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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书林:长安城中的少年(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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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

昨日书林:长安城中的少年(精装)

创造社代表作家王独清的童年回忆录,细微有致地讲述了一个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的日常生活和外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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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8条)
mzh***(三星用户)

民国作家王独清先生的著作,可惜,天不假年,英年早逝。

2024-05-07 09:03:44
0 0
ztw***(二星用户)

全新塑封,内容上是一个革命参与者的清末民初童年青年往事,可以了解造成其最终人生轨迹悲剧的性格是如何养成的。

2024-04-19 07:30:42
0 0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486934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81
  • 出版时间:2019-09-01
  • 条形码:9787534869341 ; 978-7-5348-6934-1

内容简介

本书为王独清的童年回忆录,细微有致地讲述了一个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的日常生活和外部情况。“我底境遇是如此高贵,我是被人前护后拥地度了我人生的*初光阴,然而跟着这个境遇而来的是些什么呢?那恐怕是除了些坏的习惯、虚伪的假面具、宗法社会下的病态……”他生活的时代刚好是中国经历中日战争、帝国主义开始入侵中国的时期,如作者所说:“安宁的世界和我没缘。”其私人化的记忆成为我们追寻历史的珍贵史料。

目录

目录
一… ……………………………………………………… 1
二… ……………………………………………………… 6
三… …………………………………………………… 13
四… …………………………………………………… 23
五… …………………………………………………… 40
六… …………………………………………………… 53
七… …………………………………………………… 60
八… …………………………………………………… 75
展开全部

节选

好像是一个春天底午后,我和我底母亲同在后房底客堂里。我底脸紧贴在她半敞的胸上,也许是玩,也许是实在地在吸吮着她底乳房。那客堂接连着我底大母底卧室。隔着下垂的桃红色的门帘,从室中投出了大母发脾气的声昔。我从母亲底脸色上明白那声音是在向她而发的,我看见母亲底头是低得很下,好像是用尽全身底力量在忍耐她胸中的气愤,可是不知道是怎样弄的,母亲突然又抬起头来,向室中的声音答复了一句。即刻,一件悲惨的事实出现在我底眼前:大母掀开桃红色的门帘冲了出来,手中握着一个板子(这板子是我以后常看见大母用来打丫头的),很可怕地对着母亲喝道:——杨姑娘,你敢犟嘴!真的你以为你是姨太了?接着大母手中的板子很急地向母亲底身上落了下来。母亲一面号啕,一面哀诉着说:——太太,我再不敢了!太太,我再不敢了!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当时的心理状态。我先是呆立在一旁,以后脑筋中却好像有一种什么在一闪,觉得自己是不应该看着母亲去挨打的。于是我抱住母亲底腿,一面喊着:——我要吃奶,要吃奶……这算是我*初回忆中很鲜明的一幕,我底年纪大概是两岁多,不到三岁。跟着这一幕而来的另一幕是在一个晚间,我正同母亲睡在一张垂帐子的床上(我底家中几乎个个人都睡的是北方特有的那种土炕,独有母亲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忽然,父亲带怒地走了进来。他一面在骂着母亲,一面由母亲底怀里把我抱了过去。我在哭泣中听见他向我说道:——你乖点!同爹爹睡去……你已经是可以不要吃奶了……这时我应该是已经到了三岁,因为后来我听人说我是三岁才断奶的。在现在城市上的人听到一个孩子到三岁才断奶的话或者要觉得惊诧,但是在我出生时的那时的北方,这却要算是很普遍的事情。甚至孩子吃母亲底奶吃到五六岁也并不算是奇怪。在那样古旧的社会里,市场上还没有出现人造的小儿的食品:奶粉等等的名称且不要说起,就是罐头牛奶也是连听也没有听见过。

#书摘#一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个可怕的变故。那原因我也一样记不起来了。好像是父亲才由外面回来,很生气地在惩罚着全家的人。不知道怎样起头的,我由睡梦中被喊了起来,跪在父亲底(本书中的“的”多用“底”。)面前。照例经过了带着审问形式的吆喝以后,父亲拍起了桌子说非打我不可。这时忽然一个人跑来把我抱在了怀里,很快地逃到大母底房子里面。我底两眼是完全被泪潮蒙住了,但是我知道那是我底姐姐。我只听见大母又在责备着她道:

人家打自己底儿子,要你这样出力做什么?······快把他放下来!······听见没有?快放下来!

然而姐姐没有放我,反而我觉得她抱我抱得好像更要紧些。接着是父亲追了进来,他手中的板子落在了她底肩上。她是把头伏了下来,用她整个的身子包围着我。父亲底板子没有打中我一次,她是代我受了刑。

由于她底行为,我好像深深地领会了一个人在别人底患难中去舍身相救是一种必然的义务。

我在她身上能够常常发现着新的知识和自己认为满意的能力。她陪着我玩,我离开她时便感觉到空虚。一次,我们同在园中看花,那时状元红正盛开着。她教了我一种艺术,那便是摘下状元红底花朵,轻轻地从花托顶端带着胚珠把花柱拉了出来,然后把花冠弄湿,贴在自己底额上。状元红底花托很长,这样,胚珠垂了下来,就好像是流苏一样。我学会了这个,我替她在她底额上密密地贴了一排这种花的流苏。突然,我叫了起来:

姐姐戴了凤冠了!
她既不作声,也不生气,只是用她那一对明净的眼睛凝视着我。
姐姐真的戴了凤冠了!
*后她才低声说道:
怎么?······你愿意我离开你吗?
这句话太过刺激了我。我唏嘶太厉地哭喊着:
不,不····

于是我撕掉她额上的流苏,并且把它丢在脚下。我狠命地把那些已经被摧残了的花朵践踏又践踏,一直到地上看不见有一点红色为止。她先是在看着我,以后便猛然间伸过手来把我掳在了她底怀里。她用她底胸脯紧紧地压住了我。我把脸向下埋着,我觉得我底后头上在受着泪滴底浸润······

直到现在,我还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好像因为有了她,我底童年才不寂寞,才加入了些温柔的诗意。

然而,她终于离开了我了。不过她却没有戴上凤冠,而是静静地躺在了她房间里的炕上。这时大概我是已经十岁了,我只记得好像有一个月的光景看不见她。她底房间对于我成了禁地,我仅仅只能在她底房门口隔着很厚的门帘偷听她那很微弱的说话和呻吟的声音。在那*后的一天,我正在我底小书桌上念着当天父亲才给我讲过的生书,忽然三姨太很急地走来叫我:

快来,快来······姐姐要见你······

我这才走进那个我很久没有进去的房间。炕边是站了很多人,除了大母和许多丫头以外,还有和我们常来往的李家底大太太。我刚站在炕边,还没有把炕上的人好好地去看一眼时,便听见那位李大太太喊道:

快叫孩子出去!人要咽气了······

即刻,人家又把我带了出来。我**次才听见了“咽气”这两个稀奇的字,但是我明了那个意义。我意识到人把自己底气一咽了下去时便再不会出气,那便是死,那便是和一切的永诀。接着,从我出来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阵哭声,我知道我是再没有姐姐了。于是我开始号啕,我倒在地上把脚来乱蹬,不肯听任何人底恐吓和安慰······

从此我便失掉了她。我童年中很好的光阴也便从此消逝了······

——王独清《长安城中的少年》

作者简介

王独清(1898-1940),男,陕西蒲城人,生于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1913年考进三秦公学学习英文。16岁开始写笔记式杂文和政论文章。后被《秦镜日报》聘为总编辑。1915年离家到上海。1920年赴法国留学,并研究和考察欧洲古典建筑艺术。1925年底回国,1926年去广州,经郑伯奇介绍加入创造社,曾任理事,并主编《创造月刊》,成为该社后期主要诗人之一。同时任广东中山文科学长。 1929年9月任上海艺术大学教务长,1930年主编《开展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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