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条被子

包邮半条被子

1星价 ¥26.3 (5.7折)
2星价¥26.3 定价¥46.0
暂无评论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9682327
  • 装帧:平装-胶订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2025-01-01
  • 条形码:9787539682327 ; 978-7-5396-8232-7

本书特色

一条被子,剪成两半,承载着深厚的军民情谊;一段历史,历经沧桑,诉说着伟大的长征精神。翻开本书,探寻那段感人至深的红色记忆。

内容简介

本书以红军长征为背景,围绕“半条被子”的故事展开,追溯红军长征途经汝城沙洲瑶族村的历史。1934 年,红军长征途中,三个女红军借宿徐解秀家,她们与徐解秀一家在相处中结下深厚情谊,离开时将仅有的一条被子剪下一半留给徐解秀。此后,清乡队对徐解秀进行残酷拷问,试图抢夺半条被子,徐解秀宁死不屈。而三个女红军在追赶部队途中,经历艰难险阻,陈青松不幸牺牲。尽管后来多方寻找三个女红军的下落,但她们的踪迹难觅,极有可能在惨烈的湘江战役中牺牲。“半条被子” 的故事展现了红军与百姓风雨同舟、生死与共的鱼水深情,诠释了共产党一心为民的初心。同时,书中还穿插了红军在汝城的其他故事,如红军借据、村民守护无名红军墓等,这些故事共同彰显了伟大的长征精神,以及人民对红军的拥护与支持。

相关资料

“没什么,国民党反动派就是这么叫我们的,到底谁是匪,百姓的眼睛清亮着呢。”
“百灵,真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好哥哥!”张小妹说。
“是啊。可是从那次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刘百灵望向窗口,淅淅沥沥的雨声闯进房间。
“你放心吧,他这么优秀,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王木兰说。
“那是一定的!”刘百灵突然又有了精神。
说着说着,屋里飘满了米汤的清香,鼎锅里的水收得差不多了,刘百灵赶紧将锅下的木柴扒开,留下些余火烘着锅。
张小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这饭香四溢的鼎锅上。
王木兰安慰她:“等都等了,再焖几分钟,水汽收干,饭更香。”
满屋子饭香味如此勾人,别说是火塘边的四个女人,就是阁楼顶上的朱兰芳此刻也口水直咽。
三个女红军从自己的行李里掏出饭盒,又问徐解秀要饭碗。
“这是什么做的?看着好结实哟!”徐解秀指着张小妹手中的饭盒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做的,据说是缴敌人的,优先发给我们女兵用。”
刘百灵补充说:“这一路吃饭、喝水我们都靠它,用处可多了。”
说着,徐解秀起身去拿碗来,心里想起阁楼上的朱兰芳,他还饿着肚子呢。
徐解秀家的碗是楠竹做的,样子粗糙得很,但边口打磨得很细致。
“我家的碗就是这样的,山里穷人家没钱买碗。”徐解秀解释说,“清乡队来过之后,我家*值钱的家当就剩这口鼎锅了。得亏没打算在山里煮食物,也就没把鼎锅带上,把它藏在柴堆里了,现在就剩下这口鼎锅,要是被抢夺了也没钱再去买……”
说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刘百灵打开的饭锅吸引了。
雪白的饭粒子晶莹剔透又松软,惹人垂涎。

“没什么,国民党反动派就是这么叫我们的,到底谁是匪,百姓的眼睛清亮着呢。”

“百灵,真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好哥哥!”张小妹说。

“是啊。可是从那次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刘百灵望向窗口,淅淅沥沥的雨声闯进房间。

“你放心吧,他这么优秀,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王木兰说。

“那是一定的!”刘百灵突然又有了精神。

说着说着,屋里飘满了米汤的清香,鼎锅里的水收得差不多了,刘百灵赶紧将锅下的木柴扒开,留下些余火烘着锅。

张小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这饭香四溢的鼎锅上。

王木兰安慰她:“等都等了,再焖几分钟,水汽收干,饭更香。”

满屋子饭香味如此勾人,别说是火塘边的四个女人,就是阁楼顶上的朱兰芳此刻也口水直咽。

三个女红军从自己的行李里掏出饭盒,又问徐解秀要饭碗。

“这是什么做的?看着好结实哟!”徐解秀指着张小妹手中的饭盒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做的,据说是缴敌人的,优先发给我们女兵用。”

刘百灵补充说:“这一路吃饭、喝水我们都靠它,用处可多了。”

说着,徐解秀起身去拿碗来,心里想起阁楼上的朱兰芳,他还饿着肚子呢。

徐解秀家的碗是楠竹做的,样子粗糙得很,但边口打磨得很细致。

“我家的碗就是这样的,山里穷人家没钱买碗。”徐解秀解释说,“清乡队来过之后,我家*值钱的家当就剩这口鼎锅了。得亏没打算在山里煮食物,也就没把鼎锅带上,把它藏在柴堆里了,现在就剩下这口鼎锅,要是被抢夺了也没钱再去买……”

说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刘百灵打开的饭锅吸引了。

雪白的饭粒子晶莹剔透又松软,惹人垂涎。

徐解秀看着米饭,心中一紧,要是天下太平,天天有这样的白米饭吃个饱,该多好啊!想着,徐解秀的眼神都有点儿直了。

“大嫂,我给你添一碗!”王木兰说。

“我,我不饿!”徐解秀羞怯地回答。

“大嫂,我特地让百灵多放了些米,你让我们进屋来歇息,我们都不用在雨里冻着淋着了,你别客气。”

徐解秀脸红了起来:“那……那他……他……”

王木兰不解地问:“谁呀?”

刘百灵诧异地看着徐解秀,说:“大嫂,你快说呀。”

徐解秀解释着,用手向上一指,说道:“他……他害怕,躲在阁楼上。”

一听说阁楼,三个女红军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朝头顶看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王木兰心里突然明白了,便笑道:“原来大哥在家啊,那赶紧叫他一起下来吃饭吧。”

徐解秀听了,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朝墙角走去。

“兰芳,兰芳!”她叫了两声。

朱兰芳生怕自己发出动静会被屋子里的人听到,在阁楼上都不敢挪动。楼下是三个进屋的姑娘,有说有笑很文雅,他早就不怎么害怕了,但徐解秀没招呼他,他也不敢下楼。

现在,徐解秀招呼他了,他便从稻草里爬起来,弓起身子走到墙边,挪开了盖着的木板。

阁楼上,一张灰扑扑的年轻男子的脸,被煤油灯昏暗的光亮照着。

“我……”朱兰芳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下来吧,红军妹子叫你下来一起吃饭。”徐解秀羞涩地说。

“大哥,快下来吧,吃饭了。”

刘百灵举高了手里的煤油灯,帮朱兰芳照着。

朱兰芳犹豫了一下,这才扯过梯子慢慢放下来。

徐解秀朝前走,扶住梯子,等朱兰芳站定了,她拍了拍朱兰芳身上的灰尘,这才对三个女红军说:“这就是我男人,小武的爸爸,他叫朱兰芳。”

“朱大哥你好,饿了吧,一起来吃饭。”

王木兰看了看鼎锅里的饭,给朱兰芳添了一满碗米饭。

说是饭够,但吃饭的嘴多,又都是成年人,红军战士奔波一天了,朱兰芳夫妇也饿了大半天,大家心里拘谨着,都不敢敞开吃,一口米饭含在口里细细咀嚼,品着米饭的香甜味道。

朱兰芳吃着白米饭,心里不再害怕和担心,但他此时有了新的感慨:要是每天都有白米饭吃,该多好呀!

徐解秀慢慢吃着,心想男人都下来吃了饭,想要再给孩子盛一碗,也不好意思说了,但孩子比她更需要食物,不然还是自己吃半碗吧,得给孩子留半碗。

王木兰却早就考虑周到了。此时便直接说:“大嫂,你再拿只空碗来装一点儿留给孩子吃吧。”

徐解秀呆住了,眼泪不自觉地浮了上来。

“今年大旱,收成本来就不好。我家收了点儿粮,要过冬本来就不够,结果还被清乡队给抢走了,说不能给‘共匪’留粮食。”

话说完,徐解秀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共匪”,心里一慌,立马抬眼朝女红军们看过来。

张小妹偷偷地笑,正吃饭,这么一笑,岔了气,刘百灵忍不住笑着看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傻丫头。”

王木兰也笑起来,抬起头朝徐解秀安慰道:“没什么,国民党反动派就是这么叫我们的,到底谁是匪,百姓的眼睛清亮着呢。”

有屋子躲雨,有温暖的衣裳穿着,有白米饭吃着,徐解秀一家和三个红军姑娘此时都是踏实的。

“红军和国民党的官兵真的完全不一样!”朱兰芳突然说。

刘百灵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红军闹革命,就是为了打倒这些欺负百姓的坏人,让所有穷人都过平等的日子,都有饱饭吃。大嫂,你放心,只要我们还在战斗,清乡队就张狂不了多久了。”


这是一床军用薄被,展开刚好一张床大小,但要盖五个人,肯定是四面漏风了。

对徐解秀和朱兰芳来说,三个女红军的到来,给他们带来勇气和力量,使他们放下了心里的恐惧,喜悦和踏实由衷而来。

对三个女红军来说,因为徐解秀一家的收留,风雨和饥寒都被挡在了门外,这快乐和感激更是发自肺腑。

五个人高高兴兴吃完了饭,小武还没有醒,徐解秀将留下的饭细心收好,马上又开始烧热水给女红军们洗漱。

三个女红军洗漱完毕,刘百灵和张小妹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天一亮就有得忙,现在赶紧睡上一觉才是当务之急。

王木兰环视了一圈徐解秀的家,屋子不大,能睡觉的地方还真有限,但这样的天气,有一个角落打个地铺也是很好的,因此招呼姐妹们赶紧准备起来。

刘百灵心里有数,她也留意到徐解秀家就厢房里有一张床,心里便没有什么奢望,因此和张小妹一起将行军包的绑带松开,准备打地铺。

徐解秀见刘百灵拉着张小妹在清理地面,赶紧上前制止,说:“小妹,你们是客,当然不能睡在地上,得睡床上。”

王木兰听了,过来劝阻徐解秀,说:“家里就一张床,这么多人怎么睡得了?”

“没关系,那我们一起睡也行的。”徐解秀说。

王木兰忙摇手,说:“不行,人太多了,我们可不能挤着大嫂,还有孩子呢。”

张小妹也推辞道:“还有小武,五个人挤一张床,不行啦。”

徐解秀左想右想,那张床确实太小,四个大人一个孩子,横竖都睡不下。况且三个女红军只背了一床小被子,而徐解秀的床上,也只铺着蓑衣、稻草和一堆破烂的棉絮。但不管是主人还是客人去睡地铺,对方心里都过意不去。

张小妹安慰徐解秀,说道:“大嫂,没关系的,我们行军打仗,经常打地铺,你就别为难了。”

徐解秀却坚持着:“那可不行,挤挤没关系,都睡到床上去。”

三个女红军对视了一眼,真是感到十分为难。

这时,饭后收拾完碗筷的朱兰芳走来,敲了敲厢房的门。

徐解秀之前说过让朱兰芳去阁楼上睡一宿,现在见他敲门,估计是有事,便应声去将门打开,看见朱兰芳手里拿着两张长条凳。

王木兰睁大眼睛,好奇地问:“朱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朱兰芳笑了笑,说:“我想着,这床太小,五个人是肯定睡不下,所以我搬了长条凳过来。这条凳平放在床沿边也差不多高,垫上稻草,你们横着睡,就可以睡下了。”

“哇,朱大哥,你真聪明!”张小妹笑着嚷道。

“太好了,我看这样准能行。”刘百灵马上接过一张长条凳,“朱大哥,让我来吧。”

张小妹也接过朱兰芳手里的另一张长条凳说:“嘿,这下问题解决啦!”

两个人动手,将两张条凳平放在床沿边,将稻草扯均匀,垫上一层,不一会儿就铺好了床。

床的问题解决了,徐解秀暗暗松了一口气,待朱兰芳出了房间门,她跟过去又叮嘱了几句。

朱兰芳说他可以给大家放哨,让徐解秀和红军都放心睡。

徐解秀点了点头,这才回屋将门关好,又略有些内疚地冲三个女红军说:“我家的被子被清乡队抢走了,就剩下这团破棉絮和蓑衣了,大家将就着盖吧。”

王木兰将自己的背包带解开,这是一床军用薄被,展开刚好一张床大小,但要盖五个人,肯定是四面漏风了,于是也笑着说:“大嫂,我们三位女同志也只分到了一条行军被,大家凑合着盖,谁也别不好意思啦!”




大家脱了鞋子,和衣躺下。

床上王木兰在*左边,旁边是张小妹,接下来是刘百灵,她旁边是小武,*右侧是徐解秀。

徐解秀睡在床的*边上,说是方便照料孩子,其实她和王木兰的心思差不多,都是知道两侧露背盖不住,肯定会更冷一点儿的。

徐解秀怕客人冷,将破棉絮盖在了王木兰的后背上,把并不保暖的蓑衣搭在了自己身后。

大家挤成一排睡下,翻个身肯定都不容易,也都在迷迷糊糊睡着前不断提醒自己,不要随便翻身。

三个女红军一躺下,就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徐解秀弓着腰抱着小武,尽量让孩子睡得暖和些。

大家这么小心翼翼地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突然,小武醒了,大哭起来。

徐解秀迷迷糊糊,突然被惊醒,赶紧哄着说:“哦,哦,我的小武不哭,小武不哭,不哭了啊,别吵着阿姨们睡觉啊。”

王木兰在三个女红军里算是*稳重的,也更警醒,孩子在大哭之前小声哼唧的时候她就醒了,听徐解秀哄孩子,觉得应该能哄住,也就没吱声,没想到孩子反而哭得更大声了,把刘百灵也吵醒了。

张小妹年纪轻,瞌睡重,又累得很,只有她还没醒。

朱兰芳没有上阁楼去睡,他在外面的火塘点了一小堆火烤着,靠着墙根睡得迷迷糊糊,听小武一哭,他就赶紧起身,走到房门边,轻叩着房门询问:“阿秀,小武怎么了?”

徐解秀早已坐起身,抱着小武哄着。

刘百灵一听,知道是朱兰芳,赶紧起身打开门,让朱兰芳进来。

徐解秀抬起头看朱兰芳,有些责怪地说道:“你进来干什么?大半夜的,你赶快出去。”

王木兰赶紧制止,说:“没关系的,没关系。大哥大嫂,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徐解秀见孩子大哭把大家都吵醒了,难为情地说:“我小孩儿……这些天反反复复在发烧。”

刘百灵过来摸摸小武的额头,问:“发烧?是不是受了风寒?”

朱兰芳忧心忡忡地解释说:“有人说,这是‘打摆子’,一下子发冷,一下子发热,村里有几个小孩儿‘打摆子’,都死了……”

说到这个,徐解秀的心都碎了,悲伤地说:“原想吃些草药会好,谁知道不管用,我现在就害怕……害怕……”说着,徐解秀忍不住哭了起来。

王木兰赶紧安慰道:“大嫂,你别哭,让我看看。”

刘百灵走过去给张小妹掖了掖被子,结果看到张小妹已经醒了,只是没吭声,就轻轻拍了拍张小妹,示意她继续睡,然后坐在床沿的长条凳上冲徐解秀说:“大嫂,你别哭,让木兰姐看看,她坐过诊,又上过医学堂,是懂医治病的。”

徐解秀这时抬起泪眼,满怀希望地朝王木兰看过来,说:“大妹子,你真能看好我小孩儿的病?”

王木兰笑了笑,说:“大嫂,‘打摆子’就是一种疟疾,打寒战,发高烧……也不是要命的病,但拖着不治,孩子肯定耗不起。”

朱兰芳见王木兰说得内行,赶紧问:“那怎么办?有救吗?”

徐解秀也眼巴巴地看着王木兰。

王木兰走过来,用手背试试小武的额头,温度是挺高的,说:“是发高烧,这高烧久了会烧坏脑子。”

张小妹也坐起身子,同刘百灵一起看着王木兰,问:“啊,烧坏脑子?那现在怎么办……”

王木兰走过去,同张小妹和刘百灵悄悄讨论,将她的想法说了一遍。

徐解秀看到王木兰几个在说悄悄话,心想,她们说孩子能治恐怕也是安慰她罢了,因此又哭了起来。

王木兰赶紧站起身,冲徐解秀说:“大嫂,你先别哭……百灵,你快去拿药呀。”

红军在长征路上,一切用品都是奇缺,尤其是药品,更是十分珍贵。治“打摆子”的药,药箱里的确有,但行军艰苦,战士们生病的情况很多,这种药只有那么几颗了,现在要拿出来治病,而且还不是给红军战士治病,药用掉了,三人是要担责任的。

这就是刘百灵犹豫的原因。

徐解秀一见刘百灵并没起身去拿药,便抱着小武跪下去磕头。

王木兰赶紧弯腰,将徐解秀的肩扶住了,说:“大嫂,你快起来,别这样。”

徐解秀看着惊跳起来躲到了另一侧的刘百灵,央求着说:“求求你们,救救我孩子。”

王木兰赶紧说:“救人要紧。来吧,我们三人来做一个表决,同意用药的请举手。”

刘百灵和张小妹一听,也只有如此了,赶忙点点头。

王木兰说完,**个高高地举起手。

张小妹赶紧也把手举了起来。

刘百灵一看她们两个人都举了手,便也举起了手。

王木兰一笑,说:“好了,大家表决,都同意用药。百灵,还不快点儿去拿?”

刘百灵赶紧去拿药箱。


“千万别这么说,你们救了我孩子,你们都是好人。”

已经白发苍苍的徐解秀,用一口让人听不太懂的瑶族官话,对罗开富说道:“……罗记者,你看,即使是现在,‘打摆子’在我们这儿也还是很凶险的病啊,当年要不是三个女红军,我孩子就没命了。”

罗开富老师将玻璃杯里的绿茶吹了吹,喝了一口,见我没有提问,于是继续讲述他去采访的情景:“那是1984年11月,我们国家刚刚改革开放,城市的生活水平慢慢在提高,但乡村刚开始实行分田到户,交通不便,农村医疗能力极为有限。”

我点了点头,等着罗老师继续往下说。

“徐解秀老人告诉我,红军都是好人,要是没有三个女红军,小武就连命都没了,据说那晚的高烧,小武就算能熬过一晚,不死掉也会烧坏脑子!”

“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小武吃了药,徐解秀终于哄着他睡了。

三个女红军非常劳累,徐解秀自己也困极了,不一会儿便都睡着了。

早上醒来,徐解秀用手一摸,整条被子都盖在她和小武身上,三个女红军已经不见了。

徐解秀用嘴亲了亲小武的额头,孩子的体温果然恢复了正常。

抚着儿子的小脸蛋儿,徐解秀忍不住一阵激动。

徐解秀知道,即使是朱兰芳回家了,但小武半夜病情加重,发高烧那么狠,也没办法找任何人来帮忙。没有药退烧,即使熬到天亮,小武也不知道会烧成啥样了。

天刚蒙蒙亮,朱兰芳就去后山找草药,也没有来得及告诉徐解秀。

虽然朱兰芳看到女红军给小武喂了药以后,小武的确安稳地睡了半宿,但他还是担心小武会接着发烧,便寄希望继续吃草药能救孩子。再说,日子还得继续过,粮食没了,多少也要找点儿野菜回来。

徐解秀起床,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赶紧生火,再把米饭添点儿水用锅热着。

等小武醒来,一看孩子眼神清亮,有见好的模样,她便将温软的米饭一口口喂给小武吃。

小武很少吃到白米饭,虽然高烧刚退,胃口不太好,但米饭的清甜吸引了他,也还是吃了半碗下去。

等小武吃完了,徐解秀这才打开门抱着孩子走出来。

屋外很热闹,几名战士正在帮徐解秀家打扫和挑水。

大门外的石板路上,还不时有战士们经过,大家一见到徐解秀都热情地招呼:“大嫂好!”

徐解秀的心像是被这些年轻、热情的战士点亮了一般,脸上漾起了温暖的笑容:“哎,哎,你们别累着,别累着了。”

红军战士们有的挑水,有的扫地,有的背来柴火,有的将粗柴劈了,然后在屋檐下码放好……

徐解秀一时呆住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招呼战士们才好。

这时,王木兰背着药箱从祠堂方向回来了。

“大嫂,小武好些了吗?”

徐解秀侧过身,将小武的脸亮给王木兰看,高兴地说:“好了好了,不发烧了,还吃了半碗米饭。”

王木兰摸了摸小武的额头,果然不烫了,便两手一拍,冲小武张开双臂。

小武羞怯地睁着大眼睛看着王木兰,徐解秀忙解释道:“哎,这孩子没见过世面,认生的……”

话还没有说完呢,却看到小武也张开了小手向王木兰探过去。

这时,张小妹和刘百灵也走过来,看见王木兰抱着小武,也都伸出手来要抱孩子,小武看见几位漂亮阿姨争着要抱他,咧开嘴咯咯地笑了。

徐解秀腾出了手,拿着葫芦瓢在水缸里舀了清水过来喂小武,王木兰赶紧伸手制止,说:“大嫂,这样可不行,孩子要喝温开水,可不能喝生水。”

“为什么不能?我们山里人从来都是喝泉水啊。”

“那可不行。孩子的肠胃受不了凉水,泉水也不干净,喝了会拉肚子,只有烧开的水才能喝。”王木兰不好说得太细,怕吓着徐解秀,但又不能不说。

“那,这千百年来咱瑶民都是这么喝,也不见啥事嘛。”徐解秀质疑道。

“大嫂,山村里孩子常会生一些病,怎么也治不好,有的就夭折了,对吧?其中就有这些饮食不卫生的原因。”刘百灵插话说道。

徐解秀心里一惊,想想村里每年都有几个孩子夭折,吓得葫芦瓢里的水都洒了,说:“原来这样,那我知道了,以后水烧开了再给孩子喝。”

话说到这儿,张小妹又补充了一句:“大嫂,山里夜间格外冷,小武现在体质还弱,千万别让他受凉。”

深秋夜冷,清乡队又把被子都抢走了,孩子怎能不受凉啊。徐解秀心中叹着气,还是应声说:“好的,我记住了。”

“大嫂,我们住在你家,给你添麻烦了。”王木兰想着,这村子里各户都锁了门,空房子虽然多,但还是只能在徐解秀家那一张床上睡,到底还是挤。

红军来了,不是土匪,有笑脸温情,还帮着干活,帮着给孩子看病,徐解秀心里早已千恩万谢,真诚地说:“千万别这么说,你们救了我孩子,你们都是好人。”

刘百灵过来,从王木兰怀里接过孩子,边逗着边说:“我们红军是为了帮助老百姓翻身做主人才打仗,当然都是好人。”

徐解秀望了刘百灵一眼,说:“那些国军不也是百姓出身?他们经常来村里催粮、催税,又是拿又是抢。”

“放心吧,大嫂,”刘百灵看小武向徐解秀倾过身子,便把孩子递到徐解秀怀里,说,“有我们在,国军和土匪都不敢来骚扰。”

“是啊,大嫂,我们为你们撑腰。”王木兰接着安抚道。

“对对对,你们是自己人,有你们在,我什么也不怕。”徐解秀笑着说。


徐解秀看很多战士很抵触这“百草汤”,便倒了一碗拿在手上,大声说:“同志们,我喝给你们看!”

朱兰芳去哪里了?徐解秀已经在大门边张望过好几次,想着朱兰芳一早就不见人影,晌午了还没有回来,心里发急,免不得担心。

正想着,朱兰芳背着一捆柴,走进屋来。他放下背上的柴火,拿出挖到的半篓草药和野菜递给徐解秀,又伸手摸了摸小武的额头,才发现孩子已经退烧了。

朱兰芳高兴地说:“退烧了,我的小武!”

徐解秀也高兴地说:“是呀,全靠三个女红军给喂了药啊!”

朱兰芳想进屋去洗手。

徐解秀担心地问道:“都过晌午了,你只是去……打柴了?”

朱兰芳笑道:“我进大山了。”

王木兰走过来,追问:“进大山?”

朱兰芳看了徐解秀一眼,略有点儿羞涩地回答:“我是去叫人……”

徐解秀也不明白,问道:“你去叫什么人?”

见徐解秀不懂自己的意思,朱兰芳便直说:“红军是好人,我去将朱孝富、朱忠福他们叫回家啊。”

徐解秀一听,马上明白过来,笑道:“是呀,你告诉躲在山里的人,红军不是坏人,在山洞里多冷啊,也没有地方睡,赶紧回家来。”

“嗯,我就是这样说的。我还叫他们回来打开门,让红军住进房子里。”

“那他们回来没?”徐解秀继续打听着。

“嗯,我先回来了,他们应该会回来。”朱兰芳觉得,红军进村,自己一家安好,这就是*大的说服力。

王木兰听到这儿,心里充满了感动和谢意,说:“大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红军战士们都谢谢你。”

朱兰芳一听王木兰这么郑重地感谢,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

这时候,徐解秀喜悦地大叫起来。

众人随着徐解秀的目光一看,门外的石板路上有几个村民经过,还探头探脑地朝徐解秀的屋子张望。

王木兰和徐解秀到大门边去看,看到村民正挑着行李,牵着孩子们往村里走呢,虽然大家表情略有些凝重和迟疑,但回来的村民可有好几户。

朱兰芳抱着小武,和徐解秀忙迎了出去,远远地就对着他们打招呼,那些村民看到朱兰芳和徐解秀抱着孩子,脸上的笑容是从来没有过的灿烂,一颗心便落回了肚里,也招呼着走了过来,并好奇地打量着朱兰芳身旁站着的王木兰,还有正在帮忙劈柴的两名战士。

王木兰短发,大眼睛,一身军装,英姿飒爽,威风好看,此际,正以微笑的姿态迎接村民们回来。

村民们还不敢同她讲话,跟朱兰芳打招呼后,便朝自家走去,走远了回头看,王木兰还站在原地亲切地望着他们呢,这一幕让大家心里感觉踏实得很。

等到了自家门外细细一看,屋外的东西果然一样没少,门锁扣一点儿没坏,村民们心里都免不了十分惊奇。邻近的几家都边收拾边悄悄议论上了:红军,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他们来干啥?这么大的部队住在村上,秋毫无犯,没有掠夺骚扰,太不可思议了……

我用心地听罗老师说着,认真地记录着。

罗老师望了我一眼,接着说:

“徐解秀老人说,清乡队员也是躲在大山的石洞里,他们每天都在监督着村民们,不准他们下山与红军接触。其实,清乡队每天也在观察着红军部队……”

在大山上,一夜的风雨,一夜的寒冷。

村民们都躲在了山洞里,一些村民想悄悄地回家去看看虚实。

黄队长很快知道朱兰芳逃回了沙洲村,也知道一些村民悄悄地回去了,心里火冒三丈。第二天,他便派郭副队长深夜潜入沙洲村。

郭副队长打扮成村民,混进村后,在村里走了一圈,发现村里的祠堂住着许多红军战士,还发现徐解秀家里住着三个女红军……

郭副队长乘夜色赶紧回到山上,悄悄地告诉黄队长说:“小脚女人徐解秀的男人朱兰芳果然回家了,而且,他们家还住着三个女红军。”

黄队长一听,非常生气地骂道:“这个王八蛋,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总要找他算账!”

郭副队长附着黄队长的耳朵,小声说:“朱兰芳下山,带了个坏头,带走了一些村民,现在山上的村民都不安分,一个个都想着下山回家。”

黄队长赶忙说:“明天在山上开个大会,告诉村民,朱兰芳私自下山,绝没有好果子吃。大家不要学朱兰芳的样。从今天开始,凡是逃跑的,统统抓回来枪毙!”

第二天,在山里的一块平地上,郭副队长将村民们从各个山洞里叫出来,集中在一起。

村民们带着老人、孩子聚到一起,孩子们哭哭啼啼的。

有的老人在山上受了湿寒得了病,都嚷着要下山回家。

黄队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对村民们训话:“这两天,我发现有人偷偷地下山了。我警告大家,大家躲在大山上,这是上头的命令,你们谁也不准下山回家!如果不听话,硬要逃跑,抓回来就地枪毙!”

村民们一听,个个都害怕,议论起来。

“啊!枪毙!那咱们走不成了。”

“朱兰芳逃下山,第二天就悄悄上山叫人回家。”

“听说共军对老百姓好,三个女红军给朱兰芳家的小武看好了病,救了命,还没收一分钱呢!”

郭副队长站在一边,听到有人议论,赶紧说:“朱兰芳偷偷逃跑,我们决不会放过他!”

黄队长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岂有此理,朱兰芳这个通共分子,胆大包天,还敢上山来叫人下山?你们要加紧巡逻,只要发现他,立即枪毙!”

郭副队长连忙大声说:“只要谁发现朱兰芳上山,举报的,奖励10块大洋。发现不报的,一样受处罚!”

“啊,10块大洋!这么多钱?”有村民小声议论,“可都是街坊邻居的,谁有脸挣这个钱?”

“朱兰芳是好样的……”大家议论着,说红军不像黄队长说的那样杀人放火、“共产共妻”,红军给小孩儿看病不收钱,还帮助村民们挑水、劈柴。村民们要求回家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黄队长见大家议论,心里有点儿不自在,大声说:“他妈的,老子和你们一样,也在山里躲着受罪,你们倒埋怨起来了。”

郭副队长马上接上话:“谁再敢在那儿胡说,老子拿他来杀鸡儆猴!”

郭副队长这么一说,大家都不作声了,他看黄队长虽然脸色很差,但似乎没什么话要说了,才大喊了一声:“散会!”

村民们散开,不敢多说,纷纷回到山洞里去。但是,红军对老百姓好、给孩子治病不收钱这些消息,使得村民们对红军产生了好印象……

阿云两口子就是*先回村的一批,打开锁,进了家门,阿云把包袱里的东西重新分开,各归各位,收拾了屋子,准备烧点儿热水洗澡。这些天藏在山里,各种不方便,没法正常洗漱,整个人都感觉不清爽,可以说糟糕透了。

朱孝富抱了柴在火塘里点着,架上大锅给阿云烧水,烧开一锅水舀进桶里,再给锅里添上水继续烧,唤阿云去洗澡。

阿云口里应着,在房里找衣服。

这时候,朱孝富便拿起砍刀要去后岭砍柴。这半天总算无雨,湿柴也要砍点儿回来,搁在雨淋不到的地方,隔几天就干燥了。否则,连天的雨下起来怎么得了。

朱孝富刚走,王木兰和徐解秀到了阿云家屋外,敲了敲门。

“阿云呀,你在家吗?”

“三嫂子,我在,你有事吗?”阿云边应声,边从火塘边站起身,手里拿着准备换洗的衣服。

“你在家就好,你家还有打伤药吗?红军同志的伤员药不够。”

阿云听徐解秀嘴里说“同志”,感觉新鲜得很,就道:“‘同志’是什么呀?”

徐解秀骄傲地笑着说:“‘同志’,就是他们红军战士互相的称呼。”

王木兰解释给她听过,徐解秀觉得自己长了新知识,心里很高兴。

“哦,知道了,这就是同志,药还有点儿,我给找找。”阿云应着。

徐解秀一听,高兴地叮嘱说:“那你就赶紧找药,同志们正在祠堂等着呢。”

阿云咧嘴一笑:“好咧,三嫂子同志,你先回去烧一锅水,放几勺盐,等下我有用!”

徐解秀忙应道:“那好,我马上回家烧水,回头我们在祠堂等着你,快点儿呀。”

阿云一听,将手上的衣服一丢,赶紧动身去翻找收藏起来的药罐子。还好,一翻就找到了。

她拿出药罐子放好,这才赶紧把锅里的热水舀出来兑成温水,匆忙洗了个澡,便带上打伤药往祠堂走去。

拿着药往祠堂里走,沿路遇到好些“同志”都在冲她微笑点头,阿云心里免不得一时紧张,一时激动,一时又开心。




阿云刚走到祠堂外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唤她,扭头去看,原来是徐解秀与王木兰,她们一人端着一大盆热水,朝这边走过来。

“三嫂子,这是打伤药。哎呀,你这盆……”阿云笑道。

徐解秀也笑着,说:“这个盆也是借的,我家要有这样的大盆就好了。”

说着,徐解秀就和王木兰一起领着阿云进了祠堂。

阿云进了祠堂一看,没想到朱孝富已经在这儿帮上忙了。

原来,朱孝富想到山上去砍柴,谁知经过祠堂时,看见好多红军伤员正需要帮助,便丢下柴刀,上祠堂帮忙来了。

阿云拿着打伤药,刚说明了应该怎么用,王木兰便迅速将任务分派下去。

刘百灵和张小妹就领着大家,开始拿盐水为伤员清洗伤口,阿云为清洗好伤口的战士们敷上打伤药。

祠堂前坪里,朱兰芳也在周小年的帮助下,忙着将刚熬出来的“百草汤”分发给淋了雨受了湿寒的战士。

原来,朱兰芳回家时,正看到徐解秀和王木兰在找“百草汤”,忙问干什么,徐解秀解释说:“同志们淋了雨,喝点儿‘百草汤’出出汗!”

朱兰芳一听,就把家里晒的草药全部拿了出来,准备洗干净,煮上两锅给大家送过来。

王木兰见朱兰芳那么实在,说:“大哥大嫂,你们也留一点儿,全部煮了,你们就没有了。”

徐解秀一听,笑着说:“这个不打紧,你大哥可以上山去采。”

这“百草汤”是瑶家的草药,特别不好闻,但热腾腾地喝上一碗,出一身汗,瞬间就能觉得浑身通泰,舒服许多。

朱兰芳将药端进来,有的人便捏起了鼻子。

陈青松走过来,一见是草药,知道是徐解秀家里熬来的,是为战士们治病的,便说:“大哥大嫂,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徐解秀看很多战士很抵触这“百草汤”,便倒了一碗拿在手上,大声说:“同志们,我喝给你们看!”

徐解秀说完,一口气喝完了草药。

陈青松见此情景,也带头喝了一碗,抹着嘴说:“有点儿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

战士们一看陈连长也喝了药,就都不再拒绝。

不一会儿,有战士说,全身出了汗,舒服多了。

徐解秀一听,比什么都高兴。

祠堂里里外外这么一忙,就忙到了天黑时分。

阿云低着头一阵忙碌,等到端着几乎空了的药罐子直起腰来,只觉得眼前昏花,身子晃了晃,朱孝富一见赶紧扶稳了夫娘,又接过她手中的药罐子看了看,说:“明天一早,我们就进山找药去吧,看来还得多备一些才行。”

“太感谢你们了,明天我们派几个战士陪你们一起进山挖药,嫂子你指什么,他们就挖什么,也可以省不少时间。”陈青松听到朱孝富的话,就马上安排起来。

阿云一口答应,说:“这样太好了,我们进山也就安全了。你们也要小心些,大山里还有清乡队呢。”

即使没有清乡队,平时两口子进山挖药,也是小心又小心,生怕遇到野兽之类,有战士背着枪一起去,就安全多了。阿云可以教战士们挖什么药、怎么挖,这样的确会省很多工夫。

徐解秀和阿云一起往回走,说起祠堂里的同志们睡在地面上太冷,又约定去看看村里还有谁从山里回来了,大家多凑些稻草给祠堂送去,尽量给战士们打个舒适的地铺,看能不能再找些红薯和野菜煮了送来。

作者简介

志在飞,原名蒋志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纪实文学学会会员。2021年被评为“全国基层理论宣讲先进个人”,长沙市“*美基层理论宣讲人”。长沙市党史教育专家,中南大学红色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2024年重走红军长征路。在全国宣讲红色故事近400场,发表和出版各类作品400多万字。

出版长篇小说《市委办公室》《半条被子》《铁血师长陈树湘》《我的大学》等;诗集、散文集3部;电影剧本立项《半条被子》《二枚铜元》《*后25天》《打不过东安》等12部,其中《半条被子》荣获第27届金鸡百花电影节少数民族题材电影优秀剧本奖。38集电视连续剧《我的大学》荣获第四届少数民族影视剧优秀剧本奖。歌曲《铸魂》荣获中国音乐家协会举办的“心中的旗帜”全国征集歌曲“优秀歌曲”奖。荣获湖南省、长沙市“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40多次。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