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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13945332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196
  • 出版时间:2024-04-01
  • 条形码:9787513945332 ; 978-7-5139-4533-2

本书特色

  1.李贺是继李白之后又一个享有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

  2.作者自称“千古下长吉的疯徒”,是李贺的“粉丝”。他深度剖析李贺的生平、生活、性情等,展现李贺诗风形成的多种原因。

  3.收录李贺经典诗词,也可探寻一段中唐史。

  4.章节前分条列出核心内容;文后补充朱自清所作年谱,其他相关文献和李贺诗选,内容丰富;随书附赠传主行程卡,展现李贺重要的人生足迹。

  5.封面采用特种纸,手感顺滑细腻;内文胶版纸印刷,字迹清晰;版式清新大方,阅读舒适。

内容简介

  沦落贵族的身份——出身唐朝宗室大郑王(李亮)房,仕途的不顺——因避讳父名不能举进士,加上弱病的身体,一起造就了李贺命运多舛的人生。但他没有因此沉沦,而是凭借自己的才华,创作了不少千古传颂的佳作:斑斓的战场诗,快意的马诗,意气风发的应酬诗,沉忧郁的感怀诗,脑清目爽的开悟诗,浪漫瑰丽的想象诗,讽刺乱政现实诗等。本书从李贺生平的考证、生活及癖性、李贺诗的艺术倾向与艺术追求、李贺诗的影响等几个方面,用唯物史观的方法,结合社会、经济变迁和诗人生活环境、性情,探寻影响李贺诗歌风格形成的多种因素,高度客观地还原了李贺短暂而绚烂的一生。

目录

 一 从物观的立场追寻长吉诗的来路001



  二 长吉生平的考证013

  生殁的考证014

  里籍的考证015

  长吉的家庭018

  长吉体貌的怪异023

  《高轩过》非七岁所赋025

  长吉的出处027



  三 长吉诗化的生活及癖性031

  生活032

  性情039



  四 长吉乐府的反骈偶倾向041



  五 长吉诗的感伤色彩057

  音调的感伤色彩058

  颜色的感伤色彩060

  长吉诗中的鬼气062

  长吉所爱用的感伤字065

  感伤的内容070



  六 长吉诗的怪丽的外衣077



  七 长吉诗的影响083

  校后记089

  附录093

  旧唐书;李贺传093

  新唐书;李贺传094

  唐才子传;李贺095

  讳辩097

  李贺集序099

  李贺小传101

  书《李贺小传》后103

  李贺年谱105

  李贺诗选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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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从物观的立场追寻长吉诗的来路

  无论哪一种文学,绝不是凭空发生,一方面它是应客观的需要,一方面是有历史的根源。假使认识了客观的需要,把捉了历史的根源,来考察一种文学的所以形成,它是无所遁形的。长吉被人称为鬼才,其诗被人称为鬼语,在中唐突出这样一支异军,似乎很可怪。其实如果加以物观的分析,其原因不难立见。

  唐代的文学是南北文学的调和时期。

  在南北朝的时候,北方是农业经济自足的社会,被外来的游牧民族所征服,所以北朝的作品是农业社会色彩中带着很浓厚的游牧社会气分。至于金迷纸醉的南朝的社会则是在贵族政治之下,商业资本在突飞猛进地孕育着。所以南朝的作品在贵族的高华的气息中,披着城市的金迷纸醉的外衣。北朝诗举两首为例:

  垄种千口牛,泉连百壶酒。

  朝朝围山猎,夜夜迎新妇。

  (高昂《征行诗》)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歌》)

  南朝诗举两首为例:

  西北秋风至,楚客心悠哉。

  日暮碧云合,佳人殊未来。

  露彩方泛艳,月华始徘徊。

  宝书为君掩,瑶琴讵能开?

  相思巫山渚,怅望阳云台。

  膏炉绝沉燎,绮席生浮埃。

  桂水日千里,因之平生怀。

  (江淹《休上人怨别》)

  岸烟起暮色,岸水带斜晖。

  迳狭横枝度,帘摇惊燕飞。

  落花承步履,流涧写行衣。

  何殊九枝盖,薄暮洞庭归。

  (徐陵《春日》)

  隋的统一是北方羡慕南方的繁荣的结果。北方的武力征服了南方的武力,而南方的商业资本经济伸张到北方,南方文学的势力,也跟着经济的势力向北方发展(其实在隋以前已经有这个趋势)。南北文学于是短兵相接而发生一个激荡,“反对文体轻薄”这个号召虽然是震动一时,然而抵抗不了经济势力所裹挟而来的南方文体。

  初唐是南北文学合流的初期。南方诗体的不可当之锋在初唐得到了zui后的成就——律诗;北方的壮健的诗体却由一个南方人——陈子昂来提倡而形成一派新兴的势力。在这南北诗体的交流中,依然扞格不入,不能完成一个中和的融合。不过为着当时帝王的提倡,和久乱后在刀枪下消纳了剩余人口,社会得到较久的安定,商业资本又因为社会的安定而愈益发达,所以南方旖旎的诗体依然掩盖了北方的壮健。

  太宗谓侍臣曰:“朕戏作艳诗。”虞世南便谏曰:“圣作虽工,体制非雅。上之所好,下必随之。此文一行,恐致风靡。而今而后,请不奉诏。”(《大唐新语》)

  神龙之际,京城正月望日,盛饰灯影之会。金吾弛禁,特许夜行。贵游戚属及下隶工贾,无不夜游。车马骈阗,人不得顾。王主之家,马上作乐以相夸竞。文士皆赋诗一章,以纪其事。作者数百人。(《大唐新语》)

  十月,中宗诞辰,内殿宴,联句。……帝谓侍臣曰:“今天下无事,朝野多欢,愿与卿等词人时赋诗宴乐。可识朕意,不须惜醉。”(《全唐诗话》)

  中宗正月晦日幸昆明池赋诗,群臣应制百余篇。帐殿前结彩楼,命昭容选一首为新翻御制曲。群臣悉集其下。须臾,纸落如飞;各认其名而怀之。惟沈佺期、宋之问二诗不下。移时,一纸飞坠。竞取而观,乃沈诗也。评曰:“二诗功力悉敌。沈诗落句云:‘微臣雕朽质,羞睹豫章材’,盖词气已竭。宋诗云:‘不愁明月尽,自有夜珠来’,犹陡健举。”沈乃服,不敢复争。(《全唐诗话》)

  在这样帝王提倡之下,应运而生的自然是官僚式的馆阁体。并且在时局混乱的时候,有特殊才智的人,很容易突破这封建的堡垒而有所表现。雌雄既分,统治遂定,才智之士不归于附逆而受镇压,则归于新朝而规规于歌功颂德阿意逢迎的工作,开国之际纪纲又严,即有不得志之士,亦不敢作不平之鸣。在这样情形之下,自然更适宜于纯粹南方诗体的发展。

  及至承平既久,官僚阶级已形成一个特殊势力,从贵族沦落或从田亩出身的知识阶级——未得志的小资产阶级性的士大夫阶级分子——很难取得权位,以充分发挥其支配欲。同时太平之世,民间以有剩余经济之故,可以产生多量的知识分子。所以这个时期的诗体极为广大。官僚阶级的诗自然仍是馆阁气很重。至于不得意的诗人,一方面也作官僚式的诗和乐府歌词以图幸进;却同时依着各人主观的性情不同而形成两种趋势:一种是热中的人,他们的满腔热血无处发泄,便以妇人醇酒浪费其生命,或沉入愁苦的深渊作个人主义的感伤,这样便形成浪漫派的一流诗;一种是性情恬淡的人,他们寄情于山水之中,放浪于形骸之外,把一切穷通得丧,都消失在大自然中,这样便形成自然派的一流诗。李白等人是属于前派,王孟等人则属于后派。在这一个时代中,出了一个伟大的天才,便是杜甫。他的诗包罗以上的各体。尤其是经过天宝之乱,眼见民生疾苦,而他的写实的诗体亦因此得以形成。所以诗至盛唐,而各体具备。而杜甫又是盛唐的一个缩影,也可说是一个总结。

  在这一个时期,南北的诗体已经很纯熟地调和了,古诗已经不像北朝诗体的粗犷,南朝诗体亦已结晶而成律诗,并且应用得很自然了。所以盛唐是南北诗调和的纯熟时期。

  现在谈到中唐。我们的诗人——李长吉便是这个时代的人物。

  诗体到了中唐,自然要起一个变化。这个变化之起是有历史的根源,和社会的背景的。

  **,是盛唐诗体过于纯熟的反动。

  第二,在大乱之后,中和纯正之音,不能满足乱后的人需要辛辣的强烈的刺激的要求。

  第三,“自开元以来,歌者杂用胡夷里巷之曲。”(《音乐志》)天宝乱后,庙堂的一切尊严又都经过一次摧毁。宫廷音乐,参加民间的成分一定不少,同时也有不少的流传到民间。就是民间与庙堂的音乐的一个大混合。所以这时的妓女以及私家的姬妾所歌唱的已不仅是里巷之旧曲,而能谱文人的新调;而宫廷的音乐也不是板着脸孔的法曲所能满意,由里巷之音传入了不少的文人的新词。应着这个时代的新趋势,自然应有一种新的诗体突起。

  这个新体的总要求,就是对旧体的革命。所谓旧体,就是南北诗体调和得zui纯熟的诗体。所以中唐是反纯熟时期。因为反对中和的纯熟,所以产生站在两个极端的诗体。

  在这个时代有一个大散文家——韩愈出世,他的才很大,突破了八代的偶俪的拘束的文体。在诗的领域内,他亦使用他的用之于散文的方法来革命。这个方法便是“以文为诗”。凡在散文中所用的一切辞,一切句,一切意,他都可用之于诗。站在这一边的,便是卢仝、张籍等人。

  元稹、白居易又站在一边,他们是“以语为诗”的。元稹上宰相书曰:“律体卑痹,格力不扬。苟无姿态,则陷流俗。常欲得思深语近,韵律调新,属对无差,而风情宛然。”白居易与元稹书曰:“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食辍哺,夜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所谓律体卑痹,诗道崩坏,便是很显然地对以前的诗体不满,于是提倡“思深语近”之诗。这个方法便是“以语为诗”。以语为诗为方法也不是凭空而起,它是应妓女度曲和朝廷采风的需要。所谓采风,并非真正设官采集民间的歌谣,不过是朝廷与里巷的歌曲打通了以后,宫廷常常取民间美妙的新词给帝王消遣。它因为应着这一个普遍的广大的要求,自然盛极一时。当时这类诗的形式就叫作元和体。

  在这两种诗体对立中间,有一支异军特起,在当时虽不能形成一个有力的派别,但已表示了惊人的力量。在千军万马之中,这单刀匹马冲围突阵的勇士就是二十七岁的短命诗人李长吉。假使天假以年,绝不必到晚唐及初宋才由小邦蔚成大国。

  这位诗人因为曾受过韩愈的帮助,所以从来论诗的人把他归到韩愈的麾下,忽略他自成一派的领导地位。其实这位年轻的诗人威风是十足的。

  元相国稹年老,以明经擢第,亦攻篇什,常愿交结于贺。一日,执贽造门,贺览刺不容。遽令仆者谓曰:“明经擢第,何事来看李贺?”相国无复致情,惭愤而退。(《剧谈录》)

  上则是《剧谈录》所载,真假不可得知。但他这样的气概是真的,看他自己的《公莫舞歌》的序就会知道:

  《公莫舞歌》者,咏项伯翼蔽刘沛公也。会中壮士,灼灼于人,故无复书。且南北乐府率有歌引。贺陋诸家,今重作《公莫舞歌》云。

  “贺陋诸家”,是何等自负!真有开创者气象。在他的诗中,这样自负的事是很多的。

  他的诗体既不能归之昌黎“以文为诗”的一类,又不能归之元白“以语为诗”的一类。他是冷、艳、奇、险,自成一家。奇险是由于盛唐格律中和的反动,和社会在乱后需要强烈的刺激。冷是由于社会衰疲的反映,和他自己性情的消极。而性情的消极又是由于他身体的衰弱,和遭际之不良。艳是由于他的青年的情调和乐府曲词的需要。供人娱乐的东西既经衰飒而又淡素是极不相宜的。

  唐代的诗有一个极大的趋势,就是从官僚酬应,而转到实际入乐。固然,初唐、盛唐文人的诗之播于管弦,亦未尝没有,不过没有中唐的普遍。李长吉诗不能入乐的很少。《唐书·文艺传》云:“未始先立题然后为诗,如它人牵合程课者。”所以他的诗完全脱离了馆阁体的官僚习气。至于他的诗是多可以入乐的证据,在史传与笔记一类书中,是屡见不鲜的。

  其乐府词数十篇,至于云韶乐工,无不讽诵。(《旧唐书》)

  乐府数十篇,云韶诸工,皆合之弦管。(《新唐书》)

  张司业籍善歌行,李贺能为新乐府,当时言歌篇者,宗此二人。(《因话录》)

  李贺乐府数十首,流播管弦。李益与贺齐名,每一篇出,乐人辄以重赂购之。乐府称为二李。(《谈荟》)

  这是长吉诗播之管乐的证据。

  寒食诸王妓游,贺入座,因采梁简文诗调赋《花游曲》与妓弹唱。(长吉《花游曲·自序》)

  申胡子,朔客之苍头也。朔客李氏,亦世家子,得祀江夏王庙。当年践履失序,遂奉官北部,自称学长调短调,久未知名。今年四月,吾与对舍于长安崇义里。遂将衣质酒,命予合饮。气热杯阑,因谓吾曰:“李长吉,尔徒能长调,不能作五字歌诗。直强回笔端,与陶、谢诗势相远几里。”吾对后:“请撰《申胡子觱篥歌》。”以五字断句。歌成,左右人合噪相唱。朔客大喜,擎觞起立,命花娘出幕,徘徊拜客。吾问所宜。称“善平弄”,于是以弊辞配声,与予为寿。(长吉《申胡子觱篥歌·自序》)

  这是他的诗在妓女中及私家姬妾中的势力。

  所以长吉的诗,其历史的根源,是南北诗体调和得zui纯熟之后,渐渐地陷入板滞的格律的反动;其阶级立场,是由贵族蜕化的小资产阶级性的士大夫阶级,所以他的诗的内容多是个人主义的感伤与娱乐;其客观的需要,是乱后的强烈的刺激的要求,和朝野乐曲混合后,“法曲”式的宫词、里巷的旧调,皆已厌倦,而需要多量的新的歌曲的供给。

相关资料

 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

  ——[唐]李商隐

  旧看长吉诗,固喜其才,亦厌其涩。落笔细读,方知作者用心,料他人观不到此也。是千年长吉犹无知己也。

  ——[唐]刘辰翁

  魏陈思王,唐太白、长吉,则又以帝子及诸王孙,落笔妙古今,冠冕百世。

  ——[南宋]陆游

  唐朝的诗人李贺,不是困顿了一世的么?

  ——鲁迅

作者简介

 王礼锡,字庶三,江西省安福县人,早年就读于江西心远大学,杰出的诗人、社会活动家。1929年,王礼锡在上海受聘神州国光社,翻译出版了很多知名的文学作品,这一时期的诗作结集为《市声草》。1933年王礼锡与夫人陆晶清被迫流亡欧洲,五年旅欧期间,积极进行对外文化交流。在海外期间,王礼锡还写了不少随笔,被欧洲文坛誉为“东方的雪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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