕郎,秘书省校书郎。 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受神宗重用,担任参知政事(宰相),正式实行变法。此时,王安石依然没有忘记郑侠,提升其为光州(今河南省潢川县)司法参军。这是郑侠与王安石人生中的“蜜月期”。作为后生晚辈,能够得到当朝宰相的提携与厚爱,郑侠充满感激。 熙宁五年(1072),两人开始产生嫌隙。郑侠任期期满后入京三次拜见王安石,直陈变法弊端,并拒绝了王安石让其通过考试做京官的建议。 “耿直男孩”离京后,还寄信王安石,陈述新法的危害。此后,郑侠被重新任命,当了个京城安上门的监门小吏,即守门官。王安石对郑侠的作为虽然不太开心,还是让其子王雱转告郑侠,希望他去担任修经局检讨的职位,后又让门客黎东美再次劝说,未果。期间,郑侠向黎东美陈述了变法带来的弊端,黎东美转呈王安石,王安石对变法做了局部修正。 熙宁六年(1073)至翌年三月,久旱不雨,史称“人无生意”“身无完衣”。熙宁七年(1074)三月,郑侠在京城再也憋不住了,画《流民图》,写《论新法进流民图疏》,请求朝廷罢除新法。奏疏送到阁门,递不进去,郑侠只好“假称密急”,“发马递上之银台司”,终于呈到神宗手里。郑侠在奏疏中说:“陛下观臣之图、行臣之言,十日不雨,即乞斩臣宣德门外,以正欺君之罪。”这算是拿性命相搏的“毒誓”,郑侠将自己逼到了墙角。 接下来,神宗登场,历史的一场大戏才算进入高潮。《宋史》记载:“疏奏,神宗反复观图,长吁数四,袖以入。是夕寝,不能寐。”翌日,神宗下令更改王安石的政策,“民间欢叫相贺”。神宗又下《责躬诏》,广求言路。三日后,果然天降甘霖,“远近沾洽”,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这段记载颇有小说家的风格,不排除是后人“小说入史”的演绎。辅政大臣们此时也粉墨登场,入内祝贺,神宗把《流民图》及奏疏甩给他们看,一通斥责,言外之意很明确: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拍马屁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王安石见此情形,不辞职也说不过去了。这一辞职,朝廷内外才知道神宗罢除新法竟然是《流民图》和《论新法进流民图疏》导致的,于是“群奸切齿”,把郑侠交给御史台,定了个“擅发马递罪”,也就是说,郑侠当初上疏献图时,谎报了军情,这也算是“实事求是”。而此时的神宗竟然也没拦着。吕惠卿、邓绾等人更是劝皇上不能听“狂夫之言”,把新法“罢废殆尽,岂不惜哉”,神宗又任命吕惠卿为相,恢复了新法。 郑侠还是那么耿直,再次上疏,这次他画了《正直君子社稷之臣图》《邪曲小人容悦之臣图》,痛斥新任宰相吕惠卿。吕惠卿知道后大怒,奏为“谤讪”之罪,后来又觉得不过瘾,想治郑侠死罪。这次,神宗又登场了,他认为郑侠的言行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既忠诚又可嘉,哪能深究? 于是,郑侠保住一条命,被流放到英州。 元祐元年(1086),哲宗登基,大赦天下,郑侠遇赦回到福清,后经苏轼等人推荐,被起用为泉州教授。绍圣元年(1094)四月,“元祐党人”受到打击,包括苏轼、郑侠在内的人被贬斥放逐,郑侠“二进宫”又被贬到英州,直到元符三年(1100)复职。大观元年(1107),蔡京立“元祐党人碑”,郑侠又名列其中,再次被罢职还乡,在家乡待了12年后,郑侠于宣和元年(1119)八月离开纷扰的人世,享年79岁。 《流民图》的故事,众说纷纭,有“站”王安石的,也有“站”郑侠的。有人认为王安石当了“冤大头”,被反对派设计陷害。而郑侠无非是反对派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反对派祭出的“杀器”,就是《流民图》。有人认为王安石骄傲偏执、打击异见,变法确实不接地气,弄得民不聊生,而郑侠的“义举”可彰千古。后人对这段公案的探幽实在是太多,在此不赘述,倒是王安石的“老对头”司马光对其有过公允评价:“人言安石奸邪,则毁之太过;但不晓事,又执拗耳。”其实,这段评价用在郑侠身上,也颇为贴切。 “流民图”的图画范式 《流民图》这幅画是不是郑侠所画? 史料里没有详细记载。笔者认同高居翰的观点——肯定是找人代笔。理由当然能找出很多,*直接的就是郑侠不会画画,而且这幅画要献给皇帝,肯定不能敷衍了事,但又不能找当世高手代笔,否则易生破绽。这是依据历史情景做出的判断,在没有确切史料证伪之前,笔者对此深信不疑。这就牵扯出另一个问题,如果是找人代笔,就意味着郑侠绝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背后肯定还有隐匿而不为人知的故事。 从收藏的角度而言,这次进献,完全不同于宋代通常意义上的文物艺术品进献,郑侠压根就没有把《流民图》作为艺术品对待,神宗也绝对不会将其归类为艺术品———《流民图》就是一张承载了政治诉求的“图谏”———艺术属性只是政治生活的附属而已, 并非为了满足皇帝对艺术的需求。所以这幅作品一旦完成政治使命,就没有多少人关注了。它看上去像是王安石辞相的“关键因素”,实际上只是个工具。 这幅画今已失传,我们看不到了。神宗是否收藏过《流民图》?如果收藏过的话,为什么不见于官方的书画著录?这两个疑问好回答。神宗肯定是拥有过此画,不管是长期拥有还是转手送人。它不纳入书画著录的原因,也无非是算不上正统意义上的书画艺术品。如果没有归为内府而是流落民间,又是如何传承、何时消失的? 今天,我们可以从南宋时期的《南游纪旧》《佩韦斋辑闻》等笔记中找到相关记载。据说此画纸本设色,长六尺、高尺半,白描勾勒后敷色,画技并不那么老成。画上一支逃荒的队伍逶迤于田间驿道,人物近百,有求乞老者、背幼农妇等等,还有恶吏骑马持鞭,抽打衣不蔽体的少女。南宋后,元代版本的《三柳轩杂识》及明刻本《六砚斋笔记》也有记载,称其真迹保存于镇江民间的藏家手中。但明代之后,就不见于史料了。

作者简介

白俊峰,生于1976年,祖籍冀南,现居天津。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曾作记者,现从事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主要研究方向为艺术史与收藏史。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