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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让我情不自禁
读者评分
4.9分

回忆让我情不自禁

轻松愉悦的经典重读,遇见值得一读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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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11条)
ztw***(三星用户)

回忆是很感人的

但林洙除外,某个角度来说看她自卖自夸但又掩饰不住对林徽因的嫉妒还是蛮有意思的,就是破防再破防,回忆让我情不自禁的破防

2024-10-10 12: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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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星用户)

打发闲暇的好书

都是大师的散文杂文集,文笔不用质疑,读感很流畅,内容特别适合酷暑看。晚出门会堵车,早出门就又开始了一天的演员生活,但停好车,打开车门,听着蝉鸣,看这本书就会很惬意。清晨没那么热,车里也不晒,书也不是很澎湃。书中每个故事都是回忆,回忆的内容总是带着那么些伤感和遗憾,正好综合了晨曦的微芒和逐渐升温的空气,读完一个故事锁车、搬砖。。。

2024-07-26 14: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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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028408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17
  • 出版时间:2019-07-04
  • 条形码:9787550284081 ; 978-7-5502-8408-1

本书特色

极简的阅读新系上市
△超轻松愉悦的经典重读,遇见值得一读的文字
△中央美院国画博士韩一维、路奇君,清华美院教授王海燕配精美插图
△良人、匠心、妙悟、真情。
△尽精微,致意趣。字里春色,行间生机。

繁忙的工作,快节奏的生活,不断地压缩着我们阅读的时间。仅剩的片刻时光,应该以何种方式开启?每一个决定不再漫无目的读书的人,在触摸文字之前,都会静下心来思考这三个问题:我真的需要这本书吗?读这本书对我有什么益处?它便于携带吗?系列让读者无需再为此烦忧,致力于打造更精准细致的阅读体验,使经典贴近你我,不再令人望而生畏。曾几何时,在教科书里让人背诵到厌倦的文字,也能如此有趣,它们饱含了穿越时空的共鸣与感悟,这些值得你聆听的喃喃细语,竟不是生涩难懂的道理,而是我们直面人生的力量。大师们裹挟着细碎的文字,穿越时空,抚慰你我,在人生的星辰大海上,引领我们前行。

内容简介

  一本让人看了想流泪的书。胡适回忆他的母亲。丰子恺怀念李叔同。巴金写妻子,周作人写女儿。看了张爱玲的弟弟的回忆之后,会明白,为什么张爱玲的文字那么苍凉。一切是空,只有蘸满泪水的回忆,又名人生。

目录

我的母亲/ 胡适/1

盛名下的苍凉——胞弟眼中的张爱玲/ 张子静/9

怀李叔同先生/ 丰子恺/23

怀念萧珊/ 巴金/35

儿子追忆张乐平:“三毛”身上有他的影子(节选)

/ 张慰军口述 龚丹韵整理/53

勤奋好学的大哥钱钟书/ 钱钟鲁/65

回忆梁实秋先生/ 季羡林/77

梁思成、林徽因与我——梁思成第二位夫人自述(节选)

/ 林洙/83

我和父亲林语堂/ 林太乙/93

倏忽人间四月天——回忆我的母亲林徽因(节选)

/ 梁从诫/101

我的双亲:梁实秋与程季淑/ 梁文蔷/135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汪曾祺/145

回忆父亲丰子恺/ 丰一吟/159

回忆陈寅恪先生/ 季羡林/169

回忆胡适之/ 周作人/185

若子的病/ 周作人/193

悼丏师/ 丰子恺/199

忆周作人先生/ 梁实秋/209


展开全部

节选

盛名下的苍凉——胞弟眼中的张爱玲张爱玲曾在1944年5月发表的散文《童言无忌》中这样描写她唯一的弟弟:“我的弟弟生得很美而我一点也不。……我比他大一岁,比他会说话,比他身体好,我能吃的他不能吃,我能做的他不能做。有了后母之后,我住读的时候多,难得回家一次,大家纷纷告诉我他的劣迹,逃学、忤逆、没志气……”张爱玲笔下那个“很美”而“没志气”的弟弟,名叫张子静(1921—1997)。张爱玲辞世之后,有感自己“风烛残年、来日苦短”的张子静,决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写出来。在文章中,张子静真情回忆姐弟往事、家庭变故、人世沧桑,其中不乏鲜为人知的细节。1995年中秋次日,从太平洋彼岸传来姐姐离开人世的消息。那几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时常呆坐半天,什么也想不出来。再读《童言无忌》中的“弟弟”,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汩汩而下,“很美”的我,已经年老;“没志气”的我,庸碌大半生,仍是一个凡夫。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姐姐一样,也是一个人孤单地过着。但我心里并不觉得孤独,因为知道姐姐还在地球的另一端(美国),和我同存于世。尤其读到她的文章,我就更觉得亲。姐姐待我,亦如常人,总是疏于音问。我了解她的个性和晚年生活的难处,对她只有想念,没有抱怨。不管世事如何幻变,我和她是同血缘、亲手足,这种根底是永世不会改变的。显赫家世下的悲剧童年以前评介我姐姐的文章,或多或少都会提到她的显赫家世。我们的祖父张佩纶,光绪年间官至都察院侍讲署佐副都史,是“清流党”的要角;我们的祖母李菊耦则是李鸿章的大女儿。母系的黄家——首任长江水师提督黄翼升,以及后母系的孙家——曾任北洋政府国务总理孙宝琦,也都间接或直接地对我姐姐有所影响。我们的父亲和母亲,一个是张御史的少爷,一个是黄军门的小姐,结婚时是一对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5年之后,1920年9月,母亲生下姐姐,小名小煐;次年12月生下我,小名小魁。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我们家已经从上海搬到天津,住在英租界一个宽敞的花园洋房里。那是1924年,姐姐4岁,我3岁。那时我父亲和同父异母的二哥分家不久,名下有不少房屋、地产。我母亲也有一份丰厚的陪嫁,日子过得很宽裕。但不久父亲结识了一班酒肉朋友,开始花天酒地,嫖妓、养姨太太、赌钱、吸大烟,一步步堕落下去。母亲虽然出身传统世家,思想观念并不保守。尤其受五四运动及自身经验的影响,她对男女不平等及旧社会的腐败习气深恶痛绝。对于父亲的堕落,母亲不但不容忍,还发言干预,这就和父亲有了矛盾。我姑姑也是新派女性,站在母亲这一边。后来她们发现两个女人的发言对一个男人并不产生效力,就相偕离家出走以示抗议——名义上是出国留学。那时我母亲28岁,已有两个孩子。这样的身份还要出国留学,在当时的社会是个异数。十多年里,我们家从上海搬到天津,又从天津搬回上海,然后母亲远走英国,又回到上海家中,与父亲离婚后再次出国。但姐姐与我一直生活在一起,直到1938年她逃离这个家。父母离婚后,父亲为我们找了个后母。记得后母刚进门那段时间,和我姐姐表面上还保持着礼节性的见面招呼,偶尔也谈谈天气,聊聊日常生活。那年暑假,姐姐在父亲书房里写作文,写完放在那里,到舅舅家去玩。后母无意中看到这篇作文,题目是《后母的心》,就好奇地看下去。这篇文章把一个后母的处境和心情刻画得十分深刻、细腻。后母看完很感动,认为姐姐这篇作文简直就是设身处地为她而写的。后来凡有亲友到我家,后母就把《后母的心》这篇文章的大意说个不停,夸姐姐会写文章。1937年夏,姐姐从圣玛利亚女校毕业。她向父亲提出要到英国留学,结果不但遭到拒绝,还受到后母的冷嘲热讽。父亲那时经济状况还没有转坏,但他和后母吸鸦片的日常开支太多,舍不得拿出一大笔钱来让姐姐出国。姐姐当然很失望,也很不高兴,对父亲及后母的态度就比较冷淡了。1937年秋,姐姐和后母发生冲突,后母骂了她,还打了她一巴掌。姐姐拿手去挡,后母却说姐姐要打她,上楼去告状。父亲不问青红皂白,跑下来对姐姐一阵拳打脚踢,把姐姐打得倒地不起还不罢手。他打姐姐时嘴里一直说着:“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幸亏祖母留下的老佣人何干不顾一切地把他拉开,姐姐才没有真的被他打死。姐姐当着全家大小受这一顿打,心里的屈辱羞恨无处发泄,立即想要跑出去。但父亲已下令关门,连钥匙也没收了。之后,姐姐就被软禁在楼下一间空房间里。除了照料她生活起居的何干,父亲不许任何人和她见面、交谈;也嘱咐看守大门的两个警卫务必看紧,不许姐姐走出门。姐姐在那空房里也没闲着,每天清晨起来后,她就在落地长窗外的走廊上做健身操,锻炼身体,偷偷地为她的逃走做准备。后来她得了痢疾,身体虚弱,每天的健身操才停了。父亲从何干那里知道姐姐患了痢疾,却不给她请医生,也不给她吃药,眼见病一天天严重。何干唯恐发生什么意外,就躲过后母,偷偷告诉父亲。何干是我祖母留下的老女仆,说话比较有分量。父亲也考虑到,如果撒手不管,万一出了事,他就要背上“恶父”害死女儿的坏名声。于是父亲选择了消炎的抗生素针剂,趁后母不注意的时候到楼下去为姐姐注射。这样注射了几次后,姐姐的病情控制住了。加上老保姆何干的细心照料和饮食调养,姐姐终于恢复了健康。1938年初,姐姐趁两个警卫换班的空档,偷偷从这座她出生的房子逃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1944年,姐姐在《天地》月刊第十期发表《私语》,把她被软禁、生病、逃走的经过细说了一遍,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漏写了一段,就是父亲帮她打针医治。父亲后来看到这篇文章,除了难堪与矛盾已经无法生气——那时姐姐已是上海*红的作家了。姐姐不屑为我写稿1943年秋,上海正值“孤岛时期”,我和几位同学决定合办一个刊物——《飙》。希望在那个苦闷的年代,《飙》能带来一阵暴风雨,洗刷人们的苦闷心灵。记得当时约到稿件的名家有唐弢、董乐山等。但编辑张信锦对我说:“你姐姐是现在上海*红的作家,随便她写一篇哪怕只是几百字的短文,也可为刊物增色不少。”我想也有道理,就去找姐姐约稿。还没走到姐姐的住处,我就想到这样贸然前去似乎不大稳当。姐姐当时可说是红得发紫,向她约稿的著名报纸杂志很多,她成天在家里做一个“写作机器”也应付不了那许多约稿。果不其然,听完我的来意,她一口回绝:“你们办的这种不出名的刊物,我不能给你们写稿,败坏自己的名誉。”说完她大概觉得这样对我不像个姐姐,就在桌上找出一张她画的素描说:“这张你们可以做插图。”——她那时的文章大多自己画插图。我从小被姐姐拒绝惯了,知道再说无益,就匆匆告辞。回来之后,沮丧中,张信锦说:“那就请子静先生写一篇关于你姐姐特点的短文,这也很能吸引读者。”我担心姐姐看了会不高兴,而在报上写出声明或否认的文章,但张信锦说:“不会吧?一来你是她弟弟,她怎么能否认?二来稿子的内容一定无损于她的声名形象,只有增加她的光彩,凸显她不同于凡人的性格,我保证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张信锦的分析鼓舞了我的勇气。于是我凭着自小对她的观察,写了《我的姐姐张爱玲》:她的脾气就是喜欢特别:随便什么事情总爱跟别人两样。就拿衣裳来说吧,她顶喜欢穿古怪样子的。记得三年前她从香港回来,我去看她,她穿着一件矮领子的布旗袍,大红颜色的底子,上面印着一朵一朵蓝的大花,两边都没有纽扣,是跟外国衣裳一样钻进去穿的。领子真矮,可以说没有,在领子下面打着一个结子,袖子短到肩膀,长度只到膝盖。我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旗袍,少不得要问问她这是不是*新式的样子,她淡漠地笑道:“你真是少见多怪,在香港这种衣裳太普通了,我正嫌这样不够特别呢!”吓得我不敢再往下问了。我还听别人说,有一次她的一个朋友的哥哥结婚,她穿了一套前清老样子绣花的袄裤去道喜,满座的宾客为之惊奇不止。上海人真不行,全跟我一样少见多怪。还有一回我们许多人到杭州去玩,刚到的第二天,她看报上登着上海电影院的广告——谈瑛做的《风》,就非要当天回上海看不可,大伙怎样挽留也没用。结果只好由我陪她回来,一下火车就到电影院,连赶了两场。回来我的头痛得要命,而她却说:“幸亏今天赶回来看,要不然我心里不知道多么难过呢!”她不大认识路,在从前她每次出门总是坐汽车时多,她告诉车夫到哪里去,车夫把车开到目的地,她下车去,根本不去注意路牌子。有一次她让我到工部局图书馆去借书,我问她怎么走法,在什么路上,她说路名我不知道,你不要觉得奇怪,我们国学大师章太炎先生也是不认识路的。大概有天才的人,总跟别人两样点吧。她能画很好的铅笔画,也能弹弹钢琴,可她对这两样并不十分感兴趣。她还是比较喜欢看小说。《红楼梦》跟英国小说家毛姆(代表作《人性枷锁》等)写的东西她顶爱看。……还有老舍的《二马》《离婚》《牛天赐传》,穆时英的《南北极》,曹禺的《日出》《雷雨》,也都是她喜欢看的。她现在写的小说,一般人说受《红楼梦》跟毛姆影响很多,但我认为上述其他各家给她的影响也多少有点。她的英文比中文好,我姑姑有一回跟我说:“你姐姐真有本事,随便什么英文书,她都能拿起来就看,即使是一本物理或化学。”她是看里面的英文写法。至于内容,她不去注意,这也是她英文进步的一个大原因。她的英文写得流利,自然,生动,活泼,即使我再学十年,也未必能赶得上她一半。她曾经跟我说:“一个人假使没有什么特长,*好是做得特别,可以引人注意。我认为与其做一个平庸的人过一辈子清闲生活,终其身,默默无闻,不如做一个特别的人,做点特别的事,大家都晓得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他人是好是坏,但名气总归有了。”这也许就是她做人的哲学。这篇短文于1944年10月在《飙》创刊号发表后,果然吸引了不少读者。姐姐给我的那张素描《无国籍的女人》也配在我那篇文章的版面上。这是我们姐弟此生唯一的图、文合作。杂志出版后,我拿了一本给姐姐,她看了我的“处女作”,并没有表示不悦,我才放了心。为爱情“萎谢”姐姐在才情上遗传了我父亲的文学素养与我母亲的艺术造诣。但在相貌上她长得较像父亲:眼睛细小,长身玉立。我则较像母亲:浓眉大眼,身材中等。不过在性格上又反过来:我遗了父亲的与世无争,近于懦弱,姐姐则遗传了母亲湖南女子的刚烈,十分强悍,她“要的东西定规要,不要的定规不要”。这样的性格,加上我们在成长岁月里受到种种挫击,使她的心灵很早就建立了一个自我封闭的世界:自卫,自私,自我耽溺。姐姐与胡兰成相识,是在1943年12月。胡兰成在苏青主编的11月号《天地月刊》上读到姐姐的《封锁》,“才看得一二节,不觉身体坐直起来,细细地把它读完一遍又读一遍”。他从苏青那里取得姐姐在“静安寺路赫德路口192号公寓6楼65室”的地址,就去登门求见。当天未蒙姐姐接见,但留下名片。第二天姐姐即打电话给他,此后二人就开始了往来。到了1944年8月,胡兰成与前妻离婚后,他们就秘密结婚了。胡兰成写《评张爱玲》并发表的那段时间,正是姐姐与他的热恋期,只是当时我未能从那些溢美之词中读出弦外之音。胡兰成在文章中说:“张爱玲先生的散文与小说,如果拿颜色来比方,其明亮的一面是银紫色的,其阴暗的一面是月下的青灰色……和她相处,总觉得她是贵族。其实她是清苦到自己上街买小菜。然而站在她跟前,就是豪华的人也会感受威胁,看出自己的寒伧,不过是暴发户。”胡兰成当时官拜汪伪维新政府宣传部政务次长。他能言善道,笔底生花,姐姐与他认识后一往情深,不能自拔,也不忌讳他的“汉奸”身份。姐姐聪明一世,爱情上却沉迷一时。这段婚姻没给她安稳、幸福,反倒是一连串深深的伤害。胡兰成说她“不会跌倒”,她却为胡兰成跌倒了。姐姐*后不得不无奈地说:“我想过,我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不辞,而永别1951年,有一次我去看姐姐,问她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我们虽然不谈政治,但对政治大环境的改变不可能无知。新中国成立之后种种的变化都更激剧,也许她已经预见“更大的破坏要来”了。但她默然良久,不作回答。1952年,我调到浦东乡下教书。那时大家都忙着政治学习,我也较少回上海市区,和姐姐见面的机会就少了。8月间,我好不容易回了一次市区,急急忙忙到她住的公寓找她。姑姑开了门,一见是我就说:“你姐姐已经走了(去了香港)。”说完就关上了门。我走下楼,忍不住哭了起来。街上来来往往都是穿人民装的人。我记起有一次她说这衣服太呆板,她是绝不穿的。或许因为这样,她走了,走到一个她追寻的远方,此生再没回来。……

作者简介

胡适(1891—1962) 学者、诗人。安徽徽州绩溪人,倡导“白话文”,领导新文化运动。幼年,在家乡私塾读书,深受程朱理学影响。求学美国时,师从约翰·杜威,回国后,宣扬思想自由,信奉实用主义哲学。宽容与自由,是其作品中的两大主旋律。代表作品:《中国哲学史大纲》,《尝试集》等。

丰子恺(1898-1975) 浙江嘉兴石门镇人。原名丰润,又名仁、仍,号子觊,后改为子恺,笔名TK,以中西融合画法,创作漫画而著名。其自幼爱好美术,后师从李叔同,也因此结缘佛学,故乡居所命名“缘缘堂”。俞平伯评丰子恺——“一片片的落英,都含蓄着人间的情味。”代表作品:《缘缘堂随笔》,《画中有诗》等。

梁实秋(1903—1987) 原名梁治华,生于北京,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笔名子佳、秋郎等。散文家、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国内研究莎士比亚的,曾与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代表作品:《雅舍小品》,《槐园梦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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