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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林文集:自由及其背叛:人类自由的三个敌人

伯林文集:自由及其背叛:人类自由的三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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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4780254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08
  • 出版时间:2019-12-01
  • 条形码:9787544780254 ; 978-7-5447-8025-4

本书特色

《自由及其背叛》包含了伯林对自由观念的发展中经历的诸多波折,遭受的诸多反对的独特洞见。是20世纪自由观念发展的核心成就之一。 译者赵国新不仅根据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补译增订,而且对全文进行了逐句修订,确保精准表达伯林之思想。

内容简介

本书根据1952年伯林在BBC第三套节目所做的系列演讲整理而成,囊括了伯林关于自由与观念史的原创洞见。伯林向我们表明,正是爱尔维修、卢梭、费希特等哲人对自由观念的滥用和误读,妨碍了自由观念的发展,也阻碍了个体自由的实现。要真正理解自由,就必须从这些自由卫士的错误中吸取教训,避免赋予自由过多的王冠和权柄。

目录

前言:先知以赛亚(恩里克·克劳泽)
编者前言
导论
爱尔维修
卢梭
费希特
黑格尔
圣西门
迈斯特
第二版附录
《两种自由概念》:早期稿件
参考文献
索引
展开全部

节选

我要考察的这六位思想家,都是法国大革命前后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们探讨的问题属于政治哲学中始终存在的问题,正因为这些问题的存在,政治哲学才是道德的分支,同时也是道德哲学的分支。道德哲学和政治哲学都是过于庞大的主题,在此我不想分析它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可以用一些夸张和简单化,把这些问题只归结为一个问题,那就足够了:“为什么某一个体应该服从其他个体?为什么每一位个体都要服从其他个体或者由个体构成的群体和整体?”当然还有大量的其他问题,例如,“人们在什么情况下服从?”以及“他们什么时候不再服从?”还有其他与服从无关的问题,诸如国家、社会、个体、法律的意义问题。但是,为了达到政治哲学的目的——它的目的与描述性的政治理论或社会学的目的正相反,在我看来,核心问题恰恰是:“为什么任何人都要服从其他人?” 我所关注的这六位思想家——爱尔维修、卢梭、费希特、黑格尔、圣西门和迈斯特都处理过这些问题。他们生活的时代相距不远。爱尔维修死于1771年,黑格尔死于1831年;这不过是半个世纪左右的时间。这六位思想家还有某些共同的特性,因此,探讨他们不失为一件趣事。首先,他们都出生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所谓黎明阶段。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这一时代——它经常被称为自由民主制时代或中产阶级上升时代。不管怎么说,他们诞生于一个时代的起点,而我们或许正生活在它的终点。但是,无论这一时代是否正在消逝,就像某些人所认为的那样,显而易见,他们是*早的一批在言语方式上与我们直接相似的思想家。毫无疑问,他们之前固然有伟大的思想家,那些人可能比他们更有原创性。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西塞罗和圣奥古斯丁、但丁和马基雅维利、格劳修斯和胡克、霍布斯和洛克。与我要探讨的这些人的观念相比,他们阐述的观念在某些方面更深刻、更有创见、更大胆以及更有影响。可历史却把他们与我们隔断,我们无法轻而易举或驾轻就熟地阅读他们的著作,我们无法直接领悟他们的著作。我们无疑能够看出,我们的观念源于这些早期思想家,可我们的观念与他们的观念不是一回事儿,而我更愿意认为,这六位思想家使用的语言还是直接针对我们这个时代的。爱尔维修谴责无知、残酷、不公正和蒙昧主义;卢梭义愤填膺地痛斥艺术和科学以及知识分子,替(或自以为在替)简朴的人类灵魂张目;黑格尔和费希特赞美组织有序的庞大整体,也就是他们所从属的国家组织,而且还谈到奉献、使命和民族义务,以及在执行共同的任务当中与他人认同所获得的快乐;圣西门谈到,生产者将来会生活在消除一切争执的社会里,在这个社会,工人和资本家都团结在某一合理的制度之下,我们所有的经济顽症以及由此产生的其他苦难,将一劳永逸地获得解决;*后,迈斯特将生活描述为植物、动物和人类之间不断的斗争,让人不寒而栗,在这个浸透鲜血的战场上,弱小、无力和邪恶的人类彼此厮杀不停,除非动用*严格和*有力的禁律才能震慑住,人只是偶尔才能超越自身,应对自我奉献或自我牺牲所带来的巨大痛苦。当这六位思想家阐述这些观念的时候,针对的是我们和我们所在的时代。这是上述思想家另一个让人感兴趣的地方。尽管他们生活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与他们看似相关的那种形势,他们好像已经心知肚明,而且运用了不同寻常的见解加以描述,那种形势通常既是19世纪的特色,又是20世纪的特色。他们以惊人的远见和技巧加以分析的,似乎正是我们所在的时代。这也是他们值得我们关注的地方。 当我说他们具有这些令人称奇的预言本领的时候,我倒愿意说他们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预言家。伯特兰·罗素曾经说过,读大哲学家的理论(不是读数学家或逻辑学家著作,他们处理的是符号,而非经验事实或人类特征),需要着重考虑的是,他们都拥有某种核心的生活观,拥有生活为何物,以及应当如何生活的观念;并在阐发自己的体系时透露出灵巧、微妙和明晰,偶尔还体现出深刻,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体系,在人类重要哲学家的著作里出现的所有的伟大思想机器,通常只是内在堡垒的外围工事——对抗袭击的武器,对反对意见的反对、对驳斥的驳斥,试图预先阻止和反击针对他们的观点和理论的批评——实际和可能的批评;除非我们穿过这一层由防御性武器构成的火力网,深入那个核心的、和谐一致的内部观念,否则,我们便无从了解他们究竟想说什么。那种核心的观念通常不是精致和复杂的,而是简单、和谐的,而且容易被视为一个整体。 这六位思想家都有这种观念。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把它与他们的门徒、读者甚至一些对手联结在一起。一位哲学家或思想家在某一方面显得伟大正是因为做到了这一点。差不多可以这样说,思想家可分为两类。**种思想家回答先前提出的问题,此前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人们,他们的回答有一定程度的见解、洞察力和天才,这样一来,这些特定的问题就无须再次提出,至少不再像从前那样提出。例如,牛顿就属于这类思想家,他解决了此前一直令许多人困惑的问题;他的回答简洁清晰,他的答案极具说服力和严密性。贝克莱和休谟,以及严格来说算不上职业哲学家的思想家,例如托克维尔,或者托尔斯泰这样的小说家,都可称得上是这类思想家。他们都属于回答古人提出的问题的人,那些问题已经让人类困惑了许多世纪,至少在某些人看来,他们的回答似乎就是*终答案。 可是,还有一些思想家,他们的伟大体现在另一方面:他们不是回答以前提出的问题,而是改变了问题自身的性质,变换了那些问题之所以成其为问题的视角;不是解决了问题而是强烈影响了他们的谈话对象,让谈话对象“换一种眼光”来看待事物,按照当前的眼光,以前的不解之谜和问题不复出现,或者说,至少不再作为相当紧迫的问题出现。并且,如果问题变了,问题的答案似乎变得多余。修改问题的人篡改了范畴本身,篡改了我们看待事物所依据的框架。这种篡改当然是很危险的,它对人类既可以产生积极影响,又可以产生消极影响。我想到的是诸如柏拉图和帕斯卡、康德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这类思想家,就某种特殊意义而言,他们被认为是比其他天才人物“更深沉”、“更深刻”的思想家,因为他们达到了足以改变人们整个生活观的境界,这样一来,可以说人们几乎*终改变了信仰,好像经历了改宗似的。 我不想替这六位思想家说话,声称他们都是或几乎都是这种不同寻常意义上的天才人物,危险的天才人物。他们与众不同之处在于,那些接受他们观点的人,那些受他们影响的人,受到的并不是某个具体论点的影响,也没有将这类思想家仅仅视为一个漫长的、精深细致的观念时代的终点,这个时代还有其他思想家,他们只是那些思想家的领袖,或只是在某方面比那些人高出一筹。相反,人们在这六位思想家那里受到的影响,就好像有人置身于不同以往的关系之中,突然改变自己的视角,从而受到影响一样。在这方面,这六位思想家也都完全值得我们密切关注。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而且是很有意思的特征。虽说他们都探讨过人类自由问题,而且,或许除了迈斯特之外,他们都赞赏人类自由——在他们当中,有些人确实激情洋溢地为人类自由申辩,而且自认为是他们所谓真正自由的*真诚的捍卫者,这种自由与各种似是而非或有缺陷的自由截然对立——然而,到*后,他们的学说却与通常意义上的个体自由或政治自由相抵,例如英国和法国的大自由主义思想家所鼓吹的自由;这种自由是洛克、托马斯·潘恩、威廉·冯·洪堡和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自由主义思想家孔多塞及其友人,还有法国大革命之后贡斯当和斯达尔夫人所理解的自由;这种自由的主要内容体现在约翰·斯图尔特·密尔的见解之中,密尔说,自由就是一个人随心所欲地塑造个人生活的权利,去创造他们尽可能丰富多样地(如果有必要的话,尽可能离奇古怪地)发展他们天性的环境。对此,唯一的障碍是需要保护他人享有相同权利,或者保护他们的共同安全,所以说,就这种意义而言,如果没有哪个机构或个人干预我,我就是自由的,除非它或他的干预出自自我保护的目的。 就这种意义而言,这六位思想家都敌视自由,他们的学 说在某些方面显然与自由背道而驰,他们不仅在19世纪对人类产生了影响,而且在20世纪尤甚,在反自由意志论这个方向影响非常大。在20世纪这已成为*尖锐的一个问题,这一点无须多说。这些人是*早论述这个问题的人,他们的论述方式尤其新颖、生动和简单,*好在这个问题被太多的细微差别、太多的讨论、太多的因时因地产生的变化遮蔽之前,去考察它的原始形式。 让我们回到所有政治哲学家迟早会提出的核心问题:“为什么任何人都要服从别人?”在爱尔维修开始从事著述之时,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是五花八门。在他生活的时代,其他人类旨趣的领域,例如科学领域,已经取得了长足进步,尤其在16世纪末和17世纪,这都是伽利略、笛卡尔和开普勒之类人物的功劳,还应加上那群杰出的荷兰人,他们的名字我就不提了,他们对科学贡献良多,虽说相对而言他们的独特功绩至今尚未得到认可。 可他们都被牛顿的光芒给掩盖了,牛顿的显赫地位在人类历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在当时所有人物当中,他的名气和成就传播得*广泛。诗人颂扬他,散文作家颂扬他。他几乎被当作半人半神。他之所以得到这种待遇,乃是因为,人们认为整个自然界*终得到了充分和完整的解释。这是因为,牛顿成功地用极少数简单明了的定律表现了自然界,按照这些定律,宇宙中每一个物质微粒的运动和位置原则上都可以推断出来。以前通过其他手段得以解释的万物——有时从神学角度加以解释,有时根据晦涩的形而上学加以解释——*终似乎都沐浴在新科学产生的光明中。万事万物都是相互联系的,万事万物都是和谐的,万事万物都可以从其他事物中推断出来。这样做依据的法则,数量也是很少,很容易被那些不惮其烦、悉心学习的人所掌握。做到这一步无须特殊才能,无须神学上的洞见,无须形而上学的天分,只需明确的推理和客观观察能力,以及尽可能专门去筹划实验,从而证明观察结果的能力。 在政治领域,在道德领域,这类协调原则,这类权威,无法一目了然地发现。如果有人问我,我为什么要服从统治者,也就是统治国家的那些人,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服从别人,答案可能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因为,正像有些人所说,这是上帝的意旨,是上帝在一部起源无从考稽的神圣经文中恩赐的;或上帝直接向某些世人启示的,那些人在这些事情上的权威是通过教会而得到认可的;或上帝直接向个体本人启示他的意旨。或者是因为上帝本人下令(建造)世界这座大金字塔——这就是某些人,例如17世纪的菲尔默或伟大的法国主教波舒哀所说过的。臣民必须服从国王,因为,这是世界的秩序,是由上帝一手操办的,无论通过理性还是信仰都可以认识这一点,上帝的命令是绝对的,探询其权威的来源,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够虔诚。因为,有人说过,服从统治者这一号令是统治者或者他的代理人发布的。法律就是统治者意志的体现,而且正是因为出于他的意志,所以,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都无从下手去考察它。这就是绝对王权理论。还有人说了,世界被创造出来(或许正如某些人所说,未经创造就已存在)就是为了完成某一特定的计划或达到特定的目的。这种观点被称为自然目的论,根据自然目的论,宇宙就是一幅神圣卷轴逐渐展开的过程,或许也可以说成是一个卷轴的自动展开,据认为上帝即在其中。也就是说,整个世界就是一种自我发展,是作为上帝化身的建筑师的计划的逐渐发展。根据这项伟大的计划,宇宙之中万事万物都自有其位置,也就是说,它的位置源于它的功能,源于这个计划需要它去完成这个特定的任务,过这种特定生活,假如它要与整个和谐状态相吻合的话。这就是宇宙中万事万物何以各行其是,各守其位,各逢其时和各司其职。我之为我,是由于我行我是,持守本位和适逢其时,而且,在我偶然所处的特定环境之中,我必须如此这般行事,而不能如此那般行事,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发挥我的作用;我必须服从这个而不是那个权威,因为它是这个计划的组成部分,是事物方案的组成部分。如果我没有这样做,当然我也可能在小的地方阻挠了这个计划,我就会打乱这一设计方案的和谐,使他人受挫,*后也使自己受挫,从而感到不快活。这项计划终究比我的力量大,如果我反对它过头,这个计划就会把我彻底消灭,它的逐渐发展过程会把我粉碎。 有些人修正了这个观点,他们说,你去履行你在这个计划中的任务,你的这一行为可能不是绝对不可或缺的,或不容变更的,因为这项计划并非那么严格,那么不可避免,不过,它也许是保证人们达到幸福、满意或生活过得去这个目的所必需的*低标准而采取的*为便捷或*为省事或*为合理的方法。虽说你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置身事外,但计划还是存在的,如果你不调整自身去适应它,你的生活就不会那么美好、那么舒适、那么满意。 这些观点绝非已发表的观点的全部。有人说,我拥有不可剥夺的权利,它们是自然或上帝赋予我的内在权利(比如说生命的权利,或自由的权利,或财产的权利),据说它们是我固有的权利,所有动脑思考的人对它们都一目了然。这些权利提出了人们必须服从的义务,以及让某些人以某些方式在某些场合必须服从的权利。另一方面,有些人说,我必须服从某位国王,某个政府,因为我已经答应这样做,这就是契约理论,为了自身利益,我同意遵守这份契约,因为我想清楚了,只有这样做,我才能尽可能多地得益于我同别人的合作和协作。或者说,也许我本人实际上从未答应这么做,但别人可能代表我做出这一承诺。或者说,这种承诺在历史上没发生过,但是它“内在于”我的行为方式之中。我的行为显示,它好像果真发生过,虽说它并未发生;假如我违背了它,我就是自食其言,或违背了别人代表我所说的话,这与道德律令背道而驰,因为诺言是应当遵守的。还有人说,我去遵守我应当遵守的东西,是因为我所受的教育、所处的环境,或社会压力,或担心不这样做就要遭罪的恐惧,限制我只好如此行事。还有人说,某种被称为公意的东西,或者被称为良知的一种内在的声音,或者说所谓道德意识命令我去服从,在某种意义上,公意与道德意识是一回事,或者说公意是它的一种社会化形式。还有一些人说,我之所以服从,乃是因为这样做的同时,我可以满足世界精神的要求,或满足我的国家、民族、教会、我所在的阶级、我从属的种族或我的职业的“历史使命”的要求。有人说我之所以服从是因为有一位领袖,他把我给迷惑住了。还有人说我服从是由于我的家庭、朋友、祖先、后代,或通过劳动来供养我的穷人和被压迫者的缘故——我总是去做别人期待我去做的事情。*后,据说,我之所以服从乃是因为我乐意这么做,我喜欢服从,而且每当我不想服从的时候,我就不去服从;或者干脆说,我之所以服从是出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原因。 在这些答案当中,有的答案回答的是“我为什么服从?”这个问题,有的答案针对的是“我为什么应该服从?”这个问题,它们当然不是一个问题。康德将二者截然分开,注定要在这整个主题的发展历史上开辟一个新时期。不过,重要的是,整个论题在18世纪几乎成了一桩丑闻。如果科学方法能够在化学、物理学、天体物理学、天文学等学科当中建立某种秩序,那么,我们为什么会陷入由相互冲突的观点所造成的可怕乱局当中,让我们不得要领?为什么有人坚持某一件事物,而其他人则针锋相对坚持另一桩事物;有些人是教会的虔诚信徒,有些人却是无神论者;有些人信奉形而上学,有些人信奉个人良知;有些人自以为在实验室里可以发现真理,有些人则认为真理掌握在某一位得到神启的导师即先知手里。这样一来,岂不是没有人能建立起牛顿在自然界这个大领域所建立的那种秩序?很自然,人们开始倾心于勾勒一种简单的原则,这种原则是这类秩序的保证,它产生了人们在关注外部世界之时成功获得的那种客观、普遍、明晰、无可辩驳的真理。 在那些*为坚定不移、努力勾画某一原则的人当中,有一位是我首先要探讨的思想家:爱尔维修。

作者简介

以赛亚·伯林(Sir Isaiah Berlin,1909—1997) 英国哲学家、观念史学家、20世纪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生于俄国犹太家庭,童年目睹俄国革命,1921年随父母前往英国。1928年进入牛津大学攻读哲学,1939年撰写《卡尔·马克思》,1944年转向观念史研究。1957年就职牛津大学社会与政治理论教授,发表具有开创性的“两种自由概念”演说,同年获封爵士。1966年参与创办牛津大学沃尔夫森学院并出任首任院长。作为杰出的观念史学家和学科主要奠基人,先后被授予耶路撒冷文学奖和伊拉斯谟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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