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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彝族女性散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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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097977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607
  • 出版时间:2018-12-01
  • 条形码:9787540979775 ; 978-7-5409-7977-5

内容简介

  彝族相对集中地居住在中国西南地区,这里主要是由红色土壤堆积的高原和山地。这红色的大地几乎成为一种民族象征,因为彝族被视为太阳与火的民族。这红色大地是母性的。她厚重,宽容,热烈,灵动,神秘,充满生命力和创造力。从古至今,这大地生长谷物、河流、雄鹰、史诗和思想,还有美丽又聪慧的女子。  这里展示的文学作品,就是一些当代彝族女性从红土中淬炼出来的话语——小说、散文、诗歌,犹如先民用红土烧制的炊具和礼器,它们都与凡俗肉体和神圣灵魂的故事息息相关。  从以往至当今时代,彝族女子的美丽、勤劳和善良为世人津津乐道,而世人对彝族女性文学却知之甚少。事实上,早在1700多年前,被彝人尊称为“圣女”的阿买妮就用古老的彝文创作了大量的诗歌、诗体故事与诗歌理论作品,其传世著作之丰硕,大概魏晋南北朝同时代的汉语诗人也鲜有能够与其相比者。清末彝族女诗人安履贞著汉语诗集《园灵阁遗草》,因以该诗集极高的成就而获得“奇女”“才女”的美誉。显然,女性先辈的才情与智慧,被当代彝族女性传承并发扬光大了。  这里编辑的《当代彝族女性小说选》《当代彝族女性散文选》《当代彝族女性诗歌选》三部选本,在彝族文学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它们首次集中展示了当代彝族女性作家的群像。100多位作家,老、中、青三代,才华横溢,个性鲜明,独具风采。有人巧于叙事,有人精于议论,有人善于抒情,更有人兼具多样才情。  阅读这些作品,无论小说、散文还是诗歌,不难发现的是,强烈的民族性是当代彝族女性作家的一个突出特点。这种民族性是文学的根与家。她们探入民族的记忆,在过去与现在的生命联系中寻找对生存的感受;她们走进特殊的文化背景,从纵深的时空呼唤古老的事物与事件,并与之对话。这种民族性如此自觉而鲜明,使作品充满了厚重的历史感和社会意识。她们在勇气与自信中为生存确立了位置,也在敬畏与宁静中将灵魂送归了祖源地。母亲的血脉,是一阵低泣、一阵喃语,或者是一阵波浪的潮响。于是,植根于红土的家园,植根于红土的历史和肌体,文字和文学,情感和思想,便有了归属。

目录

没有见过面的姑母(外2篇)
温暖的阿扎惹罗果(外2篇)
梦幻岁月(外1篇)
行走于高原
送灵回归祖源地
陪天堂里的爸爸说说话(外2篇)
走出自我(外1篇)
血脉(外3篇)
回家(外1篇)
走近鬼魅:美女与鬼源(外1篇)
暖(外2篇)
梅魂缕缕(外1篇)
长江漂流记
一路仰望(外1篇)
风雨外婆(外1篇)
黔灵山众生相(外3篇)
渴望窗子(外1篇)
乌蒙大草原(外3篇)
扣碗·老街(外1篇)
多头羊(外2篇)
竹林听雨(外2篇)
户撒,一个可以终老的地方(外1篇)
南边之南(外2篇)
饮水思源
大黄(外1篇)
烟火人生(外2篇)
人生四季(外1篇)
冬日温情(外2篇)
狮山魂
松毛席上的年味(外2篇)
深夜,那一座清凉的大山(外3篇)
叶落情痕(外1篇)
家乡的小吃
将玻璃打碎(外2篇)
秋天的怀念(外2篇)
郑营印象(外1篇)
村庄在上
无量看樱花(外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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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当代彝族女性散文选》:  “杀头?我们才不相信呢,我们看到被杀的头挂在城门洞,那是‘土匪’呀,和我们有什么相干?”所以当大人藏东西时,我和叔叔却商量着到乡下捉蟋蟀、打麻雀。有时忽然撞见大人藏东西,他们便惊慌失措地用食指点着我们的前额:“不许到外面说,说了,拿棍子量你的皮!”我们当然不会去宣传,知道这是非同小可的事。  听说,邻县已有土匪的铓锣声了。传说土匪头李绍宗就要带兵马杀进城,我家又陷入恐慌之中,不知怎样才能躲过这场灾难。这时,有个草药医生到我家来。这是个乡下人,常来我家。他是个走四方的郎中,祖父很看不起他,说他是个骗子。他看病时有个毛病,总是伸出右手,弯曲食指对病人说:“你家这个病啊是老毛病啊!”腔调极怪,既不像路南人,也不像昆明人,倒像布道的牧师。所以他一来我家,我们便仿效他的模样,拿腔拿调地对他说:“你家这个病啊是老毛病啊!”  他的年纪在五六十岁上下,穿着长衫,手里又拿着讲究的白铜水烟锅,非常有派头,可是对我们的打趣从不见怪。  他听说祖父决定不了我们去哪里躲藏,便来当说客:“二哥,去我那里*好,再保险不过啦。我发现一个石洞,神不知鬼不觉。有事,我带着躲进去,万无一失,万无一失!”  祖父虽对这人不信任,但在这兵荒马乱之时,也只有病急乱投医,便打发我们和他同去。祖父自己留在城里。  祖父准备了大批吃食用马驮去。原来这家人住着所破草房,茅草稀稀疏疏盖了顶,阳光和月光同样通过屋顶照射进来。土楼上堆些粗糠和杂物,我们被安排在粗糠之间睡觉,跳蚤十分猖獗,一躺下,便要迎接猛烈的进攻。  草药医生领我们去看石洞,笑话,哪里是洞?不过是一大片石头,转进石头,有一片地,可以蹲上十来个人。草药医生做前导,口沫乱溅地东指西划,与卖狗皮膏药的宣传相似。我和小叔叔仍像野马似的到处奔跑、呼啸。三叔心里有数,转回村子和我母亲她们说:“这个人壳子冲得太大,信不得。”这家人平常可能就以杂粮度日,我们来,驮来的是大米和肉菜。他家人口多,和我们同吃,所以驮来的食物很快就一扫而光。经常驮来,总是很快吃光。三叔他们早就厌嫌这里,所以托人带口信给祖父,要求回家。  可是我对他家门口那石磨和磨旁的素芹花太有兴趣了。吃过晚饭,我爱坐在磨旁的石头上,呆看戴眼罩的驴围着磨转。这时,大杨树后是一抹红云,小鸟归巢,叽叽喳喳叫唤。随着“嗡嗡”的磨声,撒下疏疏落落的面粉,像飘下阵阵白雪,磨旁飘来素芹花的香味。  而村前那道水沟更使我难舍难分。平常,伯母和婶婶们在人前都不敢伸脚,这一下,大家都得到解放,连伯母也脱光了脚,朝水里一站,任凭轻柔的水从脚上轻轻流过。  这消息传给祖父,他很不高兴,托人带口信给三叔,叫他不能让妇女们招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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