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539682600
- 装帧:平装-胶订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2025-01-01
- 条形码:9787539682600 ; 978-7-5396-8260-0
本书特色
跟随红 34 师的足迹,踏入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感受他们在绝境中为信仰而战的热血与执着,领略长征路上震撼人心的英雄史诗。
内容简介
本书以红军长征为背景,聚焦红 34 师的英勇征程。在中央红军长征初期,陈树湘率领红 34 师担任总后卫,肩负掩护中央机关和主力红军过湘江的重任。他们一路历经苦战,在青石寨成功阻击敌人,突破重重封锁线。在道县,何青松、何红梅等当地青年加入红军,为部队增添力量。然而,随着战事推进,红军面临国民党军的围追堵截,战斗愈发惨烈。红 34 师在潇水、湘江边顽强阻击,虽多次打退敌人进攻,但自身伤亡惨重。*终,红 34 师被阻隔在湘江东岸,陷入绝境。陈树湘带领余部艰难转战,在战斗中他腹部中弹,仍坚持指挥,展现出坚定的革命意志。红 34 师的战士们为了革命胜利,不惜牺牲一切,他们的事迹彰显了伟大的长征精神和对党的绝对忠诚。
相关资料
何青松想营救陈树湘没成,英勇牺牲;何红梅营救不成,中弹身亡。
两个警卫相继牺牲,陈树湘打完了子弹,被团丁一下扑倒,昏迷过去。
陈树湘、海子、大水三个人躺在屋子里的一堆稻草上,满身都是伤。天还没亮,他们都又痛又饿地醒了。
陈树湘虚弱地喘着气,大水用袖口擦拭陈树湘带血的嘴角。
陈树湘微笑着,虚弱地问:“大水,你害怕吗?”
大水小声地说:“不怕。师长你说过,咱们要为苏维埃流尽*后一滴血。”
陈树湘点点头,转过头,又问海子。
海子笑笑说:“共产党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们吗?”
陈树湘突然记起来,海子在红军长征前,刚刚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陈树湘微笑着说:“你们都是好样的。”
海子和大水陪着陈树湘,默默地沉浸在夜色当中。
三人身受重伤,外加团丁看守,逃出去是不可能了,牺牲是一定的。这么一来,陈树湘、海子、大水反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不,他们还是担心着一件事——
听外面说,今晚是何湘与何红梅摆酒结婚的日子。
可是,囚室外面的夜那么寂静,没有听到何红梅号哭拼命的声音。
突然,一点亮光从前院穿过月亮门向不宽的甬道走来。何红梅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提着一盏灯笼,轻轻地穿行在甬道,不一会儿她拐弯走进了后院。
“谁?”看守一惊,喝道。
何红梅微仰着脸走过来,故意让灯光照着她的脸,显得更加有太太的样子:
“嗯,是我!”
何青松想营救陈树湘没成,英勇牺牲;何红梅营救不成,中弹身亡。
两个警卫相继牺牲,陈树湘打完了子弹,被团丁一下扑倒,昏迷过去。
陈树湘、海子、大水三个人躺在屋子里的一堆稻草上,满身都是伤。天还没亮,他们都又痛又饿地醒了。
陈树湘虚弱地喘着气,大水用袖口擦拭陈树湘带血的嘴角。
陈树湘微笑着,虚弱地问:“大水,你害怕吗?”
大水小声地说:“不怕。师长你说过,咱们要为苏维埃流尽*后一滴血。”
陈树湘点点头,转过头,又问海子。
海子笑笑说:“共产党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们吗?”
陈树湘突然记起来,海子在红军长征前,刚刚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陈树湘微笑着说:“你们都是好样的。”
海子和大水陪着陈树湘,默默地沉浸在夜色当中。
三人身受重伤,外加团丁看守,逃出去是不可能了,牺牲是一定的。这么一来,陈树湘、海子、大水反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不,他们还是担心着一件事——
听外面说,今晚是何湘与何红梅摆酒结婚的日子。
可是,囚室外面的夜那么寂静,没有听到何红梅号哭拼命的声音。
突然,一点亮光从前院穿过月亮门向不宽的甬道走来。何红梅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提着一盏灯笼,轻轻地穿行在甬道,不一会儿她拐弯走进了后院。
“谁?”看守一惊,喝道。
何红梅微仰着脸走过来,故意让灯光照着她的脸,显得更加有太太的样子:
“嗯,是我!”
负责看守的团丁十分惊讶:“太太?”
何红梅满脸不耐烦,说:“把门打开,我给表哥送点吃的。”
看守为难得很:“太太,没有何营长的命令,不能开门。”
何红梅放下食盒,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你们营长听我说了,也知道是抓错了人,冤枉了我表哥,只是酒喝得多,又累了,已经睡下了。你看,这是他写给我的条子,保证明天就把我表哥放了。”
团丁听了不信,便伸手接过纸撑开来看,等展开了纸张,却发现纸上一个字也没有,他刚露出诧异的表情,就感受到了被利刃插入胸口。
何青松一直在何红梅的身旁,他看到何红梅从洞房出来,便跟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从后面给了团丁用力一刺。
何红梅一眼认出这是何青松,赶紧说:“青松哥,快走!”
团丁脸上的表情一滞,来不及喊叫,便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何红梅回头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人在后院,她赶紧把灯笼吹熄了,又从团丁腰上摸到了钥匙,打开房门。
何红梅在门外与团丁的对话,陈树湘、海子、大水三人都听到了,待何红梅开门进来,陈树湘和大水、海子已经互相扶着站了起来。
何青松一身家丁的打扮,又逆着光,陈树湘、大水和海子看了几眼才认出来。
何青松看到陈树湘他们,走过去,说:“师长,你受苦了!”
陈树湘一看穿着家丁服装的人是何青松,连忙说:“小何,你……”
何青松赶紧说:“我是来救你们的!”
陈树湘点点头。
何红梅把在何湘房间里找到的短枪从食盒里拿出来,递给陈树湘三人。
“陈大哥,我们赶快走!”
大水一见何青松,赶紧说:“好样的!”
五个人急忙把那名死去的看守拖进房间,大水从团丁身上摸了两颗手榴弹,海子又拿了团丁的长枪和弹夹。
何青松在前面带路,海子拿着枪跟着。
何红梅和大水扶着陈树湘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陈树湘感觉到自己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
突然,有巡逻的团丁走过来,他们急忙隐蔽到一个角落里。
何青松走向前,用瑶族语跟团丁说:“到前面去看看!”
团丁没在意,走了过去。
何红梅闪身出来,可看见大门口有守卫的团丁,她和大水扶着陈树湘只好穿过院子的月亮门向后院走去。海子端着枪跟在后面。何青松也不敢擅自去打开大门,他刚来还不熟,也只好跟着。
后院的门口也有团丁把守,他们只好顺着院墙根找可以出去的地方。从一处小院经过,借着月光,突然发现院墙根下有一辆破败的架子车,这个院子原来是喂牲口的地方。
他们急忙奔了过去。
何青松警戒,他们立即行动起来。
海子和大水把架子车推到了墙根当梯子用,可是还差了一段距离。
海子上了架子车,大水在他的下面用力地往上顶,等海子终于骑在墙头上,陈树湘便开始踩着架子车往上爬,海子趴在墙头上将陈树湘往上拽,大水和何红梅在下边用力推。
咔嚓!架子车散架了,陈树湘摔了下去,大水和何红梅也被带翻了。正用力往上拉陈树湘的海子差一点被闪了下去,他一只手死抠在墙头,总算维持住了平衡。
陈树湘没有被拉上去,海子只好跳下墙来。
响声惊动了团丁,有人喊:“有人翻墙逃跑。”
几名值守的团丁没喝酒,还有少量团丁喝了酒没醉,这时候他们马上反应过来了,拿起枪就朝这边奔过来。
脚步声近了。
再往墙头上爬已经不可能了,海子和大水拉开枪栓,做好了战斗准备。
陈树湘小声地喊:“红梅,你别管我们,赶紧走。”
大水和海子蹲下去,做起了人梯。陈树湘催着何红梅赶紧离开,但何红梅想和大家一起逃走,便焦急地喊道:“陈大哥,我们一起走!”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陈树湘小声说,“别管我们,你快走!”
何红梅走过来紧扶着陈树湘,说:“我们一起走!”
陈树湘忍着疼痛一把推开何红梅,说:“再不走,谁也走不了!”
团丁们已经奔了过来,何青松在一边用瑶族话喊道:“在那边,快,往那边去!”
团丁们一听,端着枪往那边走了。
何青松走过来,小声说:“快,快走!”
这时,团丁们又转过来了。
海子和大水马上开枪,击毙了跑在前头的团丁。
何红梅扶着陈树湘急忙向院子后门方向退过去,如果能冲出去当然好,可他们迎面遇见了看守后门的两个团丁。
何青松掏出枪,砰砰两枪,打死了他们。
这时,陈树湘虚弱得走不动了,他一只手死压在腹部,弯着腰,痛得全身都在冒汗,何红梅扶着他停下了脚步。
何青松跑过去,蹲下来,背着陈树湘向前奔。
团丁们紧追了过来,大水掏出一颗手榴弹投了过去,轰的一声,一团火焰在团丁中爆炸。团丁们放慢了追赶的脚步。
何青松背着陈树湘急忙走进一条不宽的走道,后边的团丁们又追了过来。
海子和大水刚走到一个小门口,大水就被击中了后背,差一点摔在地上,海子赶紧搀扶起大水。
大水流血过多,染红了衣服,他对海子说:“别管我,快去救师长。”
何青松背着陈树湘向前跑,何红梅跑过去开门。
可是,在大门口,突然出现了枪声,十几个团丁排着队,拿着枪走出来,他们边开枪边冲过来。
何红梅转身跑过来,大声说:“不好,快走!”
何青松只好背着陈树湘向后走,转过一道弯,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何青松轻轻地放下陈树湘,让何红梅扶着。
大水受伤了,他大叫:“师长,别管我,你快跑,我来挡住敌人。”
海子举枪射向奔过来的团丁,那个团丁应声倒下。
海子和大水是陈树湘的警卫,他们对师长无比忠诚,宁愿牺牲自己性命也不愿逃生。他们知道子弹有限,自己已经冲不出院子了,于是隐蔽在柱子后面举枪射击。
保安团的李副营长大声喊:“他们快没子弹了。抓住他们有赏!”
团丁们闻声蜂拥地冲到他俩跟前,又一颗子弹打入大水前胸。
大水嘴里涌出血来,大喊:“师长,你们别管我,快走啊!”
大水迎着团丁们扑了上去。
陈树湘喊了一声:“大水!”
大水喊道:“师长,你们快走啊!”
不管能不能逃走,陈树湘也要做*后的努力,他知道,自己不离开,谁也不会舍下他独自逃生的。逃生,希望渺茫,但他还是在何红梅的扶持下,步履蹒跚地挪动身体,进了小门。
大水的子弹打完了,他抡起长枪击打迎过来的团丁,用单瘦的身体挡在不宽的走道里,一下子阻止了团丁们,但身中数枪的他已经筋疲力尽。
一个团丁扑过来抱住了大水的后腰,大水掏出手榴弹拉着了,用力顶着那个团丁向后退,离众团丁越来越近。等众团丁发觉他拉开了手榴弹,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的一声,走道里瞬间多了几具尸体。
团丁还不断向这边拥来,陈树湘对何青松说:“小何,你让我敬佩!你现在穿着家丁的衣服,你可以隐蔽起来。你不用管我了!你快走!”
何青松对陈树湘说:“师长,你说了,当上红军,就要跟共产党走!我是一个红军战士,生命就是共产党的,我要与敌人拼到底!”
何青松说完,向前跑去,边跑边大声说:“我是红军,向我开枪!”
何青松拿着枪,向团丁们发出怒吼的子弹。
团丁们一看,有个穿家丁服装的人竟然说自己是红军,还以为他是疯子,开始还笑他,没想到,一梭子弹打来,要了他们的命。
韩天长一看,何青松是红军,马上让团丁们向他开枪,说:“这个叛徒!给我狠狠地打。”
团丁们集中火力打向了何青松。
何青松的子弹打光了,他的身上也中了枪弹,一发、两发、三发……
何青松站在那里,嘴角淌着血,但他还是在说:“师长,你们快走!”
陈树湘、海子和何红梅被何青松这一举动震惊了。
何红梅哭着大声叫道:“青松哥!”
何青松听到了喊声,但他没有力气答应,他的身体支撑不起他的重量,鲜血染红了他的全身,他缓缓地倒下了。
何青松牺牲了。团丁们一齐向这边赶过来。
海子不停地向敌人射击,掩护着何红梅和陈树湘。
何红梅扶着陈树湘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团丁们冲进小门追了过来。
何红梅扶着陈树湘来到一棵大树后,依着大树做掩护。
正在这时,一颗子弹打来,何红梅挺起身子去保护陈树湘,子弹正好打中她的胸膛。顿时,何红梅感到身上一热,全身的力量瞬间就被抽空了一般,随即失去了知觉。
“红梅,红梅!”陈树湘大声叫道。
“陈大哥,你快走!”何红梅从喉咙里挤出*后一句话,便倒在了地上。
陈树湘一看何红梅也牺牲了,把仇恨的子弹射向敌人,那个团丁倒下了。
“师长,你赶紧走。”海子大声说,他阻止着敌人过来。
说话间,海子的胸部受了重伤,鲜血从口里涌出来。
海子用尽*后的力气,击中一个团丁,自己也倒下了。
海子倒在地上,又被团丁补了两枪,英勇牺牲了。
陈树湘嘶声大声叫道:“海子,海子……”
所有战士都牺牲了,谁都不可能活着从这里离开。这时候,陈树湘连自己受过伤都忘了,他拾起了枪,背靠着大树,砰砰砰三枪,三个团丁应声倒下。
陈树湘还在开枪,可是,没有子弹了,团丁一下子冲上来把陈树湘按在地上。
陈树湘大喊一声,挣扎着站起来,扬起手枪砸向一名团丁,这个团丁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但蜂拥而上的团丁们夺了他的手枪,把他又按在地上。
陈树湘瞪着血红的眼,大叫着。他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从嘴里往外涌出来。这样激烈的爆炸声和枪声,终于将何湘从睡梦中吵醒了。他的酒并没醒,但他知道大事不妙,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带着两名团丁朝月亮门跑过来。
何湘急问:“抓住了没有?”
胖团丁赶紧回答:“抓住了一个,打死了三个。太太,不,何红梅被打死了。”
何湘一听何红梅死了,哑着嗓子吼道:“什么?这个贱女人死了?”
团丁们说:“何红梅为保护红军首长,中弹死了。”
何湘走过去,看到何红梅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他用脚踢了踢,骂道:
“为三个不认识的红军丧了命,值得吗?”
何湘走到陈树湘跟前,用犀利的目光看着陈树湘。
陈树湘轻蔑地盯着何湘。
突然,何湘抬腿给了陈树湘一脚,陈树湘痛苦地昏迷过去了。
当何湘得知陈树湘是红34师师长时,欣喜若狂。他给陈树湘治伤,好吃好喝待他,想尽办法劝陈树湘投降。陈树湘笑笑说:“让我陈树湘投降,你做白日梦!红军杀不尽,杀了我陈树湘,还有千千万万个陈树湘。”
陈树湘被何湘踢了一脚,昏迷过去。
朦胧中,陈树湘一下子想起了长沙清水塘,想起毛泽东、杨开慧、何红梅提到的她表姑姑何宝珍,他像是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回到了故乡长沙县福临镇枫树湾村,回到了小时候种过菜的地方,回到了长沙小吴门清水塘……
陈树湘在清水塘22号送菜送水,不仅认识了毛泽东、何叔衡、刘少奇,还认识了杨开慧、何宝珍。何宝珍是道县人,而且是何红梅的表姑姑,这是陈树湘没想到的。现在,陈树湘就在道县,在何宝珍的家乡。何红梅为了救自己,不惜牺牲了性命,真是表姑姑何宝珍教育出来的一名烈女。
这让他想起杨开慧和何宝珍给他讲述的周敦颐写的《爱莲说》,何红梅和她表姑姑何宝珍一样,真是像莲花一样高洁的姑娘。
陈树湘的妻子陈江英,在他参加革命离开长沙后,尽孝心服侍着公公陈建业。可是,秋收起义、井冈山闹红军的事很快传到了长沙,何键得知陈树湘的家人在长沙,便派出他的爪牙到处搜查,陈建业和陈江英都神秘失踪了。
还有和陈树湘一起从长沙走出来的张小牛、刘群,他们都英勇牺牲了。他们的音容笑貌,在陈树湘的脑海中浮现。
还有与他从武汉走过来,一直并肩战斗、生死不离的韩伟,如今不知生死如何。还有他的两名警卫,还有他从闽西带出来的6000多子弟……
何青松,一个刚参加红军20多天的战士,他完全可以离开,但他没有。他有情有义,用生命诠释了神圣的使命和生命的意义。
陈树湘也想到自己的战斗历程:1931年,年仅26岁的他就被福建省军区任命为独立第7师师长,不久,调任红十九军54师师长。后来,红十九军缩编为34师,陈树湘成为红34师师长。在坚守泰宁的战役中,他冒着国民党飞机的狂轰滥炸,多次打退汤恩伯部88师和89师3万余众的进攻。而在梅口防御战中,他更是截击国民党军周浑元部七天七夜。在建宁高虎垴,他阻击敌人10多天,粉碎了国民党军的进攻意图,使得国民党前线总指挥陈诚被撤职。
在湘江战役中,他和他的34师在灌阳水车阻击敌军,再次发扬了其善守敢战的作风,指挥全体指战员从东、南、北三面死死顶住敌夏威部、李云杰部、薛岳部、周浑元部、罗卓英部等十几倍于己的敌人,一次又一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血拼血战了四天五夜,终于胜利地掩护中央和军委两个机关纵队及红八军团顺利渡过了湘江。
陈树湘想到这些,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他在党的教育中成长起来,为党的事业奋不顾身,对党绝对忠诚,志愿为苏维埃流尽*后一滴血!
突然,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口袋,想起韩伟给他的那包烟丝。
那包缴获的烟丝,他曾经说要与韩伟一起送给毛泽东!
那包藏在他身上十多天的烟丝温暖着他,他的心里想念着毛主席,想念着红军的大部队。只要红军大部队渡过了湘江,只要毛泽东还活着,革命胜利就有希望。
陈树湘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在他的梦中出现,又瞬间消失,这让陈树湘明白,那些亲人和同志正在关心着他的安全,牵挂着他的身体,想念着他呢。
陈树湘的脸上露出安详的微笑。他想起自己加入中国共立党的那一刻是多么高兴和自豪,面对着鲜红的旗帜,举起右手宣誓。从那一刻起,陈树湘坚定信念,要将自己的生命献给党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献给党和人民!
“绝对不能被国民党俘虏,绝对不能被国民党利用。”陈树湘默默地想着,伤口让陈树湘疼痛不已。他环视了一下房间,房间的墙抹了石灰粉,是白色,但斑驳残旧,在黑夜里隐隐约约如有鬼魅在飘浮。
“这是我的眼睛花了吗?也许是!”陈树湘忍着剧痛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再次打量着那面空墙,他觉得有话想说,想告诉死去了的和还活着的战友,想说给全世界所有的人听。
凝神想了一阵,陈树湘伸出左手握住了右手腕下抖动着的铁链子,将右手伸进嘴里咬破了食指,一阵锥心的痛啊,一股鲜血从指尖喷涌而出。
“这就是我的笔!”陈树湘微笑起来,他扬起右臂把食指按在墙上,用力地书写起来。
黎明到了,太阳还未升起,但天空已经亮起来,淡淡的晨光映在窗棂上,屋子里也有了淡淡的光泽,一行红色的大字写在白色的旧墙上,那是陈树湘用热血写下的:
“誓死不当俘虏,为苏维埃流尽*后一滴血。”
“这就是我的誓言。”陈树湘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现在我的所有使命都完成了,以后我便永久地跟我34师的兄弟们在一起了,跟我从闽西带出来的铁血兄弟们在一起了,永远在一起了。”
陈树湘又被抓去受审。
他用手压着疼痛的伤口,睁开眼,满眼都是团丁。
何湘走过来,看到院子里都是团丁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整个院子。
几个没有死的团丁也受了重伤,在那里哼唧。
何湘一看,心里生气,又拿着皮鞭前去打陈树湘。
一个胖团丁走过来拦他,说:
“何营长,不能打死他。他是红军的大官。”
何湘咆哮道:“什么大官,我先宰了他再说。”
胖团丁赶紧报告:“刚听那个死了的年轻人叫他‘师长’,如果您抓到的是红军师长陈树湘,那您可就发达了!”
何湘一听,简直是喜从天降,说:“啊,我记起来了,还真是一条大鱼。师长,陈树湘。来人,把他抬到营部谢德堂去,安排诊治。明天一早就押送到长沙领赏。”
黑暗里,闪着微弱的光芒。
一副锈迹斑斑的脚镣手镣,锁住了陈树湘。
何湘真有点后悔,真不该对陈树湘下那么重的毒手。如果打死了陈树湘,那他的赏金就要大打折扣了。可是,陈树湘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宁愿死也不透露身份。还有他的同伴,宁愿自己去死,也在保护着他。
何红梅这个女人,更让他搞不明白,为一个不认识的红军师长,宁愿自己的命都不要。
何湘这时知道了,那个受伤的红军大官就在眼前,他就是34师的师长陈树湘。何湘发现陈树湘的腹部有伤,而且,伤口已经感染。他赶紧安排医生来给陈树湘医治,只要能保住红军师长的命,交给“剿总”何键,就是他何湘的功劳。
陈树湘坚决不配合,医生被陈树湘轰了出去。
何湘送来了美食、美酒,希望能让陈树湘燃起求生的欲望,但饭菜刚摆上,就被陈树湘一脚踹翻了。
何湘得知他就是红34师师长陈树湘,审问着:
“你们有多少红军?”
陈树湘回答说:“湖南都是,全国都是。”
何湘又问:“你杀过我们多少人?”
陈树湘大声回答说:“我参加红军打过数百仗,为人民消灭了不少害人虫。”
何湘一听,哼哼一笑:“你们红军打死了我的阿爸,打死了我的婆娘!打死了我好多兄弟!还有,我们团丁里,竟然有红军特务。你们红军真是无处不在呀!”
陈树湘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何湘看到陈树湘一笑,感到有了希望,很和气地蹲下身来说:“只要你交出红军的地下组织,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
陈树湘一听,又哈哈大笑,说:“我就是红军34师师长陈树湘,你杀了我吧!你们抓住我一个陈树湘,全国还有千千万万个陈树湘,千千万万个共产党员和红军战士,革命的烈火,你们是永远扑不灭的!”
何湘一听,都快气疯了,他来回走着,真是拿陈树湘没办法。
“不能让他死在何家寨,先把他送到道县保安团,然后再护送去长沙。交上去了,上峰自然有办法治疗。”
何湘交代下去,将陈树湘关押起来,好好侍候。
作者简介
志在飞,原名蒋志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纪实文学学会会员。2021年被评为“全国基层理论宣讲先进个人”,长沙市“*美基层理论宣讲人”。长沙市党史教育专家,中南大学红色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2024年重走红军长征路。在全国宣讲红色故事近400场,发表和出版各类作品400多万字。
出版长篇小说《市委办公室》《半条被子》《铁血师长陈树湘》《我的大学》等;诗集、散文集3部;电影剧本立项《半条被子》《二枚铜元》《*后25天》《打不过东安》等12部,其中《半条被子》荣获第27届金鸡百花电影节少数民族题材电影优秀剧本奖。38集电视连续剧《我的大学》荣获第四届少数民族影视剧优秀剧本奖。歌曲《铸魂》荣获中国音乐家协会举办的“心中的旗帜”全国征集歌曲“优秀歌曲”奖。荣获湖南省、长沙市“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40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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