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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黄金时代-八十年代大家访谈录
读者评分
4.8分

重返黄金时代-八十年代大家访谈录

八十年代热影响下的又一部访谈录,由先锋作家马原采访编成,因为采访时间在九十年代,遗留下的影响与激情尚未失真,基本还原了八十年代文化人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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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3条)
tor***(三星用户)

值得回忆和记住的1980年代。 郑重推荐!

2021-06-18 09: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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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三星用户)

八十年代思想开放社会万象更新朝气蓬勃很怀念。

2020-06-06 20: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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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349676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520页
  • 出版时间:2016-02-01
  • 条形码:9787553496764 ; 978-7-5534-9676-4

本书特色

 20世纪八十年代是文学的黄金时代。九十年代初,本书作者马原带着只有一个摄像师的摄制组,跋涉两万多公里,对话百位作家、翻译家、编辑出版家,如巴金、冰心、夏衍、史铁生、梁晓声、王蒙、王朔、刘心武、蒋子龙、格非、王安忆、苏童等。这一堪称“文学长征”的非官方拍摄,成为关于八十年代文学的仅有的一次大规模拍摄。本书即这次拍摄的文字版。对话大致围绕怎样开始写作(翻译/编辑)生涯、怎样看待当前的文学和文坛以及文人下海和性开放、眼下的愿望、喜欢的作家或者书这几个主题,但话题广泛,形式灵活,谈话者的回答也因个人的性格及阅历,或大段阐述或寥寥数语,或严谨凝练或幽默活泼。它既提供了那个时代文坛的各种真实声音,其中不乏对文学、文学史、社会及人生的严肃思考和剖析,也记录了30年前那些声名远播或初露头角的大家的思想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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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谁铸就了30年前文学的黄金时代?★百位作家、翻译家、编辑及出版家眼里的八十年代文坛★ 90年代先锋作家马原镜头里的文坛大家说★ 一部值得珍藏的当代文化口述史 

目录

目录 与陈村 与孙甘露、张献、陈村 与郑克鲁 与格非、李劫、吴亮 与王安忆 与戴厚英、张英 与陆星儿、王小鹰、蒋丽萍 与阮海彪 与叶辛 与张献 与吴劳 与王振孙、张英 与沙叶新 与鹿金 与梁晓声 与李杭育、李庆西 与杨晓敏 与夏仲翼 与王道乾 与汤永宽 与朱苏进 与苏童、叶兆言、李潮 与高晓声、梅汝恺 与韩东 与李晓 与陆文夫 与周介人、程德培 与宗福先、陈村 与李子云 与巴金、李小林 与汪曾祺、张炜 与格非、余华、程永新 与谌容 与冰心 与王蒙 与夏衍 与王朔 与李文俊、高莽、吕同六 与赵毅衡 与丛维熙 与赵玫 与蒋子龙 与冯骥才 与崔道怡 与朱伟 与史铁生 与施咸荣、董衡巽、李文俊 与徐怀中、莫言 与张抗抗 与刘心武 与阿克曼 与刘恒 与陈建功、史铁生 与铁凝 与袁可嘉、吕同六、柳鸣九、叶廷芳、董衡巽 与刘震云 与郑万隆 与季红真 与乔良、叶楠 后记 与章仲锷 与汪国真 与宗璞 与陈凯歌 与张英、安波舜 与洪峰 与王成刚 与池莉 与方方 与刘硕良 与徐敬亚、王小妮 与韩少功、蒋子丹、潘军 与迟子建 与马秋芬、白小易 与陈言、林建法、辛晓征 与马丽华 与扎西达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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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北京·王朔寓所  1992年12月22日  与王朔(北京作家)  王:你可以当演员了嘛(笑)。  马:我不行,我比访谈者紧张。作家赶时髦你是特别的,一开始就和电影,后来跟电视特别有缘分。  王:(笑)赶上了嘛,电影还不是,电视是有意的。  马:写时就是为了电视。1988年拍了几部电影?  王:四部,那时也是混得没辙了,不知拍什么好了,就拍了我的。大家趁机走了一把。  马:1989年谈你谈得较多。王朔电影、王朔年哪。  王:其实是赶到一块了。一开始就想改我的电影。但可能我的小说跟国家的意识形态抵触。没同意上,也是赶巧了,**次反自由化后,有人想搞娱乐电影,就上去了。没有那种压力,一部一部拍,也不会都到同一年拍了。  马:王蒙比较喜欢你的东西,大家一窝蜂拍你的电影,应该说它有某种适合进入电影的因素。电影厂和导演的兴趣肯定不一样,但他们都喜欢改编你的小说,当时是什么情形?  王:特别客气地说,我也说不清楚。以前的电影要么是帝王将相,是才子佳人,知识分子形象较多,劳动人民的形象特别庸俗,社会结构的分子已发生变化,电影也需要寻找新的形象。像国外的城市电影,选择的罪犯比较多,我没觉得我写的是罪犯,但至少是社会生活主流之外的人,这些人的悲欢离合比较强烈,更适合娱乐性。那些导演喜欢拍舞厅,爱情追逐呀,我描写的情景为他们提供了可能性。知识分子不可能天天出去泡妞呀、追追打打呀。这么说不是贬低导演,当时,我的人物算是一种新形象吧。不能用框子框住他们,说他是某一类人,导演可能觉得挺有意思。  马:后来,几个电视剧,《渴望》、《编辑部的故事》、《爱你没商量》,包括现在正在拍的《海马歌舞厅》,影视是*影响观众的媒介,影视一下子都抓住了。你的小说跟武侠、言情有很大不同,但很多人喜欢看。这次希望你多侃点,你作为作家,大面积涉及影视,也算是下海了,你怎么看?  王:电视是我有意搞的。小说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光靠小说难赢得读者。要靠电视扩大知名度,让读者通过电视去找小说看。1988年我觉得电影有这种手段,后来,电影迅速衰退。像许多演员,演了许多片子,走在大街上根本什么也不是,刚开始我没瞧上电视剧,我搞电视剧总觉得被限制在某种道德范围内,跟我的道德观不太一样。写电视剧刚开始不如写小说合算,小说可以反复出版、选载呀。咱们写东西,除了养家糊口、沽名钓誉,还有一个自我满足的问题。那么写着特没劲,多累呀。写电视剧特别累。但电视剧的影响力没法忽视。搞电视剧我基本是捏着鼻子搞的,但有时就得屈就。电影还有人把它当艺术,电视剧吧,领导把它看成是宣传,老百姓吧看成是娱乐。这里要求传统的道德规范。我写小说,我是写给主流之外跟我差不多的人看的。电视剧明摆着跟我的想法不一样,我只能迎合观众。没办法,没有比电视剧更媚俗的了,因为你要的就是这个。写的时候,还算效果不错,它带动了小说的销售。  马:要不也没人出《王朔文集》。  王:基本上改善了收支情况,使我基本上有了自主感。因为讲自尊嘛,想自我表达,要有条件。经济上的需求对我特别重要,没钱吧,你只好谁养你给谁干,有钱了,我现在谁让我写我也不写,我有空前良好的自我感觉。  马:心里比较自由。  王:在你没有成就之前,你要屈就编辑及其所代表的社会道德的力量。要么就要被拒绝,你没有还手的力量。我现在觉得我自己就有某种力量,不用屈就于别人。  马:你可以不在乎别人的认同。  王:对,我不在乎了,不管别人高兴不高兴,你不能窒息我。有人看我的书就有人出,我有一定的收入,不用寄生在某种力量上。  马:好多人有这种愿望,但没有实现。  王:我现在讲原则,因为我有条件讲原则。  马:你没吃亏。对你的作品有些争论,有人认为你逗趣,唬老百姓。  王:很多人认为生活是创作的唯一资源,我才不这么看。  马:有人说王朔胡编,老百姓爱好啥就编啥。电影应该如此。  王:生活的千姿百态,造成了你胡编也行,只要细节真实就行。给人类虚假的东西完全是细节不真实。电视剧都是编的,但你要选取生活的某些可能性,集中起来,电视剧是侃出来的,但不是没根据的编造。编也是功夫(笑)。我觉得观众对作家期望过高,这跟作家过去自我标榜有关,觉得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吃顿什么菜也思考得一塌糊涂,然后优秀品质出来都是沉甸甸的生活给你看,把几种功能合而为一了。思考,完全不必借电视思考,你要肤浅到看电视剧就能思考得一塌糊涂,那不怪我。我这么说得罪了很多人,得罪就得罪吧。你看玩意儿,别管人家那玩意是怎么弄出来的。  马:人们关心背后的事情,一旦把背后的事情端出来,他们又受不了。  …… ……  天津·冯骥才寓所  1992年12月27日夜  与冯骥才(天津作家、画家)  马:搞这么一部片子是不是很有意义?  冯:很有意义。新时期十年,我认为应该给新时期画个句号了,已经结束了。新时期文学产生的条件,还有作用,现在已完结了。用电视画面对新时期进行总结,具有文献价值。你选择有代表性的作家,新时期文学运动是通过作家体现出来的,我觉得作家比作品还重要,作家不是把全部都放在作品里,通过作家访谈不仅有文献性,而且有经典性,肯定是有非常独特、有不可取代的价值。  马:你这么说对我是个更大的鼓励。到目前还没有哪个作家提出新时期文学的终止问题。我们也没从更深一步的想法入手,你给这部片子这么深入的判断,我很高兴。你是新时期重要的作家,在几个阶段发挥作用。*初,你在1978年发表了有影响的作品。后来,也显示了相当的实力。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电视观众,和小说的读者不同,请你把个人的创作简单作一个介绍。  冯:如果把新时期文学当作历史,我们就要保持距离了,尽管新时期的作家活在世上,而且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力,拉着文学往前走。但是,毕竟过去已成为历史了,我们对历史的态度也变得特别冷静、特别客观。作为历史,这个阶段将非常辉煌地留在文学史上,在我看来,新时期是文学和历史一起激动的时期。比如19世纪的俄罗斯文学,社会巨变,巨变时,作家要思考,作家是普通人中*会思考、*会表达思考的人,读者要和作家一起思考,不管读者对作家的思考持何种态度,但他不得不随作家思考的轮子转动。作家和读者一同思考、一起激动,在近当代史上有两次,一是“五四”出现了一大批作家,是群星灿烂的时期。  马:20年代和30年代。  冯:第二次是粉碎四人帮后,我认为中西文化冲突是*大的问题。东西文化历史形成中,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完全封闭的文化体系。19世纪中期前,两大人类文化体系互不沾边,只有丝绸之路沟通一下,都是自我中心的。后来,1840年到义和团运动,是中西文化的**次碰撞,是带血的碰撞,完全不能适应。*深刻的悲剧。我们老看政治的、经济的原因,其实*深刻的原因是文化背景。第二次是辛亥革命到30年代。30年代是中西文化的初恋阶段。中国文化对西方文化的吸收比西方对东方的吸收要迅速得多、主动得多。这时出现了一批作家,这批作家在中西文化冲突的背景下,比较的背景下,作家超前思考。作家帮助读者,读者也需要作家。两大阵营的冷战,形成隔绝,“文革”中彻底断裂。粉碎“四人帮”后,西方文化与东方文化又一次碰撞,又出现了冲突比较,社会处于转型期,社会需要思考,呼唤文学,作家应运而生。  马:本世纪两次文学的繁荣都有具体的历史原因。  冯:这批作家充分表现了才华,肯定要载入史册。文学史再提供一次这样的机会是很困难的,我称之为机遇。在短短的十年里,几代人一起进入文学。王蒙他们是一批人。  马:甚至还有老一些的作家,像汪曾祺。  冯:他们一直在文坛上,粉碎四人帮他们重新焕发青春了。王蒙、张贤亮、陆文夫、李国文、从维熙等一大批作家,经过20年不公正的待遇,他们一直处在底层,他们对社会、生活进行大量的思考和积累。他们有了一次总爆发。我很佩服他们,经过20年的折磨,他们对生活还有赤子之心。这批作家是新时期文学的中坚。他们的思想,就是王蒙的《少年布尔什维克》。他们接受的大部分是俄苏文学。第二批作家是粉碎“四人帮”后出现的作家,张洁、谌容、刘心武、蒋子龙,包括我。  马:就是今天40多岁、50左右的作家。  冯:这批人生活中*深的痕迹,他们的阴影,就是“文化大革命”,在他们的生命中不可磨灭。这批作家*有社会责任感。不管他们怎么写,哪怕用现代派手法写,哪怕写一个字,他们都有社会责任感的痕迹。  马:他们的动力也来自责任感。  冯:你说得非常好。他们接受的大部分作品也是苏俄文学,接受现代文学极少。第三批作家就是知青作家。他们的思想在没有定型前就到了遥远的边疆,他们没有任何准备,就遭受了挫折,他们对生活一下子充满了怀疑,先前没有一个标准给他们。  马:我也是知青,尽管我写知青生活的作品较少,只有一个长篇、几个短篇。像史铁生、张抗抗、陈村、郑义、孔捷生。  冯:我爱这批作家,生活给他们的太不公平,他们很小离开了家,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到了遥远的地方。我*感动的是他们的作品还带着苦涩和失意。这批作家把生活的视野放宽了。这批作家在中西方思想融合的时候,*早接受了现代思想,他们的文学创新意识*强。第四代作家就是现在的作家。  马:1985年后出现的作家。  冯:这批作家*能表现我们时代的五光十色、光怪陆离,时代的不安、活跃,时代的兴奋和躁动。这四代作家,几乎是五代作家共同创造了新时期文学,我认为这是何等辉煌。这些人都经历了历史的磨难,是人生的财富。每个人身上都有写不尽的东西,还有大批没有写的东西。这是了不起的时代。我不认为我是新时期的一员,我就觉得它了不起。这个历史非常壮观,不可重复。在这个时期,我把你划在第三代和第四代中间,你和阿城*明显,你们既摆脱不了第三代人的精神痕迹,但你们在审美上*早觉醒。我曾写文章,给国外的刊物介绍中国的文学,我说我是“第三代的*后一个,也是第四代的**个”。我1978、1979年开始写作。以前画画。高中毕业后进入天津市篮球队。初试考上美院后,球队教练看上我了。当时我是天津学生队的中锋,小有名气,我能双手扣篮。  ……

作者简介

马原,1953年生于辽宁锦州,毕业于辽宁大学中文系,后赴西藏担任记者、编辑,开始发表作品,2000—2008年任教于同济大学,现定居云南。主要作品包括:短篇小说《拉萨河女神》、《拉萨生活的三种时间》、《喜马拉雅古歌》、《涂满古怪图案的墙壁》等,中篇小说《冈底斯的诱惑》、《虚构》、 《游神》等,长篇小说《上下都很平坦》、《牛鬼蛇神》等。中国当代“先锋派”小说的代表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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