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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大唐之变:安史之乱与盛唐的崩裂

(精)大唐之变:安史之乱与盛唐的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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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381610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47
  • 出版时间:2022-06-01
  • 条形码:9787553816104 ; 978-7-5538-1610-4

本书特色

1. 知名历史学者袁灿兴重磅力作,朱学东、湖州老费、周明初诚挚推荐。
2. 深度融合历史史料,以文学笔法展现安史之乱全过程,再现盛唐的繁华及崩裂,深入揭示人性的贪婪与战争的酷烈。
3.人物形象生动,情节张弛有度,读来令人忍俊不止,又惊心动魄、沉思再三。
4. 书中附十余幅精修古图及安史之乱形势图,再现盛唐的繁华与巨变之惨烈;书末附《安史之乱大事记》,历史脉络清晰可循。
5. 精致内外双封设计,印金工艺,护眼双胶纸,收藏级印装品质。

内容简介

公元 755 年,一场深刻改变大唐历史走向的巨变爆发, 史称“安史之乱”,这场大叛乱是中国历史的标志性事件, 它不仅让大唐盛世戛然而止,直接导致唐帝国的衰落与乱 亡;还深刻影响后世数百年的政局与历史,成为中国历史 的分水岭。 本书是知名历史学者袁灿兴围绕这一巨变全新创作 的非虚构历史作品。该书基于大量历史史料,以文学笔法 展现安史之乱全过程,再现盛唐的繁华及崩裂,生动刻画 出这一巨变中的一系列大人物与狠角色,故事情节张弛有 度,读来令人忍俊不止,又惊心动魄、沉思再三。

目录

**章  生在长安太平时


长安斗鸡大赛 3

险恶的朝堂 7

李林甫的心事 12

安禄山之宴 17

大唐洗儿会 21

杨国忠的富贵梦 26

青门酒局 30

赘婿的烦恼 36



第二章  神仙眷侣同为乐


老神仙的奇方 45

酷吏吉温 50

杨玉环的醋意 54

长生殿的誓言 58

怛罗斯之败 62

安禄山的远征 67

草原上的雄鹰 74

京城恶少 78

一手遮天 83

皇帝的许诺 90

李林甫之死 96

天门街赌局 100

反目成仇 104

酒肆风波 108

构陷李林甫 112

杨氏当国 118



第三章  渔阳鼙鼓动地来


风声满长安 125

安禄山入朝 128

勤政楼献俘 134

安禄山的走狗 139

叛迹已彰 144

杜甫的背影 149

杖杀家仆事件 154

安禄山的反击 158

后的试探 164

大乱突临:安禄山起兵 169

第四章  四海烟尘老臣死


致命的自负 179

腰斩安庆宗 185

血洗陈留 190

洛阳失陷 195

亲征闹剧 200

高仙芝之死 204

临危受命 210

颜杲卿的气概 215

陛下英明! 220



第五章  杨妃香消马嵬坡


常山大捷 227

嘉山之战 232

潼关大溃败 251

玄宗的背影 269

马嵬驿之变 274

北上:太子的抉择 293

长安乱 298

陈陶大败 304



第六章  突报官军收两京


叛军的裂痕 313

皇室相残 318

安禄山之死 323

清渠之败 328

决战香积寺 333

收复长安 340

直取洛阳 345

一路向北 350

忠臣与叛臣 355

史思明“求降” 361



第七章  胡尘飞扬蓟北门


史思明的反心 371

邺城之围 376

河阳保卫战 382

李辅国的张狂 388

烽火扬州路 393

北邙山之战 398

史思明之死 403

幽州修罗场 408



第八章  旧业已随征战尽


二圣归道山 417

史朝义败亡 422

“糊涂”的郭子仪 427

田承嗣的野心 432

长安的暮色 436



安史之乱大事记 441

后??记 446


展开全部

节选

险恶的朝堂 斗鸡赛上,太子李亨满脸笑容,不时随着内宦们一起助威呐喊。他是李隆基第三子,素以忠厚闻名。之前李隆基所立太子李瑛被废杀,他才在开元末年被立为太子。册封当日,他就主动请求,将服色、待遇、称谓之类,全部降一等。被立为太子至今已有近十年,他时刻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逾越。
斗鸡赛后,李亨随侍父皇李隆基共用御膳。平日里太子府中费用有限,日常饮食也不过平民之家的水平。今日御膳丰盛,自然要大快朵颐一番。午膳后,李亨又随侍在侧,大气也不敢出,听着父皇与群臣处理朝政。到了黄昏时分,李亨才回到皇城之东与掖庭宫相对的东宫别院。气派的东宫平日被用来接见群臣、举办宴会、商议国政,但李亨不住东宫,而住东宫别院。
太子原本权势极大,统领东宫官署、左右卫率府,掌管北衙禁军等。可李亨当了太子,却是苦不堪言。他这个弱势太子地位并不稳固,随时面临被废的威胁。右相李林甫初始就反对立李亨为太子,主张拥立寿王李瑁,至李亨被立后,仍然对其不断加以打击,试图废掉他。杨国忠此时紧抱李林甫大腿,也跟着一起对付太子。
为了打击太子李亨,李林甫操控了数起牢狱,将太子的亲信及妻子的亲戚下狱。太子李亨几次面临危险,不得不与太子妃离婚才得以脱身。侥幸老臣张九龄、内宦高力士等从中出力,给了他一些帮助,才抵制了李林甫、杨国忠的攻击。
天宝十载,太子李亨四十岁,可他已是满头白发,未老先衰,人也已开始发福。面对皇帝、贵妃、右相等人的时候,他总在忠厚的神情中带着恭维的笑容。在长期的压抑环境下,他面色焦黑,眼中缺乏神采,生气时鼻子总是有些歪。他贪上了美酒,在美酒之中缓解压力。他也喜欢女色,可东宫之中并无什么美女。前些年高力士知道东宫的情况,与皇帝说了。李隆基动了恻隐之心,特意让高力士给他挑了三名娇艳无比的美女。这美女虽好,可他总是有些战战兢兢,不知道父皇赏赐美女给他是什么意思,哪敢享用。于是他推却再三,*后高力士不得不将这三名美女转赐给了右相李林甫。
回到东宫别院,院内一片冷清,忙碌了一日,逢迎了一日,李亨极为疲惫。此时有两名侍女上来,帮他解下烦琐沉重的朝服,先是替他解下远游冠、金博山,再除下簪,脱下纤纱袍、红裳,换上简单的白裙、短上衣、乌皮鞋,他顿觉浑身舒服。李亨躺在圈椅之上,两足垂下,疲惫感稍退。闭目仔细想了这一日的表现,李亨睁开眼,问在一边逍遥座上的侍讲李泌:“今日我可曾有失态之处?我看陛下心情甚好哩。”当今太子弱势,身边的侍讲也是不得志的文人,这李泌乃是李亨的几名心腹之一。李泌思索片刻后,抬头道:“太子今日食羊臂臑,有些过多了。酴醿酒也饮得多了些。”李泌七岁能文,素有“神童”之称,只是与李林甫不和,在官场上被打压多年,到太子身边做了个侍讲。
李亨咂了咂嘴,舌头舔了舔唇边,呵呵笑道:“这嘴上还有些油哩。平日里我这里没甚好吃的,这羊臂臑肥美,酴醿酒酣甜,一时忍不住,就多吃了些。今日喜庆,陛下不会介意的。”李泌拍腿道:“你只顾着拿刀分羊肉,可曾听得哥奴怎么说?”哥奴,乃是右相李林甫的小字。
李亨问道:“他说了什么?”李泌道:“哥奴说,愿天下之人皆如今日殿中之人一般,能丰衣足食。此言险极。”
李亨奇道:“这话如何险了?”李泌叹道:“殿下当时拿刀分食羊臂臑,食罢之后,你可曾记得你做了什么?”李亨回忆了下中午的美味,打了个饱嗝:“将羊肉吃光了啊。”李泌不由得气道:“你拿了刀分羊臂臑,刀割肉后,沾了剩肉。此时哥奴说了这句话,陛下却是听进去了,盯着你看哩。”
李亨顿时心中一紧,仔细思索再三,才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我将羊肉割了,取了张饼,将刀上的肉抹了,将饼吃光了。若不将刀上剩肉吃了,有哥奴那句话,我岂不是个不爱惜食物浪费之人?”
“正是,正是。当时我心中甚急,看着殿下用饼拭去剩肉,再将饼吃了,才放下心来。”李泌又问道:“殿下今日怎的如此巧妙,让那哥奴也很是无奈?”
李亨抚了抚腹,笑道:“我那是多日不曾吃得好食物,饮得美酒了,腹中饥着,自然如此行为哩。”李泌用掌拍额道:“好险,好险,圣上看你吃完了,后来倒是说了一句,福当如是爱惜。这是提醒殿下,要安心本分,不要有是非之心。”
李亨苦笑道:“这朝中如此险恶,哥奴、杂胡、唾壶,哪个我都招惹不得,怎敢有不安分之心?”
李泌满脸好奇:“哥奴是右相李林甫,杂胡是安禄山,这唾壶却是谁?我怎的不知?”
李亨笑道:“唾壶是杨国忠了。这里头却有个故事哩,说是哥奴某日要吐痰,身边却无唾壶,一口老痰含在喉头,进退不得。你猜这杨国忠,却如何做了?”
李泌道:“我哪里能知晓他?”
李亨嘴角一斜,满脸鄙视道:“他将嘴巴张开,用手指了指,让哥奴吐他嘴里,这不是唾壶吗?他那时刚刚入朝,没人关照,自甘为唾壶。现在唾壶极得势,我看哥奴早晚要和他斗上一场。”
李泌正色道:“朝堂复杂,殿下更得谨慎。太子的本分,不过是每日里视膳问安,不宜议论朝内之事,更不可与大臣交往过密。陛下在位日久,一旦怀疑太子收买人心,则何以自解?”
李亨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自当如此。”
二人又说了些长安市面上的故事,不知不觉间已到了黄昏。李亨留下李泌,同用晚膳。晚膳备好,送了上来,李亨看了,都是些日常菜肴,荤腥也有,不过是些寻常鱼肉。李亨知道府中供应不多,日常各种开销又不能减少,正月里待客确实寒酸了些,不由得面露尴尬之色。
在一旁服侍的宦官李辅国察觉到太子的心意,赶紧道:“这过年时节,太子府开销自然大些,过了正月,手头就舒缓了。”李亨呵呵一笑道:“我中午羊臂臑吃得多了,菜寡淡些没什么,只是苦了李先生了。”李泌一筷子夹起盘中的苜蓿,对李亨笑道:“朝日上团团,照见先生盘。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
李亨笑道:“虽没甚菜,酒却是存了些,有郑州出的酒,口味颇佳,李中人且去取上一坛来,我陪先生饮上几杯。”李辅国去抱了坛酒过来,将封泥拍了,找了个铜壶盛好,放在热水里温了。此时东宫内侍卫拿来了一笼饼餤,刚刚蒸好,热气腾腾。
李亨用鼻子嗅了嗅,喉头动了一下:“这是羊肉饼餤,热腾腾正好吃,我一次能吃五个哩。李先生、李中人,一起取了吃。”不一会,酒热得烫了,李辅国取了三个银杯满上,三人就着饼餤开始畅饮起来。李亨喝得痛快了,不由长叹:“奈何若奈何,且饮一杯酒。鬓角今已白,功业未曾就。”
李泌劝道:“陛下且忍耐,必有龙腾之时。”李辅国虽是宦官,却有些豪勇之气,在李亨面前不是单纯的卑躬屈膝,也敢直言进谏,闻言大笑道:“现在受些气算得了什么,早晚这江山还得殿下来坐。”
三人夜饮,均喝得大醉。李辅国带着醉意,问道:“殿下今日去哪里过夜?”李亨想起妩媚的张良娣每每让自己舒畅无比,当即道:“就到张良娣那里过夜。”
李泌打了个饱嗝,哈哈一笑:“就不打搅殿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祝殿下再诞个小公主出来。”李亨笑道:“为何不是王子?”李泌含糊道:“殿下已有嫡长子,多几个公主,自然更好。”开元十四年(726),李亨与吴妃生下嫡长子李俶,三年之后,吴妃即去世。李泌此时话中另有所指,只是李亨已醉,却未曾听出。
李泌出了房,走到外面,天色微寒,长安夜空之中,半轮明月高挂苍穹,他哈哈一笑,一路行到书房中,借着酒意,在墙上挥毫泼墨:“朝日上团团,照见先生盘。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
当夜张良娣已经入睡,迷迷糊糊之中,却被李亨摸上床来,两人一番巫山云雨。次日起来,张良娣摸着左肋,皱眉道:“昨夜梦里,我梦到有神持剑从左肋刺入,却不知何来此梦。”李亨咧嘴一笑道:“昨夜可不是神仙持剑刺入,乃是我挺杵直入,送你一场快活哩。”张良娣却是含羞,一头钻入李亨怀中,弄得李亨又是春心大动。
过了两日,李亨在东宫看书时,突然有小黄门过来,拿出一封信道:“陛下有封信给殿下。”李亨接过信,展开一读,信纸上只有二十个字:“啄木觜距长,凤凰毛羽短。苦嫌松桂寒,任逐桑榆暖。”李亨读了,回味再三,不知父皇何意,遂将信给了李泌。
李泌看了,拍额叫道:“想来是前几日酒醺,在书房题了那首歪诗,肯定是被人传入宫中去了。陛下的意思,是不想看到我在殿下身边。请殿下安心,我这几日称病辞归,当不致牵累殿下。日后殿下还得更加谨慎,静待机会。”
李亨知道自己现在处境艰难,无法回护李泌,也不再挽留。不几日,李泌称体虚,告病返回原籍,休养身体。临行之前,李泌对前来送行的李亨道:“日后遇到大事,若殿下犹豫不决,可找张良娣商量,我观她个性果决,可当大任。不过殿下已有嫡长子,张良娣颇有心机,日后殿下当谨慎处置。”李亨连连点头称是,一番客套之后,李泌告辞远去。

作者简介

袁灿兴,江苏靖江人,历史学博士、副教授,知名历史学者,中央电视台“法律讲堂”主讲嘉宾,先后出版《军机处二百年》《大清内务府》《明人的率性生活》《湘军征战史》《晚清裱糊史》《北洋战史》等畅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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