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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仁宇全集明代的漕运(大字本)

黄仁宇全集明代的漕运(大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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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0887161
  • 装帧:78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64
  • 出版时间:2020-10-01
  • 条形码:9787510887161 ; 978-7-5108-8716-1

本书特色

通过对明代漕运的多角度研究,黄仁宇先生对明代整个政权的运作进行了全方位的分析。征引资料丰富,运用大量数据分析是本书的重要特点。

内容简介

本书为黄仁宇先生的博士论文。本书重点论述了明代对大运河的管理与大运河的功能,以及大运河对明帝国的影响。通过对明代漕运的多角度研究,黄仁宇先生对明代整个政权的运作进行了多方面的分析。征引资料丰富,运用大量数据分析是本书的重要特点。此次出版的《黄仁宇全集》大字本系列, 是在本社2012年出版的全集精装版基础上再行校订,为大十六开本、大字号的设计风格,提高了阅读舒适度。

目录

目 录

前言1

**章 京杭大运河的背景和本文研究的目的

第二章 京杭大运河的地形概况

第三章 明代管理大运河的行政机构

第四章 漕粮运输

 一、漕粮制度的发展

 二、军运组织——漕军

 三、国家支出下的京师漕粮储存拨付

第五章 宫廷供应品的漕运

第六章 征税、 商业、 旅行和劳役

 一、征税

 二、商业

 三、旅行

 四、劳役

第七章 结论

附 录

 一、印版图和草图

 二、《明实录》中所记载的输送到京师的漕粮

 三、《大明会典》中所记载的几省和南直隶几府州的漕粮份额

 四、几个内河河港的税收份额

文献目录注释

 一、极为有益的文献索引

 二、明王朝和政府机构组织的历史纲要

 三、经济和社会背景

 四、大运河及其地理情况资料

 五、漕河的行政管理及相关制度

前言及正文中的人名、 地名及其他专有名词英汉对照表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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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章 京杭大运河的背景和本文研究的目的   一系列连接华北和长江三角洲的人工水道被认为是大运河作者在不同情况下分别使用了the Grand Canal、the canal、the canals、the canal system和Ts’ao Ho。后者毫无疑问指的就是漕河。至于其他,作者虽然有时用词并不严格,甚至随意使用。比如the canal和the canals不分,the canal和the canal system也不分,但基本思路是:the Grand Canal指的是北京到杭州的京杭大运河,the canal指北京到瓜洲的运河,即Ts’ao Ho,the canals指由京杭大运河及其他小运河或分运河组成的运河体系,the canal system指因漕运而设置起来的体系。因此,我们在翻译时推断作者意思,分别将the Grand Canal、the canal、the canals、the canal system译成“京杭大运河”、“漕河”、“运河”和“漕运体系”。有时,由于作者对the canal和the canal system不分,所以the canal system也译为“漕河”。——译者注后,错误看法就常常出现。大运河是由几个不同的河道组成的,它们各自流经的地域不同,各自拥有的历史起源也不同,因而并不具备共同的特点。如果把不同的河道视为一条运河,那么就会忽略许多相关而又必要的细节。如果我们进一步研究,就会发现有理由怀疑把运河称为“大运河”是否合适。虽然大运河是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水利工程,但是它并不总是具有其名字所赋予的辉煌和壮观。 不过,这并未给制图者带来什么严重困难。实际上,即使在今天每种质量较好的地图上,大运河都被汇为一条连接京师和南方的杭州的船道运河而存在参见:《商业地图集和市场指南》(Commercial Atlas And Market Guide)(纽约,1961年版),页532。 《世界时代地图集》(The Times Atlas of the World)(中世纪版,伦敦于1955年再版),页1、21~22。 《兰德·麦克纳利全世界地图集》(Rand Mcnally Cosmopolitan World Atlas)(纽约和旧金山,1962年版),页34。 《世界地图册》(莫斯科,1954年版),页153~154、147~148。 《美国牛津地图集》(The American Oxford Atlas)(纽约和牛津,1951年版),页61~63。 《格罗塞尔·赫德尔地图集》(Grosser Herder Atlas)(弗赖堡,1958年版),页169;页171。。唯一的变化出现在漕河北部上。由于漕河北段沿着两条河流的自然水道而延伸,因而有些地图把它们视为自然河流,而另一些地图则视为人工水道,标上了人工运河的图例。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制图者有权利在上面作出技术处理。 在许多文字资料中都可发现,有关大运河记载的不一致更为严重。在一些有水平的参考著作中,不仅关于大运河长度的叙述差异极大,居然从850英里到1 200英里不等,而且关于其*早的历史起源的看法也极不相同,有的认为是公元前5世纪,有的认为是公元7世纪。一般认为,把大运河开凿成为一条整体的漕运运河,是隋朝的隋炀帝(604—617年在位)、元朝的忽必烈汗(1260—1294年在位)和明朝的永乐帝从下列几段不同著作中可以瞥见相互矛盾的记述: 《百科全书,中国》(Encyclopedia Sinica)(伦敦,1917年版)在第216页中认为,大运河全长1 200英里:“虽然人们常常认为完成大运河开凿的是忽必烈汗,但是,大运河的一部分此前已经历了1 000年……两条大河即黄河和长江之间的一段运河,*早开凿于周朝时期的大约公元前485年……” 《哥伦比亚百科全书》(The Columbia Encyclopedia)(纽约,1956年版)在第804页中记述说:“大运河……长约850英里……它*古老的一段连接黄河和长江,是在隋炀帝在位(605—617年在位)期间完成的。其余部分(包括连接京师、今天为水覆盖一段)是在元朝(1271—1368年)时期开凿而成的……” 《百科全书,美国》(The Encyclopedia Americana)(纽约,1962年版)在第5484页中记载说:“中国同样开凿了大批水道,其中包括大运河。它长约1 000英里,大约于1289年完成。” 《百科全书,不列颠》(Encyclopedia Britannica)(芝加哥、伦敦和多伦多,1961年版)在第4728页中说:“……中国的大运河,连接了白河、黄河和扬子江。它在公元7世纪建成使用。” F.H.金(F.H.King)在《国家地理杂志》(National Geographical Magazine)(1912年10月,23.10:940)上撰文《中国的运河,人类的奇迹》(The Wonderful Canal of China)认为:“……整个大运河……其中段据说是约在公元前6世纪开凿而成的。”。由于这些观点来自各种不同说法,非常混乱,许多重要信息就在这混乱中丢失。在即将进入20世纪之前,有一位学者就观察指出: 就许多方面来说,世界上*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大运河。它也是所有其他运河中,我们了解得*少的J.斯蒂芬斯·吉恩斯(J.Stephens Jeans):《世界各国的水道和水运》(Waterways And Water Transport in Different Countries)(伦敦,1890年版),页232。。 本文虽然并不打算否定大运河这一已经为世界广泛接受的名称,但是强烈地感觉到该名称所表达的含义是错误的,如果未加保留就接受使用,是会被引入歧路的。 由于这种原因和其他原因,我们认为在开始探讨本文主要研究问题之前,应该把某些问题澄清。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中国开凿运河的历史悠久。不必说那些认为早在文明开端之前就已经开凿运河的真伪参半的历史文献,可靠的历史资料清楚表明,自公元前5世纪以来,中国就在利用运河进行运输了。战国期间(前481—前221),好几条人工运河就出现在今天的江苏、安徽、河南和山东等地史念海:《中国的运河》(重庆,1944年版),页16~23。。自这以后,我们完全可以说任何一个标准意义上的王朝,都有关于运河开凿情况的历史记载。在更多的著名项目在军事需要下投入建设的同时,另一些项目因运输、灌溉和治水等需要而投入建设。于16世纪晚期来到中国的一个天主教传教士就评论指出:“中国这个国家完全为一套相互交叉的江河和运河所组成的水网所覆盖,无论何地,都可以通过水路到达。”尼古拉斯·特加尔特(Nicholas Trigault):《中国概况》(The China That Was),L.J.加拉赫(L.J.Gallagher)的拉丁文译本,密尔沃基(Milwawkee),1942年版,页19。 通过上述事例,我们完全能够了解到,许多地方的地方性运河沿着这个那个方向前进是早就存在的。伟大的运河开凿者,无须一开始就涌现出来。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是修整现存运河,提高运河质量,将之体系化。其结果是,任何一条运河的*早开凿日期,都很容易往后推算或往前追溯到某个世纪的某个时候。 华东地区的地形特别,属于另一种情况,必须给予考虑。虽然这种情况在下一章中要充分讨论,但我们可以在这里指出这一种事实,即大运河流经的几个地方,在地理特征上是不同的。适合于开凿并维持运河的地形,从十分令人满意之地形延伸到完全令人失望之地形。不必说,这种极端使混乱变得更加复杂。 比如,在长江三角洲,地下水位非常高,开凿运河并不是一项震撼世界的工程,非常平凡。来自欧洲国家的早期天主教牧师和使者,经过这一地区时就注意到这一点安东尼·弗朗科斯·普雷沃斯特(Antoino Francois Prevost):《耶稣会士的历史性旅行》(Historie Generale de Voyages,1776年版,以及其他版本),卷5,页337~343;页427~434。。近来的记述也证明这一观察是正确的。乔治·贝比科克·克里西在描述华东地区时就说道:“*引人注目的就是运河。那些运河取代了道路,只有少数村庄不坐落在可以航行的运河上乔治·贝比科克·克里西(George Babcock Cressey):《中国的地理基础》(China,s Geographical Foundation,纽约,1934年版),页292。。”另一个旅行者注意到,在上海南面至杭州62英里的地方,不少于324条支运河流入和流出主干运河,这些支运河的宽度平均达到19至22英尺。在南京和上海之间162英里的地方,这种支运河数量达到593条F.H.金:《中国的运河,人类的奇迹》,页931。。由于华东地区的水源非常丰富,河床又相对稳定,所以维持主干运河的水量并不困难史念海:《中国的运河》,页176。。王朝编年史和古籍文献在详细记录运河、江河中所出现的问题时,很少提到分布在长江以南的运河干线。 不过,从长江到淮河,湖泊、沼泽和溪流共同构成了一个奇怪的迷宫。这一地区的地理看起来在过去的岁月里经历过无数次变化。古典著作所提到的地形特征,已经消失很长一段时期了史念海:《中国的运河》,页13。。按照记载所说,这一地区至少有6条把长江和淮河连接起来的运河用于航行有关坐落在长江、淮河之间地区的几条运河,可以参见D.盖达(D.Gandar)牧师的大作《运河帝国》(Le Canal Imperial)(上海:《汉学研究》(Varietes Sinologiques),No.4,1894)中的插图(未标明页码)。。在这些运河中,*著名的几条开凿于公元前485年和公元587年。今天,这几条运河只能从地图上找到痕迹。现在的大运河沿着同它“祖先”假想中的路线非常平行的路线前进,如果把它认为是一条从未干枯、一直在奔腾的运河,那么它的全部历史就要另外延伸一千年。 过了淮河往北,大运河系统就进入了黄河流域。只有中国学生才非常熟悉黄河的特征。黄河由于携带着大量流沙,不但把自己的河床填满了,而且把它所接触到的其他地方变成淤泥。*糟糕的是,黄河改道而出,大面积泛滥。一般认为,从古代到1937年,黄河有6次改道。然而,这只是黄河的主要改道次数,那些规模较小的改道和地方性决堤并未计算在内。近年来,学者们开始从王朝编年史中整理有关记载这种规模相对来说要小的泛滥的文献,因此而重新得出的画面看起来相当令人吃惊。举例来说,在明朝统治的277年时间里,研究表明,在56年里,要么由于自然灾害,要么由于明政府所采取的错误控制水利措施,黄河改变其流程达到不同程度岑仲勉:《黄河变迁史》(北京,1947年版),页468~487。。另一项研究表明,黄河在同一时期里仅仅是因为自然灾害就改道58次申丙:《黄河源流及历代河患考》,《学术季刊》第5卷第1期,1956年11月,页89~90。。由于大运河不得不穿越黄河流域,要维持航行,一直是一个令人痛苦的难题。盖达牧师就概括指出:

作者简介

黄仁宇(1918-2000),生于湖南长沙,1936年入天津南开大学电机工程系就读。抗日战争爆发后,先在长沙《抗日战报》工作,后来进入国民党成都中央军校,1950年退伍。 其后赴美攻读历史,先后获学士(1954)、硕士(1957)、博士(1964)学位。曾任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副教授(1967)、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研究员(1970)、纽约州立大学New Paltz分校副教授、教授(1967-1980)。曾至英国剑桥协助李约瑟搜集整理研究有关《中国科学与文明》的材料(1972-1973)。参与《明代名人传》的编写工作(1972-1973)及《剑桥中国史》的集体研究工作(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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