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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59658302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32
  • 出版时间:2022-04-01
  • 条形码:9787559658302 ; 978-7-5596-5830-2

本书特色

★揭开老舍鲜为人知的英伦经历,深度刻画老舍海外生活与创作的心路历程 ★跟随老舍的步伐,游览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伦敦光怪陆离的新奇景象,见证其中的逸闻趣事、文化景观和华人的复杂经历 ★在兼顾通俗和学术的中英文化比较研究中,考察现代中国的文化求索之路

内容简介

老舍被尊称为中国伟大的现代作家之一,然而,这位有抱负的年轻作家于1924年至1929年在伦敦度过的时间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老舍从故乡来到繁华的伦敦西区——这里有布鲁姆斯伯里派、旋涡派、各种流派的前卫主义者、埃兹拉·庞德以及“金牛犊洞”夜总会的歌舞表演。他流连于伦敦西区妓女的世界,见识了英国*臭名昭著的中国人布里连特·张,以及黄柳霜的丑闻电影《皮卡迪利大街》引起的小报轰动,在莱姆豪斯声名狼藉的东区唐人街也待了一段时间。老舍在伦敦创作的小说《二马》由此成为一部描写伦敦华人生活和苦难的伟大小说。正如韦查德博士所揭示的那样,老舍在伦敦的岁月对其写作产生了深远影响,并*终影响了中国现代主义的发展进程。

目录

前言

致谢

序言

1928年秋,布鲁姆斯伯里

**章

义和团与旗人:1900年的北京 军阀割据和京城校园

第二章

“中国很有趣,非常有趣”(埃兹拉·庞德,1914)

“新潮流势不可当。是时候来一场文学革命了。”(胡适,1917)

第三章

“雾重城如漆”

第四章

“天啊……这是在英国吗?”(萨克斯·儒默《傅满洲博士之谜》,1913)

《皮卡迪利大街》

“中国时尚年”(1925)

第五章

“招呼毒药!”(《二马》,1929)

结论

注释

出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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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序 言 1928年秋,布鲁姆斯伯里 1928年9月下旬的一个晚上,布鲁姆斯伯里一间离罗素广场不远的廉价公寓里冷风阵阵。屋里有一名来自中国的年轻人,穿着一套薄哔叽洋服,正蜷缩在按表计费的煤气炉前瑟瑟发抖。年轻人管这种炉子叫“吸血鬼”,此刻*让他犯愁的是身上仅剩下一个先令来“喂”它。现在是穿羊毛衫的季节了。他身上这套洋服还是四年前在上海的一家高档西式百货商场买的,到了伦敦才发现,无论春夏秋冬,这里的气候都不适合穿哔叽布料。晚餐铃响了,他肚子饿得直叫,但像这样的周末,他一般会避免出现在餐厅。因为临近尤斯顿站、国王十字站和圣潘克拉斯站等交通枢纽,住在这里的主要是销售员,来自英国殖民地的留学生,手头拮据的职员和年龄不详、身份不明的单身女人。一到周末,大部分住户不是外出,就是回到位于郊区的家中,餐厅里空空荡荡。要是有人在这时候进来用餐,女侍者就会面露愠色,这让年轻人很不舒服。这天早些时候,年轻人特地告诉女侍者自己会出去吃饭。女侍者冷冷地回了一句:“哎呀,那敢情好。”这句话现在还回荡在年轻人的脑中。他顾不得咕咕叫的肚子,也顾不得那台专门吃钱的煤气炉的温度越来越低,始终在埋头写作。他愤愤地写道:“只有大英博物院后面一带的房子,和小旅馆,还可以租给中国人;并不是这一带的人们特别多长着一分善心,是他们吃惯了东方人,不得不把长脸一拉,不得不和这群黄脸的怪物对付一气。” 如果我的描述让读者以为,这不过又是一位背井离乡、独居在伦敦的文人,整日奋笔疾书却又默默无闻,那便是我误导诸位了。事实上,他现在所写的是他的第三部作品。旅居伦敦的四年里,老舍在位于芬斯伯里广场的东方学院教授汉语。他的学生中有初出茅庐的传教士,有乏味无趣的家庭主妇,还有不少当地的银行和政府职员,这类人经常吵吵闹闹。其中还有一个名叫格雷厄姆·格林(Graham Greene)的年轻人,对中国事物很是着迷。此时的老舍正在白话文创作领域书写自己的名号,已有两部作品在当时中国*具盛名的现代刊物之一——《小说月报》上连载,前途一片光明。 老舍在《老张的哲学》(1926)和《赵子曰》(1927)中深情而细致地追忆了故乡北京,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自己的思乡之情。如今他正在写作一部全然不同的小说—《二马》(1929)。过去几十年里,中国人一直对英国深恶痛绝,而这部小说将向读者展示中国人在英国首都的生活,既作为对英国帝国主义思想的控诉,也作为对中国人民的警醒。女侍者的冷嘲热讽依然让老舍耿耿于怀,他飞快地在纸上写道:“二十世纪的‘人’是与‘国家’相对待的:强国的人是‘人’,弱国的呢?狗!……中国人!你们该睁开眼看一看了,到了该睁眼的时候了!你们该挺挺腰板了,到了挺腰板的时候了!—除非你们愿意永远当狗!” 老舍属于哲学家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在《中国问题》(The Problem of China,1922)一书中提到的第二代—“少年中国”。这些“五四”新青年亲身经历了列强侵略、政治革命以及社会和文化巨变,而这些变革也标志着终有一天,中国将会从一个信奉儒家思想的国家转变为一个共产主义国家。罗素认为:“**代年龄较长,他们顽强地与儒家的糟粕抗争,虽然摆脱了束缚,但难免有孤举者难起之感;第二代年纪较轻,新式学校的大门向他们敞开着。”十四岁时,老舍获得了奖学金进入北京师范学校学习。这是京城里一所很有名望的新式学校,附属于京师大学堂,而京师大学堂则是中国新文化运动以及五四运动的摇篮。当时的中国急缺教师人才,1918年6月,老舍一毕业便被任命为京师公立第十七高等小学兼国民学校的校长。1919年5月4日,就在老舍任职将满一年之时,北京的学生群情激愤,走上街头游行示威,斥责巴黎和会将德国在山东的特权转让给日本。 在西方国家看来,中国曾经是一个伟大的文明古国,如今已经停滞不前、行将就木,但日本则公认拥有与西方国家平等的国际地位,这一点在《凡尔赛和约》中体现得尤为明显。条约采取绥靖政策,允许日本攫取德国在中国的特权。学生们对于外国势力试图将中国变成半殖民地的行为深感愤怒,纷纷抗议,得到各地民众的声援,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罢工和游行示威活动。自19世纪晚期以来,知识分子的不满愈演愈烈、一触即发。他们试图抛弃儒家思想的束缚,让中国融入现代世界,而五四运动就标志着这一文化转型的开端。 五四运动中的社会活动家认为,文学小说是使中国摆脱颓势的关键。刚刚成立的“中华民国”若要实现主权合法性,文化、政治、经济变革缺一不可。近代著名改革家梁启超(1873—1929)赋予了中国作家革新国民性格的重任。他希望国民通过文学作品认识到吸食鸦片和缠足等陋习,从而唤起羞耻之心。为了摆脱传统束缚,一些激进的作家采用了欧洲的世界观—正如西方现代主义艺术家和作家对待愚昧落后的殖民地那样,既然启蒙运动无法推进,便开始探索另一种解决症结的方法。 老舍处于一个独特的位置,可以同时看到中英两国在现代性、种族以及民族性等问题上的重要情形。老舍原名舒庆春,满族人,出生时正值清王朝江河日下,汉民族主义者的仇满情绪甚嚣尘上。他学习勤勉,并非完全为了学业上的荣誉,而是作为被剥夺了公民权利的满族的一分子,未来生计还要指望他在学校的成绩。在伦敦传教会的促成下,老舍于1924年前往伦敦工作。此时正值英国现代主义的巅峰时期,老舍的早期作品显露出了现代主义的影响。他在中国开创了新的写作题材和风格,竭力重塑中国人的艺术感受力。我们可以将老舍视为现代主义的先行者,而这种定义将会动摇欧洲中心论的观点—现代主义文学起源于西方大都市,只属于西方国家。由此可见,老舍的文学地位需要重新考量,他的代表作品也远不止于备受推崇的无产阶级经典作品《骆驼祥子》(1936)。在伦敦期间,老舍接触到了狄更斯(Dickens)、康拉德(Conrad)、乔伊斯(Joyce)和劳伦斯(Lawrence)的作品,并深受影响。然而有别于五四运动时期的同辈人,老舍并没有完全摒弃中国传统文化。他的现代主义作品采用了中式表达,而非模仿西方。他的写作中也同样体现了唐代传奇小说、明代史诗、晚清小说的叙述模式,包括了闹剧、笑剧、谴责小说以及科幻小说等体裁,甚至还有京剧和民俗故事。然而这一切对于老舍小说的影响,直到近年才开始得到关注。 煤气炉不时发出噼啪声,意味着又要添钱了。老舍只得停下手中的笔,他现在要么缩回不平整的床上,但不能保证暖和,要么顶着寒气出门,看能不能换些零钱。烤栗子的香味扑鼻而来,迫使他做出了决定。布鲁姆斯伯里的魅力就在于伦敦大学及其国际招待所所处的位置,从那里可以直观地感受到吉辛笔下的氛围。葛拉布街上,古怪的灵媒、古玩商人、神秘术士和售卖东方书籍的商贩聚集在大英博物馆周围。简直是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如果你在凌晨三点想吃东西,大可以穿着睡衣走进一家通宵营业的小吃店,坦然地接受服务。你还可以逛到斯莱德艺术学院或是萨维尔街,这都没关系。老舍凑到街角的炭火盆边取暖,心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下来。流动摊贩善意的玩笑里带着真挚的温暖。老舍用铜币换了几个先令。街边烤栗子的热气和噼噼啪啪的脆响,将他的思绪带回了北京,带回了童年时代熙熙攘攘的胡同。那时候,季节的变化总能从小贩们售卖的零食种类中看出来。纸袋里装着的热腾腾的栗子,温暖着老舍冰冷的手指。

作者简介

安妮·韦查德(Anne Witchard),从2006年开始在威斯敏斯特大学任教。其著作包括《老舍在伦敦》《托马斯·柏克的黑暗中国风》,并与劳伦斯·菲利普斯合著了《哥特式伦敦:地方、空间和哥特式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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