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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成文集——《穆天子传》及上古文明研究卷

温玉成文集——《穆天子传》及上古文明研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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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3075290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540
  • 出版时间:2023-03-01
  • 条形码:9787030752901 ; 978-7-03-075290-1

本书特色

本书可供从事中国古代史、中华文明前段考古、民俗学及相关学科的研究者和大专院校相关专业师生阅读、参考。

内容简介

本书为《穆天子传》及上古文明的研究专著,分为上、下两编。上编围绕《穆天子传》展开论述,包括:对《穆天子传》文本的重新整理、对《穆天子传》的文化解读、对《穆天子传》所提到地名的实地考察。下编则是近些年作者对中华文明相关领域的思考,包括:论中华文明的三个板块、论古蜀族的起源与三星堆文化、匈奴休屠王“祭天金人”考等。本书为专业人员提供了《穆天子传》研究的详细材料信息,对进一步认识中华文明前段的内涵具有重要作用及参考价值。

目录

目录
前言:我是怎样研究《穆天子传》的 (1)
上编
穆天子西巡真相——《穆天子传》(卷一至卷四)解读(11)
穆天子东巡真相——《穆天子传》(卷五)解读 (60)
《穆天子传》(六卷文本) (92)
《穆天子传》(四卷文本)——温玉成整理 (100)
“《穆天子传》学术考察团”西巡学术考察日记 (105)
“《穆天子传》学术考察团”东巡学术考察日记 (135)
下编
西华县“女娲城”考古调查 (143)
良渚玉琮上的“海神图” (150)
说“帝俊” (154)
“犬戎槃瓠”真相与“武陵蛮”来源解读——附论“夸父逐日” (159)
论古蜀族的起源与三星堆文化 (167)
论西周有邰氏及弃起源于古昆仑山 (175)
论白犬戎(玁狁) (181)
阳纡山、河宗氏与“殷人主” (184)
太伯“作吴”居横山考 (188)
探究“昆仑邦国”与大夏诸国西迁 (194)
祁连山(古“昆仑山”)考察纪要 (208)
古僬侥国在甘肃番禾(今永昌县、民勤县一带) (215)
“大月氏”真相解读 (217)
说“昆仑山”与司马迁的困惑 (223)
中国西部人的灵魂归宿——日月合璧止于昆仑 (233)
内蒙古考古文化与蒙古族起源 (240)
论匈奴起源的真相——附阏氏胡、荤鬻氏、刳闾氏、须卜氏 (247)
匈奴休屠王“祭天金人”考 (253)
从“殷人东渡”说到“挹娄人” (258)
殷人东渡美洲的甲骨文证据 (265)
探究罗布泊与疏勒河——消失两千年的“单桓国” (269)
河南西华商高宗陵与箕子亭 (275)
论“马来人”称呼源自“马留人” (278)
鲜卑檀石槐东击倭人国考 (286)
“天神”传入中国内地的*早史料 (294)
嘎仙洞遗迹考察 (297)
论拓跋部源自索离 (308)
论锡伯族源自高车色古尔氏 (317)
《元史 姚枢传》“曲先脑儿”考 (324)
说“马人” (325)
论“索国”与突厥部的起源 (329)
突厥他钵可汗建浮图城考 (336)
说“王” (347)
论粟特人的“得悉神”信仰 (353)
《西夏颂祖歌》新解读 (357)
契丹人探险北极之旅 (360)
季注《大唐西域记》的几点新解读 (364)
论中华文明的三个板块——华夏、西戎、北狄 (373)
论成吉思汗陵在道孚县果阿隆科山谷 (385)
大理凤鸣董氏宗祠考 (399)
甘孜路漫漫 上下而求索 (404)
探究吐蕃王族源自匈奴 (429)
探究西王母祭祀文化与“苯教”源头 (442)
探究杨童国的来源 (456)
“乌杔国”与“权於摩国” (461)
云南丽江“西王母监盟碑” (469)
九寨沟县发现的“土伯御龙”岩画 (472)
九寨沟县及若尔盖县考古调查提纲 (476)
《宋史》发现有关格萨尔王史料 (478)
论大元国师功嘉葛剌思(胆巴)与摩诃葛剌信仰 (480)
探究象雄布德大王西征与《汉书》难兜国 (484)
马可波罗游历过“吐蕃州”(甘孜藏区) (495)
东女国历史概况 (500)
雅江县“白狼国”考古调查 (507)
鄂多立克所过“里波特”考 (511)
康巴奇迹——康巴考古与新藏学的建立 (513)
西藏古代编年史纲 (519)
展开全部

节选

前言:我是怎样研究《穆天子传》的 中国的历史,自古有起自“三皇五帝”之说。但是,何谓“三皇五帝”?司马迁不敢确认。近代学者论之,或称作“神话”(如闻一多:《闻一多说神话》,江西教育出版社,2012年),或称作“传说”(如徐旭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亦莫衷一是。所以,康有为说“上古茫昧无稽”(康有为:《孔子改制考》,中华书局,2012年)。 毛泽东主席感慨地说:“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毛泽东诗词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熟读二十四史的毛主席这样感慨,是有深刻原因的。因为,至今没有人能够准确回答:“伏羲氏”在哪里?“炎帝”在哪里?“帝俊”在哪里?“黄帝”在哪里?“少昊”在哪里?“颛顼”在哪里?“荤鬻”(鬼臾)在哪里?“大月氏”在哪里?“白犬戎”在哪里?“盘瓠”(盘古)在哪里?“西王母”在哪里?鸿鹭山(周祖“弃”诞生地)在哪里?“匈奴”在哪里?等等。而关于“武王伐纣”的年代,竟然有44种“结论”。 这个“困局”的形成,是没有可信的文字资料及考古证据造成的。1917年,王国维用“二重证据法”论证了《史记 殷本纪》为信史,功莫大焉。1923年,顾颉刚提出“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实乃片面之词(如云“中国本无三皇五帝和尧舜禹汤”)。1928年,傅斯年提倡“重建”古史,希望通过考古学解决史学难题。 百年来,中国考古学取得了无比巨大的成就。2018年5月28日,国家文物局宣布,“考古实证:中华文明五千年”。不久,中央电视台、国家文物局联合摄制的《如果国宝会说话》,又提出“中国八千年历史”。但是,考古成果很难与古代文献结合。5000年应该是“黄帝”以前的伏羲氏、炎帝时代,目前仍然无法证明。所以,《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于2000年年底公布(李学勤、李伯谦等约200位专家参与);而《夏商周断代工程报告》(繁本),迟至2022年6月才出版。 2001年启动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到2009年,也“并不意味着 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众所周知,破解“三皇五帝”难题,*早的史料只有《尚书》《禹贡》《山海经》《竹书纪年》《穆天子传》《诗经》《左传》《史记》等有限资料。而其中,《穆天子传》被纪晓岚等斥为“夸言寡实,恍惚无证”,退为小说家言;今本《竹书纪年》则被纪晓岚、章学诚、王国维等斥为“伪书”,彻底否定。 因此,正统的史学家,大多疑而不用。科学技术部、国家文物局主编的《早期中国——中华文明起源》(文物出版社,2009年),仍然对《竹书纪年》熟视无睹,认为“关于夏朝历史*系统的史料,则是 《史记》”。 当然,史学界早有不同的声音。关于《穆天子传》研究,明代有吴宽等11家;清代有郑濂等14家;近代有章太炎、刘师培、顾颉刚等29家。1937年,于省吾用青铜器班簋铭文“毛班”,证明《穆天子传》的真实性。 关于今本《竹书纪年》研究,却是美国学者倪德卫(David S. Nivison,1923—2014)首先打破“僵局”(英文,2009年)。他在中文版《〈竹书纪年〉解谜》(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中,指出“《竹书纪年》并非伪书,而是无价史料”。我们的研究,也完全证实倪德卫先生所言的真实性。 1964年秋,我从北大历史系考古专业毕业后,“发配”到洛阳龙门石窟,从事佛教考古工作。“昼读古史,夜数繁星”,在龙门山,面壁三十六年。 从七十岁起,基于种种因缘,我跳出“三界”外,从内蒙古大兴安岭,到青藏高原,乃至云贵川滇、天山南北,做古代民族考古调查。被人讥讽为“三跨越学者”。我曾经有《75岁感言》云:“头枕大藏经,摩挲龙门佛。千里嘎仙洞,万仞东女国。遥参西王母,穷究论吐蕃。追寻铁木真,几渡大渡河。” *初,我的兴趣是研究西王母国及大夏国西迁问题。拜读了丁谦、王国维、黄文弼等先生的论文(详见黄烈编《黄文弼历史考古论集》,文物出版社,1989年)。深入研究后发现:公元前623年,秦穆公伐西戎时,灭国十二。其中,八国投降;有四国逃遁:即大夏(大河)、析支(河首)、织皮、大月氏。而大月氏逃到了昆仑山区,赶走了西王母部与昭武九姓胡人。因此,完成并公布了论文《探究“昆仑邦国”与大夏诸国的西迁》(郑州,2015年7月18日)。但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正是这篇论文,为研究《穆天子传》奠定了“框架”(基本坐标):“大夏”在甘肃省大夏河流域;“析支”(河首)在青海省共和县切吉草原;“织皮”在青海省东南泽曲流域;“大月氏”原居地在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一带。“西王母邦国”在甘肃省酒泉南山。当然周穆王出发地“宗周”是在洛阳(有“瀍水”为证)。 于是,我开始专心研究《穆天子传》。很快发现,必须首先抓住“总路线(周穆王西巡往返行程)”。为此,必须“狠读老三篇”——《山海经》《竹书纪年》《穆天子传》。当然,也必须关注甲骨文、金文及考古资料。更重要的是“迈开双脚,实地考察”。我曾经感慨“穆王西巡三千年,至今圣贤皆茫然。谁肯历尽山河险,白首穷经解万难”。 借助甲骨文、金文的资料。读郑杰祥学长《商代地理概论》(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年),得知甲骨文中有“工(上‘工’下‘口’)方”,这是唐兰先生的推断。我研究后发现,此字应该是“吕方”,得名于包头市“昆都仑河”。它就是《穆天子传》的“刳闾氏”。甲骨文“魌方”(魌魁),就是《穆天子传》的漆晷,在山西省乡宁县东南35千米(《汉书 地理志》之“骐县”)。甲骨文“旨方”,就是《穆天子传》的智人,在山西省吉县人祖山一带。 2004年,在山西省绛县横水镇考古发现了倗国墓地。出土青铜器铭文证明“倗伯”与“毕姬”联姻。则《穆天子传》之“倗伯絮”地域可知矣。这为从洛阳西行的周穆王在渑池县渡过黄河,提供了旁证。 2007年,在甘肃省肃北县马鬃山发现了古代(夏商周)至汉代的玉矿。为寻找“群玉之山”,确认了地点。 另外,甲骨文有祭祀“东母”“西母”(《合集》14335)。“东母”即女娲(我们考证,在河南省西华县),“西母”即西王母。 古代地名的残存。中国有悠久的历史,有些地名,特别是在秦汉时代残存下来。例如青海省的切吉(析支)、珠玉(珠余)、门源(茂苑);甘肃省的姑蔵(诸骭)、壻次(阏氏)、截山(积山)、榆中(月氏);宁夏的卑移山(避移山)、眴卷(熏粥、粥奴)、奇苑(陈袁)等。还有,兰州的“皋兰山”,大概是“帝喾”时代遗留下来的名字。 当然,也有“文化断层”。我在酒泉曾经感叹:“酒醉忘却西王母,举目不识昆仑山。”在新密,感叹众人不知“帝俊”“少昊”“颛顼”在何处。我说“溱水”古代称“黄水(郐水)”,他们惊愕,以为是我搞错了。 西晋灭亡后,新密市在五胡十六国、南北朝时代,先后属于后赵、前燕、前秦、后燕、后秦、北魏、东魏、北齐八个政权,平均33年就“改朝换代”一次。社会动荡,人口流动迁徙,必然造成文化断层。 大量的考古调查,寻找多重证据。例如:穆天子**次北渡黄河的渡口、犬戎、犬戎□胡、阳纡山(河宗氏)、阳纡之东尾、燕然之山、黄之山、玄池、黄鼠之山、舂山、西王母(瑶池、黄帝之宫、悬圃、鹰鸟之山)、鸿鹭氏、留骨之邦、舂山之虱(踏实河)、赤乌氏、群玉之山(容成氏)、采石之山(重郺氏)、长沙之山、曹奴、大旷原、浊繇氏、瓜纑之山(阏氏胡)、焚留之山、刳闾氏、雷首山、犬戎盘瓠、二边等。 其中*难解决的有四个问题:**,穆天子**次北渡黄河的渡口在哪里?第二,犬戎(严允)在哪里?第三,“阳纡山”(河宗氏)、“阳纡之东尾”,是穆天子西巡往返经过地区在哪里?第四,“犬戎□胡”如何解释,在哪里? **个问题的关键是怎样解读“北循滹沱之阳”。实地考察证明,河南省渑池县城北,有一条小溪叫滹沱水,从北向南,注入涧水,长约12千米。不是河北省的滹沱河。从滹沱水向北行,过韶山西侧,再向北行,至渑池县南村乡,就是黄河古渡口。过河后,沿着亳清河北上,就是倗国地域了。 第二个问题的关键是“当水”在哪里?研究表明,当水就是吴起县的洛水之头道川,即虢季子白盘中的“洛之阳”,陕西省洛河上游。《山海经 大荒北经》记载,“犬戎”之一是白犬戎。中心在陕北白于山。“崾岘”就是“严允”之讹。 第三个问题,“阳纡山”在哪里?查《蒙恬传》可知,秦长城修筑到甘肃省靖远县时,蒙恬认为必须占领黄河北岸一带的“阳山”,才能保障长城安全。我们实地考察,获得一组证据链。确认阳纡山、燕然之山就在今景泰县石林一带,使得周穆王往返的“总路线”,加以确定。 第四个问题的突破点是“犬戎□胡”为什么“觞天子于雷首之阿,乃献良马四六”。查《水经注》等可知,雷首山所在的黄河南北两岸,是犬戎盘瓠的领地。“犬戎盘瓠”起源于河南省灵宝市的盘水和瓠水。他们与白犬戎是世仇。西周末,他们与申侯一起杀了周幽王。后来被迫迁徙到湘西,被称“武陵蛮”。 确认“群玉之山”“时空交叉法”的运用。 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了大批精美玉器(公元前13世纪)。学术界大都推测是和田玉。那么,在公元前13世纪,在新疆和田地区有没有部落居住?他们有没有能力开采玉矿?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用“时空交叉法”,是否定的。因此,《穆天子传》记载的“群玉之山”肯定不在新疆和田。查阅考古资料可知,在甘肃省西部马鬃山发现了古代玉矿,品质为透闪石。周穆王既然到了赤乌氏,向北行,就是马鬃山。由此,古“玉门关”得名,有了新解读。 破解《穆天子传》,使我们站在了空前的高度来了解上古史。犹如禅师的“棒喝”,使我们醍醐灌顶,顿觉清醒。《穆天子传》比孔子修订《春秋》早300多年、比司马迁著《史记》早800多年。我们终于确认河宗氏、白犬戎、犬戎盘瓠、大夏、河首析支、西王母、周人(有邰氏、鸿鹭氏)、曹奴(昭武九姓)、渠搜(源自“屈吴山”)、阏氏、匈奴(夏桀之子“熏粥”)、荤鬻(鬼臾,源自“窟野河”,后来成为“匈奴贵族”呼延氏)、刳闾氏(源自“昆都仑河”,林胡。后来成为“匈奴贵族”兰氏)、大月氏等的起源地。这就是“追本溯源法”,或曰“正本清源”。 *典型的是,周人起源于陕西省岐山县的“周原”说。我们确认周人起源于甘肃省嘉峪关南山(鸿鹭山),属于“留国之邦”(西王母部落联盟)。周人的主要贡献是发明了“牛耕”。他们在此生活800多年,至古公亶父(公元前12世纪)才迁徙到了陕西省岐山一带。这一新认识,意义重大。从而能够重新解读《诗经 周颂 天作》:“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彼作□(周)矣,文王康之。”此处之“高山”,乃鸿鹭山也。大王,古公亶父,因为东迁,把它撂荒了。他开创周地,至文王时代繁荣起来。 众所周知,周公在洛阳“制礼作乐”,把夏商周文化融合,并制度化,奠定了西周文明的基础。孔子儒家学说,继承了这个传统。而西周文明的源头,却来自“西戎”部的西王母文化。西王母祭祀文化在象雄大王布德贡甲时代(公元前3世纪),发展为“苯教”(Bot),崇拜日月、老虎、鹰鸟、树神、燎祭等;西王母部族*早称“王”,设立“明堂”等。 《穆天子传》的研究证明,“神话”与“传说”植根于历史的真实“生活”。从而揭开了伏羲氏、炎帝、黄帝、少昊、颛顼、帝俊、羲和、后羿等人的千古面纱。 关于“黄帝”的研究,*有趣味。周穆王从(新密市)伏羲山下来,饮于“留祈”(西“流泉”);向东,“天子射兽,休于深雚(石贯)”并祭祀伏羲氏;然后,“天子东游于黄泽,宿于曲洛”。“曲洛”,今称“曲梁”。而曲梁在溱水上。那么,“黄泽”在哪里?深入研究证明:今溱水,就是古代的“黄泽”,后来改称“郐水”。郦道元《水经注》搞错了。“曲洛”是什么意思?《竹书纪年》解答:“玄扈洛水”,即洛水在这里旋转也,也称“轩辕”。与地形完全符合。《山海经》还记载了另外两处“轩辕”。曲洛就叫“有熊”。“玄扈洛水”能通“海”。“海”在哪里?原来,曲梁镇的东方,有个“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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