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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题散文经典:衣食住行(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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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题散文经典:衣食住行(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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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条)
pip***(三星用户)

能买到24本全套好开心 淘宝和当当都不全了 万能图图太厉害了 附送的文创也很喜欢 图图棒棒

2022-08-12 1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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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20127429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册
  • 出版时间:2017-07-01
  • 条形码:9787020127429 ; 978-7-02-012742-9

本书特色

名家名篇美文悦读 同题散文作文范本 ●“同题散文经典”丛书,由著名学者陈子善、蔡翔主编。从中国现代名家经典作品中攫取的精华篇目。囊括了鲁迅、茅盾、郭沫若、老舍、郁达夫、朱自清、林语堂、梁遇春、冰心、张恨水、汪曾祺、王安忆等诸多现当代散文大家的经典名作。 ●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对中国现代散文名篇进行一次整体的梳理和分类。 ●面向的人群广泛,适合于一般大众读者,对学习写作者也会有很大的启发

内容简介

中国素来是一散文大国,古之文章,已传唱千世。而至现代,散文再度勃兴,名篇佳作,不胜枚举。阅读经典散文,亲近母语的魅力,具有着重要的意义。“同题散文经典”丛书对中国现当代的散文名篇进行重新分类,按照不同的主题编选成册,比如山、河、湖、海、春、夏、秋、冬、风、花、雪、月、醉、生、梦、死、衣、食、住、行等。这样的分类编选,将不同名家创作的相同主题的经典散文编选成书,每册的内容相对集中,既方便读者阅读,也可作为学习写作的范本。 同题散文经典:山居闲话 胡同文化
本书精选现当代著名作家以“住”为主题的经典散文,有鲁迅的《秋夜》、丰子恺的《楼板》、吴伯箫的《客居的心情》、林斤澜的《家乡两篇》、何其芳的《我们的城堡》、汪曾祺的《胡同文化》等,共收编散文37篇。 同题散文经典:谈吃 上海的吃及其他
本书精选现当代著名作家以“食”为题的经典散文,有夏丏尊的《谈吃》、迟子建的《故乡的吃食》、王安忆的《上海的吃及其他》、汪曾祺的《故乡的食物》等,共收编散文36篇。 同题散文经典:女子的服饰 第二件红毛衣
本书精选现当代著名作家以“衣”为题的经典散文,有朱自清的《衣》、张爱玲的《更衣记》、陈丹燕的《第二件红毛衣》、王安忆的《服装一二三》、孙犁的《鞋的故事》等,共收编散文35篇。 同题散文经典:樱花赞 西湖船
本书精选现当代著名作家以“行”为主题的经典散文,有郁达夫的《钓台的春昼》、冰心的《樱花赞》、丰子恺的《西湖船》、巴金的《鸟的天堂》、迟子建的《光明的低头一瞬》、汪曾祺的《桃花源记》等,共收编散文32篇。

节选

秋夜——野草之一 ◎鲁迅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它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眨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它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开着,但是更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蝴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的,仍然瑟缩着。 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但是*直*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地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眨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眨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地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眨着许多蛊惑的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围的空气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即刻被这笑声所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来,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我又听到夜半的笑声,我赶紧砍断我的心绪,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英雄们。 娱园 ◎周作人 有三处地方,在我都是可以怀念的——因为恋爱的缘故。**是《夏夜梦》里说过了的杭州,其二是故乡城外的娱园。 娱园是“皋社”诗人秦秋渔的别业,但是连在住宅的后面,所以平常只称作花园。这个园据王眉叔的《娱园记》说,是“在水石庄,枕碧湖,带平林,广约顷许。曲构云缭,疏筑花幕。竹高出墙,树古当户。离离蔚蔚,号为胜区。”园筑于咸丰丁巳(一八五七年),我初到那里是在光绪甲午,已在四十年后,遍地都长了荒草,不能想见当时“秋夜联吟”的风趣了。园的左偏有一处名叫潭水山房,记中称它“方池湛然,帘户静镜,花水孕縠,笋石饾蓝”的便是。《娱园诗存》卷三中有诸人题词,樊樊山的《望江南》云:冰谷净,山里钓人居。花覆书床偎瘦鹤,波摇琴幌散文鱼:水竹夜窗虚。陶子缜的一首云:澄潭莹,明瑟敞幽房。茶火瓶笙山蛎洞,柳丝泉筑水凫床:古帧写秋光。这些文字的费解虽然不亚于公府所常发表的骈体电文,但因此总可约略想见它的幽雅了。我们所见只是废墟,但也觉得非常有趣,儿童的感觉原自要比大人新鲜,而且在故乡少有这样的游乐之地,也是一个原因。 娱园主人是我舅父的丈人,舅父晚年寓居秦氏的西厢,所以我们常有游娱园的机会。秦氏的西邻是沈姓,大约因为风水的关系,大门是偏向的,近地都称作“歪摆台门”。据说是明人沈青霞的嫡裔,但是也已很是衰颓,我们曾经去拜访他的主人,乃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跛着一足,在厅房聚集了七八个学童,教他们读《千家诗》。娱园主人的儿子那时是秦氏的家主,却因吸烟终日高卧,我们到傍晚去找他,请他画家传的梅花,可惜他现在早已死去了。 忘记了是那一年,不过总是庚子以前的事吧。那时舅父的独子娶亲(神安他们的魂魄,因为夫妇不久都去世了),中表都聚在一处,凡男的十四人,女的七人。其中有一个人和我是同年同月生的,我称她为姐,她也称我为兄;我本是一只“丑小鸭”,没有一个人注意的,所以我隐秘地怀抱着的对于她的情意,当然只是单面的,而且我知道她自小许给人家了,不容再有非分之想,但总感着固执的牵引,此刻想起来,倒似乎颇有中古诗人(Troubadour)的余风了。当时我们住在留鹤盦里,她们住在楼上。白天里她们不在房里的时候,我们几个较为年少的人便“乘虚内犯”走上楼去掠夺东西吃。有一次大家在楼上跳闹,我仿佛无意似地拿起她的一件雪青纺绸衫穿了跳舞起来,她的一个兄弟也一同闹着,不曾看出什么破绽来,是我很得意的一件事。后来读木下圶太郎的《食后之歌》,看到一首《绛绢里》不禁又引起我的感触。到龛上去取笔去, 钻过晾着的冬衣底下, 触着了女衫的袖子。 说不出的心里的扰乱, “呀”的缩头下来: 南无,神佛也未必见罪吧, 因为这已是故人的遗物了。在南京的时代,虽然在日记上写了许多感伤的话(随后又都剪去,所以现在记不起它的内容了),但是始终没有想及婚嫁的关系。在外边漂流了十二年之后,回到故乡,我们有了儿女,她也早已出嫁,而且抱着痼疾,已经与死当面立着了,以后相见了几回,我又复出门,她不久就平安过去。至今她只有一张早年的照相在母亲那里,因她后来自己说是母亲的义女,虽然没有正式的仪节。 自从舅父全家亡故之后,二十年没有再到娱园的机会,想比以前必更荒废了。但是它的影像总是隐约地留在我脑底,为我心中的焰(Fiammetta)的余光所映照着。 1923年2月香市 香市◎茅盾“清明”过后,我们镇上照例有所谓的“香市”,首尾大约半个月。 赶“香市”的群众,主要是农民。“香市”的地点,在社庙。从前农村还是“桃源”的时候,这“香市”就是农村的“狂欢节”。因为从“清明”到“谷雨”这二十天内,风暖日丽,正是“行乐”的时令,并且又是“蚕忙”的前夜,所以到“香市”来的农民一半是祈神赐福(蚕花廿四分),一半也是预酬蚕节的辛苦劳作。所说“借佛游春”是也。 于是“香市”中主要的节目无非是“吃”和“玩”。临时的茶棚,戏法场,“弄缸弄甏,走绳索,三上吊”的武技班,老虎,矮子,提线戏,髦儿戏,西洋镜——将社庙前五六十亩地的大广场挤得满满的。庙里的主人公是百草梨膏糖,花纸,各式各样泥的纸的金属的玩具,灿如繁星的“烛山”,熏得眼睛流泪的檀香烟,木拜垫上成排的磕头者。庙里庙外,人声和锣鼓声,还有孩子们手里的小喇叭,哨子的声音,混合成一片骚音,三里路外也听得见。 我幼时所见的“香市”,就是这样热闹的。在这“香市”中,我不但赏鉴了所谓“国技”,还认识了老虎、豹、猴子、穿山甲。所以“香市”也是儿童们的狂欢节。 “革命”以后,据说为了要“破除迷信”,接连有两年不准举行“香市”。社庙的左屋被“公安分局”借去做了衙门,而庙前广场的一角也筑了篱笆,据说将造公园。社庙的左偏殿上又有什么“蚕种改良所”的招牌。 然而从去年起,这“迷信”的香市忽又准许举行了。于是我又得机会重温儿时的旧梦,我很高兴地同三位堂妹子(她们运气不好,出世以来没有见过像样的热闹的香市),赶那香市去。 天气虽然很好,“市面”却很不好。社庙前虽然比平日多了许多人,但那空气似乎很阴惨。居然有锣鼓的声音。可是那声音单调。庙前的乌龙潭一泓清水依然如昔,可是潭后那座戏台却坍塌了,屋椽子像瘦人的肋骨似的暴露在“光风化日”之下。一切都不像我儿时所见的香市了! 那么姑且到唯一的锣鼓响的地方去看一看罢。我以为这锣鼓响的是什么变把戏的,一定也是瘪三式的玩意了。然而出乎意料,这是“南洋武术班”,上海的《良友画报》六十二期揭载的“卧钉床”的大力士就是其中的一员。那不是无名的“江湖班”。然而他们只售票价十六枚铜元。 看客却也很少,不满二百。(我进去的时候,大概只有五六十。)武术班的人们好像有点失望,但他们认真地表演了预告中的五六套:马戏、穿剑门、穿火门、走铅丝、大力士……他们说:“今天**回,人少,可是把式不敢马虎——”他们三条船上男女老小总共有三十个人! 在我看来,这所谓南洋武术班的几套把式比起从前“香市”里的打拳头卖膏药的玩意来,委实是好看得多了。要是放在十多年前,怕不是挤得满场没个空隙儿么?但是今天**天也只得二百来看客。往常“香市”的主角——农民,今天差不多看不见。 后来我知道,镇上的小商人是重兴这“香市”的主动者;他们想借此吸引游客,振兴市面;他们打算从农民的干瘪的袋里榨出几文来。可是他们这计划失败了!落花生 落花生◎许地山我们屋后有半亩隙地。母亲说:“让它荒芜着怪可惜,既然你们那么爱吃花生,就辟来做花生园罢。”我们几姐弟和几个小丫头都很喜欢——买种的买种,动土的动土,灌园的灌园;过不了几个月,居然收获了! 妈妈说:“今晚我们可以做一个收获节,也请你们爹爹来尝尝我们的新花生,如何?”我们都答应了。母亲把花生做成好几样食品,还吩咐这节期要在园里的茅亭举行。 那晚上的天色不大好,可是爹爹也到来,实在很难得!爹爹说:“你们爱吃花生么?” 我们都争着答应:“爱!” “谁能把花生的好处说出来?” 姐姐说:“花生的气味很美。” 哥哥说:“花生可以制油。” 我说:“无论何等人都可以用贱价买它来吃,都喜欢吃它。这就是它的好处。” 爹爹说:“花生的用处固然很多;但有一样是很可贵的。这小小的豆不像那好看的苹果、桃子、石榴,把它们的果实悬在枝上,鲜红嫩绿的颜色,令人一望而发生羡慕的心。它只把果子埋在地底,等到成熟,才容人把它挖出来。你们偶然看见一棵花生瑟缩地长在地上,不能立刻辨出它有没有果实,非得等到你接触它才能知道。” 我们都说:“是的。”母亲也点点头。爹爹接下去说:“所以你们要像花生,因为它是有用的,不是伟大、好看的东西。”我说:“那么,人要做有用的人,不要做伟大、体面的人了。”爹爹说:“这是我对于你们的希望。” 我们谈到夜阑才散,所有花生食品虽然没有了,然而父亲的话现在还印在我心版上。 没有秋虫的地方 ◎叶绍钧 阶前看不见一茎绿草,窗外望不见一只蝴蝶,谁说是鹁鸽鹁鸽,传书之鸽。箱里的生活,鹁鸽未必这样趣味干燥呢。秋天来了,记忆就轻轻提示道:“凄凄切切的秋虫又要响起来了。”可是一点影响也没有,邻舍儿啼人闹,弦歌杂作的深夜,街上轮震石响,邪许并起的清晨,无论你靠着枕儿听,凭着窗沿听,甚至贴着墙角听,总听不到一丝的秋虫的声息。并不是被那些欢乐的劳困的宏大的清亮的声音淹没了,以致听不出来,乃是这里本没有秋虫这东西。呵,不容留秋虫的地方!秋虫所不屑留的地方! 若是在鄙野的乡间,这时令满耳是虫声了。白天与夜间一样地安闲;一切人物或动或静,都有自得之趣;嫩暖的阳光或者轻淡的云影覆盖在场上,到夜呢,明耀的星月或者徐缓的凉风看守着整夜,在这境界这时间唯一的足以感动心情的就是虫儿们的合奏。它们高、低、宏、细、疾、徐、作、歇,仿佛曾经过乐师的精心训练,所以这样地无可批评,踌躇满志。其实它们每一个都是神妙的乐师;众妙毕集,各抒灵趣,哪有不成人间绝响的呢。虽然这些虫声会引起劳人的感叹,秋士的伤怀,独客的微喟,思妇的低泣;但是这正是无上的美的境界,绝好的自然诗篇,不独是旁人*欢喜吟味的,就是当境者也感到一种酸酸的麻麻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一方面是非常隽永的。 大概我们所蕲求的不在于某种味道,只要时时有点儿味道尝尝,就自诩为生活不空虚了。假若这味道是甜美的,我们固然含着笑意来体味它;若是酸苦的,我们也要皱着眉头来辨尝它:这总比淡漠无味胜过百倍。我们以为*难堪而亟欲逃避的,惟有这一个淡漠无味! 所以心如槁木不如工愁多感,迷蒙的醒不如热的梦,一口苦水胜于一盏白汤,一场痛哭胜于哀乐两忘。但这里并不是说愉快乐观是要不得的,清健的醒是不须求的,甜汤是罪恶的,狂笑是魔道的。这里只说有味总比淡漠远胜罢了。 所以虫声终于是足系恋念的东西。又况劳人、秋士、独客、思妇以外还有无量的人,他们当然也是酷嗜味道的,当这凉意微逗的时候,谁能不忆起那妙美的秋之音乐? 可是没有,绝对没有!井底似的庭院,铅色的水门汀地,秋虫早已避去惟恐不速了。而我们没有它们的翅膀与大腿,不能飞又不能跳,还是死守在这里。想到“井底”与“铅色”,觉得象征的意味丰富极了。 1923年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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