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532778836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136
- 出版时间:2018-10-01
- 条形码:9787532778836 ; 978-7-5327-7883-6
本书特色
谷崎润一郎喜剧小说;
昭和变动期小说家宅邸女佣的日常生活;
几家欢喜几家忧的“昭和女佣列传”;
谷崎润一郎晚年杰作;
充满温情与幽默的世情白描。
内容简介
《厨房太平记》为谷崎润一郎晚年(76岁)作品。以自身经历为创作原型,回想了昭和10年至昭和33年间,在千仓磊吉家中(主要在京都与热海)工作的几位女佣的故事。昭和时代,乡下出身的朴素可爱的青涩少女,来到大城市的富裕人家当女佣,渐渐成熟,作品生动描绘出性格各异的女性或天真,或坚韧,或世故的多面。与谷崎润一郎的代表作风格不同,作品基于作家的现实生活,虚实混杂,轻松有趣,同时也饱含作者一直以来对女性的探求之心和对于女性美的赞颂。
节选
近来世道不同从前,招呼家里的雇工,也不能直呼其名。从前“阿花”、“阿玉”地叫着,现如今都必须加上敬称,称作“阿花姑娘”、“阿玉姑娘”。千仓家十分老派,一直都“阿花”、“阿玉”地直呼其名,直到去年有人提醒,这才改口以敬称称呼。因此,这个故事里出现的女用人们,如果仍直呼其名,恐怕要被现代的姑娘大人们批评了。只是考虑到这个故事开始于战前,也就是昭和十一二年,不沿用以往的叫法,总觉得生分不少,故而仍省去敬称,还望各位见谅。现今也有一些家庭称呼女用人为“姐姐”,可千仓家的主人磊吉这样的老派人物对此颇为嫌恶。现在看不到“牛肉屋”这种店了,可从前东京到处可见挂着“いろは”、“松屋”这样的招牌、镶嵌着红色、紫色玻璃的“牛肉屋”。进了店门,先寄存鞋子,再顺着面前的梯子上去,来到一个杂乱的大厅,就会看到很多客人正围着煮开的锅子吃着呢。“某号桌,加酒。”“某号桌,结账。”女服务员们拿着满是油污的寄鞋柜的牌子穿梭于客人之间。客人们都称呼这些女服务员“姐姐”或是“阿姐”。所以一说“姐姐”,磊吉马上就会想起那些牛肉火锅的味道。比起这个“姐姐”,“阿花”、“阿玉”在他听来要舒服多了。明治时代,别说是“女佣”,“侍女”、“婢女”这种词也大有人用的。可如今连“女佣”这个称呼都招人厌恶,只好绞尽脑汁想出“maid”、“帮工”之类的说法,看来世道是变了。当面称呼的时候,要把“阿花”、“阿玉”的“阿”字去掉,后面加上一个“子”字,再加上“姑娘”这个敬称,称作“花子姑娘”、“玉子姑娘”。磊吉对此颇为反感:“要称‘姑娘’的话,直接就叫‘花姑娘’、‘玉姑娘’好了,什么‘花子姑娘’、‘玉子姑娘’,听着像是咖啡馆的女招待,我们家又不是咖啡馆。”可从乡下来打工的小姑娘们不理解这一点,比起“玉姑娘”,更喜欢“玉子姑娘”这样的称呼。昭和十年秋天,磊吉和第二任妻子组建家庭,那年他五十周岁、妻子三十三岁。房子建在当时的兵库县武库郡住吉村的反高林地方,那一带现在听说已经隶属神户市东滩区了。住吉村和它东面的鱼崎町之间有一条住吉川流过,反高桥横跨其上。千仓家就建在桥下的河堤之上,往下游方向数第五六幢的房子。家里除了一家之主磊吉、妻子赞子、赞子与前夫所生的女儿七岁的睦子(后来也改姓千仓)之外,还有赞子的妹妹鳰子,一共四口人。另外,还有几名女佣,少的时候两三人,多则五六人。家里除磊吉之外都是女子,按理不需要这么多女佣。可家里的女眷都是小姐出身,娇生惯养,没有那么多女佣的话,生活十分不便。磊吉自己也喜欢家里热闹气派,赞成多找几名女佣。所以从那时开始直到现在,受雇于千仓家的女佣人数不少。后来从反高林搬家到对岸的鱼崎,战争开始后,又在热海有了别墅,战后又变成京都和热海两处房子。如此一来,女佣的数量越发多了起来,加上妻子赞子人好,容易心软,有人求过来就都留在家里了。从那时开始直到搬到现在伊豆山这个家,已经数不清楚有几个姑娘来千仓家厨房帮过忙。短的有两三天、一个月就离开的,长的则待了六七年,甚至十年以上。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长时间像家人一样相处,在磊吉眼里,她们也是自己的孩子。有两三个因为老家离得远,就由千仓家准备彩礼,嫁到附近的人家,现在还经常过来玩呢。虽说家里用过的女佣很多,不过几乎都是关西出身的人。两三年前来过一个茨城的小姑娘,已经回老家去了。现在有一个小姑娘,老家就在旁边的静冈县富士山脚下。除此以外,再没有来自关东地区的。因为赞子是大阪人,*初的房子也在大阪和神户之间,自然而然就如此了。战后从阪神之间搬到京都,又离开京都住到热海来,可妻子还是不喜欢关东人大大咧咧的样子,要找女佣一定去关西。现在,在热海伊豆山鸣泽家厨房出入的鱼店、蔬菜店的伙计都说一口流利的关东话,可女佣们一律用关西方言回答。一家人都是大阪腔,自然从关西乡下来到关东的姑娘们也没机会学到流畅伶俐的东京腔。就连切个萝卜咸菜,也不切成圆片,而是切成条形的呢。虽说磊吉是东京人,可和现任妻子结婚二十多年来,从早到晚被周围叽里呱啦的关西方言包围着,到*后连自己也受到影响,说话怪了起来,生来的东京腔不知不觉没了踪影。一次和东京人讲话的时候,不小心把“扔”说成了“丢”,遭到嘲笑。夫妻之间有时因为风俗习惯的不同争吵起来,无奈对方又有女儿,又有妹妹,人数占优势,每次都是磊吉甘拜下风。从西边过来的女佣们,到了热海之后,模仿进出的商贩,记住不少东京方言里的单词。比如,对着卖蔬菜的要说“老姜”,不说“土姜”;说“京菜”,不说“水菜”;说“芋头”,不说“小芋”;“魔芋丝”要说“魔芋条”;“魔芋条”要说“魔芋丝”;说“南瓜”,不说“南京”。碰到卖鱼的,要说“马头鱼”,不能说“方头鱼”;“六线鱼”不说“油目”;说“刺鲳”,不说“姥背”;说“小沙丁鱼干”,不说“小鳀鱼干”。不按照东京的说法,就没办法买东西,所以这些日常生活中必需的单词马上就记住了,可声调却改不过来。至于“あかん(akan)”、“あれへん(arehen)”、“しゃはリます(shaharimasu)”、“どないです(donaidesu)”这些动词、助动词之类更是用起来肆无忌惮,根本不想改。从前在江户城里使用关西方言,会让人笑话;*近大阪的相声打入了东京,电影里也经常播放。在千仓家进出的商贩们也受到感染,时不时把“多少钱”的“ikura”说成“几多(nanbo)”;把“谢谢”的“arigatou”说成“多谢(ookini)”。
作者简介
谷崎润一郎(1886―1965)是日本唯美派文学大师,早期有“恶魔主义者”之称;中后期作品回归日本古典与东方传统,在与诸多社会关系疏离的背景下,幽微而私密地描述了中产阶级男女之间的性心理与性生活。谷崎的小说世界充满荒诞与怪异,在丑中寻求美,在赞美恶中肯定善,在死亡中思考生存的意义。他的散文世界则洋溢着浓郁的日本风,耽溺于阴翳的神秘、官能的愉悦与民族的风情。其代表作有散文集《阴翳礼赞》、小说《疯癫老人日记》、《卍》和《少将滋干之母》等。谷崎润一郎的作品创造出了一个独特的审美世界,被日本文学界尊称为“大谷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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