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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报.大家大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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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7802254466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60
- 出版时间:2008-04-01
- 条形码:9787802254466 ; 978-7-80225-446-6
本书特色
钱穆、胡适、金庸、余英时、白先勇等著。 那些被遮蔽了的名人声音,香港《明报月刊》少数授权内地首次公开 三十位华语大家跨越四十年间政治人生艺术
内容简介
香港《明报月刊》创刊四十多年以来,历经查良镛、胡菊人、董桥等八位主编,在文化界、知识界、读者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书甄选了《明报月刊》对文、史、哲、音乐、电影等领域的大家的访谈文章,内容涉及国家与知识分子、中国文化与现代化、文学与政治、香港电影等方方面面。名流雅集,涉笔成趣,文字洗练,论道精彩,读来酣畅淋漓又不失轻松惬意,让人仿如置身各个讲堂与诸位大家倾心交谈,借大家之智,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启发。
40年前的1966年,金庸在香港创办了《明报月刊》杂志。如今这本杂志已在海内外知识分子以上中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它始终保持着独立自由的人文精神传统,其作者涵盖各文化领域的名家大师。但是由于发行区域的限制,这本杂志对于内地的大多数读者来说,却无缘见到。本书将香港月报四十年间精华以及因时代局限而未能流布于内地的精彩篇章,首次续集出版。
目录
余英时:学术何以必须自由
李约瑟:中国与西方
余英时、刘梦溪:为了文化与社会的重建
钱穆伉俪与查良镛、胡菊人:历史、家国与中国人的生活情调
第二卷 中国文化与现代化
白先勇:中国需要一场新五四运动
金耀基:中国文化在香港的现代化
杨振宁:中国现代化及其他
白先勇:眉眼盈盈处——21世纪上海、香港、台北承担融合中西文化的重要任务
夏志清:五四文学与台湾当代文学
王蒙:从痞子文学看神州文坛的新方向
第三卷 笑游大观园
胡金铨:我的香港电影梦
胡金铨:赤手屠龙千载事——我的电影与中国电影的得失枯荣
饶宗颐:书画是自我生命的流露
沈君山:围棋和文化交流
吴清源:棋理与人生
萧芳芳:演出母亲的新剧本
傅聪:演奏艺术及东西文化
余光中:我的“别业”——翻译
金庸、王蒙:笑游大观园
李约瑟:现代科学与文化的关系
高行健、马森:当代戏剧的新走向
第四卷 铿锵人物
朱光潜:东西方之间的美学
萧乾:报坛老将话今昔
傅聪、傅敏:千丝万缕父子情
高行健:诺贝尔奖的中国意义
陈省身:蛰龙三冬卧,老鹤万里心
李约瑟:望道便惊天地宽
王蒙、金庸:快乐的君子
节选
**卷 国家与知识分子
李约瑟:中国与西方
李约瑟是当代英国科学家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他与罗素、J.B.S.Haldane和赫胥黎一样,大大刷新了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李氏早年在剑桥攻读生物化学,其后在该大学任教至1966年。他对胚胎学特别感兴趣,同时,对科技发展史有很重要的发现。由于受到圣公会的某些有神秘主义倾向的哲学和马克思主义的影响,用他自己的说法,他成为一名“社会主义基督徒”。
1942年,李约瑟被英国委任为一项科学任务的主持人,主要工作是促进中国和西方的科学家彼此间的沟通关系。他走遍中国许多地方,接触到不少中国工程师和技术人员。由于他懂中文,他可以收集到有关中国技术、医药及传统科学的丰富资料。
战后,李约瑟回到欧洲,开始写他的巨著《中国科技史》。这套书计划出二十卷,自1954年迄今,其中八卷已经出版。李约瑟并不满意于陈述他的研究所得的结果,而是不断地尝试用事实去证明,在过去的世纪里,中国的发明家已将欧洲和中国联系起来了,他还希望打倒那构成“欧洲中心”的文化帝国主义。这一点,在这篇对《世界报》记者Maxime Doublet的谈话中有所阐述。
中国科学的进展从未中断
记者:阁下对于历史文化不同于欧洲的中国的科学和技术的建树有非常深刻的研究。究竟真的有所谓非西方的科学吗?
李约瑟:任何社会,在任何时刻都曾应用过科学和工艺学的方法。我以为,科学在人类历史上,在所有文化中,是不断地流传着的。可是,若以历史的角度看,我们只好承认,现代科学只是在欧洲发生,但这并不是说,欧洲的科学能囊括了科学的全部。较早的文化,特别是中国文化,曾经为普遍的科学奠定基础,只不过数学假设和实验方法的应用--这是现代科学的特色--确只是在欧洲诞生。
我们在研究中国科学、工艺、医药的发展时,首先提出的问题是:“为什么现代科学只在欧洲诞生呢?1935年,在剑桥的实验室里工作的,有我本人和我的太太,男的女的中国同事,我们之间的交情很好。我们发现中国的科学精神与我们的并没有两样。从那时起,我对中国科学史产生兴趣。经过长时期的研究探讨,我们达到的结论是,在许多领域里,中世纪时代的中国人是远远地超越当时的欧洲人的。
举例说,欧洲人未懂得磁性引力之前,中国人已开始对磁偏角发生兴趣。
在欧洲人学会用指针找出南北方向前的两三个世纪,中国人已开始怀疑罗盘的指针并非指向正北。欧洲人在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的磁性引力,对中国人来说,已是熟知能详的自然现象。
记 者:中国科学在达到某极点后便忽然间停止继续发展了吗?
李约瑟:我并不这样想。中国与欧洲之间有很重大的不同处。古代希腊,在亚里士多德、希波克拉底斯、托勒密时代,科学有过很辉煌的建树,但自此以后,欧洲出现过很长的黑暗时期,在这段日子里,科学大倒退。中国在科学上的进展并不是这样的。中国在科学上的新发现和工艺技术的改进是不断前进的,步伐虽缓慢但是很均匀。在欧洲,科学的发展却来得很突然;首先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达芬奇、及后有伽里略和英国皇家学会的成立。在中国,科学始终没有停止过发展,只不过是它的步伐较为稳健罢了。
今天,中国已经赶上来,因为现代科学的特点是:它是属于全世界的。科学在中国从未停顿过。科学理论和应用的发展从未遇到过阻碍,只是没有像希腊的那样规模的大发展,也没有现代科学那种发展。我们认为,中国科技发展途中并没有遇到阻塞。
不同的观念
记 者:我们返回同一问题,为什么现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诞生呢?
李约瑟:原因有很多。首先应考虑智性的因素。我的同事和我曾在这方面深入探讨过。我们在对自然界的构思形式上考查。我以为我们现在已差不多得到一个想法:中国哲学永远不可能产生出那会在欧洲占主导地位的对自然界的构思形式。自然规律的观念对今天的科学来说,比方,科学一致性的观念,我以为并没有什么重要性;但是在17世纪,正当科学刚刚形成,不少科学家是认真地相信那些(上帝)法则的。他们是有宗教信仰的,神学家的观念有力地影响着他们的思想方式。
很清楚,自然律其实只是个隐喻,就算在当时,人们也无法想象某些事物如结晶体或昆虫,它们又怎能够服从(上帝的)法典或(上帝的)律则。但那样的观念提供科举家以灵感。
自然律是由神的规律引申而来。可是,中国人从来没有“造物主”的观念。如果你是属于希伯来文化或基督教文化,又或是伊斯兰文化传统的话,你自然倾向一神论的世界观。中国人从来没有那样观念。道家也好、佛家也好、儒家也好,从没有关心世界的创造问题。创世的问题是不必要的,至少,它永远是不可知的。在他们的哲学或宗教里,“创世”的观念是不存在的。中国有其他的观念。“道”,设想一个存在于世界之中的神,它仿佛从内部激荡万物,但严格地讲,这也非泛神论。道家对世界的毁灭,正如对它的创造一样没有兴趣去追问。他们以为这是不值得加以研究的。
现代科学不在中国诞生,还有其他的思想上因素,例如,时间的观念。我们一班研究员曾对此问题作过很长的讨论。中国人有一种循环的时间观念,这与希腊人和一部分印度哲学相近似,我们对这个问题研究得很细致,而我们已得出结论。中国人的时间观念与希伯来圣经、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时间观念不同,后者的时间观念是直线的。其次,是关于逻辑的问题。我们特别讨论过中国的逻辑问题。我们有一位合作者,任教于波兰数理逻辑高校的Chmie lewski教授,他是波兰逻辑学家,同时是中国研究的专家。他会专心研究这个问题。他好像以为,中国语言内包含着亚里士多德的逻辑。
有不少写科学史的历史学家,认为亚里士多德的形式逻辑从来对科学家没有什么贡献,反而对准确的自然科学构成障碍。培根曾经讲过这点。*后,应清楚看到,在中国人的历史中,他们对自然界的事物并不发生太大的兴趣。他们比较喜欢追求其他的价值,如文学和诗。文学在他们的生活中占非常重要的地位。我们亦将会特别开一章来讨论“中国的文化科学”的问题。
官僚封建主义
记者:阁下不是以智性因素就解释一切吧?
李约瑟:不,当然不是。在智性因素上面,应要加上社会经济的理由。我本人不以为单以智性因素便能全部解答“为什么现代科学不在中国诞生?“这个问题,智性方向的不同不足以充分解释;社会经济结构才是更重要的。
曾经有过一段长时期,人们以为中世纪时的欧洲贵族封建主义比中国官僚主义更强固,可是事实刚巧相反。在欧洲,当时机一到,商人与城市居民竟能与贵族联盟,推翻封建制度。他们先建立了商业资本主义,之后是工业资本主义。在中国朝廷,文人官僚们看起来好像比欧洲的骑士软弱,其实,他们比后者强得多。中国的商人从来未成功地摧毁这个官僚层。
现代科学的出现是社会经济的因素促成的。在欧洲,发展现代科学,有比较有利的条件。正好像某种霉,当条件适合、温度、湿度都适合,蘑菇便长出来。现代科学在欧洲出现,也有点像这个情形。
记者:你对于中国朝廷文人官僚占主导地位,这种社会形态,怎样下定义呢?
李约瑟:我们称它为“官僚的封建主义”社会,有些人称之为亚洲的生产方式。我们的研究小组成员不赞成用一个硬套的框框,将古代文明的发展套入奴隶制→封建主义→资本主义这一公式。我们以为中国有它的特征,而不能硬套以上模式的。
记者:但是,中国的历史学家是持这个社会发展史的直线模型的,他们以为这公式对中国是符合的。
李约瑟:这只不过是一个教条。中国历史学家有很多派。然而,大部分的史举家受这观念所指导也是事实。中国人想成为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对中国思想贡献不少,因为它指出阶级斗争的普遍性,这也成为思想上非常重要的指导源泉。但我们其他研究中国问题的人并不认为,中国曾经存在过相似于希腊的奴隶制时代。官僚封建主义与欧洲的封建主义也有很大的分别。中国社会是由一班士人所领导,而这是一班不基血缘关系而组成的精英分子。在原则上,他们不可假公济私。虽然,该原则并非经常被遵守。在19世纪资本主义来到中国时,加上1840年的鸦片战争,官僚封建主义已是渐渐地消失,就因为他们疏忽了它的功能。
记 者:那个官僚层是否带来过极权制度呢?
李约瑟:没有。在古代中国,从来未有过极权统治。我们应了解,官僚层也有它的意愿,这是与皇帝的意愿分开来的。那些朝廷官员并非只做符合帝王意愿的事。孔子说:“君子不器”(君子不是被利用的器具)。中国封建官僚层不是一个工具,他们忠于儒家理想,而非单单忠于帝王的想法。在中国历史上有不少人因不愿服从违背他们人格道德的命令,从而杀身成仁。有不少人机械地将官僚拉上极权主义,我以为全不合理。
记 者:与流行于知识分子之间的想法刚好相反,阁下并不以为官僚层是绝对的坏事?
李约瑟:你讲得对,我不反对官僚主义。对于古代中国的官僚化和朝廷官僚,我有很大的好感和很赞赏他们的做法。如果在我们的历史里,那些如wiliam Blake或如伏尔泰一类的人曾经有过朝廷官僚的地位,欧洲社会也许有很大的不同。在中国,所有的诗人、文学家,有文学修养的知识分子都曾担当过朝廷职位,至少在他们生活中有一部分时间参与政府工作。在欧洲,我们从来未有过将政府职权给予那些有独创性的思想家。
记 者:但是,阁下心目中的那种官僚阶层,在今日仍可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
李约瑟:我以为这么的一个官僚阶层,如果我们是以中国传统社会的那种官僚层的意思,是很值得发展的。现代科学、医药、技术的力量变得愈大,一个官僚阶层,即是说,一个道德的精英阶层,将是必须的。我们应该以这种道德力量和某种无政府主义的个人主义,来调和科学和医药的力量。在一个没有阶级的社会,这样的一个中国式的官僚阶层将是必须的。
在这一点上,可以憧憬出许多个乌托邦来,可以有不少有趣的科学幻想小说。但是,我以为,若我有充足时间,我是愿意去设计这么一个应该而可能出现的社会。但是,我应先完成《中国科技史》。
就是这个方向,中国也许可以提供我们很多灵感。在过去,中国人对官僚阶层用道德观念来规范;虽然,朝廷官员并不是时常都守着这些理想,但那种规范是有效力的。那些朝廷官僚们并不惧怕超自然的制裁惩罚,因为他们没有宗教。他们遵守一种内在的道德,我们也许可称之为内在的智慧,这智慧使世界上所有的人得到启悟,这有点近于基督教的哲学。也许,我们应该研究一下这种道德典范,一种不是以超自然制裁惩罚为基础的道德典范。
那些中国伟大的哲人告诉我们,人性是善的,这个善是正义与德行的直接源泉;人在小时得到良好的教育自然会趋向于善。但在欧美,情况不是这样。在欧美,人自婴孩时期便养成侵略性格,很少提到合作精神。在中国,他们不灌输侵略性,而是灌输互助合作精神。在英国,也许在法国也是一样,我们要忍受各种形式的暴力和不顾公共利益的行为。这是腐朽败坏的征兆。来自中国的精神可以有力地抗拒这个坏倾向。
如何向中国学习
记 者:但中国也存在着暴力?
李约瑟:对,但它并不同于欧洲的形式。它并不是要打倒一切价值。在这点上,中国又可以给我们启发。在以前,在重农时期,中国对欧洲有过极大影响。今天欧美年轻一辈则喜欢道家和禅宗。究竟现今中国的理想社会的观念如何可安立于西方工业化社会之中呢?这问题,真不易解答。我以为“新人”的观念、对公家的义务、友谊的观念、社会合作和某程度的乐观主义的思想若能渐渐在欧美根植起来,也许可以免去暴烈的革命。
记 者:阁下对流行于现时西方的对科学批判的运动,持保留态度。阁下为什么对科学这样有信心呢?
李约瑟:科学必然地是和权力结合的,问题是要看权力的性质。科学家如果在官僚化但非极权主义的社会,科学是没有危险的。对科学的批判运动,就是对这种希望缺乏了信心。今天的科学家,至少他们中的大部分,以为科学是认识世界的唯一工具。因此,他们以为他们对世界认识拥有专利权,但我一向以为,认识事物,还应通过其他的方式:宗教、艺术、历史和哲学。
科学家往往缺少社会责任感。这也就是我们资本主义文化特征之一。对科学的批判,有些是很有理的,比方说,一项科技上的新发现,若有利于军事上或情报上的用途,便立刻被采用;但是如果一项简单发现,就算对人类有益,也往往不被采用。现在,人们对核能产生忧虑,这并非全因军事方面的考虑。在英国,我们曾有过一项大辩论,讨论关于核废料的再处理问题。人们恐惧会进入钚的时代。关于原子核的运作将要严加控制,人民的自由将严重地受威胁。这种不幸的后果,正是由于科学的力量不是被一种道德的权威所限制着所致。
记 者:在多种了解宇宙的方式中,阁下好像特别厚待宗教经验?
李约瑟:我是基督徒,但我并不完全信服所有神学上的预设。不然的话,我对于估价中国人以前做过和现在仍在做的事情,就产生很大的困难。我该先除去先入为主的态度,放开一些观念。在道家的文献中,我们经常碰到一些跟基督教矛盾语句相似的话。当然,我并不是说那是同一样的东西,但它们毕竟是可以互相比较的观念。
我初到中国时,如果那时我不是基督徒,我也许会有很大困难与道教徒和佛教徒建立沟通的途径。如果了解到宗教经验是怎么一回事,所有的门都会大开的。如果那时我就像是许多西方科学家一样,对宗教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甚至持敌视态度,那么我根本无法取得深入的接触。
对西方的批判
记 者:阁下可否谈谈你对西方世界的看法?
李约瑟:我们先应批评欧洲人和美国人之过分自满自大。那正是七宗罪之一。第三世界人民,如印度人、中国人就是觉得西方人是自满自大的。如果你学会那些民族的语言文化,你将会改变自满自大的态度。因为你会了解到,他们的文明蕴藏着多么丰厚的宝藏啊!
我以为这对非洲人来说有点不同。因为一种文明有高度发展的文学,另一种文明则没有文学,两者应分开来看。我经常问我的非洲朋友,他们是否感到有改进他们的语言的必要,好使教授科学课程时可用他们自己的语言。他们的回答是不必多此一举,英语法语对他们已很足够了。他们认为他们的语言不重要,他们的语言只是日常生活的语言,而他们从来没有书写文学。
但那些有书写文学文化的民族,也不是很坚定很一致的。我曾是锡兰大学发展委员会的委员。锡兰人希望改进他们的语言,目的是让科学可以用本国语言教授。我极之赞成此意见。在中国,所有科学文献,就算如物理学或是病理学上*艰深的领域,也是译成中文的。要译得准确往往要付出很高代价,包括金钱和时间在内,但这也是值得的。在锡兰大学那个委员会里,我反而不是站在西方立场讲话的人,真正代表西方的竟是个印度学者,他是剑桥学生。当他听到有人提议要用锡兰语教科学学科时,他感到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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