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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59427359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20
  • 出版时间:2017-03-01
  • 条形码:9787559427359 ; 978-7-5594-2735-9

本书特色

漫漫人生路,就是套路遇上反套路! 技能满点的敌国皇后VS作天作地的蠢萌王爷 一个强势抢镜,势挑男主大梁; 一个阴差阳错,误拿女主剧本; 救命,这对CP简直有毒! 花火编辑部众人皆崩溃跪地问:男女主角竟然剧本互换?喂,这和说好的套路不一样! 无良作者答:不怕不怕,搬凳吃瓜,坐等好戏开场!

内容简介

漫漫人生路,就是套路遇上反套路!技能满点的敌国皇后VS作天作地的蠢萌王爷一个强势抢镜,势挑男主大梁;一个阴差阳错,误拿女主剧本;救命,这对CP简直有毒!

目录

**章 飞雪乍遇

第二章 刹那风华

第三章 前路杀机

第四章 怨深孽重

第五章 风刀霜剑

第六章 人心叵测

第七章 自如梅开

第八章 惹君怜惜

第九章 正当时

第十章 语笑嫣然

第十一章 两面三刀

第十二章 覆水难收

第十三章 野狼踪迹

第十四章 我自无悔

番外一

番外二

番外三


展开全部

节选

**章 飞雪乍遇 大雪纷纷扬扬,天苍地茫,一辆正快速行驶的马车“吱”一声骤然停下。 前面的李管事跳下马,哈着手,在车窗旁躬身道:“王爷,路中间有一个好像冻死了的人,待小的挪开了再走。” 车里的人“嗯”了一声。李管事忙朝去清路的护卫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动作快点。 清路的一护卫却叫道:“王爷,没冻死,还有口气呢!” 齐恒“咣”一声将车窗打开,喝骂道:“你啰唆什么,扔一边去!” 王爷这是还发自己婚事的邪火呢?护卫们一时骇住,天地一片死寂。骂完人,齐恒的右眼皮突然很强烈地跳了跳。 被喝骂的护卫们已经弯腰把雪里的人往路边拖,齐恒知道自己错发了脾气,但一时下不来台,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忍不住往地上的人身上瞟了一眼。 洁白的积雪间,一抹极耀目鲜艳的大红色。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穿得起这种料子的人,非富即贵吧。 “等下,”齐恒开口道,“给她灌碗热汤,看还能不能救活。” 不想到了黄昏他们住进驿馆的时候,人还没转醒。齐恒有些不耐烦,他瞟了那人一眼,却见是个女孩子,长发如墨,映得一张小脸如纸苍白。 也不知为什么,齐恒留了心。女子看上去还很年轻,虽闭着眼,但五官轮廓倒也算得上精致。 齐恒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若他把这么个女子带回京,假装宠爱,会不会气死那个谢家的? 这样想着,他伸手托住那女孩儿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眉宇,唇鼻,两排小刷子般微微上翘的眼睫毛,齐恒看着看着不由得嘴角一牵,微微笑了。 “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他扭头吩咐道。 大夫来了,细细地看了脉,沉吟良久对齐恒道:“这位姑娘貌似受过内伤,耗损了极大的体力,身体无以为继,才这般虚弱昏睡。老夫开个方子,待姑娘醒了,吃上几服药调理,仔细着千万不能再受寒,也就没大碍了。” 齐恒琢磨着他的措辞,浓眉一拧:“你是说,她睡是因为累了?” 老大夫突然出了一身冷汗,面前的这位爷英气逼人,可朱门富贵家,肮脏龌龊事,前院后宅,种种手段处处关联,他不晓得昏睡的那位姑娘与这位爷的关系,有些话便不能讲。 齐恒看出他的恐惧犹疑:“怎么了,老先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那老大夫听了此话,冷汗更流得快。 齐恒拧眉,不怒自威。 那老大夫忙躬身,战战兢兢道:“爷请恕罪。以老夫看,这位夫人目前昏睡并无大碍,但是被人害了,灌了虎狼之药,剂量之大,着实骇人,以后怕是难有子嗣。” 齐恒凌厉的目光扫了床上少女一眼,她难道是嫁过人的? 那老大夫得了丰厚的诊金,在小厮永哥儿的示意下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待永哥儿返回了房,齐恒道:“下午你给她灌热汤时,有什么反应没有?” 永哥儿道:“只哼了一声,睁了下眼又闭上了。” 齐恒扫了永哥儿一眼,拂袖回了自己的房。读书到深夜,永哥儿捧了夜宵来,齐恒无甚胃口,吃了几口便推开了。他望了眼外面纷纷扬扬越下越大的雪,突然想起那个女人来,来路不明不说,她恐怕是个不守规矩的,否则因何年纪轻轻被灌了那种药,还被赶出家门? 他再不济,也不能收用这样的女人吧? 齐恒问永哥儿道:“她醒了没?” 永哥儿一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子是在问谁,忙着答道:“还没呢,刚才还听说,她睡得沉,打雷都惊不醒。” 齐恒唇边浮上一抹冷笑:“你去井里打桶水来,冻在外面。” 永哥儿不解其故,只遵命照做了。过了两盏茶工夫,齐恒道:“看看外面的水结冰碴儿了没?” 永哥儿回禀:“结了一层薄冰。” 齐恒道:“拿着这桶水,把她给我泼醒,然后带来见我。” 永哥儿噤若寒蝉,内心忐忑,心想这主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脸。 陆雪弃**次见齐恒时,她被淋得宛若落汤鸡,冻得瑟瑟发抖。 齐恒正抿着热茶,拨着火,他轻轻地瞟了一眼她衣下滴落在地上的水渍,语气淡淡的:“舍得醒了?” 陆雪弃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虽强自隐忍,可身上的湿冷被屋里的热气一熏,也战栗得不能自持。 齐恒拧起了眉。也不知道是她刚从酷寒中来,还是齐恒自己的错觉,他只觉得这个单薄狼狈的女孩子对他有种隐忍的桀骜与疏离。 这女人不说话,不谢恩,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啊,这个态度算是什么? 定是谁家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妾,怪不得被灌了那种药,当真不懂规矩。齐恒走过去,嫌恶地避开水渍,用一根手指头托起她的脸。 她的脸苍白发青,与他对视的眼眸如同寒冬腊月漫天飞雪里的两眼冰泉,青黑而幽冷。 她很快垂下眼睑,但那轻轻的一眼,却让齐恒突然心动。 他觉得这女子美得令人心疼,如同刚刚被猎捕的一只白狐,伤口流着血,却目光清澈,高贵不驯。 齐恒遂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发上的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湿了齐恒的手指。齐恒松了手,用帕子擦了擦,见她不答话,遂转头望了过去。 “我没家。” 她的声音低哑,整个人低着头,古井无波。 齐恒遂笑:“那总有个名字吧?” 她沉默半晌,开口道:“我姓陆,陆雪弃。” 齐恒瞟了眼外面斜落进门的雪,道:“姑娘像是临时起意,不过这名字倒也应景。” 陆雪弃没说话。 齐恒踱了几步,有些按捺不住了,这丫头被人救了,不知道谢恩求收留,就不怕这冰天雪地的,再被赶出去? 他忍不住道:“我救了你,你怎么谢我?” 陆雪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时间屋里极静,静得可以听到她衣襟往下缓慢滴水的声音。齐恒有点纳闷了,她不是应该跪下说听凭吩咐,为奴为婢粉身碎骨结草衔环难报救命之恩什么的吗? 难道不是吗?她看着我干什么? 却听陆雪弃道:“我没有求您救我。” 齐恒几乎被气笑了,反问:“所以你觉得被我救了,就不用报答了,是吧?” 陆雪弃默认。 齐恒咬着后槽牙道:“那你便出去吧,我这儿容不下你。” 陆雪弃竟是在暗影里淡淡笑了,她说:“那请您再把我送回我原来的地方吧。” “哦?”齐恒觉得有意思了,“我若不呢?” 陆雪弃道:“您将我救下,便开口索要回报,那您知道我想去什么地方,走哪个方向?” 齐恒见过无赖,但没见过这般耍无赖的,不由得道:“那你要去哪儿?” 陆雪弃道:“无可奉告。” 齐恒被噎得差点吐血,气得来回踱了几步,瞪着眼朝外面喊:“来人!” 陆雪弃却凝眸看向他,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公子,您别忘了,捡到我的时候我衣服是干的。” 齐恒突然顿住,然后咧嘴便笑了,敢情这丫头是生气自己用冰水泼醒她。 但是他极其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不由得走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你刚说什么,嗯?我捡到你的时候?” 陆雪弃无可否认,垂眸不作声。齐恒突然用力地摆正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我捡到的,便是我的,且不说没人讨,便是有人来讨,也要看我高不高兴还,是不是?” 陆雪弃不说话,齐恒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声音渐冷:“半死不活被扔在这荒寒野外,被我救活,你怎敢和我讨价还价?” 陆雪弃闭上了眼,被他突然卡住脖子,她只觉得头脑一空,有些眩晕。 那一瞬间她复又想睡去,冰水寒冷的刺激在这暖屋里渐渐消退,她湿淋淋的身体颤抖着,人却似踩着棉花云般虚浮游晃。 可看在齐恒眼里就成了听天由命任人宰割。他心道,她不是被弃,便是私逃,得先留下自己的标记,免得回头再生纠纷麻烦。 这般想着,他从领口处一把撕开陆雪弃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肩膀颈项。陆雪弃一个趔趄,被他搂在怀中,齐恒扯住她湿淋淋的头发,强制她仰起头。 随手将在炉火中烧得通红的火箸子拿出来,将火箸圆钝的头对准她的左肩印了上去! 灼烧皮肉的剧痛让陆雪弃瞬间醒过来,不等她叫喊出声,齐恒已将火箸子重新投入火中。他道?:“我喜欢将我的东西做个记号,免得再丢了。”说完,他松开了臂,陆雪弃只晃荡了一下便跌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齐恒看她跌倒在地,对外面的小厮道:“拿笔来,拿朱砂。” 说着他看到一个出乎意料的东西,顿时觉得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那女人裸露的左臂上,竟赫然还点着守宫砂! 还是处子,却因什么被灌了虎狼之药,剂量之大不能生育?齐恒弯下身,于烛光中细细打量。 她肌肤雪白腻滑,完美无瑕,拿过她的手,水葱般娇软白嫩,柔若无骨,绝不是寻常人家保养得起的。 放下左手,拿右手,然后齐恒微微顿住,她右手指根处有薄薄的茧子,摸着那触觉,已经岁月久远了。 这种茧他很熟悉,她竟是练过刀剑? 那日她晕倒在周夏两国的边境,看她的身量模样,是周人,可大周的贵女纤柔温婉,绝不会用刀,而东夏的贵女虽舞刀弄枪,却生不出这般细腻的模样。 这时永哥儿拿了笔和朱砂来,小心翼翼地在旁候着,齐恒道:“放这里吧。” 永哥儿放下东西,见没别的吩咐,忙躬身出去,关上门。 齐恒在朱砂中倒入点消炎止痛的药粉,调匀了,用笔蘸着,在刚刚烫出的伤口上耐心地描画。不多时,一朵盛开的红梅,栩栩如生地绽放在陆雪弃白雪般的肌肤上。 陆雪弃整整昏睡了三日三夜,如坠冰窖,高烧不退,这期间除了吃药,只被强灌过两次热米汤,齐恒倒像是没这回事一般,一句也未询问。 黄昏时候他们刚刚歇下,李管事来回禀,说陆雪弃醒了。 当时齐恒正在喝粥,眼皮也没抬,只说了一声“让她做下役”,就挥手让李管事下去。 李管事调教人的手段他素来是知道的,那女人不是有骨气吗?看过两日会不会哭着喊着跪在我面前求饶!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齐恒常能有意无意地瞥见那个纤细疲惫的身影,穿着下役的衣服,不停地干粗活。 白天别人骑马坐车,唯有她深一脚浅一脚步行跟着走,遇到雪深的时候,她也要随护卫除雪,动作稍慢便遭责骂。 到驿馆住下,她便是所有下役的下役,夜深雪盛,天寒地冻,她一个人在井台边为大家洗衣服,然后众人都睡着歇息了,她方能暖暖手脚,将湿衣晾好,将半湿的衣服烤干。 那日齐恒故意夜间去赏雪,陆雪弃在井边洗衣,天上悬着弯月。 两人撞见,陆雪弃只停了一下手,然后低着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干活。齐恒站在一旁看着她,也没说话。 她脸旁的碎发冻成了冰柱,纤细而白的手指正浸在彻骨的冷水里。 齐恒的影子正好落在她木盆的衣裳上,她拿着棒槌,狠狠地捶,不知道砸的是衣服还是他的影子。 齐恒不由得笑了。 这女人还当真倔强,这么好的机会,今夜他这么好的性子来看她,她竟然还不服软求饶。 瞟了一眼她浸在冷水中的手,想起大夫的话,齐恒内心冷笑,都已经不能生了,再多受些凉有什么要紧! 齐恒回了屋,屋里的温暖让他陡然打了个冷战。永哥儿殷勤地捧来茶,齐恒不耐烦地一挥手,永哥儿躲闪不及,茶便洒了,染了他的衣。 永哥儿很惶恐,忙着来擦。齐恒不动声色地换了衣服,说道:“把这衣服送到外面去让那女人洗,今晚务必烤干了,我明天要穿。” 夜深时齐恒回房就寝躺下,*初还能听到外面的捣衣声,然后声音渐稀渐模糊,然后万籁俱静。 突然“咣当”一声门被闯开,永哥儿惊魂地叫道:“王爷,陆姑娘她……她杀了李管事!” 齐恒坐起,皱眉道:“你说什么?” 现场一目了然。 李管事死不瞑目地倒在桌下,一条鞭子横斜在手边。桌角有血,该是被大力甩到桌角上,撞破后脑致死。 而陆雪弃面无表情地站在屋里,她的背上有鞭打的痕迹,她的脚底下是齐恒的那件衣服,上面有火烧的破洞。定然是她烤衣服的时候睡着了,李管事进门见她烧坏了衣服,怒不可遏鞭打她,发生了争执。 可李管事三十多岁,正当壮年,块头又大。火堆与桌子隔了丈余远,能把这么大块头的一个男人甩飞过去撞破后脑,那力道,着实骇人。 她手有薄茧,以为她不过练些花拳绣腿摸过刀剑,却不想她真的有不可小觑的功夫。 齐恒的目光微冷,对陆雪弃道:“怎么?救了你养了你,如今有了力气,竟敢杀我的人了?” 陆雪弃一双寒潭般的眼睛望着他:“他该死。” 齐恒不由得皱了皱眉。鲜少有人能在杀人后这么平静,一般这种情况,见了主子,不是该跪下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是自己失手。 杀人非小事,她竟不知错,还不惶恐! 齐恒道:“该死?你偷懒贪睡,烧坏衣服,他就不该责罚你?” 陆雪弃迎着光,扬头淡淡笑了。她笑的时候,眼睛如弯弯的月牙,蕴着柔和的光亮,只那一瞬间,整个人竟如同阳光万丈林下清风的夏天,明媚而清朗。 那是齐恒**次见她笑,不由得呆住了。 陆雪弃道:“王爷只想让我学乖,并不是让他来折磨虐待,我受不了了自然便杀了他,有什么不对?” 这一句便陡然惹了齐恒的怒气上来:“在我身边纵性行凶,你知道什么下场!” 陆雪弃要死不死地扬眉反问:“什么下场?” 齐恒冷声道:“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陆雪弃虽腰背挺拔,却有种难言的绝望和悲怆。看着她被拖走经过自己身边时骤然握紧的拳头,齐恒突然觉得心脏突突眉心直跳,下意识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侍卫愣住。 齐恒觉得烦躁,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作者简介

布衣祺,硕士,毕业于河北大学中国古代文学专业。人很宅很迷糊,喜欢刻画纯真温暖的爱情故事。曾发表过《琼花一笑》《袖手姻缘》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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