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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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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301178676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29页
  • 出版时间:2010-10-01
  • 条形码:9787301178676 ; 978-7-301-17867-6

本书特色

《我们的诗文》:深情笔墨,精彩文章,除了著述,还有课堂;除了教授,还有学生;除了学问,还有心情;除了大师之登高一呼,还有同事之配合默契;除了风和日丽时之引吭高歌,还有风雨如晦时之相濡以沫——这才是值得我们永远追怀的“大学生活”,这才是让我们永远牵念的“北大中文”。

内容简介

本书为北大中文系系庆纪念图书之一,精选了中文系师生的精彩诗文若干篇,呈现了各人除为师为学之外文采飞扬、才华横溢的一面。

目录

那些日渐清晰的足迹(代序)诗词四首王力先生1982年西安之行圆梦——老年学画记永恒的真诚——难忘废名先生楹联长系中华风——澳门一感一百年的青春诗十四首一段难忘的时光——创业在烟台旧体小诗一束一个初冬夜晚的经历大学生活三部曲林青小诗五首浪淘沙·沿河城颂令人怀念的十九斋——追念徐通锵先生翠禽无语向黄昏——十三公寓编写文学史生活及后续漫忆《民本中学52届初中、55届高中同学纪念册》序融进一滴水我和语文的几件事我和庚父朱老季羡林先生领奖记听贝多芬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创造-个完美的燕园——关于校园建设的建议与思考示众——反右运动中我在两次批斗会上的发言致谢辞杨俊才著《南宋诗人姜特立研究》序1975年冬天纪事:“文革”溃败前夕的小故事山居琐忆衣带渐宽终不悔——《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编纂始末走近未名湖《文学理论学》后记北大中文系诞生一百年摭谈从入句碑文谈起——追忆李珍华先生夜观昙花读《聂绀弩旧体诗全编》《清代(孟子)学史大纲》序《重建新文学史秩序——1950-1957年现代作家选集的出版研究》序未名湖博雅塔之歌湛庐诗选域外零拾诗词四首结缘梁启超斯人已去春恒住——访德富芦花故居背景即将消逝的风景方尖碑下的温州青年“读”武侯祠巴黎笑谈——要饭与文学我看日本文化精神书名后面的意义述书赋北京杂咏·旅日诗稿绿涛室诗词“不惑”四题士林脞语(节选)炎热·1980革命时代的春节印象为什么《再解读》?失去的乌托邦——《海上钢琴师》随想搏微斋词选未名湖北京的沙尘暴回忆我的老师阴少曾(法鲁)先生那传递千百年的芬芳记忆川行纪诗心接千载春天的思念《紫石斋说瓠》序《五百年来谁著史: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修订版跋我们在田野里看到了什么?五院紫藤赋在历史中漂泊的“老北京”十年师生缘——纪念给我学问和快乐的一新师指间的岁月听吴小如先生谈戏在那吉祥如意的地方——西藏行印象辩护之外增广闲文三则历史终止的地方,小说开始了新新大师行旧居摇摇摇,摇到外婆桥送毛静归丰城序灶君传说与打灶进谗编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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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我们的诗文》内容简介:从马神庙到红楼再到如今的五院,北大中文系贯穿了中国学术百年,除了学者,中文系还出作家、诗人、政治家、企业家……我们梳理部分中文系人,用图说的方式呈现百年北大中文系的人文景观。“北大中文百年纪念”丛书,包括《我们的师长》、《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学友》、《我们的诗文》、《我们的五院》和《我们的园地》等6册。《我们的诗文》为《我们的诗文》,文集中的文字,都是中文系友的真情流露,每个从五院走出来的人,都对这片园地有着无尽的留恋。

相关资料

一我自幼喜欢画画。抗战前,我在家乡江苏无锡上幼儿园,生活丰富多彩。老师教唱歌、画画、认字、背唐诗,我都喜欢,但是我*喜欢画画。有一天,老师让我和另两个娃娃走到矮矮的黑板前面,拿彩色粉笔画画。老师说,你们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我没有多想,画了一朵花,花上有一只蝴蝶,旁边站着一个女娃娃,她可能就是我吧。老师夸我画得快、画得好,让小朋友给我鼓掌,说我是**名。当时我大概是五岁,这件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从这时起,我想,长大了要学画画。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我和弟弟妹妹随着父母逃离了家乡,辗转湖南、云南、四川,*后到重庆。颠沛流离的几年中,我只断断续续地上过两年多小学,其他时间全靠妈妈拿着自己买来的课本给我们姐弟三人补习。1942年春天,我在重庆沙坪坝幸运地考上了中央大学附属中学初中一年级,和久违的美术课重逢了。特别幸运的是我还遇上了一位我终生难忘的好老师。当时教我们美术的是中央大学艺术系的助教、著名美术家徐悲鸿的弟子谭勇先生。他按照大学艺术系那套正规的教学法教我们,让我们先好好打基础:画素描,画人物,然后出去写生。记得有一次,他让一位男同学穿上童子军装,当模特儿给我们画。*后,画得*好的两位同学中又有我一个。事情还这么巧,我们的同学很多是中大老师的子弟,徐悲鸿先生的女儿徐丽丽也和我同班。有时,徐先生来学校看望女儿,我也看到了他。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更增加了对绘画艺术的崇敬。当时老师看我有绘画的天分,就建议介绍我去读设在璧山的国立艺术专科学校。国立艺专是由抗战前的国立北平艺专和国立杭州艺专合并而成。我要是有机会到这样一个著名的美术学校读书,那该是多么幸运。但是父母不同意。那时我年纪还小,他们不放心我一个人离家独自在外读书,更重要的是他们怕我学了美术将来没有出路。我的二舅就毕业于杭州艺专,一直找不到对口的工作。1947年,我高中毕业,遵照父亲的旨意,我进了无锡江南大学中文系。文学也是我的所爱,但是学画画的梦想并没有熄灭。1949年,我转学到南京大学中文系。我提出想转到艺术系,被拒绝了。著名画家钱松目是我的同乡,我们两家还是世交。她的大女儿钱紫筠也喜爱美术,当时她就在南大艺术系。她建议我抽时间去艺术系听课,速写课都排在晚上,和我的课不冲突。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就这么做了。当时艺术系主任是傅抱石先生,他常在我们上课的时候来看我们画画。看了几次,他注意上了我。忽然有一天,我接到通知,说艺术系同意我转系。这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它来得晚了一些。在中文系读了几个月之后,我对文学的兴趣越来越浓。尤其是路翎先生给我们讲授“小说习作”课,经常夸我诗歌、小说写得不错。这样,我的画家梦就转向了作家梦。不过,画家梦并没有消失,只是在我的心灵深处埋藏了起来……二这一藏就是四十年。1988年末,有一天,我到黄庄买东西,碰见我的一位老邻居,好久没见了,谈起近况,她说:“我退休了,现在是在老龄大学学国画。”“老龄大学”!“国画”!这两个词,一下就吸引了我。*后,我弄明白了。就在海淀镇上,有一所老龄大学,已经办了四年了,离退休的老人都可以报名入学,学国画,学写字。当时已经快放寒假了,寒假以后就招新生。我一听乐坏了。我也是老人啊!过年就59岁,奔60的人了,眼看就该退休。我也去上“大学”。1989年春天,我就进了海淀老龄大学花鸟班,老师是郑宏涛先生。还记得**次走进教室的时候那个高兴啊,很多同学头发已经斑白,还像小学生那样兴奋和专注。许多同学都来得很早,好抢个前面靠讲台的地方,更清楚地看老师画范画。我还清楚地记得,老师先是讲怎么画梅花。他一面讲,一面在讲台上摊开一张宣纸,用墨和曙红画了一支梅花,然后又画了一只喜鹊落在花枝上。课后,我仿照郑先生的构思,画了一幅画,题字是《喜上眉梢》。下一节课,我带到课堂上(每个同学都把自己的作业挂在墙壁的四周,让大家评论观赏)。很多同学都认为我这幅画画得不错,值得装裱起来(其实我是画了七八张才有了这张较好的)。这幅画装裱后就挂在我家客厅的墙上,二十年了,仍然很耐看。我画画已经中断了几十年,重拾起来一下就上了瘾。可是当时我的教学任务很重,带第二届硕士研究生,本科还有几门课。我主要是教戏剧,为了扩大领域,我试着加进电影的内容。但苦于看不到好的电影,就到电影学院去听课,上午上课,下午可以看一场当时在国内其他地方绝对看不到的新电影。这样做,每周就要花~天的时间。我是民盟盟员,还有一些民盟的工作要做。时间不够用,我很苦恼。说来也巧,这时候,我听说学校积压的副教授太多,出台了鼓励提前退休的政策。我想,我已经工作了快四十年了,应该给自己留下一点时间做我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就提出了申请。退休以后,我就全力以赴地投入中国画的学习,圆我儿时的梦。三我在老龄大学*初是学写意花鸟,我*喜欢画牡丹。现在我还保存着很多那时候的牡丹画稿,多到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一张张,一卷卷,左一朵,右一朵,全是牡丹。是啊,要画好一幅牡丹,首先要画好每朵牡丹。为此,我不知道画过多少个“花头”。怎样画花瓣?怎样画花蕊?怎样掌握花色的浓淡?一枝花中的几朵该怎样布局?为此,我不知道绞了多少脑汁,画秃了多少支笔。慢慢地,从生到熟,心中有数了,手也听话了。同学们看我写意花鸟画得不错,又拉我学工笔花鸟。当时是著名的工笔画家田世光先生的公子田镛任我们的老师。他不但功底深,还在传统技法的基础上,吸收了西洋画的因素,画得更加活泛、生动。我一下又被迷住了。从此,我的“圆梦之旅”就像洪水冲破了闸一样,一泻不可阻挡。海淀老龄大学的国画教学门类非常丰富。按大类,有写意,有工笔;按内容,有花鸟,有人物,有山水;同样是花鸟,又有不同风格的老师教授,任你挑选;与画有关的,还有书法、装裱。大多数课都有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有的半年,有的一年,三个班结业以后,有兴趣还可以上研究班。一切非常正规,每读完一个班的课程,都发给结业证书。每当开学我拿到教学计划的时候,真是心花怒放,什么都想学。1994年老龄大学建校十周年纪念册中的学员名录上,有三个班都有我的名字:山水中级班,齐派花鸟专修班,工笔花鸟研究班。*多的时候,我同时读五个班,差不多每天都有课。跟小学生一样,每次上课,老师总要布置作业,留下几份范画,让大家临摹。范画数量有限,一个小组一份,只能大家轮着画。一个人画完,送到另一个人家里。你拿到范画就要尽快画,画完了再送给另一个同学。一个学期上几门课,就要同时完成几门课的作业。我除了在老龄大学学画之外,还参加了北大老年书画协会的一些活动。我还利用一切机会丰富自己,多方面吸取营养:看画展、阅读美术书刊、到风景名胜旅游、收集各种美术资料。那些年,我是中国美术馆的忠实观众。可是每次参观都是匆匆忙忙。我的老母亲那时快九十岁了,我得给她做中饭。当时交通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来回要花两个多钟头。所以留给我看展览的时间就很有限了。每次总是尽量早早地出门,带一个照相机。看哪张画我喜欢,对我有参考价值,我就拍下来。常常是看得兴头正足,一看表,10点多了,连忙往回赶。十多年,我看了多少次展览我也记不清了,现在还保存的门票就有一大包。那时候,挂历非常盛行,有很多挂历都是印的古代的名画,山水、人物、花鸟都有,我经常拿来临摹。于是挂历又成了我收集的重点之一。朋友们知道了,到年末也都把过期的挂历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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