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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藏历史与文明

康藏历史与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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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010810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400
  • 出版时间:2017-05-01
  • 条形码:9787220108105 ; 978-7-220-10810-5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致力于藏学研究、康藏研究的学者及学生;对康藏历史与文明感兴趣的读者 1. 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石硕先生学术文集;2. 对康藏历史与文明各面向的深度解读,集合作者多年的研究成果。

内容简介

《康藏历史与文明》以丰富的考古材料、文献史料及当地史诗传说等为依据,对康藏地区的历史源流与文明进程进行了全面系统的探讨。康藏史学研究是藏学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这一地区民族、历史的梳理和分析,不仅可以使读者更好地认识该地区的文明发展史,也是探寻康藏文化起源、发展与变化的关键所在。

目录

目录

西藏新石器时代人群面貌及其与周边文化的联系................ 1

历史上藏人向中原地区的流动及与西藏社会发展的关联... 31

高原丝路:吐蕃“重汉缯”之俗与丝绸使用..................... 47

从藏文史籍中的四个称谓看吐蕃对唐太宗的认知

——兼论吐蕃的中原观.................................................... 73

天地人生

——藏族的生态观........................................................... 94

如何认识康区

——康区在藏族三大传统区域中的地位与人文特点........ 102

康区被称作“人区”考

——兼对藏文史籍中“黑头人”概念的考察....................... 119

近十年大陆学者对康区的研究及新趋势.......................... 141

论康区的地域特点......................................................... 159

川西北嘉绒藏人与象雄琼氏渊源关系探讨

——兼论象雄琼氏部落的东迁及年代............................. 170

汉晋之际西南夷中的“叟”及其与蜀的关系................... 196

康区白利土司顿月杰的宗教态度探讨

——兼论固始汗消灭白利土司........................................ 219

民国时期对康区藏人的称谓与语境................................. 238

瞻对:小地方、大历史

——清代川藏大道上的节点与风云之地.......................... 258

炉霍在康区的历史地位与文化价值................................. 271

本土视角与他证史料:

??任乃强记叙红军长征过藏区的文本考察................... 282

藏彝走廊历史上的民族流动........................................... 300

藏彝走廊中藏文化的影响与辐射.................................... 325

李绍明先生与藏彝走廊研究........................................... 338

青藏高原碉楼的起源与苯教文化.................................... 350

有关青藏高原碉楼的传说与民俗事象............................. 370

藏地山崖式建筑的起源及苯教文化内涵.......................... 388

后记 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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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高原丝路:吐蕃“重汉缯”之俗与丝绸使用 丝绸是公元7—9世纪唐、蕃交往中唐朝向吐蕃输入的大宗物品。对于唐、蕃之间的丝绸,以往的研究多从文化交流角度给予积极评价,充分肯定丝绸在唐、蕃关系中发挥的重要作用,[1]但因研究视角主要侧重于唐朝或唐、蕃文化交流,对丝绸输入吐蕃以后的情况却涉及甚少。《通典》记吐蕃“其俗重汉缯而贵瑟瑟,男女用为首饰”。[2]可见“重汉缯”成为吐蕃的社会风气。但丝绸之于吐蕃,有两个问题一直受到忽视:**,吐蕃气候寒冷,昼夜温差大,严格说并不适宜穿着丝绸,其为何却对丝绸情有独钟并形成“重汉缯”的社会风气?第二,吐蕃气候既然不适合穿丝绸,那么唐朝大量输入吐蕃的丝绸被用到哪些方面?吐蕃人是怎样看待和使用丝绸的?丝绸在吐蕃社会中被赋予什么样的文化意义?这两个问题学界至今未给予充分回答与研究,使得我们对丝绸在唐、蕃交往中究竟处于何种地位、发挥了何种作用等始终缺乏具体和清晰的认识。为此,本文拟结合藏、汉文献史料,试对吐蕃“重汉缯”的风气及其丝绸使用途径作探讨,旨在从吐蕃的角度来考察丝绸在唐、蕃交往中的意义和内涵。 一、唐地丝绸输入与吐蕃“重汉缯”之俗 据史料记载,吐蕃对唐朝丝绸的仰慕始于松赞干布时期。贞观十五年(641)唐太宗令道宗持节护送文成公主入藏,松赞干布率兵亲迎于河源,《旧唐书·吐蕃传》这样记述松赞干布迎接文成公主的场景:“叹大国服饰礼仪之美,俯仰有愧沮之色。……自亦释氈裘,袭纨绮,渐慕华风。”[3]此记载虽不排除有汉人视角之主观成分,但基本情节仍大体可信。[4]值得注意的是,此记载提及一个细节,松赞干布见文成公主时“释氈裘,袭纨绮”,即脱掉自己的“氈裘”,换上了“纨绮”即丝绸服装。这说明在文成公主入藏前吐蕃宫廷已有“纨绮”存在,这是松赞干布“释氈裘,袭纨绮”的前提,故丝绸传入吐蕃应在文成公主入藏之前。文成公主入藏显然也带去了一批丝绸,[5]藏文史籍记文成公主带入的“锦绫罗”达二万匹。[6]藏文史籍还记文成公主初到藏地,“衣各种锦绣之衣,佩带金玉珠宝之饰,率其侍婢二十五美女,亦各以绫罗为衣,佩珠玉为饰,携琵琶乐器,往扎拉乃乌塘游赏。”[7]松赞干布见文成公主时“释氈裘,袭纨绮”之举可能在吐蕃产生了广泛影响,成为吐蕃人仰慕丝绸并以之为华美、高贵,以致“渐慕华风”的开端。 吐蕃时期,唐地丝绸主要通过朝廷赐品、双方战争和互市三个渠道流入吐蕃。其中,朝廷赐品是吐蕃获取丝绸的主渠道。在近两百年的唐、蕃交聘与双方使臣往来中,丝绸往往是唐朝依列回赐的物品中*常见、数量*多的赐品。如贞观二十三年(649),“高宗嗣位,授弄赞为驸马都尉,封西海郡王,赐物二千段。”后松赞干布“致书于司徒长孙无忌等云:‘天子初即位,若臣下有不忠之心者,当勒兵以赴国除讨。’并献金银珠宝十五种,请置太宗灵座之前。高宗嘉之,进封为宾王,赐杂彩三千段”[8]。唐朝赐予吐蕃丝绸的数量极大。《唐会要》载:“开元二十一年正月,命工部尚书李暠持节于吐蕃,以国信物一万匹,私觌物二千匹,皆杂以五彩,遣之。”[9]藏文史籍《拔协》亦记:“皇帝按照赞普信函中的请求办理,并赐给赞普一万疋绸料。”[10]唐朝赐予吐蕃丝绸*广泛的记录出现于开元时期,开元七年(719)吐蕃赞普墀德祖赞遣使请和,唐玄宗“因赐其束帛,用修前好,以杂彩二千段赐赞普,五百段赐赞普祖母,四百段赐赞普母,二百段赐可敦,一百五十段赐盆达延,一百三十段赐论乞力徐,一百段赐尚赞咄,及大将军大首领各有差。皇后亦已杂彩一千段赐赞普,七百段赐赞普祖母,五百段赐赞普母,二百段赐可敦”[11]。由记载可见,唐赐予吐蕃丝绸的覆盖对象极广,从赞普本人、赞普祖母,赞普母,皇后以及时任吐蕃宰相的盆达延[12]、吐蕃的主要尚、论乃至吐蕃的各大将军首领,均按级别高低赐予不同数量的丝绸。唐朝将丝绸如此广泛、数量如此之大地赐给吐蕃王室成员、尚论及各大将军首领,至少说明两点:一、吐蕃上层人士普遍喜好唐地丝绸;二、唐朝廷对吐蕃上层的丝绸喜好颇为了解,惟其如此,才投其所好。对于将丝绸大量赐予吐蕃的原因,唐德宗《赐吐蕃将书》曾言:“赞普若须缯帛,朕即随要支分,多小之间,岂拘定限,假使逾于万匹,亦当称其所求。朕之所重者信诚,所轻者财利,……务存大义,安人保境。”[13]说明唐朝慷慨地将丝绸赐予吐蕃,目的是“安人保境”。[14]唐玄宗也曾就唐蕃关系言道:“爰自昔年,慕我朝化,申以婚姻之好,结为甥舅之国,岁时往复,信使相望,缯绣以益其饶,衣冠以增其宠,鸿恩大造。”[15]可见,丝绸不但是唐朝修好和笼络吐蕃的主要物品,也成为维系唐、蕃友好的重要纽带。 丝绸对于吐蕃的重要性,由吐蕃方面的记录也得到印证。吐蕃时期藏文《恩兰.达札路恭纪功碑》记: 赤松德赞赞普深沉果敢,议事有方,所行政事靡不佳妙,攻取唐属州郡城池多处。唐主孝感皇帝君臣大怖,年纳绢缯五万匹为寿,以为岁赋。其后,唐主孝感皇帝驾崩,唐主太子广平王登基,以向蕃地纳赋为不宜,值赞普心中不怿之时,恩兰.达札路恭乃首倡兴兵入唐,深取京师之议,于周厔之渡口岸畔与唐兵大战。[16] 恩兰.达札路恭(又称“马重英”)系吐蕃大论,是763年率吐蕃军队攻入长安城的主要军事首领。[17]碑文记吐蕃763年攻入长安的理由是唐朝“不愿再输帛绢”,这虽是一个借口,但说明当时唐朝因政局动荡减少或停止了对吐蕃的丝绸输入,同时也说明吐蕃上层统治者对唐地丝绸的看重。大历十四年(779),南诏王异牟寻率南诏与吐蕃军队联合东侵,逼近成都,异牟寻下令道:“为我取蜀为东府,工伎悉送逻娑城,岁赋一缣。”[18]此令出自于南诏王异牟寻之口,显然是抓住吐蕃人喜好丝绸的心理,意在激发吐蕃军队斗志。说明吐蕃人喜好丝绸的名声为当时西南地区其他部落政权所悉知。 战争是吐蕃获取唐地丝绸的另一重要渠道。敦煌藏文写卷P.T.1287记: 赤德祖赞王之时,……那时唐廷疆域十分辽阔,北方的突厥诸部也归属唐朝,大食以下均属唐之疆土。唐廷从“兑巧(上方)”取来的众多宝物,原先储存在瓜州城,吐蕃攻占后将其全部接收,上层仕人因之得到许多财宝,属民黔首也普遍获得上好唐绢。[19] 这段出自吐蕃官方文献的记载,以“普遍获得上好唐绢”来比喻从唐地“得到许多财宝”,说明在吐蕃人眼中丝绸实已成为唐地财宝的象征,也说明战争同样是吐蕃获取唐地丝绸的重要渠道。

作者简介

石硕,1957年10月生于成都。四川大学中国藏学研究所副所长,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中国民族史学会副会长、中国西南民族研究学会副会长。主要从事藏族历史、藏彝走廊和民族史等领域的研究,出版有《西藏文明东向发展史》《吐蕃政教关系史》《青藏高原碉楼研究》《藏族族源与藏东古文明》《藏彝走廊:文明起源与民族源流》等9部学术专著,发表学术论文120余篇。研究成果曾获教育部及四川省人文社会科学很好成果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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