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222179516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37
- 出版时间:2016-12-01
- 条形码:9787222179516 ; 978-7-222-17951-6
本书特色
教育仍强国之本,这是人们再熟悉不过的道理。20世纪80年代,由于中国尚处于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初级阶段,在广大农村,尤其是偏僻的农村,基础教育的投入远远不及城市。但就是这种极少的投入,却维持了中国改革开放40年的活力。这个活力的创造者,就是那些以瘦弱的肩膀,支撑着农村教育大厦的千千万万的民办教师、代课教师!我们都知道许多的农村子弟,无论男女,他们也许只有小学、初中或高中的文化程度,但就凭这点文化程度,他们就在城市中进入工厂、进入建筑工地、开办个体商店,融入城市的每个角落里,为城市注入前进的活力,而支撑他们融入城市的力量,就是那些犹如山里的一滴露珠那样微小而不起眼,却以一个群体的臂膀,为山里的孩子构筑走出大山实现人生梦想的道路的代课教师、民办老师。这是一群容易被忽略的群体。这些体制外的老师,他们没有公办教师的待遇,也没有民办教师转正、招考、退养等方面的机会,更没有就业、养老方面的保障,就连参加招工招干考试,也会受到年龄学历等诸多因素的制约,但他们却在三尺讲台上默默奉献,把数以万计的农村子弟培养成国家有用之才;他们无私的大爱,为了国家的富强,民族的强盛,背负起了时代赋予他们的特殊使命,实现了他们这一代人的人生价值。
内容简介
大山深处的农家子弟倪万喜,期望发愤苦读能改变命运。偏僻的乡村,闭塞的信息,把他阻隔在大学外面。严酷的现实,让倪万喜回到村小代课,等待命运的垂青。环境的恶劣,人性的阴暗,地位的卑微,并没有改变倪万喜的初衷,他用自己的执着和坚守,点燃了大山里的希望。 作品以改革开放后农村教育为大背景,围绕社会变革中的阵痛,用宏伟的视角、细微的情节刻画了倪万喜、张尚福、祁四老爹、夏雨、吴正虎等栩栩如生的形象,把底层人物的淳朴厚道、豁达乐观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娓娓的叙写中,用良心的拷问、道德的守望、正义的力量、人性的善与美,绘就了一幅多彩多姿的社会风情画卷。
目录
第二章牛刀小试/40
第三章锋芒初现/78
第四章任重道远/114
第五章青涩年华/157
第六章再胜一筹/209
第七章一路风尘/253
第八章岁月无声/299
第九章落日黄昏/350
第十章世事如烟/400
后记?从跳“龙门”说起/434
节选
第二章牛刀小试一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吴正虎心情烦闷,有事无事都往倪万喜家跑。这一天刚吃过晚饭,吴正虎就来了。吴正虎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突兀的眼睛里闪着凶光,对倪万喜说:“万喜,你晓得不?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倪万喜心里一震,忙说:“你不要乱说,你想杀哪个?”吴正虎一拳砸在桌子上,拳头在桌子上擂来擂去,龇着牙齿,气呼呼地说:“杀哪个,把所有的人都杀了!把这个寨子都掀了,把这个世道都毁了!”倪万喜按住吴正虎的手,不认识似的盯着他,说:“正虎,不要干傻事!”吴正虎嘿嘿嘿地讪笑道:“傻事?我们干的傻事还少吗?”“正虎,冷静点。”倪万喜直直地看着吴正虎,说:“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但绝对不能走极端。你想想,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个老人心里都不好受,难道你还要在他们伤口上撒盐。再说,那些记恨你们家的人,正在暗中高兴,巴不得你们家再出事哩,你傻呀!”吴正虎扭过头,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屋子里很安静。一只绿头苍蝇瞎闯进来,在屋里嘤嘤嗡嗡地盘旋着,焦躁不安地撞来撞去。沉默了半晌,吴正虎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操他先人哟,这是啥子世道!”倪万喜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其实,对于这一桩婚事,吴正虎骨子里并不赞同。可是,他就像一个被绑架了的幽灵,懵懵懂懂就被一群无形的手,推推搡搡走上了人生舞台,活生生地夺去了一个无辜的生命。然而,即便走到了这一步,在众人的眼里,还得挺胸抬头,不能说半个怂字,更不能垂着脑袋让人看不起。这样的事实,冷静地回想起来,除了揪心的疼痛外,更多的是无奈的愤懑。而这样的苦闷,在这个寨子里,他在暗中反复咀嚼之余,只有找倪万喜倾诉。吴正虎长长地叹了口气,咬着牙,摇摇头,说:“操他先人!这样的闹剧,荒唐!荒唐!!荒唐!!!”这样的话,从吴正虎的嘴巴里说出来,只有倪万喜能够理解。包括倪万喜在内,寨子里的孩子都在村小接受启蒙教育。不过,寨子里的人并不领情。他们普遍认为,乌地吉木小学的老师太糟糕。倪二老爹的大孙子叫倪万顺,自小聪明无比,话说得特别早。小家伙嘴比蜂蜜还甜,见老人喊爷爷喊奶奶,见大人喊叔叔阿姨,见比他大的小朋友喊哥哥姐姐,寨子里人见人爱。倪春寿见儿子这么聪明,心里万分高兴。倪春寿想让儿子早点发蒙,有心教他认认字。可是,倪春寿仅读了三个月的夜校,扫盲老师教的几个狗脚迹,早还回去了。想去想来,一些简单的字还是记得的。倪春寿把油印的扫盲教材翻出来,搔着脑袋温习了半天,找出几个跟生活息息相关的字,拉过儿子,说:“顺子,你想不想上学读书?”儿子一蹦三尺高:“想!”“顺子,上学读书得先认字。爹教你认字好不好?”儿子眨巴着眼睛:“好!”倪春寿用火炭在墙上大大地写了一个字:肉。然后,一本正经对儿子说:“顺子,爹教你念,肉(lou),吃肉的肉——”儿子看着上面的字,大声念道:“肉(lou),吃肉的肉!”倪春寿的媳妇贾绍琼从外面扯了菜回来,见俩爷子读得正高兴,也来了兴致。贾绍琼把手里的筲箕一放,凑了过来。贾绍琼没有进过正规的学堂,也只上过扫盲班,多少认识几个字,就说:“不对不对,你不能瞎子牵瞎子啊!这个字我晓得的,应该读肉(ru),猪肉、牛肉的肉(ru)!我们平时都说肉(ru),哪个鬼大爷说肉(lou)嘛?”倪春寿说:“你不要鬼扯,就读肉(lou)!”贾绍琼说:“你不懂,不要开黄腔。这个字,本来就该读ru!”倪春寿说:“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要是你读错了咋个说?”贾绍琼双手一叉,嘻嘻笑道:“啥子德性啊,动不动就说打赌的话!我问你,要是你读错了,又咋个说?”倪春寿嘿嘿嘿笑道:“要是我错了,我知错就改。天天晚上服侍你,要不要得?”贾绍琼在倪春寿的胳膊上掐了一爪,脸上就多了几分妩媚:“你等着嘛,美死你!”儿子和儿媳正争论不休,倪二老爹回来了。儿子、儿媳争着教孙子,这是多好的事啊。可是,老汉从来没上过一天学,他更拿捏不准,到底是儿子对,还是媳妇对,就说:“你两个教嘛,恁大点娃娃,脑筋嫩得很,伤着脑筋咋办?就跟教小牛一样,教早了弄成黄昏牛,以后纠正就难了!”儿子见自己的权威受到质疑,心中老大不高兴,又不好顶撞老子,就对媳妇吼道:“不要牛圈头伸出只马脑壳来。你说的不错,平时寨子里的人都说肉(ru),只是你要搞醒豁,咱们教的字有普通话和地方话之分。字一样,音不毬一样,你晓不晓得?”见儿子儿媳这么认真,倪二老爹说:“这有啥稀奇的,隔壁的刘正才教过夜校,问他不就清楚了?”这不得不说是个好办法。倪春寿牵着儿子的手,到了刘正才的家。对于到底是读肉(lou)还是读肉(ru),这么高深的问题,刘正才也实在拿不准。刘正才虽然在乡完小上过几天学,但那年头抓革命促生产的任务重,学校天天组织学生支工支农接受再教育,真正在课堂里上课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半个月。夜校实在找不到教师,赶鸭子上架,硬逼着刘正才去教了几个月。当倪春寿用木炭歪歪斜斜把“肉”字写在地上,刘正才一双眼睛鼓得比牛卵子还大,心里直打鼓。恰好这个时候,他三岁的孙女端着碗过来,哭着:“老爹,我要嘎嘎,我要吃嘎嘎!”刘正才一下来了灵感,点着脑袋,肯定地说:“这个字的意思,大家都清楚得很,大人娃娃一见就馋得淌口水。它不读lou,也不读ru,正确的读法应该是ga,嘎儿的嘎,嘎嘎的嘎!”对于刘正才的高论,两口子将信将疑。恰好这学期,有个叫杨娟的知青在寨子里任教。两口子嘀嘀咕咕找到杨老师,差点把杨老师的下巴都笑掉了。杨老师揉着笑疼了的肚子,抹着笑出来的泪花,翻出字典,指出了这个字的正确读音。寨子里识文断字的人不多,没几个人知道那个字到底该怎么读。但这事让杨老师抖搂出来,再经过无数张嘴一发酵,马上就在当地传为笑谈。寨子里的人一见到村小的老师,很多人都会伸长了脖子,大声地朗诵道:“ga,ga,嘎儿的嘎,嘎儿的嘎,嘎嘎的嘎!”祁四老爹要请倪万喜去村小代课的消息,又在乌地吉木掀起了不小的涟漪。儿子要去学校当老师,吴成英自然很高兴,她把倪万喜的衣服和被子全收出来,干干净净洗了晾在外面。这就让寨子里那帮眼尖的媳妇看出了端倪,叽叽喳喳围着吴成英刨根问底,打听倪万喜是不是又要读大学去了。吴成英知道这些姐妹的心思,要是儿子真的考上大学,不把她们眼睛戳瞎才怪。就叹了一口气,毒毒地说了句:“我娃儿要是有那个命,那些肿心烂肝的早就气死了!”话不好听,总算没有得到让她们眼热心跳的结果,几个婆娘才稍稍心安了些。吴成英话出了口,又觉得后悔,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毕竟人家也有关心的成分在里面。就把祁四老爹请倪万喜去村小代课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很快,满寨子全是这条热辣辣的消息:“大耳朵那个卵皋子,马上就要去学校里吃笔墨饭去了!”贾绍琼回去,就在家里摆这件事。倪二老爹一听,滋了一口冷气:“日他小哥,看样子刘瞎子找那块地是不错。看嘛,倪万喜尖嘴猴腮,按说莫得那点衣食的。但是,人家那祖坟葬得好,有老祖人暗中保佑,就算考不起大学,照样去学校当老师。不管咋说,代课总比天天在地里头薅刨强。要是以后转了正,成了正式老师,和考上大学有啥两样?”院子里,他的小孙子倪万福扯了几根马尾,正把捉住的苍蝇掐掉一只翅膀,用马尾一只一只拴起来。倪二老爹指着小孙子,气呼呼地对儿子说:“倪春寿,人要长点志气!开学我就叫你把娃儿追到学校去,你偏偏说小。要是不好生读点书,别说赶上长房的人,就是给人家提尿罐,人家还嫌你绊手绊脚的……”倪二老爹吃了饭,就背着手,晃到了寨子中间那棵老黄桷树下。这棵树少说几百年了,树身要十几个人才围得拢来。裸露在地上的树根,早让人磨得油光光的。如茵的树冠,足足遮掉了一亩多地。很多年前,这棵古树旁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如今,溪水早已干涸,那条宽宽的河沟,也让岁月的尘埃填平。缺了哗啦啦流淌的溪水,虽然少了应有的灵动和神韵,但因为有这棵繁茂的古树,这里仍是寨子里*为热闹的地方。炎热的夏天,半夜还有人在那里,一边拍打着蚊子,一边高谈阔论。入冬以后,昼短夜长,天气阴冷,寨子里的人吃了饭,披着棉衣,哆嗦着嘴唇,还是习惯在那儿吹几句闲牛。倪二老爹明显来迟了一步。老黄桷枒树那光滑的树根上,圆溜溜的石头上,或蹲或坐,早坐满了人。因为有吴成英那几句话做铺垫,大家讨论的对象,就由前些日子的娄天菊变成了倪万喜:“人还莫得三坨牛屎高,就想去吃那粑粑饭,有恁么安逸的事?”“嘁,你没见那个卵皋子,干精精,瘦壳壳,肚子里的油刮下来还莫得三钱,也想打肿脸装斯文!”“啊哟,你们不要踏削人,人家好好歹歹也是正牌的高中生,总比才在小学打过蘸水,只会吃‘嘎儿’的老师强嘛!”那些粗野的话,从无遮无拦的嘴巴里嘣出来,生猛无比。好在这些天倪万喜脑子昏沉沉,成天躺在床上,也就免除了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倪春富除了一袋接一袋抽旱烟,就是莫名其妙地冲着吴成英发火,弄得吴成英脸上常常挂满了泪痕。吴成英瞒着倪春富父子,去找陈九老祖打卦。左打一卦,陈九老祖摇头;右打一卦,陈九老祖还是摇头。陈九老祖闭着眼睛,掐着他枯竹一样的手指,说倪万喜命犯天罡,出门撞了煞神,鬼魂附身,身子一时半会儿难以康复。陈九老祖说得吴成英心里急,就想去找个端公来做法。不过,这样的事情,妇人家是不好出头露面的。吴成英没办法,只好和倪春富父子商量。倪春富没说啥,倪万喜却坚决不答应,两口子只得打消这个念头。倪万喜要吴成英请人买些头痛粉,再去扯些治头痛脑热的草药熬来喝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来月,才慢慢痊愈。倪万喜走上讲台时,已经到新年了。从他家到学校,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毕竟是**次登上神圣的讲台,还没跨出家门,倪万喜就感到有些紧张。听说倪万喜要去教村里的娃娃,寨子里的人个个想去看稀奇:一则想看看,这个参加过体检,已经爬到龙门门槛上的人,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神;再则,倪万喜虽然高中毕业,毕竟是嘴上的毛还没长齐的娃娃,能不能把这个碗端下来,得打个问号。乡亲们有这种好奇心是有渊源的。乌地吉木小学的**位老师,上**堂课就出了个大洋相。那时候,教育从停课闹革命中慢慢复苏,人口相对集中的地方纷纷办起了学校。问题是这个偏僻的寨子,彝汉杂居,山高路远,民风彪悍,没有人愿意到这里任教。公社干部左动员右动员,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扫盲提高班的学员来任教。听说来了新老师,教室外挤满了看热闹的社员。新老师在黑板上歪歪斜斜写下“毛主席万岁”五个大字时,把领他来学校报到的公社干部吓了个半死:新老师一紧张,五个大字错了三个,要命的是把“毛”字的竖弯钩,彻底弯向了左边!公社干部识字不多,但天天和《毛主席语录》打交道,这几颗字早已烂熟于心。这种水平,怎么能教育好革命后代?新老师在讲台上还没站稳,就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灰溜溜地走了。倪万喜还没到学校,教室就被乡亲们挤得满当当的。阵阵哄笑越过叽叽喳喳的声音,差点把简陋的教室屋顶给震塌了。倪万喜刚挤上讲台,几个婶娘就在外面起哄:“万喜,先写个‘毛主席万岁’让我们瞧瞧!”“小伙子,胆子大点,不要把尿屙在裤裆头哟!”倪万喜当然知道父老乡亲的心理。别看你是高中生,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走上讲台,看到教室里的乡亲,倪万喜反倒平静下来。倪万喜笑了笑,定定神,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毛主席的《七律·长征》。倪万喜一落笔,就把老老少少的目光吸住了。下面闹嚷嚷的声音戛然而止,屋子里异常安静,只有倪万喜的粉笔吱吱呀呀在黑板上欢唱。当倪万喜把*后一个字写完时,下面并没有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才爆发出了吵吵嚷嚷的欢呼声。来看稀奇的乡亲个个喜笑颜开,七嘴八舌说开了:“咦,读过高中的是不一样,人家是有几刷子哩!”“啊啵啵,这个狗杂种,胎毛还没长出来,字就写得这样巴适。看嘛,跟书上印的一样!”倪二老爹衔着烟锅,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来看稀奇。见大家说得热闹,才把嘴里的烟锅拔出来,咧着一口黑黢黢的牙,在旁边咕咕咕地笑。倪二老爹在鞋底上磕尽烟灰,摇了摇头,说:“我就说嘛,人家那几年高中的硬板凳不会白坐。你们也不瞧瞧,他爹耳朵苦聋,眼睛苦瞎,腰杆苦缩,才给这个卵皋子,挣得巴掌大一纸文凭。要是连‘毛主席万岁’都写不起,那书,就读在牛屁眼里去了!”在倪万喜没到乌地吉木小学代课前,学校里有五位民办老师:张尚福,刘启昌,吴家祥,邓云禄,谢长顺。学校五个年级,分成五个班,每个老师包一个年级。张尚福上五年级,是学校的校长。倪万喜到学校,*高兴的就是张尚福。要看的稀奇没看上,寨子里的人难免有些失望。张尚福吆鸡一样,把来学校里看热闹的村民撵走,让闹哄哄的教室安静下来。张尚福给学生安排了作业,搂着倪万喜的肩膀,来到操场,说:“小倪老师,从跨进学校大门的那一刻起,你就是老师了!我是早也盼,晚也盼,眼睛都望起老茧了,总算盼来了一个新老师!”**次有人叫自己老师,倪万喜还有几分不习惯,乐哈哈地傻笑着。教室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张尚福不得不把嘴巴凑近倪万喜的耳边,臭烘烘的烟味直往倪万喜的脸上扑。张尚福说:“学校里就五个老师,一个萝卜一个坑。我是校长兼小工,上课带打钟。你看看,我得把我这个班撵着走,其他几个年级,老师有病有事请假,还得我顶着。公社开会,大队开会,我还得去,缺了的课还得想办法补,成天忙得脚不沾地。你一来,我就可以松把手了!……”张尚福把倪万喜带进学校堆放杂物的办公室,拿出课本和备课本,说:“相处长了你就晓得,我是个直肠子,说话做事不会转弯抹角。下个星期,我要打发二姑娘出门,得在家里把嫁妆家具打理一下
作者简介
李美桦,彝族,四川会理人。1986年开始业余创作,在文学刊物发表作品180余万字,50多篇作品收入各种选本。著有长篇小说《浪拍金沙》《欲网》,短篇小说集《稻香时节》《市井民谣》《毒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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