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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祭:噪音、芭蕾与现代主义的开端

春之祭:噪音、芭蕾与现代主义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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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0261689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32
  • 出版时间:2021-10-01
  • 条形码:9787540261689 ; 978-7-5402-6168-9

本书特色

★首演曾经引发骚乱?连德彪西、普鲁斯特、毕加索都要去捧场的芭蕾舞剧,到底有多牛?稍微对音乐史有所了解的人,都一定听过斯特拉文斯基和《春之祭》。他们对现代音乐产生的影响可以说独一无二。那么这部作品究竟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它又如何成为现代主义的开端? ★英国资深音乐学者挑战高难度动作:如何让芭蕾舞剧出圈?《春之祭》影响甚大,但对它的了解目前来说仍旧局限于专业人士和爱好者的圈子内。从事音乐普及工作的本书作者希望将这部作品推广给更多的人。而且,她也成功了。只要听过、看过《春之祭》,你就再也无法忘掉它带给你的震撼。 ★与以往不同的音乐普及读物,不光讲故事,还教你真本事!看过本书之后,不管是对古典与现代音乐的转变历程,还是芭蕾舞剧本身的魅力及其映照出的社会现实,你一定会有全新而深刻的认知。正如它的**位编舞尼金斯基所愿,无论是通过舞蹈来表现或者在音乐厅中表演,《春之祭》“对普通观众来说都留下了震撼的印象和一种情感体验”。

内容简介

1913年5月29日,在法国巴黎的香榭丽舍剧院,一出名叫《春之祭》的芭蕾舞剧即将上演。可谁都没有想到,当舞台的幕布拉开、演员开始表演后,现场观众开始骚动,口哨、嘘声、谩骂不绝于耳,很终让这次首演成为20世纪文化目前的事件之一……斯特拉文斯基的这部作品可以称得上“惊世骇俗”,以形式、节奏、旋律等方面的创新,奠定了它在音乐目前专享的地位。在本书中,英国资深音乐学者吉莲·摩尔,就将带领我们回顾这部震惊音乐界的作品诞生的文化背景、创作过程,及其对20世纪流行文化的种种影响——从迪士尼动画,到影史经典《惊魂记》《人猿星球》《大白鲨》,再到爵士乐、摇滚乐、现代舞等等。了解《春之祭》之后,你将再也无法忘掉它。

目录

引言

1伊戈尔 · 斯特拉文斯基是谁?

2俄罗斯灵魂的重塑

3 从梦境到首演 :《春之祭》的制作

4火热的五月一夜

5 《 春 之 祭 》的音乐:创新之处在哪里?

6循序渐进的仪式:聆听指南

7余震

《春之祭》的一些录音

致谢

注释

图片来源

译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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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1重俄罗斯灵魂的重塑 “我一生都在说俄语”,1962年,斯特拉文斯基告诉一位莫斯科记者,“我用俄语思考,我表达自己的方式是俄罗斯式的。也许在我的音乐中不是很明显,但它是潜在的,是它潜在地藏在本性的一部分。” 斯特拉文斯基八十岁时接受了苏联当局的邀请,到他的祖国进行巡回演出,包括一些音乐会、新闻发布会和官方活动。他之前*后一次踏足俄罗斯是在1914年,其间的五十年里,他居住在法国、瑞士和美国,因战争、革命和经济需要而离开家乡。那些年,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苏联政体的厌恶,并拒绝了几次官方的回国邀请。但*终因为祖国的牵绊太强烈,回归祖国对于众所周知冷静而疏离的斯特拉文斯基来说,带有惊人的情绪化色彩。 在承认他的音乐中隐藏着俄罗斯本性方面,斯特拉文斯基改变了他的语调。在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世界性的、国际化的现代主义者;他的艺术无国界,没有任何地方性,无论是俄罗斯的还是其他地方的。1922年之后,他没有为一个俄语单词配过音乐。他彻底地穿上了西方作曲家的外衣:他写新古典主义的交响曲和奏鸣曲;拉丁弥撒,一部诗篇交响曲;取材于希腊神话的芭蕾舞剧和康塔塔;与奥登合作的歌剧;探戈、雷格泰姆 、爵士协奏曲和旧约SHENG经的配乐。在他的一生中,他淡化或断然否认自己借用了俄罗斯民间音乐,并立刻批评了其他作曲家,包括对民族主义或民俗主义感兴趣的贝拉·巴托克和莱奥什·雅纳切克。20世纪50年代早期,斯特拉文斯基通过采用阿诺德·勋伯格的十二音序列主义并对其进行自我改造,披上了终极的国际现代主义外衣。 然而,斯特拉文斯基无法否认的是,*初让他成为国际名人的音乐非常具有俄罗斯特色:《火鸟》《彼得鲁士卡》和《春之祭》根植于他祖国的神话和民间文化。在“一战”后的音乐中,他继续利用俄罗斯主题:《木管交响曲》(Symphonies of Wind Instruments,1920年)以正统葬礼的形式纪念德彪西;迷你歌剧《马夫拉》(Mavra,1922年)基于普希金的喜剧故事;他的芭蕾舞剧音乐《婚礼》(Les Noces,1923年)反映了俄罗斯农民的婚礼仪式。由于三部伟大的巴黎芭蕾舞剧,斯特拉文斯基在二十几岁时突然成名,恰好赶上了(事实上是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已经建设了一个世纪的、自信的、令人惊叹的俄罗斯文化的高潮,它在大战之前似乎短暂地主导了欧洲艺术。 在《战争与和平》的开场,托尔斯泰带我们回到了1805年圣彼得堡一个上流社会的客厅。 一位年轻的圣彼得堡贵族发言并讲了个故事。由于它是“一个莫斯科的故事”,聚会的每个人都说俄语,他从法语转换成俄语,只是为了能挣扎着使用母语。托尔斯泰称他认为“一个法国人要在俄国待一年才能说俄语。” 托尔斯泰嘲笑这位年轻的贵族,但同时也严肃地指出,西化的俄罗斯精英在自己的土地上已经成为外国人,脱离了自己的语言和文化。整个19世纪,如何与真实的或想象中的俄罗斯性重新产生联接,是俄罗斯文学、绘画和音乐的主要主题。 俄国文化断裂的时刻可以追溯到彼得大帝,彼得大帝在18世纪初试图通过向西欧大城市看齐的方式让俄罗斯走向现代化。彼得前往阿姆斯特丹和伦敦了解了造船、科学和技术的*新发展。他邀请意大利建筑师设计他面向西方的这座新首都,圣彼得堡——模仿威尼斯和阿姆斯特丹的方式,建立在被运河排干水的沼泽之上。他松绑了东正教会对俄罗斯社会的控制,并坚持要求贵族采用西方习惯,取缔留胡须和旧莫斯科大公国的传统服饰。但是彼得的现代化计划并没有深入到社会或政治改革;除了少量西化的精英阶层外,俄罗斯仍然有庞大的领土——从欧洲延伸到亚洲——处于落后的封建社会,社会依然依赖数百万农奴和贫穷且没文化的农民阶层运转。19世纪许多艺术家的基本项目是参与彼得的西化与古老的、可能的俄罗斯性的神秘观念之间的对话,该观念将欧洲和亚洲、贵族和农民联接在一起。 正如托尔斯泰笔下的年轻贵族所展示的那样,为这种文化复兴寻找一种语言还有许多工作要做。19世纪20年代,普希金对俄语的贡献正如莎士比亚200年前对英语的贡献一样。他创建了一种通俗易懂的文学性俄语,并用它来讲俄语故事,发明了新词,把它们塞到全社会范围的俄罗斯人口中,为后来的屠格涅夫、果戈里、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等人的俄罗斯文学大爆发铺平道路。俄罗斯的**部历史书就在此时写成:尼古拉·卡拉姆津编写的长达十二卷的庞大的《俄罗斯国家史》(History of the Russian State)在他去世时(1826年)依旧未完成。卡拉姆津的历史是对沙皇专制制度的有力捍卫,他曾在沙皇居住地的皇宫花园里,大声地朗读自己历史中的一些段落给赞助人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听:它讲述了伟大的男人和女人,国王和王后的故事;数量庞大的俄罗斯农民则完全没有被提起。然而,他已经与一代俄罗斯贵族格格不入,后者在拿破仑战争中与农民并肩作战,无法接受旧的不平等现象的延续。他们被西化、贵族化的圣彼得堡的造作舞台布景所疏远,他们通过拥抱传统的俄语、服饰和风俗过着更“真实”的生活。

作者简介

吉莲·摩尔:英国音乐与艺术学者,现任伦敦南岸中心(Southbank Centre)音乐总监、当代文化及古典音乐运营负责人。2018 年,她因在推动音乐发展、普及当代音乐、鼓励音乐创作、引领艺术形式多样化和大众化方面的杰出贡献。被授予了大英帝国司令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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