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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马桥词典(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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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20154883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86
  • 出版时间:2004-05-01
  • 条形码:9787020154883 ; 978-7-02-015488-3

内容简介

  《马桥词典(精)/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里,编撰者力图把目光投向词语后面的人和事,清理一些词语在实际生活中的意义与功能,更愿意强调语言与事实之间的密切关系,力图感受语言中的生命内蕴。从某种意义上说,较之静态语言,编撰者更重视动态言语;较之抽象义,编撰者更重视具体义;较之规范性,编撰者更重视实用性。这样一种非公共化或逆公共化的语言总结,对于公共化语言成典,也许是必要的一种补充。  需要说明的是:  1.笔者原来是依照各词条首字的笔画多少,来决定词条排列的顺序。为便于读者较为清晰地把握事实脉络,也为增强一些可读性,改成现在的排列顺序,但保留词条的首字笔画索引,方便读者查检。  2.每一个词都有一定的流传范围。在这本词典里,词条后加有△记号的,表示这个词的流传范围不限于马桥。相反,在词条后面加有▲记号的,表示该词流传范围仅限于马桥,甚至只为马桥个别人使用。  3.为了减少读者阅读中的障碍,笔者在释文中尽量少用方言。但这并不妨碍有兴趣的读者在阅读过程中,运用该书已经提供的方言知识,在自己心目中对释文中某些相应词语进行方言转换,那样的话,可以更接近马桥实际生活原貌。

节选

  马桥的水流人罗江,村子距江边有小半天的步行路程。过渡有小划子,若船公不在,过河人自己把划子摆过去就是。若船公在,五分钱一个人,船公把划子靠到对岸了,稳稳地插住船头篙,站在岸上一一收钱。点一张票子,就蘸一下口水。  攒下大一点的票子了,他就垫进一顶破旧的呢子帽,稳稳地戴在头上。  过河钱无论冬夏都是一样。其实,夏天的江面要宽得多,水要急得多。若遇到洪水时节,漫漫黄汤遮天盖地而下,昏黄了一切倒影,向岸边排挤一叠又一叠的秽物,还有一堆堆泡沫塞在水缓的浅弯,沤积出酸臭。但越是这个时候,岸边的人倒越多,一心一意等待着从上游漂下来的死鸡、死猪、破桌子或者旧木盆,还有散了排的竹木,打捞出来捡回家去,这叫发大水财。  当然,有时候也可能有一个女人或者娃崽,泡成了巨大的白色肉球,突然从波涛中滚出来,向你投射直愣愣的呆目,骇得人们惊叫着逃散。也有一些胆大的娃崽,找来一根长长的竹篙,戳着白色的肉球,觉得好玩。  江边的人也打鱼,下吊网,或者下线钩。有一次我还没有走到江边,突然看见几个走在前面的女人,尖叫着慌慌张张回头就跑,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再仔细看,她们的来处,男人无论老少,也不管刚才正在挑担还是在放牛,刹那间全脱光了裤子,一顺溜十几颗光屁股朝河里跳踉而去,大吼大叫。我这才想起,刚才闷闷地响了一声,是炮声。这就是说,河里放炮了,炸鱼了,他们闻声而脱是去捞鱼的。他们舍不得湿了自己的裤子,也不觉得这种不约而同的紧急行动会吓着什么人。  在马桥的六年里,我与罗江的关系并不多,只是偶尔步行去县城时得在那里过渡。说起过渡,五分钱常常成了大事。知青手里的钱都不多,男的一旦聚成了团,也有一种当当日本鬼子横行霸道的冲动,过渡总是想赖账。有一个叫黑相公的,在这些事情上特别英雄,上岸以后拿出地下工作者舍己救人的做派,一个劲丢眼色,要我们都往前走,钱由他一个人来付。他摸左边的口袋,掏右边的口袋,装模作样拖延够了,看见我们都走远,这才露出狰狞面孔,说他没有钱,就是有钱也不给,老鳖,你要如何搞?然后拔腿就跑。他以为他是篮球运动员,摆渡的老倌子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不料老人不觉得快慢是个什么问题,扛上一条长桨,虽然跑得慢,离我们越来越远,但决不停下步来,追了一里,追了两里,追了三里,追了四里……直到我们一个个都东倒西歪了挂涎水了,小小的黑点还是远远地咬住我们。谁都相信,只要没有杀了他,他今天不讨回这三角多钱,即便挥舞长桨追到天边,断不会回头的。他一点也没有我们聪明,根本不打算算账,不会觉得他丢下船,丢下河边一大群待渡的客人,有什么可惜。  我们无路可走,只有乖乖地凑了钱,由黑相公送上前去以绝后患。我远远看见老人居然给黑相公找还了零钱,嘴里大张大合,大概是骂人,但逆着风一句也没有送过来。  我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位老人。清查反革命运动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一支手枪成了重点追查的问题。枪是在城里"文化大革命"时搞到手的,打完了子弹,还舍不得丢,偷偷带到乡下。后来风声一紧,怕招来窝藏武器的罪名,才由黑相公在过渡的时候丢到河里,而且相约永远守口如瓶。这件事是怎么暴露的,我至今仍不清楚。我只是后悔当时太自作聪明,以为丢到河里就干净了。我们没料到上面不找到这支枪,根本不可能结案,相反,还怀疑我们把这支枪继续窝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没完没了的审问和交代之后,好容易熬到了冬天,罗江的水退了,浮露出大片的沙滩。我们操着钯头,到丢枪的方位深挖细找,一心想挖出我们的清白。我们在河滩上足足挖了五天,挖出了越来越阔大的范围,差不多在刺骨寒风中垦出了人民公社的万顷良田,就是没有听到钯头下叮当的金属声。  一支沉沉的枪,是不可能被水冲走的。沉在水底,也不可能什么人把它捡走。奇怪的是,它到哪里去了呢?  我只能怀疑,这条陌生的江不怀好意,为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理由,一心要把我们送到监狱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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