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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6075542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39
  • 出版时间:2015-08-01
  • 条形码:9787536075542 ; 978-7-5360-7554-2

本书特色

  《即墨侯》小说具有厚重的历史文化感与命运沧桑感。  一部具有浓郁岭南风情的长篇佳作。

内容简介

  《即墨侯》是一部关于砚乡小家族的小说,小说注重的不只是小家族的故事,而是把三个时代(即晚清、民国和共和国)的历史事件、风云变幻与人物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使得整部作品具有了史诗性,上部的血泪苦难与下部的浮躁平庸,互相衬托,但又以几经转世的狗,其新主人(作家)与旧主人郭家的联系,把郭家的故事在不同时代的遭遇,把狗在刻砚、卖砚的砚工郭家与在藏砚、写砚、读砚的作家钟家的不同感受,串联起来,使得上下部既具有连贯性,又体现出差异性。但是它写的又不只是人物的故事,而是把人的故事、端砚的故事和狗的故事互相关联,血脉贯通。  即墨侯,端砚的别称。文房四宝之一种,出产在广东肇庆(端州)东部的烂柯山和七星岩北面的北岭山一带,尤以老坑、麻子坑和坑子岩三地之砚石为*佳。中国所产的四大名砚中,以端砚*为称著,古人赋诗赞其为“端溪古砚天下奇,紫花夜半叶虹霓”。端砚不仅是肇庆的文化名片,更是岭南的文化名片,可谓一方砚台,一座城市,一种文化。  长篇小说《即墨侯》讲述对端砚、对砚村砚人生产和生活方式的追求和理解之情,以“端砚”作为叙事的基本物象,在有关采砚、雕砚、藏砚、养砚等系列传奇故事的叙述中,融入砚民对自然、社会、历史、道德、人格、情趣、韵致等诸多方面的心灵体验、情感诉求与价值评判,描述砚人生命存在之真,展现人砚合一品格之善,具有浓郁的岭南地方色彩。  长篇小说《即墨侯》以砚村一个家族的兴衰和这个家族端砚技艺传人的命运为主线,从民国时的岭南肇庆写起,一直写到解放后,融入当时岭南肇庆的重大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给读者一种厚重的历史文化感与人物的命运感……

目录

上部:前世与今生
1、深夜造访的老和尚
2、拜师学艺的郭树生
3、心藏秘密的家玉
4、《天下为公》砚
5、祖传的砚谱
6、救人的疍家母女
7、天赐的良缘
8、一场突如其来的雨
9、一双晃来晃去的手
10、奉令设坛祭天
11、一方夺命的砚
12、在爱人的视线中起舞
13、遭遇不测
14、披云鹤唳
15、世事总是如此的巧合
16、夜上鼎湖山
17、铁军出征的地方
18、浊浪哗哗作响
19、彗星划过宁静的夜空
20、质本洁来还洁去
21、解放后的天是晴朗的天
下部:今生与前世
22、男主人与女主人
23、新主人与旧主人
24、岁月留痕与历史影踪
25、历史影踪与岁月留痕
26、持坚守白与不磷不淄
27、来世做人与来世做狗
跋:从《紫云》到《即墨侯》
附录:端砚技艺传承人砚作
展开全部

节选

  我尾随着郭树生,走在崎岖的峡中古道,看见逆水西上的船只,尽管撑蒿抬橹,亦寸步难行。我还看见,那些眉头紧锁的船工,*后只好无奈地脱光自己,登岸拉纤,弓着腰,喊着号子,拖船前行。  我还没有站稳,就感觉划子更加剧烈地晃了晃。我知道郭树生也跳上划子了。  好不容易穿过峡谷,来到峡口,但要到南岸的老坑洞口,还得坐摆渡的划子过去。摆渡的是一对母女,疍家嫂在后头摇着橹控制着划子,她的女儿在前头埋头划桨。划子在母女俩的同心协力下晃晃悠悠的前行。我站在郭树生的身边,心里也是晃晃悠悠的。  行不得也——哥哥!鹧鸪的叫声从峡谷里传来,仿佛就在你的耳边突然大叫,令你猝不及防。划子靠岸,郭树生迫不及待地跳到石码头上。我盯着郭树生的脚后跟,踩着断断续续的鹧鸪叫声,在片片碎砚石上颠簸而行。我们沿着陡峭的山路,沿着那条潺潺流淌的端溪水,迂回曲折地朝那个泛着水光的幽深洞口走去。  突然出现的那口幽深的洞口,被一些杂草和许多不知名的灌木簇拥着。看到了,终于看到了。郭树生就像一尊石像,僵硬地立在洞口。阴森的洞口,尽管灌满江水,却仍然像一只妖兽的大口,正随时准备着吞噬一切。历朝历代,砚坑塌陷事故不断,砚村人以砚为生,葬身坑洞的数不胜数。  郭树生把一只脚伸进幽深的水中,然后另一只脚也伸进了幽深的水中,于是,赤条条的郭树生就把自己整个地伸进了那只妖兽的大口。  一个人把洞中的水汲干是没可能的了,郭树生对我说,我要潜入洞里捞块老坑石上来。  砚村毗邻西江,孔郞中说,西江河每年都会发洪水,老祖宗就筑起一条大堤来抵御洪水。有一年,雨下个不停,河水暴涨,大堤眼看就要崩了,正在紧急的关头,郭家先祖突然发现村头有三块白色的大石头经雨水连日冲刷显露出来,连忙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郭姓男丁将那三块大白石挖起,再抬去把大堤上的缺口堵住。冥冥之中如有神助,三块大白石不但堵住了缺口,竟还稳住了眼看就要倒塌的大堤。三块大白石救了一村男女老少的性命。三块大白石就像三位保护神,日夜守护着砚村。砚村也因此与白石结下了不解之缘。逢初一十五,村里的人都会提着三牲供品香烛纸钱到堤上去祭拜那三块大白石。砚村里的小屁孩,*调皮捣蛋,也不敢去攀爬那三块大白石,顶多脱衣服到西江河里捉鱼摸虾时,把衣服搭在大白石上。郭树生从小就与村里的小屁孩一起到西江河里捉鱼摸虾,水性越练越好,他能够潜到水底,好长好长的时间也不露脸。  郭树生进去很长时间了,都没有出来,我想这下坏了。我纵身一跳,就跳到水里。沿着窄长的砚坑坑道艰难地往下潜,一直往下潜。我潜到洞里,找了老半天,才找到郭树生。我用嘴叨着他脑袋后的那条辫子,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拖到洞口。  浮出水面的时候,我再也憋不住了,迅速地张开嘴。我感觉空气和江水一起呛进了我的嘴,也感觉浮在水面上的郭树生又开始往下沉。幸好,一只白手和一只黑手伸了下来,就像两条从天而降的白鱼与黑鱼,跳到了水里。一只手抓住了郭树生的辫子,另一只手抓了我的前腿。我发觉抓住我前腿的是一双女子的手,暖暖的,绸缎一般的滑。后来,我被那拉上了上来,郭树生也被拉了上来。  我好不容易站稳,恍惚从一个长长的梦里醒来然后慢慢地走了出来。我气喘吁吁的猛地抖动自己的身体,把身上的水珠抖落。看见那些本来藏匿在毛发深处的水珠争先恐后地跳将出来,然后跌落在地上之后,我转脸看见躺在洞口的郭树生,恍如隔世。恍如隔世的郭树生肚子鼓胀,脸呈青紫色,看了让人心酸。  救我们的是那对摆渡的母女,她们合力将郭树生拖到一块大石上肚子朝下地躺着后,就静静地守着他,焦急地等待他醒过来。  郭树生终于张开了嘴,水也从他嘴里缓缓地流了出来。郭树生揉了揉眼,摇了摇头,像是要想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母女俩开心地笑了,她们看见郭树生又揉了揉眼,又摇了摇头。  疍家嫂柔声安慰郭树生,好了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疍家嫂的女儿则伸出一只白手在郭树生的背后轻轻地拍着捶着。那只白手轻轻地一拍一捶,郭树生已经绵软的身子顿时就有了点气力。我看那只白手的主人,正是小姐家玉一样的年纪,身体也像小姐家玉一样的玲珑浮凸,像有一种向外的弹力,好象要把衣裤撑破一样。  我挨上去,伸出舌头舔郭树生的脸时,竟在郭树生的眼睛里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身影,看见了那对母女,还有一双白白的细手和一双黝黑的粗手。那双眼睛突然充满了泪水,我刚清晰地看见的自己的身影,看见的那对母女的一双白色的细手和一双黝黑的粗手,也就一下子隐掉了,就像峡谷里飘缈的雾一样眨眼间散失掉。  翠莲,来,我们把小阿哥扶起来。疍家嫂对她的女儿翠莲说。  疍家嫂和女儿翠莲合力扶起郭树生的时候,翠莲从后面揽住了郭树生,郭树生的脸红了一下。我清楚地看见郭树生的脸红了一下,我还清楚地看见翠莲鼓鼓地突着的前襟紧贴着郭树生的头。翠莲把郭树生又贴得喘不过气来了。郭树生大口喘气的时候,脸突然红了一下,一直红到耳朵的后面。  划子载着我和郭树生回到了北岸的后沥石码头。石码头两边的河滩上,零星地散落着几间残破的船寮。  炊烟袅袅,已是黄昏,好心的疍家嫂说,天黑了,峡山山路难行,而且经常有老虎,如果不嫌屈窄,到我们家过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返去吧。郭树生再三多谢,就与我有气无力地跟着疍家嫂和翠莲向*远处的一间船寮走去。  郭树生走进船寮,坐在一把用旧船板改造的凳子上。我蜷缩在郭树生的脚下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时,郭树生也回过神来了,他对疍家嫂说,阿嫂,今日你救了我一命,日后,我一定找个机会报答你。  疍家嫂说,我们在西江河上摆渡过日子,救人就像捞浮柴一样的平常,讲什么报答呀!  翠莲正在江边洗青菜,她听见郭树生说报答她娘,就回过头来笑看了一眼郭树生。那一颦一笑,使那张脸显得更加迷人。郭树生看着,脸又一下子红了,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我知道郭树生又想起了翠莲扶他起来,从后面揽住了他,鼓而结实的胸紧贴着他的脑袋,便在心里笑了一下这个羞涩的男人。翠莲把青菜的叶片择下来,浸在水里去,细心地搓洗着。她一边洗,一边哼着峡山一带的民谣:  问你个呢(这些)采石阿哥有乜嘢(什么)菜?青菜豆腐摆石台。采石阿哥山上挖,石头咁硬都挖成岩。黄茅搭棚在坑边住,饭仓埕(陪葬品)打水有得煲粮。竹仔做床茅做瓦,手搓藤仔做门环。西门面盆唔使买,坑湖洗脚石头琼(晾干),天阴落雨日难过,多见山林树木少见人,天麻底翳日难过,老虎唔拖鬼又迷…  翠莲弯腰洗菜,腰部露出了一片白而细腻的皮肤。那白得剌眼的皮肤,在昏暗的黄昏,特别容易使人产生联想。长长的辫子,纤细的腰,衣服里坚挺晃动的乳房,滚圆的屁股,每一样看了都让人脸红心跳。我想起了我的老相好,我想郭树生也一定是想起了他心爱的家玉。我们都不敢再去看翠莲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部位了,就转而去看她那双洗菜的手。那双洗菜的手同样白的晃眼,浸着水里搓着青菜,十只手指就像一群白鱼在争先恐后地抢食一棵青菜的叶片。  翠莲清亮婉转的歌声,唱得郭树生愁肠百结。峡山采砚石,极其艰难,山高岭峭,行走的是崎岖小道,而且经常会云阴雾黑,一丈以外看不见人,歌仔都有唱“食着采石个(这)碗饭,云盖山头也要行”,石工的住所是“竹仔做床茅做瓦,手搓藤仔做门环”,这些歌谣唱出了采石的艰辛与不易。找不到一块好的老坑砚石,就不可能为家玉制一方好的砚上学用,翠莲的歌声,更让郭树生愁得眉头紧锁。  ……

作者简介

  钟道宇,1971年4月生,端砚产地广东肇庆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文学院签约作家,肇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文学创作之余喜蓄砚善国画,主要致力于端砚系列文化小说创作,有中短篇小说被《小说选刊》《作品与争鸣》等选刊选载,出版有《紫云》《同栖》《悦城龙母》等长篇多部。  曾获广东省“五个一工程”奖、广东省青年文学奖、广东省民间文艺著作奖、《作品》杂志小说奖等奖项;并被列入广东省委宣传部、广东省作家协会在中国作家协会举办的“广东省青年作家作品研讨会”重点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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