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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786571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3cm
  • 页数:229页
  • 出版时间:2022-07-01
  • 条形码:9787537865715 ; 978-7-5378-6571-5

本书特色

以启功研究为基础,从家传诗书至拜师读书,由教书育人到写书论书,讲述启功先生书事; 钩沉爬梳,访谈口述,讲述文化传承中启功先生的“书与人生”; 讲述启功先生如何等得寂寞,如何等得喧闹,如何“原地不动”地守着真善美; 新史料,新视角,不一样的启功传记。

内容简介

本书以“书事”为题, 聚焦于启功治学、授业及交游, 讲述了启功的学术之路, 展现出师者启功之可亲、可敬, 更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从启功幼年承家学、拜名师, 到三进辅仁遇恩师授业解惑, 到“文革”时潜心治学, 再到晚年扬励耘再敬师魂, 贯穿始终的是中国知识分子的坚韧, 但更有启功所特有的风骨和守望。难能可贵的是, 本书在爬梳史料、前人著述的基础上, 融入口述史, 新的视角和新材料的运用让读者读到了不一样的启功, 不一样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治学之路, 既是启功研究的大众化讲述, 更是一部别样的“启功传”。

节选

为文化守夜 替历史招魂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历史体认和文化追求,同时也便形成了所谓潮流或时尚。正如人们常说的,我们处在“大变局”和“小时代”之中。一方面,现代化进程也好,后现代转型也罢,都滋生且加重了人们对于历史的疏离和隔膜。生活方式当然不同于既往,但更重要的是,思想观念和情感样态也渐趋异化——不知不觉间,传统犹如远在天边的故乡,可以勾起思念或者忧伤,却不再被视为一种现实的力量。另一方面,随着制造业、服务业的更新换代,文化产业规模随之急遽扩张,文化的商品性质日益凸显。不论娱乐文化、通俗文化,抑或快餐文化、消费文化,都失去了既往的神圣性和崇高感。正是在这样一个略显诡谲的人文背景之下,我的同学刘红庆所从事的学术性书写才更显得难能可贵。 从上个世纪80年代出版**本散文集《入世初尘》开始,红庆兄就偏爱着现实叙事,通过洗练素朴的文字,描写偏僻小镇的凡人小事,表现复杂而又细腻的人生感悟。那种点滴入微、述而不论的写作风格,很能够使读者产生“代入”的效果,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沈从文、周作人、梁实秋们追求过的平淡真朴之美,也能体味到一个“知识青年”的无奈和郁闷,另外还有,他与故乡之间的格格不入。 受西方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我们往往特别重视“还乡”对于现代人、现代文明的意义,殊不知,没有“离乡”就无所谓“还乡”,“我们永远在回乡的路上,故乡却在遥不可及的地方”,这固然会滋生莫名的失落和惆怅,但同时也确立了一种个体信仰、价值取向,塑造出一种文化历史学的“眼光”。设想一下,当年如果周氏兄弟不离开绍兴、胡适不离开绩溪、沈从文不离开湘西,他们的“故乡”有多大概率可以成为现代中国的人文景观?从这个角度看,刘红庆在除夕之夜怀揣五百元直奔京城,就挺具有仪式感的。刘红庆从故乡出走,对于左权县是一桩幸事,太行山的开花调、走乡串村的盲人宣传队、辽州城的洋楼教堂、湮灭于时间长河的八大家族,都随之成为或可能成为一道道历史文化风景。 我与红庆都是左权人。我家住在县城西关的养老院,红庆的父母后来在西关租房,两家院落相距不过百米,说起来算半个邻居,上一辈人彼此相熟。当时红庆似乎是跟着他的姥姥在北街过活,我们之间倒没什么交集。80年代中期,我在晋中师专任教,因为老乡兼同学的关系,与红庆的来往便多了起来。红庆后来联系调入师专学报担任编辑,当时我也顺势帮红庆敲敲边鼓。事情*终泡汤,我得到的答复是,刘红庆面谈时太不拘小节,上衣在腹部打了个结,云云。多年以后,红庆回师专讲学,我不知道他有无扬眉吐气之感,但我始终记得,我们家乡的长辈教育孩子*常问的——“你将来靠什么吃饭”。吃饭问题是一个本真的哲学问题。 京城米贵居不易,红庆靠写书、编书谋生,想必历经种种艰难坎坷。为稻粱谋,选一些焦点人物,挑一些时髦话题,弄几本畅销书,好像更符合脱贫大计。可红庆兄偏偏咬定“二气”来书写,写一些土气或相对遥远的人和事,如侯宝林、沈从文、郭兰英、皇甫束玉、田青……当然也包括这本新作所写的启功。这些人物都有过昔日的荣光,但很明显皆属于时人逐渐淡忘的“前浪”。回望和品味这群土气、相对遥远的文人、艺人,原本就是非常“小众”的事情,红庆的这种选择或许应验了一句老话——“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不只是为了吃饭”。红庆选定学术性书写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其中包含了他对于文化历史的总体思考。有心的读者会发现,红庆笔下的文化名人有不少都经历过解决吃饭问题的困窘,沈从文卖文,启功卖字,郭兰英、侯宝林、刘红权们卖艺,这种艰难坎坷反而成为了他们成就自己的助力。 中国古代画论中讲:“画鬼易,画人难”;“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传记创作的难处也在于此,要写活,也得传神,具有了“活性”和“神性”,才算得好的传记。《启功书事》的“活性”不只表现在用灵动的笔墨来叙述启功先生的逸闻趣事,更表现在他在对启功心存敬畏的同时,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那份平常心。他不趴在地下仰视,也不站在云端指点,而是深潜到业已流逝的生活中,感同身受地体会启先生在特定情境中所形成的心灵颤动。可以说,红庆所注重的“活性”就在于,珍存流逝的时光,唤醒尘封的记忆,挖掘失落的价值,讴歌永恒的人性。 能够传神的传记作品不少,尤其是一些帝王将相的正传、大传,通过想象和夸张,夹带传奇或戏说因素,使得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穿越小说的特质。这类作品的所谓传神,只不过是借古人之酒杯,浇自己心中之块垒,借文学虚构来亵渎历史的真相。在我看来,相比于畅销的雍正、康熙、曾国藩、张居正等传记,《启功书事》是一本具有浓重学术性同时又能感人心、启人思的人物别传,因为它写出了启功先生的精神气质和文化品格。 以小说家眼光看启功身世,多少会生出过宝山而空手而归的遗憾。他有皇室血统,没有叱咤风云;他与名流交游,从未放荡不羁;他雅擅书法,不屑争名夺利;他精通鉴物,不曾倒腾古董。本该绚烂至极的,在启功先生那里统统归于平淡。而刘红庆所着力描写的,正是启先生拥有的那份淡泊、静气、守真、笃实。以“书事”立传,体现了作者的匠心。红庆有个通俗的比喻,强调了在传记创作中确立文脉的重要性,就像儿时家乡赶集时拴“麻糖”(油条)要用一根纸绳儿。从家传诗书至拜师读书,由教书育人到写书论书,“书事”就是那根贯穿其中的“纸绳儿”。围绕“书事”勾勒传主的人生轨迹,可以生动传神地刻画身为“大家”兼“杂家”的启功,也可以有效地规避编年说事的乏味。 品过老友新作,独坐书房,掩卷长思书中所写之事,一幅幅画面从脑畔掠过:少小丧亲、姑嫂育雏、名士传艺、大师授学、夫妻哀艰、衰年济世……便想起了唐人的诗句——“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世人只知启功是丹青妙手和鉴物宗师,哪里顾得嗅闻大师光环背后的泥土芳香,又哪里还会品味巨人行路的艰难苦辛?这就是宋代僧人释慧方讲的:“时人不会个中意,犹把汉身谩度量。”幸好刘红庆不算所谓的“时人”,而宁愿做一个麦田拾穗的学人。 不知不觉,新世纪已然悠悠廿年,回望20世纪,颇有风流云散、一别如雨之慨。启功先生是中国现代社会风起云涌的见证者,也是在国故与西化、政教与学术之夹缝中特立独行的知识人。《启功书事》用流畅的笔墨写出了启先生对国学的坚守以及对新潮的疏离,也以客观叙事的态度传达出一代学人曾经遭遇的尴尬。文化的生命根植于传承,历史的无奈却源于遗忘。在文化传承和习惯性忘却的逻辑悖论中,红庆兄的这类学术性书写具有双重价值,它提醒着我们,在快节奏的当下生活中,应该惊觉“记得”的意义,应该确立“践行”的尺度。 苏保华 2021年12月

作者简介

刘红庆(1965—2022),山西省左权县人,著有《向天而歌——太行盲艺人的故事》(北京出版社2004年版)、《左权:一团奔突的火》(解放军出版社2005年版)、《佛心学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诗画情缘》(北京出版社2007年版)、《导盲犬之梦》(中国盲文出版社2008年版)、《沈从文家事》(北岳文艺出版社202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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