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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散文:婆娑大地

中国当代散文:婆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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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8457367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20
  • 出版时间:2020-12-01
  • 条形码:9787548457367 ; 978-7-5484-5736-7

本书特色

★ 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2020年全新散文集 从刘醒龙执笔30余年数百篇优秀散文中精选精编而成,篇篇都是经典。这些炙热的散文和他的小说一样,让我们看到,他总是执著、谦逊地行走于他的艺术世界中,总是能够避开流淌于生活表面的泡沫,看穿生活的真相,把人们的精神和灵魂真实地表现出来,用坚硬的抗争和如水的柔情给人以深深的感动。 ★ 写给都市漂泊者的心灵家园,于都市与山水中诠释家园的意义 这是一首动人心魄的大地之歌,一曲勇猛精进的民族的深情赞歌,一本照亮吾土吾民文化的精神热血之作。刘醒龙用文字丈量中国人的精神家园,以千里寻魂的赤字之心记录一条河流与一个民族的历史轨迹,以铁骨铮铮的柔情书写苍茫之上姹紫嫣红遍开的璀璨与孤独,以至情写透生命的美好与无常。 ★ 风格延续《诗经》的质朴纯美,自然哲理不输《瓦尔登湖》 “纪实体散文”探源民族精神 从母亲河长江的海口到三江源,从各种水利考察站到三峡大坝等国家工程,从浔阳楼到杜甫的孤冢旧居,从文人八卦到千古文章,刘醒龙通过自己的所感所思,既有对民族精神的探源与回望,亦向我们展示了婆娑起舞的大地之美,更是刘醒龙对人生旅途的感悟与警醒的回望,及其对现代人陷入无根的精神家园的忧思,充满着一位文学赤子朝拜生命的虔诚和感动。 ★ 装帧特色:采用内文双封设计,用纸考究,触感舒适

内容简介

《婆娑大地》收录了茅盾文学奖与鲁迅文学奖“双冠王”刘醒龙执笔30余年散文精品,包括游记、纪实体散文、个人经历与感怀等三个方面的文章,表达了作者对大地的热爱,对大好河山的欣赏,对故乡的坚守,对亲情的珍惜,对城市的反思,对文化与历史的独到见解,以及对这个不甚完美的世界极其完美的爱,蕴含着绵厚、细腻的情感。这些炙热的散文和他的小说一样,让我们看到,他总是执著、谦逊地行走于他的艺术世界中,总是能够避开流淌于生活表面的泡沫,看穿生活的真相,把人们的精神和灵魂真实地表现出来,用坚硬的抗争和如水的柔情给人以深深的感动。

目录

山 水 青山绿水是我爱

长江◎ 母亲河

长江◎ 天子上岸我登船

采石矶◎ 自公一去无狂客

乌江◎ 乌江不渡

醉翁亭◎ 醉翁亭遇王黄州

水文站◎ 水的人文

浔阳楼◎ 浔阳一杯无

青云塔◎ 仁可安国

洞庭湖◎ 又上岳阳楼

汨罗江◎ 汨罗无雨

汨罗江◎ 走读第四才子书

观音矶◎ 怀念一九九八

三峡◎ 真理三峡

三峡◎ 迷恋三峡

三峡◎ 一滴水有多苦

九畹溪◎ 人性的山水

合江◎ 合江荔枝也好

通天河◎ 岩石上的公主

金沙江◎ 虎族之花

曲麻莱◎ 吉祥是一匹狼

沱沱河◎ 上上长江

南海◎ 我有南海四千里

南湖◎ 重来

赤壁◎ 赤壁风骨

九寨沟◎ 九寨重重

天堂寨◎ 高山仰止

城 市 喧闹繁华亦有彩

新疆◎ 走向胡杨

贵州◎ 你是一蔸好白菜

上海◎ 上海的默契

广州◎ 唐诗的花与果

武汉◎ 武汉的桃花劫

武汉◎ 城市的故乡

武汉◎ 城市的浪漫

武汉◎ 城市的潇洒

武汉◎ 城市的忧郁

武汉◎ 城市的心事

杭州◎ 给少女曹娥的短信

哈尔滨◎ 为哈尔滨寻找北极熊

石家庄◎ 剃小平头的城市

西安◎ 蒿草青未央 215

宁波◎ 滋润

丽江◎ 在母亲心里流浪

黄石◎ 水边的钢铁

咸宁◎ 城市的温柔

嘉鱼◎ 大功

玉树◎ 任性到玉树

乡 野 柳暗花明又一村

江南◎ 茉莉小江南

赣南◎ 新三五年是多久

江油◎ 铁的白

罗田◎ 天姿

罗田◎ 灿烂天堂

英德◎ 大巧若石

涪陵◎ 涪翁至静

凌云◎ 这温情是紧要

二郎镇◎ 天香

柘林湖◎ 一种名为高贵的非生物

小孤山◎ 孤山二度梅

胜利小镇◎ 白如胜利

青藏高原◎ 会歌唱的高原

苏北大平原◎ 因为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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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三峡 ◎ 一滴水有多苦 一滴水在一只干瘪的下巴上晶莹地闪烁着。 一位老人感觉到了它的分量,伸出虬痕斑驳的手,仿佛从砂砾中寻到一粒玛瑙,轻轻捋下水滴,小心翼翼地捧起来,送到自己的唇边。 关于水,这是我记得*为细致的细节。记得她的地方,是在新滩,那是三峡中*险要之所在。下船后跨过晃荡不已的跳板,再穿越所谓码头上的十几块巨石,才有一道人工开凿的石阶通往位于半山腰的小镇。老人就坐在石阶上。因为枯水,又因为老人的手过于苍老,那石阶,愈发显得太高。坐在石阶的三分之二高处的老人,拿着一只不知用过多少次的旧矿泉水瓶,半瓶净水映照出一江浊浪,她却丝毫没有诗中所形容的饮马长江的样子,目光浑浊涌动的全是干枯燥渴。 去过多少次三峡,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主要是不愿意一一细想,总觉得只需记住那份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大江大水就够了。譬如我们每天睁开眼睛都要面对的许多日常世俗,有多少是能长久地留在心里而永世不忘哩!是否记得去过三峡的次数真的不重要。那些一辈子活在三峡里,从没有离开过的人,难道可以说他们只到一次三峡吗?所以,一个人除了永生与某个地域相生相守外,在不得不有来有去的时候,重要的是对这一类与灵魂有约的事物刻骨铭心。 或是逆水行舟,或是顺流而下,这是一般人去三峡惯用的方式。*初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尝试的,后来,之所以弃舟楫而登陆,行走在陡峭的大江两岸,在于我见到了这位将自身挂在陡峭江岸上的老人,以及这样一滴挂在宛如用江中礁石刻成的下巴上的净水。老人双肩上的背篓里装满了故事,有她自己的,也有别人的,还有与任何人都不相干,只属于眼际里唯一的峡江和数不清的高山大岭中的苦乐情殇。 浩荡的大江,浩荡的大水,浩荡的大船,一个人用尽游历的目光也只能看到三峡的雄奇瑰丽,也只有懂得了背篓,才能懂得乡间的苦砺亦即这山水般荡气回肠。在那些三峡大坝截流前所剩寥寥无几的年份里,这样的背篓给当地女人平添了更多的忧伤。每每与她们相遇,看得见那一双双的眼神,其中复杂,宛如高山上绝不放过天上落下来的每一滴雨水的无底天坑。曾经在心里闪过这样的描写,背篓之于三峡中的女人,是秀目,是玉乳,是美臀,出门时双肩不负背篓的女人是不完整的。还进一步认为总也不离女人肩上的背篓,是人在这样的山水之间得以养育与繁衍的子宫。无论如何看,在表面,在一江两岸亘古不变的背篓仿佛是山里女人肌体的一部分。就像那位坐在石阶上的老人,人坐在**级,背篓垫在第二级,同时靠着第三级。不管外来者如何看,她自己分明是在享受着一份人生的惬意。 与空荡荡背篓相依相偎的老人,不错过一滴净水的老人,在江边,当然会有自己的追忆。她将过去的一切从山上背下来,又将一切的过去从江边背回去。无须多问,从一滴水里就能知晓,老人年轻时同所有女子一样,嫁到别人家,满三朝的那天早上,就得背上背篓,从高高的山上下来背一桶水回家,如此多日,直到练就了一滴不漏的功夫,才算得上是婆婆的媳妇,丈夫的女人。那时候的新娘子才敢在丈夫面前笑一笑,再放心大胆地在丈夫的怀里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只有走在那破碎的山路上,才晓得紧邻长江的这些大山是如此的害怕干旱。半个月不见雨水落下来,那些大大小小的天坑就会比人还焦渴,张开大嘴拼命地吮吸着有可能变成水滴的每一丝潮气。 女人们纷纷背上背篓,出家门一步一步地沿着陡峭山崖下到江底,将水桶灌满后放进背篓,然后又一步一步地爬向突然变得远在云端的家中。 有一天,一位女子背着水走到一处山崖下,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一群家畜在吼叫。女人晓得那些畜生闻到了水的气味,不敢往上爬,等了许久,畜生们不但不肯离开,*渴的一头牛等不及了,竟然一头闯下崖,摔死在女人面前。天要黑了,女人开始哭泣着往这必经之路上爬,她明白接下来会是何种局面。刚刚露头,家畜们就冲上来将她扑倒,背篓里的江水全部泼在岩石上。牛、羊和猪,拼命地将自己的长嘴巴贴上去,吸啊吸,舔啊舔,舌头磨破了,岩石上变得血红一片也不见它们有片刻歇息。 又有一天,一位刚刚出嫁的女子,从那高高的山上急匆匆地下来了。见到江水,女子忙不迭地将焦黄的脸洗成让男人见了心爱心疼的嫩红,又用梳子蘸着江水将蓬乱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将全家的饥渴背在肩上的女子,从早上下山,天近黄昏时才到家门,她一高兴,忍不住叫了一声。她没说我回来了,而是说水回来了。那一刻,她放松了警觉,也是因为太累,不太高的门槛突然升起来许多,脚下一绊,一路没有泼过一滴的水顿时没了,泼在地上,青烟一冒,转眼之间就只有门前青石板的低凹处还有一点水的残骸。看 着一家老小趴在青石板上舔那积水的样子,女子一声不吭地拿上一根绳子,将自己吊死在屋后的树林里。 新结识的本地朋友说这些事情时,目光一直盯着江南岸的高山大岭。想要从那些自然的皱折中找到散居的人家,唯一的线索是炊烟。后来的一个五月天,我独自再次来到这一带时,连接江水与陆地的石阶上仍然有背着背篓的老少女人在攀行,我没有找到那颗挂在老人下巴上的水滴,却看到了更多如水一般的汗珠密布在女人的前额上,不时地,女人伸手抹下一把,重重地摔在石阶上。一阵叭叭地响传来,那是江水上涨时拍拍打打的声音。 那天黄昏,我走向无人的水湾,与眼前早早黑下来的大山一道泡在冰凉的水中,感觉中那些高不可攀的去处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相对于一座山,无论从何种角度去接近,所能抵达的只能是她的背影。一滴水也是如此,无论如何想象她有多苦、有多深和有多宽阔,到头来所能记下的唯有那一点点的背影。 ,*后竟大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即便就被糟蹋这么一回,跟丈夫也很难再圆满相处了。与其跟这样的丈夫过下去,你有没有做我的妻子的打算呢?我正因为疼你,才干出了这样一桩无法无天的事来。 听强盗这么一说,妻子竟然就心荡神驰地仰起脸来。我还从来没看到妻子像那个时刻那么美丽过。可是那个美丽的妻子,当着像这样被绑起来的我的面,怎么回答了强盗呢?尽管魂游冥世,每逢想起妻子的回答,就怒火中烧。妻子确实是这样说的:“那么,请你随便把我带到哪儿去吧。”(沉默良久) 妻子的罪过,还不止于此。要仅仅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在冥冥之中这么痛苦了。可是妻子犹如做梦一般被强盗牵着手往竹林外面走去的当儿,脸色忽然变得刷白,指着杉树脚下的我,像发疯了般地喊了好几遍:“请你把那个人杀掉。只要他活着,我就不能跟你在一块儿。”“请你把那个人杀掉。”——这句话像一股狂风,即使现在也好像要把我头朝下刮落到遥远、黑暗的深渊底下去。哪怕是一次,难道人的嘴巴曾吐出过这样可憎恶的话吗?哪怕是一次,难道人的耳朵曾听到过这样可诅咒的话吗?哪怕是一次,难道……(突然一阵冷笑)听了这话,连强盗也煞白了脸。“请你把那个人杀掉。”——妻子边这么喊着,边拉住强盗的胳膊。强盗定睛看着我的妻子,不说杀也不说不杀……我刚这么一想,妻子一脚就给踢倒在竹子的落叶上了。(又迸发出一阵冷笑)强盗安详地交抱起胳膊,向我看了看:“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是杀掉,还是饶她一条命?点一下头吧:杀掉吗?”——单凭这句话,我就想赦免强盗的罪孽。(再度沉默良久) 趁着我迟疑的工夫,妻子喊叫了一句什么,立即逃到竹林深处去了。强盗马上扑奔过去,可是好像连袖子也没抓着。我仿佛是在梦幻中看到了这幅情景。 妻子逃掉以后,强盗夺过我的大刀弓箭,把我身上绑的绳子割断一处。我记得强盗消失到竹林外面的时候,喃喃地说了句:“这回该轮到我了。”以后,周围寂静下来。不,还有什么人的哭声哩。我一边解开绳子,一边侧耳细听。哦,这不是我自己的哭声吗?(第三次沉默良久) 我很吃力地从杉树脚下抬起我那精疲力竭的身子。妻子落下的小刀就在我跟前闪着光。我把它拿在手里,朝着胸口一戳。一块带腥味的玩意儿涌到嘴里来。我丝毫不觉得痛苦,只是胸口凉了以后,四下里越发寂然无声。哎呀,多么凄凉啊!连只小鸟也不飞到这山后的竹林上空来啁啾,唯有几抹阳光寂寥地飘在竹子和杉树梢头。就连这阳光也逐渐暗淡下来,杉竹都再也看不见了。我倒在那儿,笼罩在深沉的静穆之中。 这当儿有谁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来了。我想掉过头去看一看,但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周围已经昏暗下来了。什么人——不知是谁,用看不见的手悄悄地拔掉了我胸口上的小刀。同时,鲜血又涌到我嘴里来。从此,我就永远沉沦在冥世的黑暗中了。……

作者简介

刘醒龙 湖北团风县人,1956年生于古城黄州。著名作家,曾获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中国小说学会长篇小说大奖,中国当代文学学院奖长篇小说大奖,庄重文文学奖,在场主义散文奖,老舍散文奖等多项国内外大奖。 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代表作有中篇小说《凤凰琴》《秋风醉了》《大树还小》《挑担茶叶上北京》等。出版有《寂寞歌唱》《痛失》《圣天门口》等长篇小说十一部,长篇散文《一滴水有多深》及散文集多部,中短篇小说集约二十种,曾有多篇作品被选为各地的高考语文现代文阅读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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