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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5963908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68
  • 出版时间:2022-03-01
  • 条形码:9787559639080 ; 978-7-5596-3908-0

本书特色

1.本书不科普恐龙,只谈你未曾留意的恐龙文化。任何古生物都没有像恐龙这样令人类着迷!见所未见的史前巨兽为何能持续出现在人类文化中千百年?不同时代里,恐龙又被赋予怎样不同的寓意?它是真实存在,还是幻想大于存在的生物? 2、资深文化学者带领读者步入巨型古生物恐龙的丰饶文化;邢立达、李锐媛翻译。继《神话动物园》《乌鸦》,美国文化学者博里亚·萨克斯将探究的目光转向史前巨兽“恐龙”,献上纵贯千年的恐龙文化大赏。本书邀请我国古生物学者邢立达及其长期合作者李锐媛担当译者,开启既专业又趣味的恐龙文化之旅。 3. 旁征博引,全彩插图,集结丰富恐龙文化,映照人与恐龙的复杂关系。从远古神话到当代主题公园,恐龙对人类文化、艺术、文学、科学等方面造成了深远影响;随着人类对世界认知的进步,恐龙也成为多重寓意的化身:它曾称霸地球,它又灭绝于一旦;它残暴凶猛,它又有舐犊情深的一面…… 4.恐龙映照人类自身,带来前所未有的深思。身躯庞大并不意味能够称霸世界;灭绝也并非全然代表失败与过时。恐龙被当作人类参照自身的镜子,同时也随着人类关注点的改变,成为多重意象的集结体。本书揭开笼罩在恐龙身上的重重幻象,探讨该古生物现实学术处境的同时,解析大众文化、流行文化表象下的深层含义。

内容简介

恐龙是庞大的史前巨兽,它们的形象风靡优选,广受大众喜爱,拥有独树一帜的文化体系。 恐龙缘何能从一众古生物中脱颖而出,引发人类持续几个世纪的狂热?它只留下有限的化石骨骼,却为何能激发无限遐想?它曾出现在神话传说中;它引发了激烈的化石狩猎;它成为博物馆无可争议的镇馆之宝;它出现在文学作品中、品牌标志上……公众如此迷恋它,还因它强盛一时又极其脆弱,是人类审视自身的不错参照。 本书为读者呈现公众对恐龙的遐想与凝视,结合古生物学家的学术研究,梳理“恐龙热”现象的同时,也剥离大众赋予恐龙的层层幻象,直视这类古生物面临的误解与窘境。

目录

Chapter 1 龙 骨 Chapter 2 神话之龙如何成了恐龙 Chapter 3 庞大先生和凶暴先生 Chapter 4 从水晶宫到侏罗纪公园 Chapter 5 恐龙复兴 Chapter 6 现代图腾

Chapter 7 灭 绝 Chapter 8 以恐龙为中心的世界 引用文献 参考文献 致 谢 插图致谢 译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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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龙 骨》 你心里偷偷期望雷龙能够回到这个世上,当然是驯顺的那种。 ——雷·布拉德伯里(Ray Bradbury)《恐龙故事》(Dinosaur Tales) 人类早就结识了恐龙,但为它们取的名字五花八门。在西方国家的古老传说里,龙生活在洞穴中或地下,这可能是源于化石。羽蛇神在拉丁美洲的神话中有着重要地位,往往以生命创造者的姿态出现。澳大利亚原住民神话里的彩虹蛇诞生于洪荒之初,为人类和其他动物创造了大地。亚洲龙结合了许多动物的特征,象征着原初之力和雨水之源。这些特征都与复原的恐龙类似,所以说恐龙存在于人类出现之前的世界。出现这种相似性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各地人类的想象力和演化发展的方式大致相同。两者都不断重复熟悉的形态,例如翅膀、爪子、冠部、尖牙和鳞片。这些特征都可能会不断消失,然后通过趋同演化重新出现。暴龙的形象类似袋鼠,而翼龙的外形像蝙蝠,但它们两者的相似并不是因为暴龙与袋鼠、翼龙与蝙蝠源自共同的祖先。 儿童热爱恐龙,可见这些巨型生物对人类有着与生俱来的吸引力,至少能触动人类内心深处极为本质的部分。有人认为这属于遗传,可以追溯到早期人类面对古巨蜥等巨大史前蜥蜴的日子,甚至是我们遥远的哺乳动物祖先必须和恐龙对抗的时光。不过这纯属推测。而更简单的解释是,恐龙的形象激起了关乎危险的兴奋感,但并没有构成实际的威胁。或者从孩子的角度来看,恐龙就跟成年人一样,又老又大。 通过恐龙激发幻想减轻了孩子的无助感。盖尔·A.梅尔森(Gail A. Melson)生动地讲述了这一点: 【我认识一个害羞脆弱的8岁男孩,他每天一放学就赶紧回家,沉浸于恐龙漫游地球的年代。他就是一部会走路的恐龙传说百科全书,不厌其烦地用15厘米高的雷龙和暴龙玩具展开恐龙大战。恐龙的力量不同于成年人或更壮实、更自信的小朋友,恐龙的力量尽在他的掌握之下。】 为什么大多数孩子都会在长大成人之后忘记这份迷恋? 成年人也会经常感到像孩子一样无助。为了寻求安慰,他们在电子游戏里打爆外星人,或者用其他方式消遣消遣,但很少会和恐龙玩耍。不过也许成年人并没有真正度过恐龙期?也许他们只是让孩子替自己释放了热情。我们一直认为恐龙是一场悲剧,因为它们虽然强盛一时,但现在都已经灭绝了(当然鸟类除外)。恐龙身上结合了统治之力和极端脆弱两方面,这为我们如何看待人类提供了两个重要思路。 无论如何,这名小男孩绝不孤独。在我经常造访的位于纽约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里开了一家商店,其中几乎有一整层楼都是恐龙纪念品,占整个商店的1/3,而且大多数商品都和科学没有太大联系。一排排货架装满了毛绒恐龙玩具,很多非常大。商店里也有很多关于恐龙的图画书,适合刚开始认字的孩子;还有机械恐龙以及无数印着恐龙图片的小物件。 从各个方面来看,梅尔森笔下的那名8岁男孩都和我似曾相识,虽然古生物学在我小时候还不像现在这么商业气息浓郁。那时候的恐龙就跟总统和老师一样威严。但是在芝加哥菲尔德自然历史博物馆里有一具复原的迷惑龙骨架,它矗立在大厅的圆顶下面,前面有一块放在小基座上的巨大骨头,欢迎参观者触摸。我碰触这块骨骼的时候感觉它异常坚硬冰冷,仿佛金属,但更能让人感受到这个生物曾经的体温。我一直不太合群,而且热爱幻想。回想起来,恐龙世界就是我的避难所,主要是为了避开自以为了解我但始终对我一无所知的大人。 虽然社会在过去的一个半世纪里经历了各种变化,但至少每一代人里都有一些孩子体验过“恐龙期”,这对每个年龄段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安慰。恐龙仿佛是维多利亚时代的“童年奇迹”, 也证明我们的童年经历延绵不绝,让我们感到慰藉。这种现象非常不可思议,因为它们似乎常常是在儿童心中自发出现,不需要成人的鼓励。不过也许恐龙也和人类一样并非恒久不变。自从19 世纪早期人类发现恐龙以后,我们对它们的想象就在不断变化。 也许自从童年邂逅了恐龙骨骼,我后来的每一次恐龙体验都难免带有一丝失望。对还是孩子的我来说,恐龙是一道大门,通向没有社会压力和要求的世界。在青春晚期的时候,我将“成为恐龙”写在了一首诗里,意思只是要做自己。不过事实证明,自恐龙被发现以来,恐龙,至少是恐龙的骨骼,就一直深陷商业和强权政治的世界,这些故事本书也会一一道来。但我的童年经历告诉我,如果*后人类能剥离所有的浮华喧嚣,可能就能发现奇妙之物。 正如汤姆·雷亚(Tom Rea)所说,自从20 世纪早期,自然历史博物馆就成了“科学的神庙,恐龙就是中央的神坛”。博物馆的造型都参考了古老的神庙或教堂,具有高高的屋顶、穹隆和精美的浮雕,年代久远的博物馆尤其如此。它们就跟教堂一样, 也是艰深知识的守护者。 博物馆形似教堂并不是巧合,而是自然神学思想的体现。这是早期科学的发展动力,虽然受到了进化论的挑战,但如今依然颇有影响力。这种理论认为自然界的规律都是有意识的计划,因此证明了神的存在。研究自然规律就是揭示圣神计划,应该让人因此而敬畏神力。 宗教将科学界和普通民众联系了起来。马丁·拉德威克(Martin Rudwick)如是说: 【科普曾经完全是单方向活动—由科学家权威翻译— 他们将晦涩的发现用更通俗的语言讲述出来,但这就难免要牺牲或者歪曲一些内容。不过*近的科普活动更侧重于“普”,而不是“科”。】 首先,科学依赖于资金,而资金受公众认知的严重影响。这就对确定研究方向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科普也有助于激励年轻人投身于科学。此外,无论科学家自己是否有所意识,大众媒体对他们研究领域的不断曝光会产生影响。作为博物馆、公司甚至大学的教师,许多科学家必须经常代表自己的领域与公众接触。 此外,科学家之间的很多沟通也不可避免地要呈现在大众媒体上。虽然专业期刊依然重要,但它们总是缓慢、烦琐。新的发现很有可能在正式投稿并接受同行评议之前就得到了大量报道。外行人的知识储备可能无法与专业古生物学家相比,但对*新资讯的了解恐怕并不逊色。因此,如果我们要更好地了解恐龙在当今世界中的地位,那就不能将科学看作单一的领域,更不能认为这是一个“遥远的国度”。确切而言,“科学”是各色人等共同努力的广阔领域,其中不仅需要研究人员,也需要哲学家、网页设计师、艺术家、教师、记者、博物馆专业人士等。在人们浪漫的想象中,孤独的研究人员为了真理而只身奋战,*终战胜了无知和迷信,但现实截然不同,这种看法早已过时。如今大多科学论文至少有三名作者,而且通常超过这个人数。与流行文化的联系也限制了科学对客观真理的主张,因为科学结论与众多不可捉摸的主观心理因素和其他偶然因素关系密切。即使是研究人员,也几乎没法用肉眼直接观察物理学里的新发现,但只需要一点儿想象,古生物学发现就很容易以丰富多彩的图像呈现出来。恐龙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的时候走入人们的视野,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人类对恐龙的情感复杂、矛盾、五味杂陈,在某种程度上又十分亲密,正如我们对狗和猫等所有其他动物的感情。这份关系在很大程度上由幻想所左右,和公众与名人的关系十分相似,但没有因此而变得不真实。展览、主题公园、小说、玩具、电影、漫画、标志和各种其他流行文化产品都会以恐龙作为主角。 更公开的科学活动也充斥着吸引看客的心机,只不过比较矜持。吉迪恩·曼特尔(Gideon Mantell)等早期恐龙发现者大大夸大了恐龙的体格,以迎合公众对宏大新奇事物的热爱。在19 世纪末和20 世纪初,寻找巨大的骨头变成了一场竞争,投身其中的不仅仅是探险家,还有支持他们的实业家和政府,这个活动完全就是化石狩猎。 即使使用非常精密的工具,研究者也只能从骨骼和相关事物中推断出有限的信息,因此恐龙外观和习性的复原有很多想象空间。*受欢迎的恐龙形象甚至忽略了古生物学的限制,不过还是会经常参考*近的发现,以免结果过时。在描绘恐龙的时候,我们也会大量参考中世纪的龙和恶魔形象艺术,而这些古代神灵的形象其实又和化石有关。神话中的大蛇通常与古老的信仰或遥远的时代联系在一起,于是诸如圣乔治(St George)或贝奥武夫(Beowulf)这样的屠龙者就像今天的古生物学家一样,都在将世界推向现代。 我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了恐龙?大多数学者都会说是19世纪初。如果必须给出具体的年份,那可能是1824年,当时威廉·巴克兰(William Buckland)命名了巨齿龙。也可能是1842年,理查德·欧文(Richard Owen)在那一年里创造了“恐龙”一词。但是大部分为“恐龙”这个概念打下基础的信息早已为人所知。世界各地的人会时不时地发现恐龙骨骼。他们还想象出了巨大的爬行生物,有些类似于我们今天所谓的“恐龙”,但他们还没有可以描述恐龙的知识构架,也没有能为恐龙找准位置的宇宙观。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博里亚·萨克斯(Boria Sax),美国作家、讲师、教师。执教美国默西学院研究生文学课程,同时在美国兴格监狱执教。2010 年获得美国全国独立学者大会颁发的爱森斯坦-德莱西奖*佳学术文章奖。已出版20余本书籍,多数探讨人与其他动物之间的关系,著有《乌鸦》《神话动物园》等。 译者简介: 邢立达,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副教授,博士生导师,詹姆斯·李·威尔逊奖得主。专注于四足类遗迹化石的研究,推动了四足类遗迹规模性研究的发展,重构了中国四足类足迹的整体分布,揭示其古生态学意义;亦专注于中生代琥珀脊椎动物包裹体的研究,丰富了龙鸟等脊椎动物的软组织细节认知,填补了其在演化、适应方面的重要信息。在Nature Com. 等国际期刊发表260 余篇科研论著,被引用4100 余次,并出版翻译了近百本古生物科普书籍,深受青少年读者喜爱。 李锐媛,邢立达恐龙实验室团队合作伙伴,毕业于四川大学华西药学院,长期从事医学、古生物学领域翻译工作,与邢立达合作翻译过多本恐龙及其他生物学科普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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