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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0159852
  • 装帧:7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68
  • 出版时间:2018-05-01
  • 条形码:9787100159852 ; 978-7-100-15985-2

本书特色

本书是战后海德格尔从源头处反思技术与思想本身的滥觞。

内容简介

本书虽名为“谈话”,其实并不是真实发生的,而是海德格尔虚构(写作)的三个谈话。在**个谈话中,海德格尔构造了三个人物,分别是“研究者”、“学者”和“向导”,让他们三者展开一次谈话(其中“向导”显然可视为海德格尔本人),对话场景是乡间路上。第二个谈话在一个“老师”与一个“敲钟人”之间展开(其中“敲钟人”可视为海德格尔本人),对话场景也在乡间路上。第三个谈话则是在一位“年轻人”与一位“年长者”之间进行的对话(其中“年轻人”可视为海德格尔本人),谈话场景改为俄罗斯战俘营。 海德格尔以三个谈话/对话(特别是**个对话),为我们展现了他此时已经成形的存在历史之思,其关键问题在于一种非形而上学-后哲学的思想的规定和使命。什么叫思想?海德格尔以“思想”区别于哲学和科学思维,区别于表象性思维、对象性思维、技术-计算性思维。哲学并不“思”,科学并不“思”。海德格尔为一种非形而上学的-后哲学的“思想”做了双重的规定:“镇静”(Gelassenheit)和“虚怀”(Offenheit)——两者也被译为“泰然任之”和“虚怀敞开”。 对“思想”与“哲学/科学”的这样一种分辨至为重要。它本身构成对思想的辩护,也构成对技术时代的人类此在的非技术维度的保护――除非我们认为,如今正在不断加速的人类生活的全面技术化是接近可以接受和可以不加反思的。

目录

[接近]:一位研究者、一位学者 和一位向导之间的一次乡间路上的谈话 老师在钟楼楼梯口碰到敲钟人 在俄罗斯战俘营里一个年轻人与一个 年长者之间的夜谈 编者后记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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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海德格尔文集:乡间路上的谈话》:  向导:我很高兴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了。只不过我不想走那么远,不想断言在我们的谈话中出现的修饰就已经是一种地道的装饰了。  研究者:为什么不呢?  向导:因为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已经接近于我们所指的实事;或者就是说,是否我们所寻求的东西竞能被称为一个实事。  学者:但如果它不是一个实事,因而其实也不是一个可能的对象,那么,我们也就无处可以进行一种装饰了。  向导:抑或情形必定会是,在这里通过装饰,被装饰的东西才首次得以闪现出来。  学者:那么我们就在寻求一份独一无二的珍品。  向导:但对我们来说,一切必定都取决于珍品安居于何处。  学者:为什么我们不应该也以珍品为乐呢?  向导:因为我们这时太容易只关心自己尽情享受珍品,并且只盯着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  学者:所以真正说来,我们并不归属于珍品本身,而不如说,我们是围绕自己的享受打转,带着一个假象,即看重珍品本身并且为自身之故只看重珍品本身。可是,珍品安居于何处呢——如果允许我使用您的表达方式?  向导:如果您在此满足于一种猜测,我想说,珍品就基于美。  学者:但什么是美呀?  研究者:很遗憾我现在不得不打断您们的探讨,尽管这似乎有点强暴意味。随着关于美的问题,您们现在已经有幸达到了美学那里。而且很快,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科学了,就是我们在我们的谈话进程中十分匆忙地触及的科学一一在我看来,我们的谈话进程面临成为一条真正的迷途的危险。  向导:只要我们把我们谈话中已经触及到的、往后也许还会加以考察的一切东西都仅仅归入相应的科学,那就几乎不可避免地会有这样一个印象,即:我们毫无目的地碰触与我们不期而遇的一切,但没有理解什么,更没有抓住什么。  学者:那么,难道您竟认为我们的追问以科学为定向是错误的吗?  向导:不是错误,而是会令人误入歧途的。  研究者:但是,我们其实是想要规定认识的本质。比起在科学中,世上还有什么地方表现出更纯粹、更丰富和更令人难忘的认识呢?  学者:而且我们倒是来思量一下:若没有科学,西方人的历史会是什么样子啊?  研究者:尤其是自上个世纪以来,甚至于殊为多样的世界观也都急着要为自己谋取一个科学基础,或者要与科学保持一致。  学者:甚至历史上所有时期的基督教也是这样啊。  向导:我如何可能自以为驳斥了您们两位刚刚关于科学及其历史意义所讲的话呢——哪怕只做一点点驳斥。  研究者:不过,您评论说我们的谈话进程以科学为引线是令人误入歧途的,据此我只能得出一点,即:您是基于一种对科学的怀疑才这样说的。  向导:我绝不怀疑科学。我只是猜测,如果我们有可能使我们的谈话为我们带来的东西远离科学的视野,这对我们的谈话来说或许是有裨益的。  研究者:那么,我们的整个谈话,甚至我们去年秋天的**个谈话,其实都已经出错了。  向导:也许罢。  学者:但是,您怎能把我们的主题,也就是认识的本质,特别是思想的本质,从科学的视野中抽取出来呢?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依照西方精神史的发展,难道不是每一个对象都以某种方式被科学地把握了,甚至在我们没有直接认识到这一点的地方亦然?  向导:对于您这里提出的问题,我们未能给予足够谨慎和经常的思量。  学者:但我就不理解,为什么您要否认科学,抑或哪怕只是想限制科学的作用。  向导:我并不想做什么反对科学的事呀。  研究者:那或许也是一种无用的冒失之举。  向导:我根本就不想要“反对”什么。谁若参与对抗,他就会丧失本质性的东西,不论他成败如何。  研究者:这么说,您的态度也根本不像看起来的那样革命嘛。  向导:一切革命都始终囿于对抗。而对抗就是奴役。  学者:如果按您讲的一切,您也并不反对科学,那么,要是您能与我们一道努力,搞清楚认识的本质特别是思想的本质,从而道出您真正想要什么,那委实是富有启发意义的,对于我们的谈话进程是大有裨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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