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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故土

父辈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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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208207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160
  • 出版时间:2020-06-01
  • 条形码:9787521208207 ; 978-7-5212-0820-7

本书特色

作者用博大的胸襟拥抱时代,用深邃的目光观察生活,自觉树立了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使得这些作品在藏族文学的整体格局中,熠熠生辉,共同承担着引领风尚,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学事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任。

内容简介

作品内容广泛,意境丰沛,语言精粹,皆选自作者潜心思考、精心创作、探求艺术价值的作品,既有改革开放以来,通过宏大场景的历史叙事反映藏族社会方方面面随着国家日新月异发展变化而体现出的具体可视的一派纷呈景象,承载了民族图强和振兴的命运,又有通过一个个鲜活人物形象的细节描写,体现个体对生命、生存状态的细微探幽、思考感悟,展示了作家自觉走进人民群众,从平凡中发现伟大,从质朴中发现崇高,再经过对生活的提炼、对生活的生动表达,达到了较高的艺术水准。

目录

**辑 “瑞灯”九泉合流

“瑞灯”九泉合流 /3

朵木萨 /12

生命垂危 /20

有关藏羚羊之一二 /24

酒 /29

第二辑 悦耳的歌声

悦耳的歌声 /37

达瓦洛智其文其人 /47

一位文友的缩影 /53

问候礼物 /58

细雨中的哀思 /63

第三辑 神域赛宗

神域赛宗 /71

诞生于祖先的德滩 /76

织不完的花环 /89

无怨无悔的冬景(外一则) /93

玉树不倒 /99

译跋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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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瑞灯”九泉合流 “瑞灯”(藏语音译,大意为希冀、希望、愿望等)这个亲热的词,从字面理解,是“瑞瓦”和“灯巴”两词合二为一的简缩,有两层含义。据《新编藏文字典》释义:“瑞瓦”一词,意指想成就一番事业抑或主观想发生某件事情的心愿,而“灯巴”则可理解为希望、羡慕、祈愿、欲望等。 倘若一个人有“瑞灯”,就会有自己的目标,从而更加努力向上,无论是国家、民族,还是家庭,“瑞灯”甘露总会滋养鲜活生命并使其愈加生机盎然,它是生活不断向前的源泉。故,“瑞灯”乃实现目标之动力和不懈精进之水流矣! 说白了,芸芸众生终究在为自己的“瑞灯”生活,为实现自己的大小“瑞灯”而孜孜不倦、前仆后继,以自己的人格担当游历奋进于时间的湖泊。 那年,我大学毕业有一年多了,在安多(藏语,指青海、甘肃、四川等藏区)重镇西宁一家藏族新闻单位做聘用工,整日为自己的衣食忙碌,不知疲倦。当时,同事的孩子多半已经上学了,每当那些孩子到父母办公室玩耍嬉闹时,他们彼此之间竟然完全用汉语交流,而藏语词句却一个都难从口出,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个别孩子是真的不会讲藏语了,为此,我多次跟同事们争执过。有些同事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引以为荣的事情,用调侃的语气跟我讲:“将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才会明白其中的缘由。”后来,我逐渐了解到,这是在西宁工作的好多藏族家长面临的一大难题,也是摆在眼前的不争事实。 说来也不是谁的罪过。西宁的普通学校不会设置藏文课程,因此,每当寒暑假来临时,某些有远见的人士为藏族孩童办起藏文培训班,这样的事理所当然地成为重大新闻,随之各藏语电视台、电台、报纸等媒体争相报道、宣传,成为藏族记者们茶余饭后兴趣浓郁的话题之一了。 据说,不会讲丁点藏语的孩子和汉语不太标准的家长之间沟通,经常闹出一些哭笑不得的故事。听说有这样一则笑话:有一日,某父亲让自己的孩子到外面买件东西,临走前叮嘱孩子快去快回,并答应给他一点“啦”(意为小费、跑腿费,与香獐同字同音)作为回报,孩子不知道“啦”的意思,便问道:“‘啦’是什么东西?”这个确有其事的笑话,也反映了在西宁藏族父子间普遍存在的莫名的隔阂与距离。 当时,我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青年,无端地膨胀一种莫名的傲慢与偏见,对他们的言行总是完全不赞同或由衷地不理解。后来,我成家了,一位可爱的小公主出世了,我成为人世间的一名父亲了。在女儿渐渐成长的过程中,我严格要求妻子要对女儿言传身教,硬把女儿送到不会说一句汉语的爷爷身边,尽量创造说母语的各种条件。再后来,女儿被送到一所双语幼儿园,我本想把这件事引入故事当中慢慢铺展,但我正在埋头写作的是一篇纪实性很强的严肃的散文,只能顺从散文的真实性而不敢任意“跑题”了。 平常日子,对于我这个习惯了睡懒觉的邋遢人来说,早晨六点起床是件像兔角或龟毛一样非常稀见的事。可是今天正值9月1日,和全国所有孩子一样,我的女儿也要准时上学报到,尤其是在昨晚,她一再要求我这个爸爸送她上**天的学。这几天,妻子便头昏脑涨、口干舌燥地跟我讲“对小孩学藏文,四邻的藏族家长都不抱任何希望,他们觉得把小孩送到普通学校好,我们何必自讨苦吃呢”,如此等等。而我以几乎磨损完我的牙床和腮骨为代价,跟她不厌其烦、耐性十足地讲:“学汉文固然很好,但同时学会藏文难道不更胜一筹吗?”终于我的努力有所回报了,妻子被我说服了。一个崭新的清晨,我揣着喜悦的心情与朝阳一同起了床。 起床时,小小房间充满了既勤快精明又有一手好厨艺的妻子的脚步声和女儿花朵般绽放的笑声。女儿见到我,一边高兴地喊“爸爸起床了,爸爸起床了”,一边敏捷地溜向在厨房忙碌的妻子,恰似我的心愿小鸟一样飞过美丽的晨景追逐甜美的理想去了。我照着镜子,从如贝的牙齿到脸面里里外外洗漱一遍,顿感身心轻盈如飞燕,上下舒畅了许多。想到昨天幼儿园只有一名学生报到的事,耳畔再次响起那位藏族老师坚决的话语——哪怕只有一名学生,也要把这个班继续办下去。昨天我和妻子领着孩子到城东一所普通幼儿园双语班报到时,发现只有一名藏族学生报了名,上述那句话是在我了解情况时那位藏文老师的感慨。 这个双语幼儿班是2008年由一位热衷于藏语文的蒙古族同志积极筹办的,他在一所普通幼儿园的三层楼上租用两间房子当教室用,当初有九名学生和三名老师。与这座城市的藏族人口相比,两间教室就显得微不足道,根本不成比例。但希望的种子总算发芽了,我打心眼儿里高兴起来,毫不迟疑地把女儿送到双语幼儿班,还在各种场合向亲朋好友极力推介该幼儿园。昨天我到学校时,双语班正从三楼搬往一楼,问其原因,才明白原来学生人数太少,挪到一楼的小房间以便减轻房租负担。 此时,洗脸水和雾气布满镜子,模糊了我的脸面,我突然感到有些悸动,不停地赤手擦拭镜子,于是,留下手印处渐渐清晰了自己的容貌,但很快又被雾气遮蔽了,一脸模糊,随后,慢慢滚落的水珠持续搅乱了我的心绪。 近期,有位朋友来电话要求我介绍一所在西宁的幼儿园,我立刻向他推荐了那所幼儿园。 “不不,一所普通的幼儿园。”他说。 “那边有藏汉双语教学!”我回答。 “藏文可以没有。” “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学好藏文!” “在藏区,藏文用处太少了,这你不知道?” 我无语,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爸爸,快来吃早饭!”女儿在叫喊。 早饭期间,我向妻子讲:“昨夜梦见双语班满教室都是藏族孩子,人头攒动的景象……”妻子回应:“梦境跟现实永远是对立的!”我又向她义正词严地叨咕了很多道理,女儿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俩思辨似的对话,一边把所有的愿望收进自己的小小书包,继而背起书包要我送她上学去。藏族人讲究因缘征兆,因此,我也觉得上学**天迟到不是什么好兆头,便跟着女儿蹒跚的脚步走去。 外面细雨蒙蒙,我撑着雨伞出去。马路两旁的柳树连成一排,绿油油地伸向远方,走近柳树下一时感觉雨似乎停了,但零星的雨滴从枝梢间、叶子上滑落,淋湿了衣服,马路上大小车辆急速飞驰,像是跟我作对似的。偶尔有疯子般疾驰的汽车溅起满地的泥水抛洒在我的脸和身上,着实让人忍无可忍。我暂且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为日益窄小的空间或者人心衰落的一个过程吧。 一路上,从未有过的心力让我一再敦促女儿在学好汉文、英文的同时,一定要学好自己的语言文字,并以讲故事的形式向她描述:青藏高原亘古以来就是我们的故土,自大智大慧的吞米·桑布扎创制藏文以来,我们的祖先凭借自己的语言文字保护并扩张美丽广阔的疆土。同时,我记忆深处涌现出11世纪初,正统藏王后裔赤南德温统治朵康野毛塘(现今青海西宁为中心的广大藏区)时期的情景——据史书记载:此君在西宁地方建立青唐城,城墙内外三圈,上下七层,好比帝释天宫,气势磅礴;四面宝幢飘扬,形似大鹏展翅,镶嵌五宝耀眼夺目,令人心旷神怡;在城墙外圈仿效四大天王由四名护城日夜守卫,城门之顶专设望哨碉楼雄视四野;宫内依次设有司伦(原西藏官职名,地位较噶伦为高)、噶伦(原西藏官职名)、文武大臣、外务大臣、内务大臣、近侍等官阶,以辅佐君王日理万机为荣,国泰民安,一片祥和繁荣;还有宗喀巴、更顿群培等高僧大德从此地出发智游藏地,享誉世界,如今成为我们子孙后代引以为荣的精神遗产。我畅游在历史的记忆深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我送女儿到教室门口,发现四五名同学早已就位。在教室的墙壁上挂有帐篷、牦牛、穿藏装的小孩等图片以及三十四个藏文元音、辅音字母,特别是一张大智大慧吞米·桑布扎的彩色挂图完全吸引了我的眼球,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一首偈语: 恩人吞米·桑布扎, 远赴险恶印度地, 历经酷暑众磨难, 拜谒梵志黎敬师。 心底敬信感德他, 献给金银珠宝礼, 深奥字义讲给我, 解决心中疑和惑。 熟习文字韵律论, 五十梵字为楷模, 终定藏文三十字。 如此感慨连同他创制藏文后激动的泪水唱响,完全湿润了我的心田。曾经,十六位聪颖俊秀的藏族青年被派往印度学习,不料其中一些人因惧于深山壕沟而退缩了;一些人虽然到了印度,但死于酷暑。*后吞米孑然一身完成在印度的学业,荣归故里,此情此景恍如昨日,依旧历历在目,我的眼睛渐渐模糊了。一位藏族女老师满脸微笑地迎接我和女儿,她让女儿坐在板凳上,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这个班用藏汉双语进行教学,这学期开始增设美术、英语、音乐课,等等,按学生自己的学习兴趣培养,一口气介绍完,接着又说必须懂得本民族的语言文字等一大堆热心话。台下学生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老师。 我在她面前变得渺小了,心中忽然想起如今语门堵塞的藏族“大学者”、“机智精明”的硕士博士生、自大自满的政府公务员、蔑视和恶语讥讽藏语言文字的“同胞”们,以及他们苍白的脸色和狐狸一般的性 格来。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万玛仁增,男,藏族,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二十四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班学员,文学硕士,现任青海省海南州兴海县《兴海文学》主编。有作品在《章恰尔》《阅读与写作》《西藏文艺》《刚坚梅朵》《民族文学》等报刊发表。散文《“瑞灯”九泉合流》荣获2014年《民族文学》原创作品年度奖。散文集《父辈的故土》由青海民族出版社于2018年11月出版。参与撰写的电视专题《藏族唱经调》被列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译者简介: 切蒋,笔名阿吾,男,藏族,青海循化道帷加仓人。中国作协会员。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藏学院。在青海民族出版社《章恰尔》任职。专著《仁卓研究——论端智嘉的文学人生及其创新精神》于2006年由甘肃民族出版社出版发行,并获得首届青海省文艺评论一等奖;评论《回归——评小说》获得首届“章恰尔文学评论奖”;小说《歌棒》(藏译)获得《民族文学》年度翻译奖。专著《新世纪藏族文学刍论—以章恰尔为例》于2018年10月由青海民族出版社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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