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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美文四部曲:瓦尔登湖+寂静的春天+沙乡年鉴+夏季走过山间(全4册)

自然美文四部曲:瓦尔登湖+寂静的春天+沙乡年鉴+夏季走过山间(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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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0574270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1108
  • 出版时间:2018-05-01
  • 条形码:9787505742703 ; 978-7-5057-4270-3

本书特色

1、“文青心灵导师”梭罗、“环保运动之母”蕾切尔·卡逊、“美国国家公园之父”约翰·缪尔、“生态伦理之父”利奥波德,用大自然治好你的精神内耗。 2、套装包含《瓦尔登湖》《寂静的春天》《沙乡年鉴》《夏季走过山间》四部作品,是公认的自然美文典范;入选部编版语文教材、中小学生指导书目。 3、湖边,旷野,乡村,山间;在自然中找到救赎,爱人类,更爱大自然。 4、随书附赠吊牌式两用书签,挂在植物间为自然发出无声呐喊;户外打卡海报,记录人生中美好的52件小事,触摸内心的柔软处。 5、《瓦尔登湖》深刻影响了托尔斯泰、叶芝、海明威、普鲁斯特等文学大师;海子临终时随身携带的圣书,面朝深湖,春暖花开。 6、走出人类中心主义,将荒野还给荒野,让土地恢复诗意,读懂《沙乡年鉴》,才能重新诗意地生活在大地上。 7、《寂静的春天》要留给人类的是谦卑与好奇心,它揭示人性的阴暗面,只是为了给予生命无限的可能。 8、罗斯福总统的野营向导约翰·缪尔四个月的山间漫游,满级野外露营体验。

内容简介

“自然美文四部曲”包含《瓦尔登湖》《寂静的春天》《沙乡年鉴》《夏季走过山间》,是公认的自然美文典范。 《瓦尔登湖》是“心灵导师”梭罗思想的集中体现,帮助无数迷茫的青年找到了更理想的生活方式;《寂静的春天》让蕾切尔·卡逊以一己之力改变了世界,将DDT从诺奖神坛上拉下;《沙乡年鉴》深刻体现了利奥波德的土地伦理观念,对如今的生态保护工作依然具有极高的借鉴意义;《夏季走过山间》被称为“感动一个国家的文字”。

目录

《瓦尔登湖》

译者序/01

生活之经济/001

补充诗篇/075

我生在何处,为何而生/077

阅 读/095

声 音/106

孤 独/124

访 客/134

种 豆/148

村 子/161

湖/167

贝克田庄/194

更高的法则/204

与野兽为邻/217

室内取暖/231

往昔居民,冬日访客/249

冬天的动物/264

冬天的湖/275

春 天/290

尾 声/310


《寂静的春天》

《沙乡年鉴》

《夏季走过山间》


展开全部

节选

自然美文四部曲 寂静的春天 美国中部曾有这样一座安宁祥和的小镇。它坐落在富饶而辽阔的农场的正中央,有着一望无垠的麦田和郁郁葱葱的果园。春天,落英缤纷,云朵般的花瓣点缀着绿油油的草地。春去秋来,红艳艳的橡树、枫树、桦树叶在青松的映衬下似火般燃烧,绚烂夺目。山中狐鸣传来,鹿静悄悄地穿过丛林,在秋日晨雾中若隐若现。 游客们总会欣喜地在路边发现桂树、荚莲、桤木、羊齿蕨,以及各种各样的野花。哪怕在冬季,道路的两旁也总是暗藏惊喜,小野莓星星点点,干枯的野草从雪中探出头来,上面还带着几粒种子,引得无数鸟儿飞来取食。事实上,正是因为这些鸟儿,乡间才得以如此出名,每当秋冬候鸟过境之时,人们总是不惜远道而来,一睹这宏大的场面。还有人喜欢溪边垂钓,山间溪水潺潺,凉爽而清澈,有时候在小水洼中还能找到几条鳟鱼。从**个定居者在这里造**座房,打**口井,建**座谷仓开始,这里就已经如此受欢迎了。 突然有一天,怪事席卷了这座小镇。它变了,变得不再充满生机,仿佛被施了某种邪恶的咒语。鸡群感染了神秘的瘟疫,牛和羊也染病死去。整个小镇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村民们在一起谈论的也都是家人的病况。就连小镇上的医生也认为这种在病患身上出现的新型疾病越来越疑云重重。除了大人,就连孩子也会毫无预兆地死去,而他们的死因没人能解释,他们可能前一刻还在尽情玩耍,后一刻就如同被击中一般倒地不起,几小时后就离开了人世。 小镇安静得可怕。鸟儿早已不知所踪,每当人们谈起它们,总是一脸困惑和不解。后院井枯巢颓,只剩下几只奄奄一息的鸟儿用力挣扎着想飞走,却以失败告终。这是个寂静的春天。这里的早晨曾是多么热闹啊!各种各样的鸟儿齐聚这里,奏响清晨的交响乐,有知更鸟、猫鹊、鸽子、松鸦、鹪鹩,还有许多其他种类的鸟儿。如今,这儿竟是悄无声息,田野、树丛和沼泽中,无不透出一片死寂。 农场里,母鸡还在孵蛋,却迟迟见不到小鸡的踪影。农民们怨声载道,他们连猪都养不活了,猪仔瘦弱,出生几天便夭折了。苹果树又开花了,可再也不见蜜蜂在花丛中忙前忙后的身影,花朵无法完成授粉,农民一无所获。 曾经引人注目的乡村小径如今如同被野火席卷一般草木凋零,它们和小镇的其他生灵一样,寂静而荒芜。现在,哪怕是溪水都失去了生命力,所有的鱼都死了,垂钓者再也没有来过。 屋檐下的排水槽里,屋顶的瓦片上,尽是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几周前,它像雪一样簌簌落在屋顶和草地上,田野和小溪里。 这不是巫术,也不是敌人入侵。这个世界失去生机,变得寂静,完全是人们咎由自取。 其实,现实中并不存在这座小镇,但是,非洲或是世界上的许多地方可能正经历着同样的命运。据我所知,没有哪个地方同时经历了我描述的所有不幸,但是,这其中的每一种灾难都一定正在某处发生,有些地方已经经历了相当数量的灾害侵袭。可怕的危机正不知不觉向我们靠近,这场想象中的危机随时可能会成为世人皆知的残酷现实。究竟是什么让美国无数座小镇的春天变得如此寂静?本书将带您揭开谜底。 沙乡年鉴 一月 一月雪融 每年,隆冬的暴风雪过后,冰雪总会在某个晚上开始消融。清冷的滴水声在大地上响起,不论是夜里刚刚入眠,还是入冬以来一直酣睡的动物,都会感受到那滴答声带来的奇异悸动。在幽深的洞穴里蜷缩着冬眠的臭鼬此时舒展开身体,大着胆子开始探索湿漉漉的世界。它拖着大肚皮,在雪地里留下串串足迹。在人们称之为一年的周而复始的循环中存在着可以推定发生日期的事件,它的足迹就是一年初始的标志性事件之一。 茫茫宇宙之中,在其他季节这个足迹毫不起眼,但如今它径直穿过乡野,仿佛它的主人正恣意追逐着远在天际的目标。我好奇地跟随其后,想知道臭鼬的心态和胃口如何,倘若它真有目的地,又在何方。 在一月到六月这几个月份,大自然赠予人们的消遣乐事是按几何级数递增的。在一月,你可以追踪臭鼬的足迹,寻找山雀的脚环,或者看看鹿儿啃过哪些幼松的枝叶,水貂破坏了哪些麝鼠的家。除此之外,能引起你些许兴趣的事情只会间或出现。在一月,能做的观察就像白雪一样简单平静,像寒冷一样持续不变。你可以有充分的时间观察谁做了什么事,而且可以探究它们做这些事的原因。 一只田鼠在我靠近时惊跳起来,踩着雪水横蹿过臭鼬的行迹。它为什么会在大白天出来活动呢?或许是对冰雪融化感到难过吧。此时,它在蓬乱的草丛间辛辛苦苦啃咬出来的秘密地道,已经不再是隐藏于积雪之下的隧道迷宫,而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让人讥讽的小径。事实上,融冰化雪的太阳已在嘲笑这渺小生灵经济实用的基础建筑。 田鼠是精明的栖息者,它知道草的生长是为了让它把干草储藏在地下,它知道雪的飘落是为了让它修筑连通干草堆的隧道。供给、需求和运输就这样完美地组合在一起。对田鼠而言,下雪意味着远离饥饿与恐惧。 一只毛脚鵟在草地上空翱翔。此刻它停止向前飞行,像鱼鹰一般盘旋起来,然后如同插着羽毛的炸弹一样,向湿地俯冲下去。它没有再飞起来,可以确信它已经捕到了某只忧心忡忡的田鼠工程师,正在享受鼠肉美餐。那只田鼠本该等到夜晚再出来查看原本井然有序的世界受到了什么损害。 毛脚鵟并不知道草为什么生长,但是它很清楚冰雪的消融是为了让它能重新抓到老鼠。它从北极飞来,一心怀着对冰雪消融的期待,因为对它而言,冰雪消融意味着远离饥饿与恐惧。 臭鼬的足迹延伸到树林里,并穿过一片林中空地,这里的雪已经被兔子踩实,上面留下了粉红色的斑驳尿渍。新生的橡树苗为融雪付出了代价,它们枝茎上的树皮都被兔子啮咬过了。一簇簇的兔毛证明,雄兔之间已为争夺异性进行了本年度的首场战斗。再往前走,我发现了一处血迹,周围是猫头鹰张开翅膀扫过的弧形痕迹。融雪使这只兔子远离饥饿,同时也使它莽撞地忘记了警惕。猫头鹰则提醒它,不能因为一心想着春天就忽略了小心谨慎。 臭鼬的足迹继续向前延伸,看起来它对可能存在的食物不感兴趣,也毫不关心邻居们的嬉闹或不幸。我不禁奇怪,它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是什么让它离开了卧眠之处呢?这只肥墩墩的家伙拖着大肚皮涉过雪泥,难道会有什么浪漫的动机吗?*终,足迹消失在一堆浮木之中。我听到原木间传来清亮的滴水声,我想臭鼬也一定听到了这个声音。我转身回家,一路上仍然感到困惑。 二月 优质橡木 如果没有自己的农场,就有可能形成两种错误的看法。一种是认为早餐都来自杂货店,另一种是认为温暖来自壁炉。 为了避免**种误解,人们应该亲手种植菜园,而且*好是在没有商贩的地方,免得让他们把问题搞得混乱不清。 为了避免第二种误解,人们应该在壁炉的柴架上放一段优质橡木,而且*好是放在没有暖气炉的地方,等到二月的狂风暴雪摇撼屋外的树木时,再让这段橡木温暖你的小腿。倘若有人曾经砍倒属于自己的橡树,把橡木劈开、拖走、堆放在一起,与此同时头脑一直没有停止思索,他就会记得温暖从何而来,并能以翔实的理由,否定那些坐在暖气旁过周末的城里人对这一问题的见解。 此刻在我的壁炉里熊熊燃烧的这段橡木,原本生长在一条移民走过的古道旁边。那是一条顺着沙丘蜿蜒而上的道路。我在砍倒那棵橡树时,曾经量了一下它的树桩,直径约为30英寸 。它有80圈年轮,因此,当年新生的树苗肯定是在1865年,也就是内战结束时,留下了**圈年轮。不过从现在树苗的生长过程来看,橡树要长到兔子够不着的高度,必须经过十年或更久的时间周期。在这期间,每年冬天,橡树都会被兔子啃掉一圈圈的树皮,等到来年夏天才会重新发芽生长。不过,很清楚的是,橡树能幸存下来的原因,或者是由于躲过了兔子的注意,或者是由于兔子的数量不够多。也许有一天,某位有耐心的植物学家可以绘制出橡树生长年份的频率曲线,这条曲线每隔十年就会出现隆起的波峰,每个波峰都对应着兔子数量的低谷(正是通过这种物种内部和物种之间恒久的争战过程,一个动物种群和植物种群达到了共存共荣)。 因此,我的这棵橡树在19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留下年轮时,很有可能出现过兔子数量的衰减。而生长成这棵橡树的橡子在50年代就已经落到地上了,那时有篷马车 还会经由我说的这条道路驶向大西北。或许是由于移民交通的洪流翻起了路边的泥土,除去了路边的杂草,这颗独特的橡树种子才在阳光下舒展开初生的嫩叶。在一千颗橡子中,只有一颗能在萌芽后长到足以与兔子抗争的高度,其余的全都消失在苍茫的大草原了。 令人感到温暖的是,这株橡树逃脱了夭折的厄运,它幸存下来并吸收贮藏了八十载的六月阳光。直到我的斧锯介入它的生长过程,这些阳光的热量才被释放出来,在80次大风雪后温暖着我的木屋和我的心灵。每次大风雪来临时,我的烟囱冒出的缕缕轻烟都在向人们证明,阳光并没有白白照耀。 我的狗并不在意温暖从何而来,但它热切关注着温暖的到来,而且是迅速到来。实际上,它认为我有奇异的魔力,能够带来温暖,因为我在寒冷的拂晓摸黑起床,瑟缩着蹲在壁炉前生火时,它会讨好地挤到我和放在炉灰上的引火木柴之间。而我不得不把火柴从它的两腿间伸出去,才能引燃柴火。我想,它对我的这种信任与忠诚可以使群山为之所动。 让这棵橡树无法继续生长成材的是一道闪电。那是七月的一个夜晚,炸雷声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我们意识到附近肯定有被闪电击中的地方,不过既然没有击到我们,就又继续睡觉了。人总是以自己为标准来检测一切,遇到雷电时更是这样。 第二天早晨,当我们在沙丘上漫步,与沐浴过新鲜雨水的金光菊和三叶草一起感受雨后的喜悦时,突然看到一大片新从路边橡树的树干上撕扯掉的树皮。树干上留下了长长的、宽约一英尺的螺旋形伤痕,白色的木质还没有被太阳晒黄。一天之后,橡树的叶子就枯萎了,这让我们知道,雷电已给我们留下了超过十立方米的柴薪。 我们哀悼这棵老树的逝去,但也知道它有众多子孙后代,它们正笔直地耸立在沙地上,接替了成材的重任。 我们把这棵老橡树留在它已无法利用的阳光下风干了一年时间。之后,在一个清冷的冬日,我们用一把新锉好的锯子,锯入它棱堡般坚实的根部。写满历史的细小木屑带着芳香从锯子切入的地方喷溅而出,落到跪在树两边的伐木者面前,很快就在雪地上堆积起来。我们感到这两堆锯屑不仅仅是普通意义上的木屑,而是一个世纪的完整记录。锯子来来回回、一点一点地切入树的生涯年表,这个年表是由橡树年轮所构成的同心圆写成的。 瓦尔登湖 生活之经济 在写下列这些篇章,或者说是下面这一大堆文字的时候,我正孤独地生活在森林之中。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畔,我住在亲手建造的木屋里,靠着双手劳动,养活我自己。在我的住处方圆一英里范围内,没有任何邻居。我在那里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如今,我又算是文明生活中的过客了。 如果不是人们曾特意打听我的生活方式,我本不会如此唐突,拿些私事来引起读者注意。有人说我这种生活方式荒诞怪僻,与人不敬,虽然我根本不这样认为,但考虑到我所处的境况,我只觉得它非常自然,而且还合情合理。有些人则问我吃什么,是否感到寂寞,是否会害怕,诸如此类的事情;另外一些人还好奇地想知道,我的哪一部分收入用于慈善事业;还有一些人,家庭成员众多,想了解我到底收养了多少个贫困儿童。所以,本书在答复此类问题时,请对我并无特殊兴趣的读者予以谅解。大多数书籍中,避而不用**人称的“我”,本书则采用**人称,而且本书的主要特点,便是“我”字的频繁使用。其实,任何一本书都是**人称在叙述,而我们却常常忘记了这一点。如果我对他人的了解,比得上我的自我了解,我就不会如此畅谈自我了。深感遗憾的是,因我阅历浅薄,也只能局限于此类话题。在我看来,每一位作家,不仅要书写他所听到的有关他人生活的话题,也要或早或晚地能简单而诚恳地记录自己的生活,应写得如同他从远方寄给亲人的信件一般。因为我觉得,一个人若生活得严谨,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以下的这些文字,对于清贫的学生来说,或许特别适用。至于其余的读者,我想他们是会各取其用的。因为没有人会削足适履,只有合乎尺寸的衣履,才能对一个人有所用。 我想倾诉的事,与远方的中国人和桑威奇岛人没有多大关联,而是关于你们——这些文字的读者,你们这些生活在新英格兰的居民 。我的文字是关于诸位的境遇,特别是与诸位生处此世、生于此城的身外境况或环境有关。生于人世之间,你们正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若你们生活得糟糕透顶,是否有必要呢?这种生活又是否能得以改善呢?我曾去过康科德城的很多地区。无论是在商店、办公场所,还是在广袤的田野上,我看到这里的居民都仿佛在赎罪一样,从事着种种令人震撼吃惊的苦役。我曾经听说过,婆罗门教的教徒们,端坐于四面火焰之中,面朝太阳;或倒悬着身体,于烈火之上;或侧转着头凝望青天,“直到他们无法恢复原状,而在那种情景之下,由于脖子是扭转的,除了液体,别的食品都无法流入胃囊之中”;或者,用一条铁链把自己锁在一棵树下,终其一生;又或者,像毛毛虫一样,匍匐着身体来丈量帝国的广袤无垠;抑或,独脚立于柱子之上。然而,纵是这些有意识的赎罪苦行,也不见得比我平日里看见的景象,更令人难以置信,更让人心惊肉跳。赫拉克勒斯所从事的12种苦行,跟我的邻居们所从事的苦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因为他一共也只有12种,做完便结束了。可是,我从没有看过我的邻居捕获或杀死过任何怪兽,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完成任何劳役。他们也没有像依俄拉斯那样的忠仆,用一块火红的烙铁,来炮烙那被割去了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头来的九头怪兽。 不幸的是,那些年轻人,我的市民同胞们,他们生下来就继承了田地、房舍、谷仓、牛羊,接手了农具。得到它们倒是容易,摆脱它们可就困难了。他们倒不如诞生于空旷的牧场,由群狼喂养,那样他们便能看清,现在自己正劳作于怎样的环境中。是谁让他们变成了土地的奴隶?为什么有人能享受60英亩田地的供养,而很多人却命中注定只能啄食尘土呢?为什么他们一出生,便忙于自掘坟墓呢?他们不得不过着常人的生活,不得不把这一切置于眼前,拼命地劳作,尽可能地把日子过得好些。我曾遇到过许多永生可怜可悲的灵魂,在生命的重担之下,遭受着无情碾压,近乎窒息。他们在生命的大道上匍匐蠕动,推动面前的一个75英尺长、40英尺宽的大谷仓,一个从未清扫过的奥吉亚斯的牛棚,还有那上百英亩土地。他们辛劳地锄地、割草,还要放牧和护林!另外一些并没有继承产业的人,固然不用经受这种祖上传下的、不必要的磨难,却也不得不为他们几立方英尺的血肉之躯,臣服于生活,拼命地劳作。 然而,人们却是在一个错误中劳作。人的美好年华,大多很快就被犁头耕了过去,化作泥土中的肥料。正如一本古书里所说的那样,一种似是而非的,通称为“必然”的命运支配着他们致力于积累财富。而这些财富却注定会被飞蛾和锈霉腐蚀掉,并且招来盗贼的觊觎。这是一段愚不可及的人生,因为他生前始终不明白,到临终才恍然明了。据说,杜卡利盎和彼尔奉神谕把石头扔到背后,创造了人类。古语云: 从此人类成为坚韧之物, 历尽千辛万苦, 我们的力量来自何处得以求证。 正如,罗利吟咏的两句响亮的诗: 从此人心坚硬, 任劳任怨, 证明我们的身体源于岩石。 我们的祖先如此盲目地遵从错误的神示,把石头从头顶扔到背后,却不去看一看它们坠落到何处。 大多数人,即使是在这个相对自由的国度里,由于无知和错误,满载着虚构的忧虑,忙碌于不必要的粗活,却不能因此采摘到生命的硕果。由于辛劳过度,他们的手指变得粗笨而颤抖不止,不适用于采摘了。确实,辛勤劳作的人,一天又一天,得不到空闲来真正地享受自我,他也无法保持人与人之间*坚固无隙的关系;在市场上,他的劳动却被贬值。他没时间充当别的角色,只能是一部机器。他怎能记得清他是无知的呢——他的成长需要这份无知——他不也经常绞尽脑汁,运用才智吗?在评论他们之前,首先我们应时不时地给予他们免费的食物和衣物,并用兴奋剂令他们恢复健康。我们天性中*优良的品格,好比果实上的粉霜一样,只有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对待,才能得以保全。然而,我们对自己、对他人都没能做到温柔相待。 夏季走过山间 在加利福尼亚广袤的中央谷(Central Valley)地区只有两个季节——春天和夏天。春天总是伴随着每年的**场暴风雨开始,这通常都是在十一月间。几个月后,植被妙境毕现:绿色蓊郁中一片花团锦簇。到了五月底,它们又都了无生气,干燥,焦黄,仿佛每一株植物都已经在烤箱里面烘烤了一番似的。 随后,那些懒散委顿、气喘吁吁的羊群和牛群被人赶往凉爽爽、绿油油的内华达山区(Sierra Nevada)的高山牧场。我正渴望着这个时候能去山区,但是由于囊中羞涩,实在没有办法想象怎么能维持我的生计。面包问题对于流浪者是件令人烦扰的事儿。我在为吃喝问题焦灼地冥思苦想,甚至努力地认定我可以学会像野生动物那样生活:一、可以这儿拣点种子,那儿拣点浆果来凑足营养;二、可以摆脱金钱和行李的负累,快乐地闲逛和攀缘。就在这时候,德莱尼先生登门造访。德莱尼先生是一位养羊牧主,我曾经帮他打了几个星期的工。他要雇我和他的牧羊人一起赶羊到默塞德(Merced)和托鲁姆涅河(Tuolumne Rivers)的源头——这恰恰是我*朝思暮想的地方。我当时的心情是,只要能让我到山上去,随便什么工作我都愿意接受。因为去年夏天,我在优胜美地(Yosemite)山区亲自领略过山区的绝好景致。德莱尼先生解释说,羊群会随着积雪的融化,慢慢地顺着绵延的林带往高处走,在所到的*好的地方停上几个星期。我觉得,这正好能让我以营地为中心,向周围8~10英里为半径的距离多来上几次畅快的短途旅行,研究植物、动物和石头。德莱尼先生向我保证,我有完全的自由留在那儿从事研究。然而,我权衡后判定自己绝对不是做这件事的合适人选。于是我坦率地介绍了我的缺点,承认我完全不了解较高山区的地形,不了解那些我们必须要穿越的河流,那些吃羊的野兽,等等;简而言之,我担心熊,丛林狼(Coyote),河流,峡谷和荆棘遍布、令人容易迷路的灌木丛会让他羊群中的一半或者更多的羊都走丢或丧命。幸运的是,我的这些短处对于德莱尼先生似乎微不足道。他说,重要的是得有一个他可以信任的人,能在营地上监督牧羊人工作时做到尽忠职守。他向我保证,那些看似十分棘手的困难在进程中会自然消失;他还进一步鼓励我说,牧羊人会处理所有的放牧活计,我可以研究植物、岩石和风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而且他还要亲自陪我们到**个主营地去,以后还会隔三差五地到更高的营地探望我们,补充供给,看我们的生活如何蒸蒸日上。于是我决定前往,虽然在看到那些憨羊从家里狭窄的羊圈门中一只一只蹦出来,让主人清点数目的时候,心里仍然忐忑不安,担心着,这2 050只羊中有不少会再也回不来了。 我非常幸运,得到一只优秀的圣伯纳德犬(St. Bernard)当伙伴。他的主人,与我只是泛泛之交的一位猎人,听说我夏天要到内华达山区去,就马上跑来,求我带上他*钟爱的狗——卡洛(Carlo)一起上路。因为他担心如果卡洛不得不在平原地区度过整个夏天,这里的酷热会要了它的命。“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待它,”他说,“我也担保它一定会对你有用。所有的山区动物它都熟悉,它会守着帐篷,帮你管羊,在哪一方面你都会发现它既能干又忠诚。”卡洛知道我们在谈论它,它观察着我们的脸,聚精会神地听我们讲话,甚至让我感觉它听懂了这些话。我叫着它的名字,问它愿不愿意跟我走。它直视着我的脸,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灵性光辉,然后转向它的主人。它的主人朝我挥了挥手,允许我带走它,又爱抚地轻轻拍拍它,跟它道别。于是它就安静地跟着我走了,似乎它参透了我们所有的对话内容,并且一直就和我熟识着呢。 1869年6月3日 今天早晨,我们的食品、露营用的水壶、毯子、花草标本轧制器等都在两匹马的背上捆绑停当。羊群朝着茶褐色的山麓丘陵行进,我们也在滚滚飞尘中从容前行。德莱尼先生个子高高,瘦骨嶙峋,他那像被刀削过的鲜明侧面轮廓看起来很像堂吉诃德。他在前面带领着驮载用品的马,紧随着的是高傲的牧羊人比利,一个中国人和一个掘食族印第安人(Digger Indian)头几天要帮我们在灌木丛生的山麓丘陵里赶羊行进。我跟在后面,腰带上拴着一本笔记本。

作者简介

梭罗(1817—1862),美国作家、哲学家,被誉为“美国自然文学之父”。19世纪90年代起,梭罗倡导的“生活简朴,精神崇高”的自然生活方式,逐渐为世人接受、效仿。梭罗一生创作了二十多部散文作品,深刻影响了托尔斯泰、叶芝、海明威、普鲁斯特等文学大师。 奥尔多·利奥波德(1887—1948),美国生态学家和环境保护主义的先驱,被誉为“生态伦理之父”。1935年,他与自然科学家罗伯特·马歇尔一起创建了“荒野学会”,旨在保护面临被侵害和污染的荒野大地及荒野上的自由生命。 蕾切尔??卡逊(1907—1964),美国海洋生物学家、作家,著有《海风之下》《寂静的春天》等。她呼吁公众和政府加强对环境的关注和爱护,直接促使了美国国家环境保护局的建立和“世界地球日”的设立。《时代》杂志将她评为“20世纪有影响的100人”之一。 约翰·缪尔 (1838—1914) ,美国自然主义者,被誉为 “美国国家公园之父”。他是天才的发明家、激情的探险家、著名的生态作家。约翰·缪尔的作品深刻影响了美国总统罗斯福,他在任期间批准创建了五十三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十六个国家纪念保护区和六个国家公园,缪尔也因此被誉为“美国国家公园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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