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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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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6952755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4cm
  • 页数:363页
  • 出版时间:2022-05-01
  • 条形码:9787569527551 ; 978-7-5695-2755-1

本书特色

贾平凹历来是陕军东征的一面旗帜,更是中国当代首屈一指、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文学大师,他用作品撑起了中国新文学的一片天空。数十年间,中国当代学术界和评论界对其研究层出不穷,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贾平凹研究资料汇编”丛书便是对这诸多成果系统而完备的一次总结。希望通过这项工作,能为广大贾平凹研究者提供手的权威研究资料,从而提高中国当代知名作家专人专题研究的现有水平,并为中国当代文学研究提供具有文学史意义的参考。

内容简介

本书共分四部分: 自述与对话、文本分析、比较研究和宏观研究。主要内容包括: 《带灯》后记 ; 致林建法的信 ; 中国化的文学写作 —— 贾平凹新作《带灯》访谈 ; 贾平凹长篇小说《带灯》学术研讨会纪要 ; 萤火虫、幽灵化或如佛一样 —— 评贾平凹新作《带灯》等。

目录

自述与对话

002 《带灯》后记/贾平凹

010 致林建法的信/贾平凹

012 中国化的文学写作

——贾平凹新作《带灯》访谈/贾平凹 韩鲁华

038 贾平凹长篇小说《带灯》学术研讨会纪要/丁 帆 陈思和 陆建德 等

文本分析

096 萤火虫、幽灵化或如佛一样

——评贾平凹新作《带灯》/陈晓明

114 读《带灯》的一些感想/雷 达

119 “贴地”与“飞翔”

——读贾平凹长篇新作《带灯》/吴义勤

125 论《带灯》/王春林

145 萤火虫与虱子/王德威

149 《带灯》的闲笔/孙 郁

157 论《带灯》的文学创新与贡献/栾梅健

167 海风山骨的话语分析

——关于《带灯》/谢有顺 樊 娟

180 乡土旷野上的行走

——贾平凹《带灯》带来的思考/王光东 毕会雪

187 关于《带灯》及贾平凹小说的几个问题/李 震

194 带灯的光芒/张学昕

211 以“有情”之心面对“尖锐”之世

——读贾平凹的《带灯》/李云雷

216 从文本叙事到生活言说

——由《带灯》看贾平凹小说新变/韩 蕊

223 贾平凹《带灯》的生态反思主题/程 华

230 论《带灯》对乡镇干部形象的整塑与超越/陈 诚

238 虱痒沾身心渐痛 萤灯独照夜更浓

——评贾平凹《带灯》/魏晏龙

245 带灯的等待与等待中的中国

——评贾平凹《带灯》/刘阳扬

比较研究

262 评贾平凹的《带灯》及其他/陈众议

275 批判、忏悔与行动

——贾平凹《带灯》、乔叶《认罪书》、陈映真《山路》比较/李 勇

宏观研究

294 “说话”与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文体美学

——从《废都》到《带灯》/李遇春

315 论《带灯》及贾平凹中国式文学叙事/韩鲁华

338 文体的艺术之境

——贾平凹长篇小说《带灯》读札/吴 俊

342 我们的时代,我们同时代的人

——关于《带灯》的几个问题/何 平

357??附录:研究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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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萤火虫与虱子 王德威 贾平凹是当代中国大陆*重要的作家之一,在海外也拥有极大知名度。《带灯》是他*新的创作。在这本近四十万字的作品里,贾平凹的触角再度指向他所熟悉的陕西南部农村。这一回故事发生在小小的樱镇,焦点是一个名叫带灯的农村女干部。带灯风姿绰约,怀抱理想,但是她所担任的职务——樱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却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她负责处理镇上所有纠纷和上访事件,每天面对的都是鸡毛蒜皮的纠纷。后社会主义的农村问题千头万绪,带灯既不愿伤害农民,又要维持基层社会的稳定,久而久之,心力交瘁,难以为继。她将何去何从? 农村问题一直是中国当代小说的重要主题。从20世纪50年代柳青的《创业史》、赵树理的《三里湾》,到诺贝尔奖得主莫言的《生死疲劳》,早已形成繁复的脉络。贾平凹的农村小说之所以重要,不在于他经营庞大的国族寓言或魔幻荒诞的想象,相对的,他擅长以绵密的笔触写农村无休无止的人和事、琐碎甚至龌龊。他从不避讳农民的惰性和褊狭,却也理解他们求生存的韧性与无奈。《高老庄》《秦腔》,还有《古炉》,都是很好的例子。如贾平凹所谓,因为性格和成长环境使然,他的生命景观充满“黏液质加抑郁质”,他的文章,也有了混沌暧昧的气息。 《带灯》依然体现这一特色。贾平凹写樱镇在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历程里,先是拒绝了火车兴建,以致错过了繁荣的契机,之后又不能抵挡后社会主义的开发狂潮,被逼入了层层剥削的死角。在樱镇这充满诗意的名字后面,是个诡异的当代村镇奇观。如他在后记所言:“体制的问题,道德的问题,法制的问题,信仰的问题,政治生态问题和环境生态问题,一颗麻疹出来了去搔,逗得一片麻疹出来,搔破了全成了麻子。” 贾平凹所运用的“麻疹”和“麻子”的意象耐人寻味。他似乎认为当下农村问题不再只是体制问题;它如此深入日常生活起居,其实已经成为身体的问题。叠床架屋的官僚体系,得过且过的权宜措施,贪污拍马,逢迎欺诈,老中国的陋习无所不在,日新又新,甚至成为生命即政治的本能。麻疹是身体内部病毒发作的结果,但贾平凹更要描写种种外在社会现象如何化为身体内的一部分,这带来小说的*大隐喻。樱镇没有落英缤纷,有的却是漫天飞舞的白虱。这细小的生物寄生在身体的隐秘处,毛发的缝隙里。它安然就着人们的血肉滋长,驱之不去,死而复生。久而久之,樱镇百姓习以为常,不痛不痒,竟然也就把它当作身体新陈代谢的一部分。 白虱的隐喻也许失之过露,但在《带灯》语境里毕竟触动了共和国历史的“毛细管”。我们记得鲁迅的《阿Q正传》里,阿Q看到自己身上的虱子不如王胡身上的多而大,竟然有了一比高下的虚荣心。但我们更应该记得另一则有关虱子的轶闻。20世纪40年代,美国作家斯诺远赴延安,成为毛泽东的座上宾。在延安窑洞里,毛泽东和斯诺一面打扑克,一面吃着馒头夹红辣椒,“一面用手搓着脖子上的污垢,有时毫不在乎地松开裤腰带伸手进去抓虱子”。毛泽东对斯诺说:“如果你身上还没有虱子,那你还没有理解中国。” 毛泽东这番虱子论意味深长。虱子与中国人常相厮守,也许表现了古中国藏污纳垢的劣根性,也许暗示了中国底层人民不堪但强悍的生物性本能,也许暗示了历史伟人民胞物与、感同身受的情怀。但当主席告诉美国友人身上没有虱子,就还没有理解中国时,他是否也暗示一种有关虱子的革命情怀? 《带灯》里,陕北延安窑洞里的虱子似乎跨越时空障碍,飞到了陕南樱镇。革命如果已经成功,我们还要与虱子共舞吗?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白虱到底告诉了我们什么?套用前引的贾平凹夫子自道,这些虱子在后社会主义里的繁荣是环境生态问题?或者也可能是政治生态问题、体制问题、道德问题、法制问题、信仰问题? 贾平凹显然为这些问题所苦。但在《带灯》里他不甘心只白描这些无从回答的疑问,而希望实现他的希望或愿景。于是有了带灯这个人物。带灯原名萤,就是萤火虫,因为顾忌萤食腐草而生的典故,所以改名。带灯孤芳自赏,与官僚体系格格不入,她来到樱镇负责农村基层问题,上访、拆迁、救灾、计生等等,无时或已。但她的力量微薄,注定燃烧自己,却未必照亮他人。 贾平凹对带灯这个人物投注相当大的心力,写她举手投足的优雅、她丰富的内心世界,还有她逆来顺受的性格。然而也许正因为贾平凹如此珍惜这位女主人翁,他反而没有赋予她更多的血肉。带灯的形象因此也许空灵有余,却显体气不足。我们对她的背景动机和感情世界所知无多,她的奉献和牺牲也只能引起我们的无奈。 小说描写带灯每天面对无法摆脱的杂乱,在百难排解之际,远方的乡人元天亮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元天亮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官拜省委常委,却从未在小说中出现。我们仅见带灯不断给他写信,诉说自己的希望和绝望。这样的单相思式的通讯固然为小说叙事带来一个浪漫的出口,但也必定指向虚无的终局。带灯无法摆脱现实,又没有能力得到解脱。她的痛苦是无法救赎的。 贾平凹曾提到带灯的原型是一个担任乡镇干部的女性“粉丝”。从这个角度来说,贾似乎将自己定位为《带灯》中的理想人物元天亮。但作为带灯的创造者,贾平凹又何尝不是笔下女主人翁的分身?通过带灯和遥远的元天亮,他投射了自己对中国农村社会的期望。这是相当抒情的寄托,也与贾平凹书写社会现状的用意恰恰相反。但我以为正是这两条情节如此相互纠缠违逆,使《带灯》的叙事有着前所未见的紧张感。 贾平凹的创作其实是以相当沈从文式的风格起家的,早期的“商州”系列可见一斑。80年代末期的作品如《浮躁》向现实主义靠拢,而《废都》以其颓废怪诞到达另外一个高峰。之后贾平凹刻意返璞归真,而有了《高老庄》 《怀念狼》《高兴》《秦腔》等作。我在评论《古炉》时已经指出他对抒情叙事的频频致意,以及他与如汪曾祺等作家的对话。在《带灯》里,他的尝试有了更多新意。除了安排带灯与元天亮通信,用以对照现实世界混沌外,我们更应该注意他经营小说的叙事框架和风格的用心。《带灯》的情节不如《秦腔》《古炉》那样复杂。但贾平凹刻意打散情节的连贯性,代之以笔记、编年的白描,长短不拘,起讫自如,因此展现了散文诗般的韵律。事实上,贾平凹在后记里提到:到了这般年纪,心性变了,却兴趣了中国两汉时期那种史的文章的风格,它没有那么多的灵动和蕴藉,委婉和华丽,但它沉而不糜,厚而简约,用意直白,下笔肯定,以真准震撼,以尖锐敲击。 我以为这样以形式来驾驭素材、人物的做法,甚至以形式来投射一种伦理的诉求,以及本体论式的人生观照——沉而不糜,厚而简约——是《带灯》真正用心所在。这也是贾平凹抒情叙事学的终极追求。换句话说,不管现实如何混沌无明,贾平凹立志以他的叙事方法来赋予秩序,贯注感情。就像他笔下的带灯为樱镇示范一种清新不俗的生活方式一样,贾平凹在文本操作的层次上也在寻求一种“用意直白,下笔肯定”的书写形式。 但我们无从回避的反讽是:小说里带灯的努力终归失败了,如此,在寓言阅读的层次上,贾平凹对自己的书写形式的用心与效应,又能有多大的自信呢?《带灯》这样的作品因此预设了一个相当悲观的结局。不只是对小说内容,也是对小说形式的质疑。那个充满“黏液质加抑郁质”的贾平凹毕竟从来不曾远去。小说*后,百无聊赖的带灯发现自己身上终于也染上了白虱,再怎么样清洁、治疗也驱除不了。 带灯,萤火。在现代中国历史的开端,鲁迅曾经写下如下的文字: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我们不难想象年轻的带灯同志刚被分配到樱镇的心情,仿佛就像刚读了鲁迅的文字,立定志向,“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鲁迅写作此文的时间是1919年1月15日。三个半月以后,“五四”运动爆发。中国革命启蒙的大业随即展开。 多少年后,困处在樱镇里的带灯似乎也有了类似的难题。“如果你身上还没有虱子,那你还没有理解中国。”主席的话言犹在耳,曾几何时,萤火不再,带灯身上有了无数的虱子。想来她——或贾平凹——也更理解中国?

作者简介

李波,陕西山阳人。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与影视文学研究以及小说与散文的创作和评论。在《商洛日报》《电影文学》《贵阳学院学报》《黑龙江工业学院学报》等刊物发表论文多篇。 魏晏龙,山东昌邑人,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及译介等方面的研究,在《创作与评论》《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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